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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啪啪啪。”
“啊”
“不要”
“饶。明啊”
如果换成男女在床上的“啪啪”运动,那是一件很值得享受的事,特别一个男子,三个绝色美女,可是禄东赞却没那个命,崔梦瑶是用皮鞭来出气,那绝对是真真实实的皮肉之苦,作为一个文臣,还是养尊处优的文臣,这一顿皮肉之苦可让他吃尽了苦头,说话又漏风,叫起来好像杀猪一般,哪有半分吐蕃大论的风范。
褪去那层光环,还不是两个肩膀扛着一个脑袋的凡人一个?
抽了一刻钟左右,李丽质把手里的鞭扔下,累得直喘大气道:“这人皮真厚,本宫抽得累了,今儿先打到这吧。”
男主外,女方内,可不是个个女子都像胡欣那样可以做巾帼英雄的,一个个都是温柔婉转,就是打人来说,对她们也是一个苦差,也许是消了气,也许是气力不够,也许看到禄东赞一个头发花白地的老人全身鲜血的淋漓有些不忍心,李丽质一停手,崔梦瑶和杜三娘也停下了手,累得在一旁喘气。
刘远看也不看一旁的禄东赞,然后笑着说:“诸位,出完气了吗?要不休息一下,喝口水,吃些点心再继续。”
三女不约而同地摇了摇头,崔梦瑶摇摇头说:“再打手都折了,不打了。”
“本宫也懒得再打他了,交给你们处理吧。”
李丽质也不想下手,杜三娘也明确表示自己已经出够了气。
刘远点点头说:“好吧。既然都报了仇,出了气,那三位去休息一下,喝口水,一会开始刑讯。只怕你们看了不舒服。”
对待禄东赞,刘远自然不会客气,一会太暴力太血腥,只怕众女看了害怕,把她们劝出去好了,女子嘛。自然是纯洁一些好,让她们接触太多的黑暗,有可能给她们造成阴影,刘远可不想家中的美女,变得阴狠、精于算计。
李丽质点点头说:“好了,二位夫人。我们走吧,这些事我们不要管,打牌去,本宫发现打牌容易打发时间,还不用分心想其它的事。”
“好啊,奴家觉得在这里快要闷死了。”杜三娘马上附和道。
崔梦瑶也欣然点头道:“公主的提议太好了,梦瑶哪有不应之理?我们马上走。对了,不如我们就去那瀑布飞流下打吧,肯定别有一番情趣。”
“太好了,本宫正是觉得这里有一股难闻之气味,那我们下山”
“走,叫上四妹”
看到几个女子好像没事人一样走了,刘远松了一口气,几个女子有心情打牌,证明这件事对她们的惊吓已经在退减,起码在心理上不会有什么阴影。像有些人,受到惊讶,那会吓得变傻的。
总算可以稍稍松一口气。
三女一走,刘远的脸一下子沉了下来,直接拿一桶水把装晕的禄东赞浇了个透心凉。一脸不耐烦地说:“这招对本将没用,再装晕,本将可要泼盐水了。”
伤口上撒盐,那是很不人道的,那种痛入心扉感觉,那可以让人痛不欲生的,禄江赞闻言也不敢装晕了,睁开眼睛,突然睁开睁开,咬牙切齿,很光棍地说:“姓牛(刘)的,有本书(事)就把我杀了。”
刘远死了一个私卫,整个人好像发疯了一样,冒着被皇帝责罚的风险,还是公报私仇,看来是不放过自己了,禄东赞虽然怕死,但他也有骄傲的一面,闻言故意激起刘远来。
对于他来说,现在能有痛快一刀,也是一个不错的结局。
全身伤痕累累,特别是满口的牙齿被敲得一只不剩,即使回到吐蕃,前途也不甚光明了。
刘远冷笑地说:“想死?没那么容易,本将问你,你招还是不招?”
“本大论可以招,不过要你们大唐的萧禹萧扑射在场方可。”说到底,禄东赞和老好人萧禹有点交情,再说萧禹也是好说话之人,不像刘远,根本不按章出牌。
“澎”的一声,在毫无征兆之下,刘远突然一脚狠狠踢在的禄光赞裤档处,这一腿势大力沉,正中要害:
“啊~~~~”
裤档,男人的要害之处,弱点中的弱点,据说一旦被踢中,那种痛苦比女人生孩子还要痛,那种深入到灵魂深处的痛,可不是好受的,禄东赞的眼睛一瞬间睁得如铜铃一般,眼珠子都快掉出来了,嘴巴张得老大,从喉咙深处嚎出惊天动地的一声惨叫,声音之大,直冲云霄,就连绵山寺旁边树林里的鸟儿,都吓得飞起来,门外的玄甲军听到,都有心中一寒的感觉,就一旁的陆质,也面色突变,双手下意识放在面前,生怕刘远下一脚就是踢向自己。
能叫得不惨吗,估计这一脚,禄东赞就是不用动刀,都可以入宫混一口饭吃了。
刘远一脸凶狠地说:“刚才这一脚,就是代那三个大唐女子赏你的。”说完,一拳轰在他的肚皮上,一脸悲愤地说:“这一拳是替血刀大哥报仇的”
“这一拳是替被你射死的禁军侍卫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公主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梦瑶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小娘打你的。”
“这一拳是替三娘打你的。”。
刘远一边说,一边说,好像打沙包一般,打得的禄东赞惨叫不绝,打得眼晴出泪、鼻子流涕、嘴角渗血,简直惨不忍睹,他现后悔自己为什么贪功,要不是怕刘远自杀,想从他嘴里套出一些重要的秘密,自己只要他的人头,何至落得如斯田地。
简直就是悔得肠子都青了。
“这一拳。算了,看你不顺眼,打。”
打到后面,刘远都不打借口了,直接就打个痛快,血刀的死、小娘的重伤、还有众女子的受伤,就是把他打成渣的也不会过份。
“好了,将军,好了”一旁的陆质再次拉开刘远,一边拉一边劝说:“再打就不好跟皇上交代了。”
一个敌国大论,都说肯配合了,可是一句也不让他说,硬生生打死,这也太浪费吧,虽说刘远只打他肚子的,那里不是致命处,可是打得多了也不行啊,再说都打得禄东赞吐血晕厥过去了,再打就真的打死了。
禄东赞碰上这么一号魔王,只能怪他倒了八辈子的血霉。
刘远也打累了,趁机收手道:“好,给陆将军面子,上午先审到这里,侍刘某用完午饭,休息完再陪他玩。”
还来?估计九条命也不够死啊,陆质连忙说:“将军息怒,要不,一会陆某代劳吧,咦,将军,你怎么嘴角有血的?”
刘远用手一摸,果然有嫣红的血,肯定是用力过度,内伤复发,不过刘远可不认,笑着说:“没事,刘某是用七伤拳揍他的,受点伤正常。”
“七伤拳?这是什么来的?”
“所谓七伤拳,乃是先伤己,再伤人,算了,这种高级的拳法,你是不懂的”刘远故作姿态地摆摆手,接着皱着眉头说:“嗯?什么味这么臭?”
陆质抽动鼻子闻了几下,等他确定臭源后,脸色大变,一边拉着刘远往外走,一边说道:“刘将军,快,这老货被你打出屎来了,什么东西,这是人拉的吗?臭死人了。”
刘远楞了一下,连忙跟着他跑了出去。
很快,整个玄甲军就传开了,刘将军会一手七伤神拳,打人不留情,动不动就把人把得屎都出来,绝对不要得罪,而此事在大唐传开后,整个大唐都盛传扬威将军刘远有一手能把人打出屎来的七伤神拳,加上上次在长安的把人打出屎光辉事迹,这已是第二次有这凶残的表现,而一众纨绔子弟也暗暗把刘远列为不能招惹的头号凶人。
打架打输了不要紧,最多下次多找些帮手找回场子,可是一旦碰上刘远这号凶人,被他打得屎都出来,那还有脸混吗?
于是,刘远由头号狠人,一跃为头号凶人,当然,这些都是后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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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09 扬帆起航
一连几天,禄东赞彻底崩溃了,他终于明白刘远嘴里那生不如死到底是什么感觉。
刘远听从陆质的话,不再重打禄东赞,改用精神折磨的方式,有两种比较可怕,第一不让他睡觉,好像熬鹰一样的折磨他,二天不到,禄东赞就哭着求饶了,刘远派人轮流看着他,不让他睡,先是鞭打,后来直接用小木棍把他的眼皮撑开,就是不让他睡觉,现在禄东赞累得双眼发干,如果有张胡床,估计还没挨着床就能睡着;还有一种就是制造噪音,砍来竹子,使刀用力刮外面那层竹青,那种极度刺耳、好像心都要跳出来的噪声,能把人逼疯的,每次动用“噪音刑”后,禄东赞全身冷汗淋漓,好像死过几次一般。
陆质对刘远的手段,大为折服,相对起来,那些火烙、鞭打、夹棍之类,只是小儿科了,这才是真正的杀人不见血,最令陆质佩服的,是刘远的审讯方式,根本不问问题,而是让他写,挑一些他自认为有价值的情报写,写得满意,就可以暂停一下,写得不好,刘远不满意,那就继续上刑,别说陆质不知道,就是到了后面,禄东赞也不知自己的爆了多少情布。
袭击后的第三天,关勇和候军奉皇命率了一队扬威军前来保护刘远的一行的安危,而陆质则是带着犯人回去复命。
玄甲军,那是李二的亲兵,刘远可还没有那个资格能留下他们来保护自己。
“陆将军。刘某的话,你可另忘了。”陆质临出发时。刘远再提醒他一下。
“刘将军放心,你是让陆某说,此人留给你,等你回来后亲手杀了他,替你的侍卫报仇,此话可对?”
刘远点点头。
身份有些特殊,虽说很想禄东赞马马以命偿命,不过还是让李二见一下。让陆质也好交差,押着让他在长安走一趟,在国家面前,私怨怎么也得暂时放下一会。
“陆某一定把话带到,好了,时辰也不早了,刘将军。后会有期。”
“后会有期。”
等陆质一行走了后,刚刚抵达的关勇和候军就笑着上来行礼:“属下见过将军”
刘远没好气地说:“一个个笑啥,都给本将正经点。”
这些家伙,肯定借着的公干的名义,游玩繁华似锦的扬州,这可是一等一的美差。再说保护的人是刘远,又是一等一好服侍、大方的主,这些家伙,能不高兴吗?
“是,是。将军”二人连忙应着。
看着刘远身上还用白绸包扎着,一脸不岔地说:“这些家伙。竟敢对将军下手,真是活腻了,可惜我等不在这里,若不然,肯定不会让他们得逞。”
这个好战分子,刘远摇了摇头说:“好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玄甲军走了,你们二人把人防御的重任担过来,万万不可出什么乱子。”
“是,将军。”
一说到正事,关勇和候军也不敢怠慢,连忙去布防。
看到事情暂时告一个段落,刘远转身去看的小娘。
刘远来到小娘养伤的厢房,只见崔梦瑶正在握着她的手安慰她,而黛绮丝则是很小心替她擦着额上的汗珠,小娘的眉头紧锁,脸色苍白,好像受到什么惊吓一样,而一名发须皆白的御医也在一旁的沉思着。、
“小娘,你怎么啦?没事吧?”刘远关心切地询问道。
“师兄”一看到刘远,小娘的脸上多了一丝红晕,眼里也多了几分神采,小声地说:“我没事。”
每次看到刘远,小娘都是有一种洋溢于表、发自心底的喜悦。
崔梦瑶在一旁小声说:“相公,看来我们要想个法子才行,小娘在这里,经常发恶梦,每每发恶梦,不仅身体乱动,还出一身的冷汗,一天到晚也不能好好休息,刚刚就是从恶梦中醒来,这样下去,对伤口不好。”
“没,没有,我没事的,师兄,不用担心我。”小娘连忙说。
黛绮丝在一旁插话道:“主人,二夫人在这里受了伤,还受了惊吓,不想在这里也很正常的,不如搬到其它地方休养吧。”
“只怕不行”刘远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