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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计划,这个计划就联合起来,共同对付日益强大的大唐,瓜分日益富饶的大唐。
要是李二看到这情景,又得痛骂蛇鼠一窝了。
松赞干布笑着说:“阿阁世王子、沙拉公主,我们有共同的敌人,又有相同的利益,为什么就不能达成一致呢?”
“伟大的吐蕃赞普,我们天竺已经表达了最大的善意,愿意出兵对付大唐,以解吐蕃的灭顶之危,可是你连最基本的粮草也不供应,岂不是冷了朋友最真诚的心吗?”天兰的阿阁世王子一脸“痛心”地说。
这个小王八蛋,还真会装,说得这么富丽堂皇,什么朋友,要不是有足够的利益。你能来吗?
想归想,不过现在松赞干布可以说有求于人,闻言只能陪笑着说:“王子有所不知,去年吐蕃收成不好,今天夏粮刚种下去。尚未收成,而二位所索要的粮草又太多,吐蕃一时还真负担不起,不过二位不用灰心,大唐是有名的富饶,钱满箱、粮满仓库。只要攻入大唐,那粮草不是要多少就有多少吗?”
“赞普此言差矣”一旁的波斯沙拉公主淡淡地说:“吐蕃与大唐交战已久,就是现在,还不断往前方搬运军粮,真有这么容易抢的话,想必赞普大人就不会这般为粮草烦恼。说不定,连我们两家的粮草也能顺便解决呢。”
在场的,都不是笨蛋,吐蕃战场不利、粮草告急的事,自然瞒不过有心人,再说波斯和天竺,都有自己的情报来源。听到松赞干布又是在哭穷,又是给二人画大饼,沙拉公主马上就不乐意了。
作为吐蕃赞普,松赞干布的脸皮早就修练成“铜墙铁壁”,有如城墙那么厚,典型的面善心黑,刚刚说的谎话被揭穿,可他没有一点不好意思,依然笑着说:“不错,大唐坚壁清野。最近抢掠的确有些困难,不过,这也无妨大唐富饶丰足的事实,光是吐蕃一家的力量有些薄弱,可是只要我们三方联手。攻下大唐只是举手之劳,攻下大唐后,我们可以瓜分大唐的土地、财宝和女人,天下间,没什么比这个更美妙的了。”
不得不说,松赞干布是一个出色的政客,几句话就把自己的形势给扭转,还让在场的二人砰然心动。
富饶而强盛的大唐,快被南来北往的胡商宣传成天堂了,再说阿阁世和沙拉都曾到大唐游历过,见识过大唐,只不过,当时远远没有这么富饶强盛。
心动归心动,阿阁世王子很快摇摇头说:“大唐犹如天上的月亮,看得见,摸不着,一日未抢到手,一日终归只是一个幻想,赞普大人,你也知道粮草的重要性,一旦解决不了粮草的问题,那么将会成为天竺将士的一个恶梦,劳师远征,这本就是大忌,漫长的补给线,那得出动多少人力物力,不夸张地说,一石粮食从天竺运到大唐,就一路通畅,不知能余下三成没有,沿途还要大量的兵卒护卫,不行,这太冒险了。”
天竺到大唐,道路崎岖难走,路程千里之遥,那漫长补给线,就像驼鸟那长长的脖子,一旦被捏住,那就性命堪忧。
“不错,我们波斯也不能冒这个风险,大唐的皇帝,有天可汗的名誉,偌若那些游牧民族中途袭击我们粮草补给钱,那太危险了。”沙拉也断然拒绝,然后似笑非笑地说:“赞普大人也真是好算计,大唐的陇右地区、麻州、柳州一带,那是大唐的苦寒之地,而中原地区,像长安、洛州、郑州、苏杭一带,那才是大唐最富饶之地,名义是三方出兵,可是赞普大人吃肉,让我们只喝一点剩汤,似乎有些不公允吧。”
三方只是达成一个意向,一开始谈判,就在粮草的方便纠缠住了,天竺和波斯要求吐蕃提供足够的粮草,吐蕃却无能为力,就这个问题,一来二去谈判也用了一个多月,至今还没有谈拢,而一些重要的问题,阿阁世和沙拉也不敢作主,派人飞奔回去请示,一来二去,二个月过去了,谈判毫无进展,也正是这样,迫于大唐压力松赞干布,不得不再一次把二人请到皇宫商量。
哪个沉不住气,哪方就失去主动,可是松赞干布已经顾不了这么多,一旦形势恶化,谈判对吐蕃更为不利。
阿阁世摇了摇杯中美酒,也随声附和道:“赞普大人,你这算盘也打得太响了,也应该拿出一些诚意。”
“没错,大原地区的确繁荣一些,可是这些地方,也是大唐重兵把守的要地,城坚墙厚,不是那么容易攻破的,到时吐蕃要面对的,是大唐最精锐、最庞大的军队,而二位可以说是白捡一大块土地了,再说了,战乱一起,尸体遍野,估计哪里都差不,有得必有失呢。”松赞干布也很诚恳地把情况说了出来。
光是一个长安,就能抵一百个柳州,可是在松赞干嘴里,成了只繁荣一点,那话说得极为漂亮。
阿阁世王子嘿嘿一笑,也不说话,自顾品酒吃起点心来,而沙拉公主则是拿出一把特制黄金小挫,专心致致地修起她自己的指甲,好像什么事都与她无关。
又来了,松赞干布一阵头痛,每当这两人这般做派时,也就说明这事谈不去了,前几次都是这样,松赞干布咬咬牙:看来不出一点血不行了,算了,就让点步,大不了,以后再找机会抢回来。
“好吧,两个尊重的客人,你们肯出兵相助,这已经非常了不起,我们吐蕃也不能冷了朋友的心,这样吧,我们吐蕃用牙缝里省下一笔粮草,就是饿着肚子,也要为你们解决一部分的粮草,此外,在大唐抢得浮财,也分你们一份,这样两位满意了吧。”
阿阁世王子眼皮也不抬,淡淡地说:“赞普大人诚意倒是有,不过这诚意的多少,还没有说明白呢。”
“对,这一部分的粮草,指的到底是几成?而抢得的浮财,又能分得多少,还要赞普大人道个明白。”沙拉公主也在一旁附和道。
说得这么笼统,不说个清楚,还真谈不下去。
“三成”松赞干布竖起三个手指说:“不能再多了,就是这三成,吐蕃也拿不出,还劳二位自行想办行,吐蕃只能用金银的方式支付,而从大唐抢得浮财和人口,每人分一成,少知二位意下如何?”
下崽的母羊都宰了,哪里再供得起动辄数以万计的军队和粮草。
阿阁世的眼睛转了转,马上说:“不行,我们两家最少要提供五成,而抢得的浮财,我要二成,成的话,马上成交。”
“波斯的要求和天竺一样,若是赞普大人同意,马上也可以达成协议。”沙拉公主也沉声说道。
“好,本赞普同意了,来,我们商讨一下,那粮草的的价格,对了,只要价钱合适,吐蕃还想跟二位购买一点粮食呢。”不能再拖的松赞干布在一旁劝道。
只要攻下大唐,所有的付出,都是高达十倍、百倍甚至几百倍的回报,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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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04 展开行动
阿阁世王子和沙拉公主相付一笑,脸上都露出胜利的表情,这次出兵,说穿了就是跟在后面捡便宜的,现在形势对自己有利,自然得多占好处了。
松赞干布也松了一口气,虽说现在只是一个初步的共识,具体条款还要等天竺和波斯的最高决策者来定,毕竟关系到三方的利益,阿阁世和沙拉并不能全权负责,特别是原则有改动的情况下,不过在场的三人,都对这次的合作表示出信心。
毕竟,吐蕃这次也表现出了足够的诚意。
等阿阁世和沙拉退出后,一直坐在松赞干布身边的副相噶。巴尔有些不满地说:“这二人,简直就是趁火打劫。”
噶。巴尔出自噶氏一族,是吐蕃有名的贵族,噶氏一族人才辈出,从松赞干布上位起噶。巴尔就担任副相,松赞干布不在时,就是他全面接管各项事务,深得松赞干布的信任,不过他一向极为低调,远远不如禄东赞、论钦棱、赞婆等人出名,了解他的人,把他形容为一条隐藏在黑暗中毒蛇,冷不妨就给你最致命的一击,大将军尚襄被毒杀、禄东赞被杀、论钦棱和赞婆镇守前线,于是他从幕后推了出来。
松赞干布倒是很看得开,摆摆手说:“我的副相,此事算了,换作是本赞普,也会狮子大开口的,贪婪,人之常情,这财宝今天是你的,也有可能明天就是我的,对吧。”
不是压力过大,松赞干布也不会与波斯还有天竺委以虚蛇,不过只要借二方之力,攻下大唐后。吐蕃的实力肯定得到一个巨大的飞跃,把富饶的大唐消化完,吐蕃肯定一跃成为最强大的国家,到时候,像什么波斯、天竺也不放在眼内了。借刀杀人,最好是人也死,刀也钝,最后占便宜的还是自己。
“赞普大人英明。”噶。巴尔笑着恭维了一句。
“最近有什么特别情况没有,对了,筹备粮食一事进行得怎么样了?”粮食现在可以说是重中之重。没有粮食,什么都谈不上。”
噶。巴尔有点无奈地说:“前方有论钦棱将军镇守,虽说进攻不足,不过自保还是没有问题的,现在最麻烦是粮食,我们吐蕃连年征战。树敌太多,现在一个个都虎视眈眈,就等着落井下石,就是用银子买粮食,碍于大唐的威风,那些部落都不敢出售,即使有人暗中出售。不仅价钱高,量也不多,杯水车薪,中途还得冒着被抢的风险。”
“国内的那些领主存粮不少,可是一个个都是藏着掖着,一要他们出一点粮食,好比要了他们命一般,而因为饥饿,不少地方开始有贱民抢掠闹事,我已下令镇压。现在前方的将士不停的催粮,难啊,希望我们能熬到夏粮收获吧。”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松赞干布的头又痛了。那苯佛之争尚没有结束,不时暗中相互攻击,对吐蕃局势造成极大的震荡,这种震荡甚至影响到军队,松赞干布虽说大权在握,可是现在也没有再次大清洗的勇气了,连番内乱,实力大损,吐蕃就像一个得了重病的老人,下不了重药,只能慢慢调理了。
松赞干布咬着牙说:“无论如何,前方的粮草万万不能断,没粮军队会哗变的,那些鼠目寸光的家伙,既然不肯出粮,那就找个由头,逼他们出粮,就杀几个,杀一儆百,看他们还能把把粮食捂多久。”
“是,赞普大人,只是人选”
“拿一个粮食多又带头闹事的,对了,现在哪家粮食最多。”
“是阿波。色家族”噶。巴尔马上说道:“这个家伙,虽说领地不大,可是那粮仓只进不出,在吐蕃境内大肆开设店铺,富得流油,去年九月,还出钱收了一大批粮食,而他们的商队,也总有办法弄到粮食,低价进,高价出,现在他可是粮多银多,可即使是这样,让他捐点粮食就像要他的命一样,听说他收藏的粮食逾十万石之巨,要是把他的家给抄了,可解燃眉之急,只是。”
松赞干布眉头紧皱,稍稍犹豫了一下,最后摇摇头说:“最近阿波。色屡立奇功,已是吐蕃将士的榜样,这个时候不能动他,有什么事,打完这一仗再说吧,真把他给拿下,那就寒了勇士们的心。”
阿波。家族和噶氏家族可以说是死对头;一直以来相互拆台;噶。巴尔本想借刀杀人;一举除掉这个敌人;可是松赞干布却拒绝了;不过也暗示噶。巴尔;会如他所愿,不过是时间问题。
没想到,把他推到最危险的地方充当弃子,没想到反而成就他的名气与声望,那命真是硬。
“是,属下知道了。”虽说心中不满,可是噶。巴尔还不敢违背松赞干布的意愿。
松赞干布站来起,突然一脸严肃地说:“噶。巴尔,”
“属下在”
“阿阁世王子和沙拉公主,都是我们最尊敬的客人,一定要保护他们的安全,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