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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上香,请问,那个更有诚心?”
“这。”道济被刘远假设给绕得乱了。
刘远继续说道:“至于供奉越多,越体现其诚意,此话差矣,添香油本是心意,可是用它和诚心的大小挂钩,是否过了?那大师的意思,是佛祖本是贪钱之神,给钱就办事,不上供,就不保佑?”
道济楞了一下,很快笑着说:“没想到刘将军对佛法如此精深,道济佩服,不过刘将军所说,虽有道理,不过却是歪论,老纳不敢苟同,神即是神,凡人即是凡人,保持对神的敬畏与尊重,这是很有必要的。”
“道济将军,刘某给你讲个故事吧。”
“哦,原闻其详”
“有一次,刘某做了一个梦,看到观音寺里,有个人在拜着观音大士,刘某走近一看,吓了一跳,那跪拜之人,赫然是观音本人,于是好奇地问道,为什么自己拜求自己,观音大士说,我也有难题啊。”
“高见,高见”道济听闻,稍稍思索了一下,很快就明白刘远的意思,笑着说:“将军的意见是,求人不如求己吧。”
刘远轻轻地点点头。
“刘远,你和大师在说些什么,说得这么般投契?”这时崔梦瑶已经上香的祈告完毕,笑着走了过来。
“没什么,讲个笑话罢了。”刘远说完,笑着问道:“怎么,拜完了?”
崔梦瑶还没有说话,一旁的春儿就抢着说:“小姐可诚心了,磕头都把头给磕青了,还承诺真是灵验,还出钱替佛祖塑金身呢。”
“将军夫人真是诚心,我想,佛祖一定会保佑你的,阿弥陀佛”道济连忙说道。
“夫君,你说这样诚心够了吗?”崔梦瑶小声地问道。
先是捐了十两黄金,又是磕头又是上香,还不够?尼玛,这出力的是自己,到时怀上,就是佛祖的功劳,若是怀不上,估计又推说自己诚心不够什么的,那借口还很充足呢,谁叫自己遇佛不拜呢。
“够了,够了,佛祖一定保佑你的。”
“嗯”
此时小娘她们也拜祭完毕,裴惊雁也走了过来,小声地说:“刘远,我等尽快下山吧,若不然,天黑路就不好走了。”
李丽质也点点头说:“要要下山了,再不走,就走不了。”
就在众人准备走的时候,一旁的道济宣了一个佛号,一本正经地说:“公主、刘将军还有几个夫人,道济不才,请诸位在寒寺逗留一晚,明日再走。”
“哦,这是为何?”刘远好奇地说。
道济笑着说:“几位夫人求完子后,在寒寺停留一晚,诚心祈祷,这样才会更为灵验,而将军和公主,也可在寺中留宿一晚,本寺的斋菜,还是很不错的,几位可以品尝一下。”
790 螳螂捕蝉
道济大师的确很热情,安排得也很周到,不仅准备了精美可口的斋饭,还特地安排人打扫了一处独院,供刘远一行休息。
这是刘远坚决要求得来的,主要是前世看过一个故事,说有一间庙求子很是灵验,吸引很多妇人去拜祭,而那里的和尚也会劝女的留宿一晚,以示诚心,后来事情被揭发,原来其中是有玄机的,那些和尚偷偷挖了暗道,晚上就轮流到房中与那女子发生关系,很多女子生怕身败名裂或家人受到报复要挟,只以忍气吞声,所以刘远对这些非常警惕,好在那个叫道济也如了刘远的愿。
冼浴完毕,走了一天几位美女,居然还没有睡意,坐在院子的石凳上一边纳凉一边闲聊,虽说现在还算是初夏,天气不是很热,不知为什么,在房间内有一种让人感到压抑的感觉,在李丽质的提议下,众人就到院子里纳凉。
不得不说,在山风的吹拂下,众人感到舒服多了。
众人边说边笑,气氛很融洽,不知为什么,说着说着,自然而然就说到这座绵山寺来了。
裴惊雁有点好奇地说:“你们觉得,今晚的斋饭是不是有点特别,但是哪里特别,一时又说不上来。”
李丽质点点头说:“嗯,没错,的确是挺特别的,本宫吃过不少斋饭,这里的斋饭的确不错,吃起来感觉好像有点不一样。”
“对”崔构瑶的认可道:“梦瑶自问也去不少名山大寺吃过不同的斋饭,不过像这种斋饭。虽说菜色上有创新,不过感觉那味道有点特别。好像,好像不像大唐的风味。”
“啊。”胡欣忍不住打了一个饱嗝,连忙用手捂住嘴巴,以免出丑,一旁的杜三娘笑着说:“欣妹,你没事,要不,找点干梅来消消食?”
胡欣有些不好意思地说:“没事。谢三姐关心,我好像吃得多了一些。”
小娘笑着说:“你一个人添了二大碗,那桌面上的菜也吃了不少,不饱才怪,不过这样也好,多用一些饭食,这样奶水也充足。小刘雪就可以吃得饱一些。”
一说自己吃了三碗,还吃了很多菜,胡欣不好意思地说:“不知为什么,那菜吃起来很好吃,好像有吐蕃的风味。”
吐蕃的风味?
刘远心中一动,这时崔梦瑶也点头说道:“是啊。这道济还不错,收了我们的那么多的香油钱,也不嫌麻烦,把我们留下,我们一行几十人。也够他们一阵忙乎的,没想到还做得那么好。”
不知为何。刘远的脸色更是难看,好在没人注意他的脸色,也没人注意他起身走到荒狼身边。
“荒狼大哥,不要问为什么,装着没事的样子,把负责公主安全的那个禁军校尉唤到我房中,有事商量。”
“好”
。
夜色已浓,山里的夜是寂静的夜,除了一些鸟兽偶尔叫唤声还有呼呼的山风声,就没什么动静,日出而作,日落而息,这是人的习性,也是大部分动植物的特性,当然,凡事也有例外,就像夜间抓老鼠的猫头鹰还有某些心怀不轨之人。
二更时分,是人最熟睡的时候,据说这段时间,是人睡眠的黄金阶段,雷轰不醒,绵山寺后面的独院里,除了门口外有四个待卫守卫,其他人都已经进入了梦乡,毕竟走了一天,一个个都累得不轻,可是,谁也没看到,就在院子一个阴暗的角落里,有泥土突然松了一下,很快,有人从地下一托,地面突然多了一个能容一个人进出的洞口,没多久,从洞口悄无声息地钻出了十多个身穿夜行衣之人,他们一个个目露凶光,手里拿着明晃晃的钢刀。
欲行不轨。
一行十数人,一个个都是屏声静气,小心翼翼地摸到护卫就寝的那个房间,那走在前面的人用手指沾了一些口水,往窗纸轻轻一捅,然后把脸凑在的窗纸上,往里面一看,隐约看到里面的大坑铺上睡了一排人,看得出,那些侍卫并没有发现什么,至少没有预备。
机会来了,只要的解决房间里的侍卫,剩下门口的四个不难对付,而另外几个房间的刘远和女眷就更容易对付了。
领头的黑衣人心里一片火热,那些女的,一个比一个美艳,就像仙女下凡,就是婢女,也是一等一的美人儿,到时立了功,就是赏个婢女也好啊。
不过,事情还有没办完,领头的黑衣人右手持刀,左手在自己的脖子上做了一个割脖子的动作,一众手下心领神会,轻轻点点头,看到一切就绪,那领头者猛地踹了一脚,“砰”一声,一脚就把门踢开,持刀冲了进去,一干手下也毫不犹豫跟着冲进去,领头黑衣人第一个冲进去,一冲到离门口最近那张床,一手扯开被子,一刀朝坑上砍去,准备把人在沉醉中就解决,而他的手下,一个个也如狼似虎地扑了上去。
“扑”的一声闷响,领头黑衣人的面色突变,瞳孔也缩小了,大声叫道:“不好,有埋伏,撤!”
这全力的一刀砍下,没有砍在血肉之躯身上,而是砍在一张捆成一团的被条上,被下空空如也,哪有什么人,别人弄成有人在睡觉的假象,由于房门昏黑,在外面看得不真切,一时间竟然着了道,就是扭头看别的地方,同样是空空如也,一个人没有,分明是中了埋伏。
“哪里走,给我杀!”就人这这帮黑衣人惊慌失措,准备退出去时,突然有一个声音好从天而隆一般,那人一边叫一边从房间的横梁上跳下,语音还未落。众人只见刀光一闪,一名黑衣人马上捂脖子倒了下去。
“杀!”
这时从房梁上、床底下、角落废筐中纷纷出现侍卫的身形。正所谓螳螂捕蝉,黄雀在后,一出现,毫不犹豫把手中的武器向那些黑衣人身上招呼,这些跟随李丽质出来,都是禁军的精锐,武艺精湛,出手狠辣。出现的时机也拿捏得极好,黑衣人猝不及防之下,一下子死伤惨重,不到半刻钟,十几个黑衣人全部被放倒在倒。
刚刚结束战斗,刘远就在荒狼和血刀的护卫下,出现在这间充斥着血腥味的房间。
“小的见过刘将军”一看到刘远出现。在场护卫马上向刘远行礼。
刘远沉声说:“非常时期,俗礼都免了,邓勇,战况如何?”
邓勇是禁军中一个校尉,此次奉命护送李丽质到扬州,虽说他是皇亲的亲兵。见官大一级,不过刘远的身份不同,当朝大将军、皇帝跟前的红人,大唐的功臣,李丽质也要求他要听从刘远的指挥。再说刘远一早就把这次行动的指挥权夺过去了,对于刘远的未卜先知。邓勇那是打心底佩服。
“回将军,此次杀敌十五人,全歼来敌,我方伤三人,死一人。”
伤三个,死一个?刘远心时一凛,这次行动,自己一早就作了准备,这次跟随在李丽质的护卫,都是禁军精英,毕竟现在的战争状态,虽说吐蕃被拒在淞州一带,但是谁也不好说会发生什么,做好了万全之备还伤亡这么多,说明黑衣人战斗力也不俗。
“有没有活口?”
邓勇小声地说:“这些人极为悍勇,一心求死,所以。”
“好了,此事留侍日后再说,事态紧急,马上按计划行动。”
“是,将军。”
邓勇应了一声,大手一挥,带着的手下马上冲出厢房,准备护送刘远等人先离开这座人不简章的寺庙。
刘远走回自己的厢房,不等众女询问,马上开口道:“好了,都不要说话,也不要害怕,跟着我走,不要出声,现在马上走。”
虽说刘远已提前告之,不过当事情真的发生后,一个个女的吓得不轻,饶是李丽质和崔梦瑶,也吓得面无血色,紧紧地围在刘远身边,就像一个个担惊受怕的兔子一般,唯一比较镇定地的就是胡欣,毕竟有多次战斗经验,也曾多次出生入死,一听到出事,马上把小刘雪交由黛绮丝抱着,提着一把横刀,脸上出现坚毅之色。
“血刀大哥,荒狼大哥,小心点”刘远一脸凝重地说。
敌人只派了十多个黑衣人来突袭,这么久还没有消息,那些和尚也没出现,不用说,肯定还有后手,刘远不知道敌人到底是谁,也不知道他们一共有多少人手,现在能做的,就是小心加小心。
“明白,你也小心。”血刀只是轻轻点点头,荒狼也小心叮嘱刘远道。
“小娘,你到中间啊,跑到前面干什么?”女眷都被护卫护在中间,可是小娘却走在刘远前面,左看右看,那小手带拿着一把二寸长防身小匕首,好像在保护自己一般,刘远看到都些好笑。
小娘俏脸一红,不过马上认真地说:“小娘要保护师兄,要是有什么危险,我可以替你挡。”
“好了”师兄有人保护的,快回去”刘远现在没时间解释,也没时间感动,一下子把小娘推进那个保护圈,然后大声吼道:“走,我们回船。”
刘、崔梦瑶、小娘、杜三娘、胡欣、李丽质还有裴惊雁,一共七人,每人一个贴身侍女,就是十四人,再加上荒狼、血刀和三十名禁军精锐,一共就是四十六人,减去刚才在战斗中死去的那个,那就是四十五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