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卫团长自己也不甘示弱,他抬起手,与陆宗远同时将酒一滴不剩地倒进了肚子里。
待卫团长落坐这后,陆宗远继续问道:“刚刚大家谈到我什么了?”
“啊,是这样的……”卫团长一边说着话,一边指向了隔着他两人位的同事,说道:“我们乐团的这位同事前段时间参加了佑生慈善协会搞的一个慈善项目,并有幸见到了佑生慈善协会的会长叶亦可,而我们都知道这位叶会长就是宗远兄的爱妻,所以,也聊起了这个话题。”
“哦?是这样啊?”陆宗远笑着应道,他的语气听上去很开心,似乎只是提到叶亦可的名字就会让他很开心,他的嘴角分明的流露出无法掩饰的幸福,让在座的人瞬间瞪大了眼睛,谁都可以从陆宗远的表情中看出来他们夫妻两个确实如传闻一般相亲相爱。这让在座的人纷纷表示羡慕不已。
只是……除了温柔。
温柔低着头,喝着自己杯中的酒,嘴角虽然挂着淡淡的笑容,但是,这勉强挤出的笑容究竟有多苦涩,只有她心里最清楚。
温柔从回来到现在,大家的话题始终围绕着叶亦可以及陆宗远与叶亦可夫妻二人那些幸福的传闻。温柔虽然不明白这何这些人会对人家的感情生活话题这么乐此不疲,但她却可以若无其事地听下去,就好像这一切真的完完全全与她不相干……直到陆宗远回来。不知道为什么,自从陆宗远坐回了自己的旁边,温柔就觉得这个话题太过于刺耳了。
“既然这样……机会难得,不如,就让宗远兄弟讲讲他的恋爱史吧?”卫团长的话刚一出口,即刻得到大家的呼应与赞同。
“不要了吧……”陆宗远笑着摆了摆手,他的话似乎是在拒绝,但他的表情却截然相反,甚至好像还很想要表现一番。
大家看到陆宗远的表情,也就更加的起哄起来。
陆宗远表现得好像是扭不过大家一样,笑着应允:“好、好,那……我就简单地说说,大家就当听个故事。”
众人连声附和之后,随即安静了下来。
陆宗远笑了笑,认真地说道:“我老婆是我第一交往的女人……”
众人笑着,起着哄。
只有温柔,在喧闹的房间里,静静地沉默着,她突然觉得一阵窒息,她没有想到,陆宗远居然轻描淡写地就将自己和他曾经的时光轻而易举地抹掉了,就好像那几年的日子真的没有存在过。
陆宗远继续说道:“……我们两个人从认识到结婚,也只有三个月的时间。而且,我们婚后几乎没有吵过架,相亲相爱,不但平日里做事非常有默契,就连夫妻两个人的私密事也非常和协……”
陆宗远的话引来了众人的大笑。
温柔不知道不觉中又喝光了一杯酒。她的视线渐渐变得模糊,是因为酒精还是因为泪水?泪水?怎么可能有泪水?别人的幸福怎么会让我流下泪水呢。温柔转了转眼珠,想化解眼中的那抹雾气,但是,却有两个人的影子越来越清晰,就是她那天看到了陆宗远夫妻二人,他们手挽着手,亲昵的举止,会心的微笑……没错,他们二人确实非常地相亲相爱,这是我无意中亲眼证实的,就在我生日那天,还真是一份让我终身难忘的生日礼物呢。
陆宗远继续讲述着他的爱情史,说道:“……大家也都很清楚,现在这个社会,男人往上爬的越高,就有越来越多的女人主动投怀送抱,甚至就连以前学校里关系并不熟络、只是相识的女人也会找着各种理由、各种借口出现在你身边……可是啊,对我陆宗远来说,那些女人根本就入不了我的眼,再年轻、再漂亮也没用,我的心里只有我老婆一个女人,我只爱叶亦可一个人……”
陆宗远的声音不大不小,却每一个字都像一根刺……不,应该说每一个字都像一支箭,每一支都准确地命中在温柔的心上,刺穿了,流血了,血流尽了,痛却不曾减弱,反而顺着毛细血管延至全身,到最后,痛到指尖都麻木了。
是谁的酒杯,跌落在地上,惊来了所有人的目光?
是谁的目光,一瞬间亮了,晃得人无法睁开眼睛?
是谁起身站起,轻轻地说了一句抱歉,离开了座位,逃开了谁?
是谁追了过来,温热的唇肆意地掠夺,撩起了欲望,沦陷了谁?
五年了,她仍然记得他的唇感,记得每一个曾经在自己身上烙下的印迹,闭上眼睛,就能听到他沉重的呼吸,感觉到他滚烫的体温,承受着他身体的重力,甚至……可以清楚地感觉到他进入身体的那一瞬间……
五年了,他没有忘记她身上的味道,没有忘记她身体上每一处的小敏感,闭上眼睛,耳边听着她凌乱的喘息,感觉到她释放的本能,压抑着身体交汇处传来的兴奋,只为……最后一瞬间两人共同暴发的快感……
一整晚的时间,床上的两个人,缠绵在彼此的温存之中,忘记了一切……
第五十回
当清晨的一缕光线,穿过透明的窗纱,照射进房间里的时候,温柔被宿醉后的头痛折磨得醒了过来。虽然醒了,但是她却觉着眼皮沉重得让她不想睁开眼睛,温柔翻了个身,却感觉整个床都好像跟着翻了过来,这种感觉果然是喝醉了才会有的眩晕幻觉吧。
温柔揉着头,她知道自己昨天一定是喝醉了,这种头痛欲裂的感觉只有在宿醉后才会出现,因为她对这种痛楚记忆犹新,她之前曾经有过一次这种经历。没错,这是她的第二次宿醉,上一次还是几年前在法国的时候,当时因为有任云礼在身边,所以她并没有这么辛苦。
口干舌燥的温柔想要起身喝水,却发现自己全身异常地酸痛,难道这也是宿醉后的不良反应吗?
温柔舔了舔干燥的嘴唇,正在犹豫着是起来喝水还是再躺一会儿,突然,有人扶起了她,一杯温热的水放到了她的唇边,温柔一口气喝光了杯中的水。
“还要不要再喝一杯?”陆宗远笑着问道,他的目光中尽是疼爱之色,他看着与自己再次共度春宵的温柔,体贴地问道。
这声音……?温柔皱起了眉头。
……怎么会是陆宗远的声音?迷迷糊糊中,温柔感觉昨天晚上似乎发生了非常不得了的事情。
温柔一下子清醒过来,她努力地睁开眼睛,看着面前和自己说的人,的的确确地陆宗远没错。挪了挪身体,温柔想要离陆宗远远一点,可当她刚刚移动了她的脚,她即感觉到在柔软的丝绸被单下面光滑的皮肤和床单中间空无一物,再加上身体上的酸痛,温柔一瞬间确定了一件事,那就是昨天晚上她和陆宗远再一次发生关系了。而且,还是在陆宗远结婚之后。
原来,昨天晚上不是在做梦!原来,那一切都是真实发生的!难怪她会觉得陆宗远的身体那么有实感,甚至连激情和快感都那么真实。
怎么办?该怎么办?我到底该怎么办?温柔无地自容地倒回在枕头上,顺势用被单把自己严严实实地埋了起来。
陆宗远怎么会不知道温柔的心思,以她的个性,她是绝对不允许她和一个已婚男人上床的,更何况还是抛弃了她一次初恋情人陆宗远。可是,昨天晚上所发生的酒后激情却是两个人心中真实想法的写照,不然,两个人也不会一直缠绵到今天早上才在体力超支的情形下昏昏沉沉地睡去。
陆宗远坐到床上,他轻轻地拉了拉被单,试图让温柔从里面出来,可是,温柔却在里面死死地拉住被单,说什么也不放手。陆宗远突然觉得好笑,她怎么还和以前一样,一遇到什么她不想面对的事情就把自己埋在被子里。
“温柔……”陆宗远轻声地叫着温柔,却发现她把被单拉得更紧了,陆宗远无奈地摇了摇头,看来让温柔从被单里出来还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
陆宗远想了想,不紧不慢地说道:“温柔,你赤身裸体地躺在那里是在诱惑我吗?”
陆宗远的话音刚落,就看到温柔在里面明显地颤抖了一下,紧接着,沉默不过三秒,温柔就坐起来,把被单用胳膊压紧在胸前,跳下床,去寻找自己的衣服。
陆宗远笑,从床上的这边移到了另一边,从温柔的身后把她抱在了自己的怀里。陆宗远轻轻地吻了吻温柔的脖颈,在她耳边轻声的呼唤着她:“温柔……”
温柔向前挣扎了一下,但却发现她根本没办法移动,陆宗远的脚踩住了她围在身上的被单。温柔知道,陆宗远一定是故意,为的就是不让温柔逃跑,在这种情形下,温柔要么让他抱在怀里,要么丢掉被单将自己的身体一览无余地呈现在他眼前。于是,温柔选择了前者。
“温柔……”陆宗远不停地叫着她的名字,他的手轻轻地抚摸着温柔露出来的背部。
随着陆宗远的指尖滑过她的肌肤,温柔的后背冒起一阵寒意,以至于她全身的汗毛都站立了起来。温柔又想逃开,却被陆宗远抱得更紧了。陆宗远压低了嗓音,在她耳边轻声地恳求着:“温柔,不要躲开我,不要再从我身边逃走……你应该很清楚,逃开也是没用的,你即使躲开了我,也躲不开你心中的那个陆宗远。经过昨天晚上,你和我都很清楚,我们心中有彼此,这一点,你不能否认。”
泪水从温柔的脸颊两侧无声的滑落,温柔用力地摇着头,她在拼命地否认着,抗拒着,陆宗远的声音就像是大海深处的旋涡,而她置身于旋涡之中无法自拔。
陆宗远继续说道:“温柔,我知道我错了。这五年来,我每一天都比前一日更加的确定这一点,温柔,我不可以没有你。我原本以为这种感情只是我一方面的,可是,现在我很清楚,你的心中也无法忘记我对不对?温柔,你对我坦白一点,对你自己也坦白一点,你问问你的心……”
即使温柔不用问自己,她也很清楚自己的心会给出什么样的答案,自从和陆宗远重逢以后,她的挣扎、她的期待、她的痛苦、她的沉迷都是因为一个理由,那就是:她还爱着陆宗远、爱着身为别人丈夫的陆宗远、爱着这个她最不可以爱上男的人。
“温柔……”陆宗远再次叫着她的名字,然后,让她面向自己。陆宗远轻轻地吻干了温柔脸上的泪痕,又轻轻地吻上了她的唇、她的脖子……他的手也慢慢的从后背移到了身前,他拉开温柔按在胸前的手,丝绸被单滑落在二人的脚边。
舌尖的纠缠,撩起彼此身体内各自的欲望。
陆宗远抱着温柔,将她轻轻地放回到床上,温柔感觉到陆宗远炙热的目光,她害羞地用手挡在了自己身体的重要部位。
陆宗远轻轻地笑着,他解开自己的浴袍,上了床,慢慢地移到温柔的身边,一边吻着她,一边将浴袍盖在了二人的身上。
第五十一回
陆宗远的吻越来越深入,他身体的温度渐渐地升高了,他移动了身体,压在了温柔的身上。
“嘤……”温柔承受着陆宗远滚热的身体的重量,那种热度、那种压迫感,让她忍不住轻轻地回应了一声。
正当温柔和陆宗远两个人要顺着自己身体的本能继续的时候,陆宗远的电话却响了起来。而铃声,是叶亦可的专属铃音。
陆宗远想起他还是在昨天晚上与温柔发生争执后与叶亦可通过一次电话,但当时并没有提及不回家,后来又因为时间太晚,怕影响叶亦可休息也就没有再打电话告诉她自己会留在酒店里,可能是叶亦可一早起来没看到自己,所以才担心地打来电话吧。
可是,陆宗远却不能接电话,因为他身体里的欲望已经停不下来了。可是,叶亦可一遍又一遍的电话却让陆宗远一再的分心,就连温柔也渐渐地恢复了理智,她轻轻地推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