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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绝对是一个明智之举。
“查出哪个没有?”
“没查,也不想知”刘远一脸从容地说:“如果知道了,只怕对他的态度也会改观,引起猜疑,干脆就不去想,也不调查这个人是谁。”
“那你想老夫怎么做?”
刘远从怀里拿出那些卷宗放在案几上,拍拍那几份卷宗,有些苦笑地说:“这些东西,那是一定要交给皇上的,但是一旦交了出去,只怕树敌不少,唉,难处理啊。”
崔敬眼前一亮,不过还是一脸从容地问道:“哦,是有关太子坠马的事?查出什么?”
“不能说”刘远一脸正色地说:“此事是机密。”
就在崔敬想开口时,刘远突然站起来,一脸焦急地说:“岳父大人,小婿内急,先上一趟茅房。”说完,就风风火火地走了出去,走出去的时候,动作过大,把案几上那一叠卷宗碰了一下,散落在地上。
“吱”的一声,当书房门关上的时候,崔敬笑了,一边细心帮女婿把散落在地上的卷宗收起,一边暗赞自家的女婿:越来越会办事了。
等刘远回书房后,那叠卷宗又是原封不动躺在案几之上,翁婿相互一笑,一切尽在无言中。
“岳父大人,小婿欠魏王一个小小的人情,若是有机会,就帮小婿还了吧。”刘远微笑着说。
崔敬点点头说:“老夫知道了,你做好自己的本份之事即可,好好办差,其他之事就不要理会了。”
“是,有劳的岳父大人。”
等刘远走出崔府时,脸上已换上一副轻松的表情,这次崔府之一行,一来可以还了魏王的人情,二来让崔敬替自己处理一些辣手的事,上报肯定要上报的,但是上报前,让那些人有个准备或后手,也让他们明白自己的难处,到时也不好说些什么,在对崔氏示好的同时,相信老奸巨滑的崔敬,也可以利用这些东西,收获最大的利益,自己也不会左右为难。
能办事和会做人,完全是两码事,刘远很明白其中的道理,最理想的状态是办好了事,又不得罪人。
1013 殿前演示
环境能影响一个人的成长,有时也会左右一个人的心情。
我们都喜欢碧空如洗,万里无云的天气,蓝蓝的天、柔柔的风,会让人感到精神舒爽,心旷神怡,反之,如果黑云密布,又闷又热,则让人感到憋闷、心烦气躁,天公作美,长安最近天气不错,虽说天气寒冷,但太阳每天不吝把温暧的阳光照射在长安的臣民百姓的身上,那暧暧的阳光,让人感到很暧心。
可惜,在皇宫中当差的侍卫和宫女们感觉不到,他们一个个战战兢兢、小心翼翼,生怕有丝毫出错,因为皇宫的上空被一团无形的阴霾所笼罩,这座皇宫的主人心情极度不好,作为下人,他们又怎敢放肆,快半月了,皇宫的侍卫宫女每天都把神经绷得紧紧的,他们快要的憋疯了。
自从太子李承乾发生意外,从马上摔下下摔断了腿,而御医又说很有可能留下腿疾起,李二和长孙皇后就没有再露过半分笑脸,长皇孙后郁郁寡欢,一向体恤属下,爱惜羽毛的李二,还下令把两个犯了小错的太监重仗三十以后,宫中的气氛开始紧张起来,人人自危,有时沉默得,犹如一座死城一般,从那时起,所有人都冀望着负责调查此案的刘远能尽快调查清楚,尽快把皇宫的阴霾驱散,还以众人一个湛湛蓝天。
终于,在太子出事的半个月后,负责调查整件事刘远终于进宫求见皇上。
面对宫中侍卫、宫女甚至宫嫔妃那热切的目光,让刘远一度有自己是救世主的感觉。
李二在立政殿召见了刘远,与李二一起见刘远的,还有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一向不问政事的长孙皇后。出人意料地坐在李二的身边,一脸急切地看着刘远,让人感觉到,她此刻不是一个高高在上的皇后,而是一个为儿女担心、慈爱的母亲。
“微臣参见皇上、皇后。”刘远不敢怠慢。一见面马上向二人行礼。
“免了”李二有些不耐烦地说:“朕希望能听到好消息。”
长孙皇后在一旁急切地问道:“刘卿家,本宫问你,负责调查太子坠马一事,可有眉目?”
“回皇后的话,臣已经调查得差不多了,现特向皇上禀报。”刘远一脸肯定地说。
李二眼前一亮。马上问道:“说,调查的结果如何?”
一旁的长孙无忌也暗暗吃惊,他知道李二给了刘远一个月的时间去调查这件辣手的事,而长孙无忌也知道,大理寺少卿裴进为了此事,差点没有脑袋挠破。可他没想到,只是用了半个月,刘远就已经胸有成竹回来交差了。
刘远犹豫了一下,很快说道:“皇上,皇后,在微臣汇报之前,请看一个小小的节目。”说完。生怕李二夫妇拒绝,继续说道:“这个小节目很重要,与太子的坠马有关,请皇上批准。”
“准了!”李二言简意赅地说。
他知道刘远不会无的放矢,既然说与坠马有关,那就看吧。
刘远谢过,在经得李二同意后,很快,候军牵着一匹走进了立政殿。
那马一进立政殿,一直在旁边沉默不语的长孙无忌就皱着眉头说:“刘将军。好端端的,为何你拉一匹马进来,弄脏了立政殿,皇上可饶不了你。”
老实说,长孙无忌对刘远还是很有好感的。刘远一出大理寺,马上派人送上了事前许诺半成长洛高速份子的割让文书,这样一来,长孙无忌手里的份子达到一成之多,与程老魔王等人持平,分红直接翻了一番,心情大好,再说从洛州到清河这条高速,也抢到不小的份额,这明面是斥责,实则是为了他开脱。
“不妨事,只要为了公事,弄脏了,让宫女们擦干净即可,兄长不必过虑。”长孙无忌的话刚落,长孙皇后马上大度地表示没关系。
李二看了一眼那马,有些惊诧地说:“这不是太子的紫电吗?怎么把它拉到这里来了?”
刘远没想到李二日理万机,竟然连太子骑的其中一匹马也认识,不仅认识,就是马的名字也脱口而出,看得出,作为一个父亲,他对子女的情况还是很在乎的,特别是太子,原本就是把他培养成继承大统之人。
不过这匹马是紫色的,倒也很好相认。
“皇上稍安勿躁,很快就揭晓了。”
说远,刘远朝候军打了一个眼色,候军会意,一手执着缰绳,另一手拿出一根皮鞭,“啪”的一声,一下子就抽在马的身上。
突然被抽了一下,普通的马早就又嘶又蹦,可是这匹名为紫电的御马,只是动了二下,轻嘶叫一声,就没有别的动作了,还把头低下去,好像一个做错事的孩子一般,乖巧到不得了。
“啪啪”
“啪啪啪”
候军一边抽了近三十鞭,鞭鞭用力,还用腿踢了几脚,打到长孙皇后都不忍看了,可是那马最多吃不了痛,轻声嘶叫几声,并没有狂躁的表现,更没有报复踢人,明显是一匹训练有素的好马。
刘远在一旁解释道:“皇上,你也看到了,太子的紫电马,受过太仆寺的训练,性情非常温和,绝对不会攻击主人,微臣派人到闹市逛过,又用猛兽作过测试,没有任何问题,看得出,太仆寺在训练下,做得非常好。”
李二轻轻点了点头,淡淡地说:“继续。”
“是,皇上”刘远应了一声,扭头对候军打了一个眼色,候军回意,让一个当值的金执吾骑上紫电,叮嘱他要小心,又让一众宫女侍卫散开一些,这才拿出一顶头盔戴在头上,不过他戴得有点奇怪,有点歪歪的,一时间,所有的目光都盯着候军,包括那匹名为紫电的御马。
可能觉得头盔戴得不太好,候军双手扶正头盔,然后弯腰想整理一下靴子,可是一弯腰,那装饰用的头盔一下子就掉到地上了,发出“啪”的一声,士兵掉个头盔,是一件很寻常的事,可是“嘶”的一声,那匹名为紫电的御马发疯的又蹦又跳,身体很不规地动了起来,这个过程很短,骑在马上的金执吾差点就没被甩下来,好在事前候军再三叮嘱,那马蹬踩得紧紧的,狼狈了一下,很快就反应过来,死死勒住缰绳,而殿前一早就戒备的金执吾一涌而上,十多个身健力壮、孔武有力的人,很快就把突然发飚的紫电控制住。
“这,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李二吃惊得站了起来,长孙无忌和长孙皇后面面相觑,眼里满是疑问。
刚才那用力抽打,还有脚踢,这紫电忍住了,极为乖巧,怎么掉一顶帽子,它会有这么大的反应?
候军连忙把头盔放好,而此时那紫电也从受惊中反应过来,又静静地站在哪里,可是那些金执吾不敢怠慢,四面夹着他,生怕它一个发飚,要是伤着皇上和皇后,那么这里殿上的所有人都得人头落地了。
刘远一脸肯定地说:“禀皇上,这叫条件反射。”
“条件反射?”李二吃惊地问道:“这是什么来的?朕怎么没有听过?”
于是,刘远又把自己对条件反射的原理又详详细细地跟李二夫妇还有长孙无忌解释了一遍,为了证明自己的话正确,刘远示意候军掀起马尾巴,让李二和长孙无忌看清楚其中的针孔,在一旁解释道:“皇上,你看仔细一些,虽说大多早忆结疤,但是还能看得出来,这里这么多,而分布得又这么密,与蚊叮虫咬有明显的区别。”
“再说蚊虫也不可能叮在这个位置,因为它们没有力气掀得起尾巴,听郎中说,马的尾巴,相当于人的指尖,扎一下,非常痛的,那头盔一掉,这马就以为要用针刺它,那种剧烈的、难以忍受的痛感让它不由自主就发起飚来了,皇上你也看到了,刚才那位金执吾,提醒过了,还差点摔下马,何况没有防备之人呢?”
李二没有说话,只是缓缓地点点头,对于刘远的说词,他是同意了。
看到李二已经认同了自己的调查,刘远心中暗暗松了一口气,挥挥手,让候军牵马退了下去,这小子,可以在皇上面前露脸,又可以演示他的演技,心里都乐开花了。
“刘卿家,你快说,是谁要谋害太子?”长孙皇后知道不是意外,而是有人处心积虑设下圈套后,那脸色都变了。
哪个母亲不护犊的?何况李承诺还是代表着大唐的正统呢。
“皇后,这”
还是李二的心思比较缜密,沉声说道:“除了国舅,全给朕退下。”
刘远这般吞吞吐吐,不用说,肯定涉及到一些不宜宣传出去的隐私,知道的人,自然是越少越好,李二就是这样过来的,对宫中尔虞我诈的这一套,了解得太清楚了,因为他自己就是宗师级的人物。
侍卫和一众宫女退下之际,长孙无忌向李二行礼道:“皇上,这等机密之事,老臣也回避一下。”
“不用”李二挥挥手说:“国舅不是外人,有事还要与你商议呢。”
“老臣遵命。”长孙无忌眼里闪过一抹自豪的神色,又退在一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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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14 置身事外
等待卫和宫女都退了出去,偌大的立政殿只剩下李二夫妇、长孙无忌还有刘远四个人。
“好了,现在可以说了。”李二坐在案几前,一脸从容地说。
见过太多的大风大波,李二的内心已经变得很坚强,他坚信,只要手中掌握着权力,无论什么样情况,他都能从容应对,他的从容,来源于对力量的操控。
刘远从怀里拿出一叠卷宗,轻轻放在李二面前的案几上,恭声地说:“皇上,这些卷宗都是查坠马案时的收获,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