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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以前一样,任云礼倒真希望她可以叫他的名字,但不要像称呼陆宗远那样连名带姓。
温柔喝了一口牛奶,换了一个话题,看着任云礼问道:“今天是不是要做复健?”
任云礼点了点头:“嗯,下午。”
温柔当然不会记错任云礼做复健的时间,她想了想,说道:“今天我陪你去吧。”
任云礼连忙拒绝,说道:“不用,我自己去就好,倒是你,还没有想好接下来要做些什么吗?”
温柔看了看自己手,自从她把那把刀插进自己的手心之后,她的手就废掉了,虽然日常生活并不太受影响,可是,拉小提琴是绝对不可能了。
就因为如此,温柔才留非常在意任云礼的手,她觉得至少应该让任云礼的手恢复到原来一样,她不想任云礼以后都不能再画画。可是,半年的时间过去了,他的手却一点进展都没有。
“任学长,不如,我们换个医生吧。”温柔想了想,再次重提旧话,虽然她不只一次与任云礼提及这个话题,可是……
任云礼稍稍犹豫了一下,笑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觉得……不用吧。”
果然又是这个答案吗?温柔叹了一口气,说道:“可是,你的手一点起色都没有,我也是怕耽误了恢复期。”
任云礼哂然一笑,说道:“复健本身就是一段漫长的过程,不要担心,会好的。”
见任云礼如此的坚持,温柔也不再说什么了,反正不论她怎么说,任云礼都不会听她的,她也没有办法。
晚上,任云礼做完复健回来,就看着温柔静静地坐在客厅里。
“不好意思,我回来晚了。饿了吗?我马上准备晚饭……”任云礼一边说着话,一边去洗手间洗手。
等任云礼从洗手间出来,温柔轻声说道:“任学长,我还不饿……你过来坐下,我们聊聊。”
任云礼的心中闪过一丝不安,不知道温柔要说些什么。
任云礼暗自做了一个深呼吸,若无其事地走向沙发,问道:“什么事?”
温柔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笑着问道:“任学长……你这样子不辛苦吗?”
任云礼一愣,随即即明白了,他笑了笑,说道:“如果可以把你留在身边,我就不觉得辛苦。”
温柔淡淡地看着任云礼,对他的话不予以评论。
“你是怎么知道的?”任云礼微笑地看着温柔,说话间就将他手上缠的绷带一圈一圈地拆了下去。既然已经被拆穿了,就没必要再戴着这个东西了。
“因为我今天去复健那边去接你,等了许久都不见你出来,问过医生,才知道你的手在一个月前就已经康复了,而且,不会影响你继续作画。”虽然被任云礼隐瞒了一个月,但温柔一点都不生气,对她来说,任云礼的手能够康复,对她来说可是再好不过的喜讯。而且,任云礼这么做的理由,温柔她心里比谁都清楚。
“那……不如我出去庆祝一下吧,庆祝我的手彻底康复了。”任云礼不安地岔开话题,佯装无恙地挥了挥他的手。
温柔点了点头,非常赞同地说道:“好啊,我们出去吃吧,一来庆祝你的手康复,二来……为我践行。”
因为温柔的一句话,任云礼突然沉默了下去。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缓地开口问道:“你果然还是要走吗?”
温柔点了点头,拿出了机票,放在了茶几上,说道:“你是最了解我的人,所以,你才会一直装作手伤未愈,因为你知道,我一定会离开。所以,不要挽留我,你应该知道,现在的我还不能留在你身边……”
温柔离开的那一天,任云礼坚持要送她去机场。
看着温柔拿在手上的机票,任云礼忍了又忍,还是没问及温柔她要去哪里。因为他知道自己心中对温柔有多么的不舍,如果他知道温柔去哪里,他一定会追过去,然后装做是与她的一次巧遇。可是,任云礼更知道,温柔现在并不需要他陪在身边,她需要过一段属于她自己的日子,一个人去静一静。所以,他必须放她走。
已经开始登机了,温柔平静地向任云礼笑了笑,说道:“任学长,我走了。”
“一路顺风。”任云礼点了点头,与她拥抱作别。
温柔点了点头,轻轻地推开任云礼,留给他一个灿烂的笑容,转身离开。
就在这时,任云礼却突然上前一步,抓住温柔的手,认真地说道:“我会等着你回来……这个承诺,以我生命的结束做为期限。”
“任学长……”温柔的心跳突然加速,如此喧闹的机场,她甚至可以听到自己的心跳声。
任云礼就好像怕温柔拒绝一样,立即打断了她的话,说道:“你说你想出去走走,我就放手让你离开,因为我尊重你的决定。所以,当我说我要等你,我自然同样希望你尊重我的决定。但是,也只是尊重就好,不要对我的承诺有负担。因为我只想你做回你自己,过你自己想要过的生活。”
飞机,终于起飞了。任云礼站在机场的玻璃窗前,看着温柔渐渐地离他远去。
就像温柔说的,最了解温柔的人是任云礼,他知道,只有离开,才可以让温柔重获新生。虽然任云礼有万般不舍,他最终还是放手任由温柔离开,但是,他的心却绝对不会放弃对温柔的爱。
“我会一直等着你回来……”说完,任云礼转身离开机场,接下来的日子,只要静静地等待就好。
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不久之后,任云礼总会等到他一直等待、一直守护的那个女人。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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