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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兵一时,我们这次能不能顺利潜入逻些城,就把宝押在他身上。本将已经派人和他密议,现在等的,就是他的回音了。”
吐蕃人不是笨蛋,再用老办法,风险极大,刘远现在不仅要潜入吐蕃,还要悄无声息潜入吐蕃腹地逻些城,破坏吐蕃、波斯与天竺的联盟,让大唐不用三面受敌,要是还没有进吐蕃就被发现,那这次的任务都可以宣布失败,为此,利用阿波。色这条线就变得得尤为重要。
关勇和候军这才明白,原来刘将军在自己这些人在熟悉新武器的同时,一早就着手作准备了。
准备充分,算无漏遗,这样才能稳点上风,这才是取胜之道。
“原来将军一早作了准备,看来是属下多心了。”候军连忙说道。
刘远挥挥手说:“好了,这事不用说了,你们继继安排他们训练,不要害怕消耗弹药,熟练和准头是练出来的,现在还可以补充,进了吐蕃,我们的负重有限,不能补充,不能随便使用火铳,趁现在有条件,就多练吧。”
“是,将军”
挥手把两个沉不住的家伙挥退后,刘远摊开吐蕃地图,又开始沉思起来
赵福一行出发的第十三天,刘远终于收到了一只鸡蛋。
这是不是普通的鸡蛋,这只鸡蛋是用醋的方法,把字藏在鸡蛋壳之内,敲去蛋壳即可,刘远把这只鸡蛋看了一会,微微一笑,轻轻把鸡蛋磕了一下,然后小心翼翼把鸡蛋壳剥去,鸡蛋白上赫然有一个个清晰可见的字,刘远用毛笔把字一个个抄在纸上,然后拿出一本书,开始翻看起来。
还真不错,经刘远的建议下,大唐的情报系统更新换代,再也不用平常的语句书写,全部用乱码加密法书写,不客气说,就是吐蕃截获情报,也是一篇狗屁不通的文字,根本就看不明白,这个鸡蛋,代表着大唐情报系统巨大的飞跃。
翻译后,刘远满意地点点头:阿波。色同意自己建议,并作了妥善的安排。
终于可以进吐蕃了,刘远忍不住大叫一声,马上召集扬威军战士集合。
当晚,明亮当空,犹如一盏明灯,地上就是一块小石头也清晰可见,夜半时分,破虏营大门中开,扬威军刘远部,一人三马,乘着月色,悄然进发,三匹马,一匹驮着武器和给养,一匹换坐,一匹骑乘。
最精锐的部队,去执行最艰险的任务,没有掌声鼓励、没有美酒送行,也没有出发前的豪言壮语,一行人就这样静静的踏上征途,从这一刻开始,他们将会收起爪牙,躲在暗处,然后等待着合适的时机,给予敌人最致命的一击。
此刻,他们是家之卫士、兵之楷模、国之利器,载着荣誉和使命,向前进发。
在破虏营山后一块大石上,候军集正目送着扬威军如风一样奔跑在路上,行进的过程中,井然有序,没人说话,没人抱怨,一个个斗志昂扬,义无反顾踏上征程,心中不由感叹一句:多好的部队啊。
其中,包括了自己的侄子,候氏一族未来的希望:候军。
本想相送,最后想想还是算了,对于扬威军,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训话的,再说也怕自己不忍心,强行把侄子留在身边保护,像秦怀玉和程处亮,都是将门之后,因为重重原因,只后只能游离在扬威军外围,进不了扬威军的核心,虽说安全很多,不过少了一笔可以彰显的资历,而他们的前程,也远远不如关勇和侄子那样平坦。
“将军,为什么你不送送他们,而是到这里静静地看他们离开,你是怕舍不得候军少爷吗?”一个亲卫小心翼翼地问道。
候军集没有否认,点点头说:“不急,等他们凯旋归来后,再和他们好好吃上几杯,而事实上,本将还真有点舍不得军儿深入敌后,不过幸好是刘远带队,可以放心,若是别人,老夫需要犹豫一下了。”
亲卫没有再说话,事实上,也不知应该怎么说。
“对了,他们留下的家书和遗书,都收妥当了没有?”候军集突然问道。
战场上分枪无眼,瞬息万变,谁也不敢保证自己有命走下战场,上至将军、下至普通士兵,上战场前,都会写下家书和遗言,一旦杀身成仁,也可以交代后事,扬威军也不例外,出发前,都写好了遗书,以防万一。
“回将军的话,已经收拾妥当。”
少顷,那亲卫有些可惜地说:“刘将军本计划带三百人去,最想到只有一百人成行,只有一百人,人数也太少了,还有二百不能跟着刘将军去,有的都急得快要哭了,真是可惜。”
候军集淡淡地说:“没什么可惜的,兵贵在精而不贵在多,现在两国对垒,哪里没有报效的大唐的机会,说不定他们比能出去的人收获更多呢,一切皆是命,半分不由人。”
就在两人说话间,刘远已带人转过一个小山坳,很快就消失在候军集的眼前。
“好了,我们回去吧”候军集稍稍一点失落,摇了摇头,回营房了。
“是,将军”
908 特殊客人
原计划带三百人潜进逻些城,可是临时有变,阿波。色直言人数过多很难护得周全,建议不要超过一百人,没办法,刘远只好从中挑出一百人,踏上征途,而剩下二百人,交待他们从陇右地区渗入,穿过格尔木沙漠,在苏毗故地候命,以便随时增援。
幸好这次的任务是破坏三者联盟,简单地说,就是把两国的使者刺杀,最好嫁祸于人。
刘远骑上骏马,一边策马狂奔,一边欣赏起沿途的风光来。
同样是一方天空,同样是华夏不可分割的土地,只是时空的差别,唐朝与后世相比,少了一分繁荣,多了二分安详与宁静,那美丽动人的景色,宛如纯真的少女散发着迷人的芬芳,特别是这种人烟稀少的荒野,景观没有遭到破坏,美得就像一幅幅展开的画卷,让人不知不觉乐在其中。
刘远有时候感觉到,自己不是去执行任务,而是在郊游踏青。
这是第三次潜入吐蕃了,对刘远来说,吐蕃就是自己的福地,现在自己的功名利禄,大多数来缘于吐蕃,最大的差别是,前二次都是寒冬腊月悄然进入,四周都是白雪茫茫,虽说为了躲过寒冷,无论是吐蕃士兵还是吐蕃的百姓都猫在家里过冬,被发现的机率低很多,扬威军最大的敌人就是恶劣的环境,例如寒冷、大雪、寒风、路滑、雪崩等,而这次,则是在春暧花开的日子潜入,情况截然不同。
当然,和前二次相比,刘远心中少了一些忐忑不安。多了淡定从容。
刘远一如既往的谨慎,派了足够的斥候到前面探路,还利用千里眼监视,为的就是避开吐蕃的斥候小队,从破虏营出发。一路狂奔,只用了三天时间,刘远就到达了积石山地区,越是深入,刘远就越是从容,大白天穿着大唐的盔甲也敢在吐蕃的土地上大摇大摆地赶路。这得益于阿波。色的配合,刘远手上有一份详细吐蕃布防图,对这一地区的布防、明岗暗哨了如指掌,轻轻松松就绕开他们监视。
积石山,向来是吐蕃和大唐的兵家必争之地,也是大唐最喜欢出兵的一个路线。当初安排时,不受待见的阿波。色被安排在这里当“炮灰”,消耗大唐军队的锐气,可是松赞干布和论钦棱谁也没有想到,阿波。色暗中投靠了大唐,他不仅没有当成炮灰,还在大唐养狼计划的支持下。越发壮大,而刘远也可以从这里直抄近路进入。
一些不知内情的士兵,都把刘远当成神了,跑到吐蕃的地方,好像比自己的后花园还要随便,一路畅通无阻,就是想不服都不行,果然是福将。
正在走着,一个斥候骑马跑过来,大声地禀报道:“将军。前面已经打探过了,可安全通过。”
“嗯,不错,你们队正呢?”说话间,刘远座下的马并没有停下脚步。
候军作为斥候的队正。刘远问的正是候军的下落,二日前,刘远就令候军带着自己密令去和阿波。色接头,安排好接应事宜,算算时间,也差不多应该回来了,可是现在还没有出现。
“禀将军,候校尉尚没有消息。”
“去吧,继续探路,一看到候军,让他马上回来向本将军禀报。”
斥候恭恭敬敬应了一声,对刘远行一个礼,然后策马加鞭,继续执行打探任务。
刘远招手把关勇叫来,沉声吩咐道:“候军还没有回来,不知有什么变数,把警戒范围扩大到三十里,找个地方,先休整一下,等得到确切的消息,我们再出发。。”
战场上,任何一个小小的疏忽都有可能导致丧命,刘远也不敢大意,这些手下的命,都在自己手上掌握着呢。
“是,将军。”
关勇应了一声,马上就去安排,经过上次的磨练,他已经能独立处理很多事务了,很快,众人就在一个隐蔽的小山谷里休整,一坐将士把解下铠甲,把马背上驮着的东西卸下,给马喂一些水和草料,让它也可休息一下,这马在高原上,就是人的第二生命,得好好爱护,安顿好马后,众人这才吃点干粮,躲在地上休息一下。
吃的都是干粮,如烙饼、肉干一类,生火做饭、弄点热食是不行的,一生火就有烟,一不小心就暴露自己的行踪。
“将军,水”
“将军,吃点干粮。”
刘远一坐下,几个部下马上殷勤地递上水和干粮。
“岳冲,坐下,放轻松一点,我们人数虽少,但全是精锐,有斥候警戒,不怕有人摸上来,再说了,还有荒狼大哥呢。”对于第一次上战场的岳冲来说,激动与紧张俱在,那手不时放在刀柄上,好像随时要出击一般,刘远不由笑着安慰道。
自己第一次上战场时,血刀对自己颇多照顾,血刀走了,刘远也投挑报李,给岳冲颇多的机会和指导。
“是,将军,是小的太紧张了。”
刘远拍拍了他肩膀安慰道:“没事,什么事都有第一次,有些事,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此行我们有人接应,如果一切顺利,我们在到达逻些城之前,都不会有战斗,说起打仗,你多向荒狼大哥学习。”
岳冲扭头看看,只见荒狼把箭袋垫在脑袋下面,半躺在地上,嘴里还叨着一根不知草的草,架起的二郎腿晃啊晃,脸上说不出的平静,好像他是来踏青一样的,这境界果然比自己高出几个层次,对了,亡父说过,人走在地上,会有声音的,特别是多人或有马奔跑,趴在地下,很远都能听到,像荒狼把箭袋垫在脑袋下,别看他是在休息,其实一有异动,他肯定第一时间发现。
将军说得没错,越是紧张就越容易出错,这些最基本的常识,自己却忘了。
“是,将军说得对,岳冲受教了。”岳冲连忙谢道。
刘远笑了笑,也不再说话,事实上,刘远对刚组建的卫队还是挺满意的,由于人数不多,卫队的人数也被压制了,说是一队,其实只有十个人,包括队正赵福、队副小血刀岳冲,严格来说,只能算是一个火,无论走到哪里,他们都会如影相随,就是行走中,他们也会隐隐把自己围在中间,生怕有人放冷箭,看得出,赵福的办事能力还不错的。
当然,他只是挂个名,这不,他自己领了一队人,东走西窜,把吐蕃的防线弄得鸡飞狗走,弄了不少战功呢。
这时关勇凑了过来,小声地说:“将军,候军这么久还不回来,那个人不会有问题吧,像他这种人,就是墙头草,哪边风来哪边倒,有点担心候军那家伙了。”
那个人,说的自然就是阿波。色,大唐的内应,此次行动的关键人物。
“难说,不过他能坐大,离不开我们大唐,可是”刘远嘴边露出一丝自信地笑容:“上船容易下船难,他收了我们这么多好处,自然也有把柄落在我们手里,再说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