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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陆宗远飞黄腾达,而且叶亦可也同意为他生个孩子了,他的人生非常的完美了。还有就是……温柔和他也不是没有可能再在一起,只不过,是换了一个身份。
情人!
情人?这两个字还是第一次出现在陆宗远的脑海中,这还是他第一次想与温柔以这种身份交往下去。上一次和温柔又在一起后,因为幸福的时间太短暂了,他还来没有从欢愉的感觉中冷静下来,就被嫉妒引发了心中的怒意而暴发了两个人的激战。再后来,他就一直憎恨着温柔,直到他发现是他再一次误会了温柔……一直以来,都是他太不了解温柔了。这也是他一直误会温柔的原因。
直到今天这一刻,陆宗远似乎真的有一点点无法原谅自己了,怪不得再一次见到温柔的时候,总觉得她成熟了很多,原来是她经历了太多的痛苦,而那些痛苦让她不得不成熟起来。陆宗远做了一个决定,一个可能威胁到他现在所拥有的一切的决定。他不想再辜负温柔了,他要弥补他之前对温柔的亏欠,他要再一次和温柔在一起。而这一次,他会好好地疼她、爱她,除了不能给她名份,他会给温柔她所想要的一切。
陆宗远突然坐直了身体,脸上也露出了笑容,这一次,他的笑容是开心的、幸福的,因为他远远地看到了叶亦可走了过来。
叶亦可还未到车前,陆宗远就为叶亦可打开了车门。
叶亦可坐到车里,长长地舒了一口气,笑着说道:“天气真是越来越热了,从医院到停车场,才走了五分钟,我就已经热得全身都是汗了,我们快点回家吧,我现在真想马上就冲个凉。”
陆宗远一边发动车子,一边暧昧地笑着,他看了叶亦可一眼,说道:“我也很热呢,不如我们回去后,一起冲凉好不好?”
叶亦可当然知道陆宗远想要做什么,她笑着瞪了一眼陆宗远,说道:“才不要,每次和你一起冲凉都感觉怎么都冲不完……”叶亦可想起之前的几次夫妻同浴,陆宗远总是一边冲澡一边对她毛手毛脚,之后,两个人自然而自然地就在浴室里H了起来,然后,叶亦可又得重新冲澡,可当她快要冲好的时候,陆宗远又对她动手动脚,结果就是,两个人换了个姿势再次纠缠在一起。
“嗯~?不要吗?那我保证这次一定不碰你就是了。”陆宗远笑着说道。
“你哪一次不是这么说?可是只要进了浴室就是不是你了……啊!”叶亦可冷不防被陆宗远突袭了胸部,惹得她娇/叫一声。叶亦可现在已经百分百地肯定了,回家后,陆宗远一定会马上进入主题,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轻易就饶了她。
十个月后,叶亦可一定会做妈妈的。
第六十二回
温柔回到家,躺在床上,长长地吁了一口气。
每一年的例行检查,对于温柔来说都是一种折磨,这就好像每一年都要撕开她的伤疤,让她不得不再一次面对她不能为人母的痛楚,让她再一次清楚地看到自己做为女人的不完整。
如果可以,温柔真的一辈子都不想去医院,但是,每年进行一次复查却是身为医生的白灵在温柔出院时千叮万嘱的交待。于是,任云礼就牢牢地记在了心里,每一年,他都会在连哄带骗加威逼利诱之下亲自带温柔去复查。温柔知道这是任云礼对她的关心,自然是不应该辜负,所以,每一年,就算温柔再不愿意,在小小的挣扎之后,她都还是会跟着任云礼去医院,这也是她只会为了任云礼而做出的妥协。
温柔拿起电话,给任云礼发了个信息,将她复查的结果告诉了他。
温柔的电话刚刚放下,任云礼的电话就回拨了过来。
“其实,你不用特意打电话过来的,我的复杂没有任何问题,我的身体非常的好……”温柔笑着说道,现在的她,只想一个人好好地平复一下自己的心情。
“我是怕你一个人在那里又胡思乱想,所以,才想着打个电话过来陪你聊聊天。”没有会比任云礼更了解温柔每一次复查后的心情,因为他是一直陪在温柔的身边,与她一同经历了她所有的痛苦。任云礼知道每一年的复查对于温柔来说都不好过,他也不想温柔每年都痛苦一次,但是,那却是医生的医嘱,所以,任云礼不得不遵守。而他能做的,就是在每年复查之后,陪在温柔的身边,让她尽快地从失落和痛苦中走出来。既然这一次他不能像之前几年那样陪在她的身边,那至少,也要在电话中陪着她。让温柔一个人独自面对痛苦,任云礼做不到。
“……”温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只是“谢谢”两个字又怎么能完全地表达她心中的感激。从医院里出来,温柔就已经知道她自己一个人无法承受那份痛苦。唯有这一次,温柔觉得自己快要痛到窒息而亡了,她之前一直想不明白,明明已经不是第一次经历这些了,为何这一次会这么痛苦呢?直到现在,温柔终于明白了,原来,她之所以会觉得这一次比之前的每一次都痛苦,是因为任云礼不在她身边。
“怎么?睡着了吗?”任云礼察觉到了温柔的沉默,虽然也觉得她不能睡得这么快,但是,他还是忍不住这样问道,但愿,温柔不是在哭就好了。任云礼突然后悔自己为什么要让温柔自己去复查,就算温柔过一段时间会很忙,但是也应该等他回国后陪她去才对,温柔总不至于忙到一点时间都抽不出吧。亦或,自己应该像给温柔过生日时那样,特意赶回去才对,他再辛苦、再劳累,也总比让温柔孤身一个人,连个可以倾诉的人都没有要好吧。是不是稍后应该再给白灵打个电话呢?让她陪陪温柔也好。但是白灵和温柔并不是很熟,又是医生和病人的关系,让白灵去陪温柔,真的合适吗?还有,为什么法国离得那么远呢?如果只要几个小时就可以回去该多好,那样他就可以在天黑之前飞到温柔的身边了,那样的话,他就可以约温柔出来走走,聊一聊,让她的心情好受一点。
“怎么可能睡着了,我只是在想,你不要又在想着要回来照顾我……或者,给白医生打电话什么的,我真的没事的,已经过了这么久了,只是一次没有你陪在身边,我会尝试着好好地调整心态,让自己好过一点。”就像任云礼了解她一样,温柔也一样很了解他。温柔完全猜到了任云礼的心思,因为凭借以往的经验,只要是对温柔有好处的事情,任云礼总是千方百计地为她考虑周全。
“呵呵……”任云礼笑了,五年的相处,他和温柔两个人之间早已经有了默契,他们两个人对于彼此的了解都不输于对方。
听到任云礼的笑声,温柔就知道自己猜对了,她无奈的摇了摇头,认真地说道:“这一次,你就相信我吧,我真的会没事的,你也没必要那么辛苦地赶回来,还是等你那边的事情结束后再回来吧。不过,那时我可能还在外地巡演,但是我会让温馨代替我为你接风洗尘,而且,等我回来之后,我一定会请你吃一顿好的来将功补过。”
“嗯,我知道了,这一次,我就听你的了,不过,你也要像你承诺的那样啊,真的要没事才可以。”任云礼放弃了之前的想法,他觉得让温柔偶尔一次独自面对痛苦也未必就一定是坏事,也许经过这一次,当她再次面对同样的事情的时候,她的心理承受能力或许就会变强一点,那样的话,所谓的痛苦对她的伤害也许就会小一点。
“嗯,一定会没事,现在的我,已经不再是五年前那个不谙世事的小女生了,因为一个人,我失去了做为一个女人最宝贵的一切,现在的我,已经不会那么天真了。我……也该试着让自己变得更成熟一点了……而面对曾经伤害自己的过去,不论是人还是事,是我变成熟的捷径……不是吗?”温柔淡淡地语气,淡淡地笑着,似乎她真的没事了,似乎过去的一切对她都不重要了,除了,她紧紧按在胸前的那只手,泄露了她仍然为此心痛及心动的秘密。
“发生了什么事情了吗?”任云礼不安地问道,上次回去为温柔过生日的时候,他就已经察觉到了温柔的不妥,只是,当时的他并没有将他心中的疑问问出口。而现在,任云礼再一次觉得温柔确实是见过陆宗远了,而且,似乎她和陆宗远之间……任云礼用力地摇了摇头头,他不允许自己再想下去,他怕万一他想到了什么,什么就真的会发生、会验证一样。
“没有……至少,我会当做什么都没有发生。我不会允许再一次犯下相同的错误。”温柔翻了个身,趴在床上,这个姿势让她有助于让她的手更加地按紧胸口,她不想那让狂乱的心跳声再次提醒她那天晚上发生的一切,她不想再次证明自己对于陆宗远到底有多么地迷恋、渴望与难忘。
不会……再一次?任云礼在心中反复地琢磨着温柔那句话,她这样的措辞,是不是就是在说,她和陆宗远之间,已经发生过什么事情了呢?
“温柔……”任云礼突然想劝温柔回法国,只有这样,才可以让她远离陆宗远。只是,这种做法是无法解决最根本的问题,如果她不能够面对,只是一味的逃避,她就永远都无法真正从过去中解脱出来,她就永远都无法真正忘记陆宗远。
“什么?”温柔轻声问道,她慢慢地闭上眼睛,也许,睡一觉,所有的事情就可以过去了。
“巡演……好好加油了。”任云礼笑着转开了话题。
“嗯,我会的……”温柔笑着应道。
明天,终于可以离开这里了。
第六十三回
陆宗远一早上班,刚进市政府大楼,就看到张启发坐在大厅的沙发上看着自己,陆宗远从张启发的脸上分明看到一种暧昧不明的笑容。张启发会出现这里虽然让陆宗远有点惊讶,但想一想,也并非是意料之外的事情,张启发找了陆宗远已经好几天了,渐渐失去耐性的他会直接找上门那也是自然而然的事情。陆宗远笑着迎了过去,非常热情地向张启发伸出了右手,似乎再次见到他的老上级,让他觉得非常的高兴。
“张主任,你怎么会在这里?真是好久未见了……”陆宗远原本是不想理会张启发的,只不过,因为昨天晚上叶亦可非常配合地与他努力造人,这让陆宗远十分的高兴,心情大好的他也就不介意理会理会张启发这个自动找上门来的麻烦。
陆宗远伸过去的手悬在半空中足足过了五秒钟,张启发才不紧不慢地站起身,在盯了陆宗远伸向自己的手看了许久之后,张启发缓缓地抬起了手,两手相握,张启发以一种不冷不热又带着几分嘲讽的语气说道:“那是因为陆大秘书长贵人事忙,而我又只是你以前的领导而已,怎么能让陆大秘书长有时间接见我呢。”张启发故意加重了“贵人事忙”、“以前的领导”几个字的语气。
陆宗远看着张启发以一副趾高气扬的表情看着自己,心中难免有一丝恼火,再怎么说他陆宗远现在已经不是当初那个任凭张启发使唤和责骂的陆宗远了,张启发时至今日还敢用这种态度对自己,他还真是活得有些不耐烦了呢。不过,就像陆宗远心中所想的一样,他现在已经不是从前那个陆宗远了,以前的陆宗远不会城府深到即使受到了张启发的无理对待还能面不改色地笑着的“聪明人”。
“看老领导说的,我在您面前哪敢称为‘贵人’,我啊,不论什么时候,只要老领导一个电话,就随时恭候您的大驾光临。”陆宗远虽然话说得客气,可是,他的眼神、他的语气,甚至他整个人的气场,都透着威严和,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