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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次倾大唐之力,没有抓获他,这一次,可以说是擦肩而过,还是让他逃掉,这禄东赞,打硬仗没多少天赋,玩阴谋、逃命倒是很有一套。
刘远思索了一下,一脸肯定地说:“像禄东赞那样惜命又狡猾之人,不会轻易涉险,一来玄甲兵的追杀能力天下无双,从抓获八名在逃之人就可体现出来、二来大唐各处还张贴着他的悬赏,大唐人和吐蕃人有明显的区别,陆将军又通知了附近州府、乡勇配合,可谓插翅难逃,最重要的一点,那禄东赞是文人,很少有自保之力,真是逃命,一定会带着亲卫在他身边。”
“那八名亲卫被抓获,说明他并不在他们在一起,而是利用这些亲卫作掩护,趁机逃亡,若言猜得不错,他肯定藏在离这里不远的一个地方,为了尽量少留痕迹,很大可能是步行逃跑,以此为推算,刘某作一个大胆的假设,很有可能他是在这方圆二十里的地方躲了起来。”
听完刘远的分析,陆质眼前一亮,连忙点头道:“真是当局者迷,旁观者清,好,末将就依将军所言,先派人在各路口设卡,防止外逃,然的派人重点搜查方圆二十里的地方,就是刮地三尺,也一定要把他刮出来。”
李丽质皱着眉着说:“刘远,昨日那禄东赞在诱惑你时,说他有门路,肯定能逃掉,话语间极有信心,上次倾大唐之力也没找到他,只怕此次也不容易。”
刘远扭头向远处望去,群山环绕,层峦叠嶂,这里是丘陵地地形,山多、水多、洞多,山高林密,想藏一个人,轻易而易,别说玄甲兵只有几百人,就是几万人找一个人,估计也够呛,可是就是这样的环境,玄甲军在一天一夜之间抓回八人,可是看得出玄甲军的可怕之处,当然,这与他们是骑马逃跑,一路动静大、留下的痕迹多有关,李丽质说得对,找一个像禄东赞那样狡猾如狐、又极度能忍耐的人,难度可不小。
有什么方法把他搜出来呢?
血刀血海深仇,不把他刮出来,把他的人头摆放在血刀的墓前,刘远都没脸去拜祭血刀的在天之灵。
“公主,不如小的先派人送你回长安,敌魁一日未抓获,这里就不安全。”一想到禄东赞还没落网,而玄甲军全部出去搜索,这里的护卫力量不是很足够,谁知禄东赞会不会留有后手?陆质小声建议道。
李丽质犹豫了一下,最后还是说道:“此行是替父皇体察民情,岂有中途而废之理,本宫不回,就在这里坐镇,不过,这血腥味还没去掉,难闻死了,陆将军,你想办法驱除一下。”
“是,公主”
难闻?
刘远脑中灵光一闪,突然兴奋地说:“有办法了。”
“有什么办法?刘将军,请你你指点一下,陆某感激不尽。”一听有办法,陆质整个人打了一个激灵,马上焦急地问道,就是李丽质,也一脸期待的看着刘远。
“陆将军,马上派人去找几条中华田园犬来,最好就是连它的主人,也一并请来,刘某有大用处。”
“中华田园犬?这是什么?”
刘远一拍脑袋,摇了摇头,一时间差点忘了,这中华田园犬是后世起的学名,这古代哪里知道,马上解释道:“中华田园犬中狗,在北方称为柴狗,在南方多称为土狗,就是看家护院的那种,多找几条。”
那禄东赞十有八九找了一个秘密的洞藏了起来,而那洞内,肯定预备了大量的干粮和水,他可以藏到风头过了,再走出来,用藏兵洞藏兵,并不是什么鲜闻,三国的武候诸葛亮和奸雄曹操,都是其中的佼佼者,当时他们动辄藏雄兵十万,一样能藏得好好的,何况只是藏一个人呢?不过有狗就不同了,它的嗅觉非常灵敏,只要稍加训练一下,就是过了几天,它一样能找到目标。
对付禄东赞,这个办法准行。
“这个有用吗?”陆质有些迟疑道。
刘远还没开口,李丽质就在一旁说道:“陆将军,就按刘远的意思办吧。”
“末将领命。”长乐公主一开口,陆质马上点头同意,看着刘远,眼中带有一丝羡慕。
自己和刘远同为将军,虽说刘远的官阶高一些,但自己可是出自久负盛名的玄甲军,也不是差得很多,可是大唐最美、最有气质的公主,称自己为“陆将军”,对刘远则是直呼其名,表面没什么,可是一下子就体现了两者间的亲疏有别了。
等陆质去安排事项后,刘远咬着牙在心里暗暗发狠道:禄东赞,你等着,看我不扒了你的皮替血刀大哥报仇
805 土狗寻凶
玄甲军行动非常迅速,刘远提出要求不到一个时辰,陆质就派人按刘远的要求一下子搜罗了十条土狗、外加那十条狗的主人一并带来。
“刘将军,你要的人和土狗都准备好了,现在怎么办?”陆质小声地询问道。
李丽质、崔梦瑶等人,一个个也兴致勃勃地看着,看看刘远又准备玩什么花样。
“先简单训练下一下,然后再出发,对了,让你找禄东赞的东西,找到没有?”
陆质点点头说:“找到了,在他的房间内找到他的汗巾还有一套换下来还没洗的衣裳,此外还有一些金银财货等物,刘将军,这些可以吗?”
“太好了,行了”刘远点点头,然后又指导了一番陆质,陆质边听边连连点头,然后退下去安排。
很快,李丽质她们就看到一些奇怪的现象,只见那些狗的主人拿一些东西放在狗的鼻子前面,然后把东西扔出去,让狗叼回来,当狗不会时,就强拉它到那东西掉下的地方,指给它看,那狗做得好,就像点骨头、肉什么的,做得不好,不是骂就是用鞭子抽二下以示惩罚,看起来好像训猴一般,看到众女一头雾水。
“刘远,你这是”李丽质终于忍不住询问道:“这几条畜生能有何用?”
这刘远不会是被打得得糊涂了吧,精锐的玄甲军都没有找到,这些畜生有用吗?
就是崔梦瑶也不帮刘远说话了,有些疑惑地说:“是啊,这么些土狗,能起什么用?”
刘远自信地说:“不同的东西。就有不同的效用,你们别看它不受欢迎的样子,而事实上,这些狗是天下间有名的犬种,而禄东赞的下落。十有八九就指望它们,你们等着看就行了。”
说完,刘远微微一笑,开始帮忙训练那些土狗。
狗的嗅觉与天俱来,现在临时临急,并不能很好的开发它。而刘远训练它们的目的,就是让它们明白,主人要找的东西,和给他们嗅的“味源”是同一样的东西,只要找到了,得到夸奖还有好吃的。激发那些狗的潜能,不得不说,狗是很聪明动物,刘远让他们先训练它们把丢出去的东西叼回来,然后就是找人游戏,把人藏起来,让它们凭气味去找。不到二个时辰的功夫,就有三条狗脱颖而出,不仅聪明地领会主人的意图,还出色地完成任务。
中华田园犬本来就是世界名犬的一种,这些简单的任务,还是不难完成的,嗅觉灵敏,这本来就它特长。
条件终于成熟了。
刘远禄东赞换下没洗的衣服分成三份,三条狗的主人每人一份,那几个狗主人听到陆质的命令后。把衣物放在狗的鼻子底下,再轻轻拍一下它们的脑袋,那些狗就明白:主人是要找与它相近的味源,于是一边嗅,一边往前走。陆质见状,大手一挥,每条狗的后面,都跟着一队严阵以待的玄甲军,准备把罪魁禄东赞揖拿归案。
三条精明的狗,分别是一条黑土狗、一条白土狗还有一条的花土狗,闻到禄东赞的气味后,就开始找了起来。
小花狗第一个冲出去,跑到一间房里,拖出一顶黑衣头蓬,小白狗院子里一块石头旁叼起一柄纸扇,屁颠颠地跑过来邀功,这让刘远和陆质有些哭笑不得。
看得出,这禄东赞在这里住过,留下的东西还不少,看到拿到奖赏的小花和小白又屁儿颠颠往厢房里跑,刘远对那个牵着小黑狗的青年男子说:“那个,把你的狗抱起来,到了寺外再让它嗅,看你的狗挺机灵,你和它沟通一下,让它在外面找,这次要抓的,是大人物,找到了本将重重有赏。”
那青年男子闻言,犹豫了一下,然后鼓起勇气说:“刘将军,如果找到了,小的不要打赏,你收下聂某,让我跟随将军就谢天谢地了。”
“你认识刘某?”刘远吃惊地说。
“将军从吐蕃得胜归来,在长安城巡游,小人正好帮二叔送山货到长安,目睹了将军的英姿,所以。”
面上有光啊,没想到在这里,还有自己的“粉丝”,刘远心情大好,微笑着说:“不错,你叫什么名字?”
“回将军,小的叫聂志高。”
刘远打了一个响指说:“不错,志行高远,如果你真立了功,本将答应你,该得的赏分毫不少,本将还破格给你一个机会,让你加入扬威队的预备队,不过能不能留下,就要看你的本事了。”
“谢将军,谢将军。”那青年男子激动得连连感谢,然后在刘远的催促下,抱起他的小黑狗,向往走去。
看到刘远也跟着往外面走,崔梦瑶一下子急了,连忙问道:“相公,你要去哪?”
“没事,闲着没事,就跟着的转悠一下。”
血刀战死、荒狼受伤、小娘肋骨折断、崔梦瑶、杜三娘、胡欣等,就没一个没带伤的,一想起血刀死时的悲壮还有小娘那强颜欢笑的样子,刘远就一腔怒火,不把禄东赞这个心腹大患铲除,刘远寤食不安了,跟着出去,多少也尽一分力。
“可是,你的伤还没好,荒狼又在养成伤”
刘远安慰道:“不用怕,只是尾随而言,这法子是我想出来的,中途也不能走开不成?你放心,禄东赞只是一个人,有这么多人跟着,不会有事的,有战斗也轮不到我上。”
陆质在一旁替刘远解围道:“诰命夫人请放心,陆某甘当刘将军的侍卫,一定保刘将军之周全。”
“不敢,不敢,陆将军太客气了。”刘远连忙客套着,眉宇间有得意的神色。
一个从四品的游骑将军、还是出自玄甲军的将领,竟然甘愿给自己当护卫,说出去,不是一般的有脸面,这可是有银子也买不来的荣耀啊。
看到刘远一意孤行,陆质也力撑,最后崔梦瑶、李丽质等人只能有些担心地看着刘远人玄甲兵的簇拥下离开。
“小黑,把他找出来,回头赏你一根带肉大棒骨。”聂志高蹲下身子,一边把带着禄东赞气味的衣服让黑狗闻,一边轻轻摸着那黑狗的头,好像跟朋友说话一般,令人吃惊的是,那黑狗好像听明白一样,那脑袋摇了摇,然后把脑袋靠向聂志高的脸,轻轻的婆娑着,显得极有灵性。
刘远在一旁看到,忍不住轻轻点了点头,而陆质则是若有思地看着。
“好了,小黑,走。”
随着聂志高的一声令下,那小黑狗把头放下,开始嗅了起来,一面这边嗅一会,一会那边闻一下,显得很是卖力。
“将军,你真是天才,这么巧妙的法子也能想得到。”陆质在一旁一脸恭敬地说。
被称为“诅咒之地”吐蕃,刘远视之如自家后花园一般的二进二出,全身而退,堪称奇迹,然后是水泥,还有炸石山,刘远创造出来的种种奇迹,就是陆质这等高傲之人也不得不心折诚服,现在刘远又想出这么巧妙的法子,果然是大唐的福将。
不知为什么,陆质感觉到,此行不会空手而归。
刘远有些感触地说:“吃一堑,长一智,这个法子其实是用鲜血换来的。”
“将军,何出此言?”
“此事说来话长”刘远有些复杂地摇摇头说:“那是刘某跟随候将军第一次进入吐蕃,前面立了一些小功,就有些骄傲狂满,那是离开吐蕃的最后一次大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