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叶亦可的嘴角扬起一丝笑容,她的双手由太阳穴渐渐下移,移到了陆宗远脖子的两侧,为他按摩他僵硬的肩膀。
“你啊,干嘛把自己弄得这么紧张?放松一点,不然你的肩膀会觉得痛,而我的手也会觉得很吃力。”叶亦可叹了一口气,轻轻地拍了拍陆宗远的肩膀。
陆宗远轻轻地点了点头,做了个深呼吸,努力让自己放松一点。
“是工作上有什么事情不顺心吗?爸为你挑选的秘书你用着是否满意?他对你可有用处?”叶亦可明知故问。
陆宗远点了点头,其实,叶佑祖为他挑选的秘书真的非常有办事能力,陆宗远原本应该很满意,如果那个人没有另一种身份就好了。对于叶佑祖派到自己身边监视自己的人,就算他的工作能力再出色,也不会令陆宗远真的觉得满意。
“那我就放心了,你才刚刚做了市长,肯定会有很多工作需要去适应,有个得力的人帮助你,你就不会那么累了。”叶亦可说得理所当然,关怀备至。
陆宗远又以点头予以回应。
叶亦可非常知道自己什么时候该说什么话,她见陆宗远并没有聊天的兴致,也就闭上嘴不再说什么,只是专心地为陆宗远按摩肩膀。
几分钟后,叶亦可停止了动作,她轻声问道:“怎么样?是不是觉得轻松了许多。”
陆宗远睁开眼睛,满意地笑着说道:“当然了,每一次在你按摩之后,我都会觉得很放松。”
“把参汤喝了吧,我知道你工作辛苦,特意让保姐做的,足足煲了一个下午呢。”叶亦可把参汤端到了陆宗远的面前。
陆宗远并不想和叶亦可单独呆得太久,于是,他笑着说道:“好,你放在那里,我一会儿再喝。”
“那怎么行?这参汤一定要趁热喝,我刚刚为了按摩了那么久,现在喝这个温度正好,再等,可就冷掉了。”叶亦可却不依不饶,看她的样子,若陆宗远不把参汤喝下,她一定会继续劝说下去。
陆宗远为了让叶亦可快点离开,也就不再拒绝她的好意,接过她递过来的汤碗,将参汤一饮而尽。
叶亦可看着陆宗远喝完参汤后就接过了碗,抬头看了看时间,关心地说道:“时间已经不早了,不要再工作了,早点休息吧。”
陆宗远摇了摇头,摆出要继续工作的架势,说道:“我还不困,你先回房间休息吧,我……”
“不行!”叶亦可的语气虽然很坚决,但是她的笑容和动作却极为的温柔,甚至有点像是在对陆宗远撒娇一般。叶亦可放下手中的空汤碗,走到陆宗远的书桌前,伸出手挡在他面前的文件上,说道:“就算你的工作再忙、再重要,你也要顾及你自己的身体,总之,我不允许你再继续下去了,今天晚上就早点休息吧。所以,你,陆宗远,我要你现在就和我回房间去。”
“可是……”陆宗远显得非常为难,可是一时之间他又想不出拒绝的理由。
“没有可是,立即、马上!”叶亦可笑着拉起陆宗远的手,想要把他带出书房。
陆宗远确实一点睡意都没有,他想要留在书房无非是想考虑明天如果向温柔道歉,可是,眼下在叶亦可的催促之下,他也不得不暂时将温柔的事情放下,随着叶亦可回卧室了。
双人床上,两个人背靠背地躺着,谁都没有说话。自从温柔的存在被曝光之后,陆宗远和叶亦可就一直在以这种姿态同床共枕。
就在陆宗远快要睡着的时候,叶亦可突然坐身后紧紧地抱住了他。
“亦可?”陆宗远疑惑地叫着叶亦可的名字,想要拉开她缠在自己身上的手。
叶亦可的手抱得更紧了,她低声恳求着,说道:“别动,让我抱你一会儿……”
“亦可,你这是想做什么?”陆宗远虽然没有强行制止叶亦可的动作,但是,他侧过头,看向叶亦可,想知道她到底想做什么。
叶亦可把头紧紧地贴在陆宗远的后背,问道:“老公,你还记得我当初向你提的建议吗?”
“你是指……”陆宗远心中一喜,他在与叶亦可离婚之前,除了要保住自己目前的地位以外,另一个愿望就是让叶亦可为他生个孩子。毕竟温柔再也不能生了。
叶亦可似乎知道陆宗远所说的是什么,她点了点头,说道:“是的,我想要一个属于我们两个人的孩子。”
“你有没有想清楚,以我们两个人现在的关系到底应不应该要孩子?亦可,你应该知道,我们的感情已经结束了,我们的婚姻最终会以离婚收场。如果我们到现在才想要一个孩子,那对孩子来说太不公平了。”陆宗远表现得并不赞成,他这是在欲擒故纵。
叶亦可摇着头,声音哽咽地说道:“我真的想要一个孩子,你的孩子。”
“我们不能这么自私。”陆宗远摇了摇头,他叹了一口气,继续说道:“亦可,如果我们没有孩子,那对你的将来也有好处……”
叶亦可的声音充满了恳求:“我不管,我就想要一个属于我们的孩子。宗远,就一次,就只这一次,看在我们夫妻一场的份儿上,看在我为了你做了这么多事情的份儿上,你就不能答应我最后的要求吗?”
陆宗远转过身,看着叶亦可祈求、哀怨的眼神,不知道他是无从拒绝,还是无心拒绝,渐渐地,他收紧了自己的臂弯,把叶亦可紧紧地抱于自己的怀里。
彼此熟悉的身体、彼此熟悉的心跳、彼此熟悉的呼吸、彼此熟悉的味道。
两个人曾经在一起的美好时光,似乎,在这一刻,突然涌现于陆宗远和叶亦可的脑海之中。
紧紧拥抱在一起的两个人,渐渐地唤起对彼此身体的记忆,以及对彼此身体的本能的渴望。
两个人的呼吸渐渐乱了。
两个人的手开始不停地在彼此身上摸索。
陆宗远和叶亦可同时觉得各自身上的睡衣是对彼此的阻碍。不论是陆宗远还是叶亦可,都早已经习惯与对方赤裸相对,尤其是叶亦可,她和陆宗远在床上的时候坐来都是不穿任何衣物,因为陆宗远的需要是随时随地的,而在满足彼此的欲望的时候,他们两个人可不想耽误一分一秒的宝贵时间。正所谓春宵一刻值千金。
就好像此时此刻,陆宗远和叶亦可的手不约而同地想要脱去对方的睡衣。五年来每天晚上都会重复的动作,五年来形成的默契,让两个人身上的衣服,以最快的速度扔到了地上。
陆宗远和叶亦可两个人终于赤裸相对了,虽然陆宗远的身体早已迫不及待出现了反应,但是,他还是忍耐着,喘着粗气问道:“亦可,你确定你不后悔吗?你真的要这么做吗?”
“是的,就像我刚刚说的,我只想要一个孩子,你的孩子……啊……”叶亦可的话还没有说完,她的身体就被陆宗远突破了,许久未有的夫妻生活让她忍不住发出了一声颤抖的呻吟。
陆宗远为了达到自己的目的,迅速地移动起来,他一次比一次更加用力地撞击着叶亦可的身体。
第五十七回
卫团长说到做到,虽然他的主要目的是为了维护乐团的声誉,可是他的介入确实帮了温柔一个大忙,只不过才过了三天而已,乐团里关于温柔是某政府要员情妇的流言就渐渐消失了。
温柔终于可以松一口气了,虽然她没有表现出来,但是谣言确实给温柔造成极大的压力。
要不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陆宗远呢?温柔想到这里,神色暗了暗,自从上次陆宗远拂袖离去之后,温柔就再没有见过他,也没有接过他的电话或短信。
温柔摆弄着手机,犹豫着要不要给陆宗远打通电话……或者发条短信。当初没有在谣言一开始时就告诉陆宗远,现在谣言结束了,似乎应该在第一时间告诉他。
想起那天陆宗远溢于言表的愤怒,温柔仍然心有余悸。陆宗远在担心什么温柔很清楚,他是在怕受到谣言的牵连,他不想成为谣言的男主角,虽然他本来就是。正是因为温柔了解了陆宗远的心思,所以,在事情解决之前,温柔没有主动与陆宗远联系。而如今,一切都结束了,温柔却觉得自己仍然做不到。难道只是一次小小的吵架,就让温柔与陆宗远生疏了这么多吗?
温柔叹了一口气,看看时间,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因为最近的失眠,温柔每天早上都起得很早。做了运动、吃过早餐、冲了凉、化了妆,一切准备就绪之后,居然还有那么多空余的时间。
既然如此,不如就散步去乐团好了。虽然温柔现在的住处离乐团步行要一个半小时左右,即便如此,温柔也会是乐团里第一个上班的人。
温柔出了门,一路散步去上班。虽然温柔降低了散步的速度,当她走到乐团附近时,也不过才用掉了两个小时的时间。温柔四下张望着,不知道还能找些什么事情来打发时间。
温柔在乐团大楼附近徘徊着,她并不想去得那么早,虽然大家现在都不再提及温柔是情妇的话题,但是,温柔仍然能从大家的眼神中看到鄙视、嘲笑、敌意的目光,似乎所有人都在排斥着她。
包括谣言最初的散布者以外,并没有人亲眼见到温柔与哪个已婚的政府要员在一起,除了卫团长,温柔也没向任何人承认自己确实爱上了已婚的男人,为什么大家就认定了温柔是别人的情妇?而且,温柔也知道自己的身份不光彩,但是,她又不是第一个以这种身份出现在乐团里的女人,为什么大家就这么容不得温柔?
温柔低着头,看着自己左脚的鞋跟顶着右脚的鞋尖,然后右脚的鞋跟再顶着左脚的鞋尖,像量地一般一点一点地向乐团的方向移动着。
偶然间的一抬头,温柔看到一个小报亭。这个小小的发现让温柔顿时喜出望外,她就好像找到了救星一样,向小报亭的方向走去。
挑了几本杂志,温柔又看看时间,还早,于是,她又去翻阅今天的报纸。
突然间,娱乐版的头条新闻掠夺了温柔的眼球,她的注意力全部集中那一行大大的标题几个大字上。
“乐团首席沦为情妇,政府要员枕边的高雅艺术。”温柔的心好像一下子跌入万丈深渊。
原本以为她和心已经跌至谷底,可是,当温柔一点一点往下看详细的报导内容之后,她才知道,原来,这世间真的有地狱。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温柔全身冰冷,报纸在她手上抖索个不停。
报导中虽然没有提及温柔的名字,但是,字里行间却和指名道姓没什么区别。
“我市最富盛誉的交响乐园”指明了音乐之声交响乐团;“乐团之中最重要的弦乐首席”明确地道出了是小提琴首席;“国外深造、曾在法国著名乐团担当首席、特邀回国、温姓”等等的字样将目标人物牢牢地锁定了温柔,因为就在不久之前,音乐之声巡演的宣传片之中、宣传海报上面,就是以这样的字样对温柔进行的宣传。
虽然报导看似写得遮遮掩掩,可那完全是欲盖弥彰,再加上报纸配了一张这个高官情妇演奏时的侧面照片,清晰的像素让明眼人一看就能够认出这个情妇就是温柔。
报道看完之后,温柔还是稍稍松了一口气,因为这篇报道之中,虽然提及了“政府要员”、“年轻有为”的字样,但是,这些字眼却不容易让人直接联想到陆宗远的身上。
就在温柔看报道的期间,小报亭的周围不少人都对她指指点点,那些人的目光不停地在手上报纸与温柔的脸上来回的游视,似乎发现站在他们身边的这个女人就是报道中提及的政府高官的情妇。
温柔知道自己不能再留在此地了,立即付了钱,低着头,快步向乐团走去。
陆宗远的专属铃声从温柔的皮包里传了出来,温柔不自觉地打了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