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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恩城年少风流,与沈著婚前曾与一外国女子Belinda痴缠不清还有了孩子,也就是容明袂的父亲容睿,为此得来了私生子的名号。
“给我闭嘴!”
一声大喝陡然响起,刚下楼的容恩城一甩手便给了女人一巴掌,“给我滚回你自己的家去,以后没我的允许别来了。”
“老爷子,你这是做什么,瑜燕不过教训下小辈,又没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凭什么不让她来这边了,她好歹也是你的亲生女儿!嫁出去这么久难得回来几次,你发的什么疯。”一名妇人急急上前将捂着脸面容惊恐的女儿抱入怀中,冲着容恩城便是一通斥责。
容恩城冷眼瞪她道:“慈母多败儿,这么骄纵跋扈的女儿还不是你宠出来,现在还敢说!”说完,冷冷哼了一声,转头看着容明袂说道:“跟我来书房,我有话问你。”
众多不一的目光再一次齐聚在容明袂身上,他淡然接收,面不改色的跟在容恩城的后面往楼上书房去了。
“妈,爸他也太偏心了。”直到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二楼转角,大厅这才慢慢恢复了生气,容瑜燕扑在沈著的怀里委屈的哭起来。
“小妹,你也太不懂事。”大姐容瑜新上前嗲怪道,嘴角却掩不住的得意。
“是呀,三妹,你怎么在这里说这种话,还被爸爸听见了。”二姐容瑜裘也上来插了一脚。
容瑜燕抬头瞪着她们道:“大姐,二姐,我又说错,平常你们都不是这样说的,现在怎么统一战线站爸那边去了。”
“小妹,话可不是……”
“三妹,你……”
容瑜新跟容瑜裘刚齐声开口想为自己辩解便被沈著冷冷打断:“都给我闭嘴少说两句,你们三姐妹好不容易齐聚一次,都想气死我。”
“妈,您别气了,小新也是一时口快。”
“是呀妈,我在这替裘儿给你赔不是了,您消消气。”容瑜新跟容瑜裘的丈夫各自站了出来,一边搂住自家老婆手下安抚着,一边说尽好话,谁叫他们娶了容家的女儿,自个家门比不上人家,也只能看人眼色行事。
“老婆,没事吧……”
另一旁,江赴一手搁上容瑜燕的肩,刚想安慰几句却被容瑜燕冷冷推开,语气不善道:“刚才我爸打我的时候怎么没见你出来保护我,现在倒是会叫老婆了,你倒还知道我是你老婆!”
“瑜燕,住口,江赴好歹也是关心你,怎么说话的呢。”沈著打断容瑜燕咄咄逼人的话语,冲江赴柔声道:“小赴别和这丫头计较,她呀就一刀子嘴豆腐心,别放心上!”
“妈,你这说哪里话,她是我老婆,我疼她还来不及,哪会跟她计较。”江赴指尖顶了顶鼻梁上的眼睛,笑得一脸温柔。
“小赴果然懂事,妈没看错你。”
沈著微笑的夸奖惹来容瑜燕娇声不满,“妈——”
沈著恨铁不成钢的瞪了她一眼,直接对江赴跟另外两位女婿说道:“我让刘嫂备了你们爱吃的菜,中午都留下来好好陪陪妈。”
“妈,您老是这么客气,让我们怎么承受的起。”江赴笑道,两外两个女婿也随声附和一声声妈啊妈的叫下来,气氛又活络起来。
书房内,容恩城坐在红檀木书桌后,一脸的肃容,沉声问道:“你祖母身体可好?”
“爷爷没跟她老人家联系吗?这个还需要我转达。”
容明袂坐在他桌前椅子上冷冷望他,语气毫无敬意,容恩城听后面色沉静,眸光深邃,撇开话题又道:“有时间去看看你父亲,少掺和你祖母那边的事,最近不怎么太平,这几年就留在这边,我会安排你进军区学习的。”
“爷爷这些安排通知过祖母了吗?她老人家答应了?” 容明袂唇角泛起冷笑。
容恩城脸色当下一沉,拍桌说道:“你也是我孙子,我给你安排有什么不对,怎么,跟在你祖母身边久了脾气也长了,都敢这么跟我说话。”
容明袂语气低沉道:“爷爷,你大概忘了,我除了是你的孙子也是Medici家族继承人,我的未来从来不是掌控在你一个人的手中!何况祖母的脾气你也是知道的,你认为她会对你妥协!”
听他这么说,容恩城的脸色更加不好看了,可又无法反驳,Belinda的决策与思想从不会因为任何一人改变,更何况这人是他,她是一条充满了毒液却诱惑力十足的蛇,从他抛弃她选择沈著结婚的那刻他便应该彻底觉悟,她永远都不会向他妥协,这么多年了从未变过。
“我会尽自己最大的努力说服她的,在此之前你就听我的安排。” 他有些无力的陈述。
“等你通过祖母的同意再来跟我说吧。”容明袂起身朝他行了个标准的贵族礼节,然后从容转身离去。
徒留容恩城目光深邃的望着他的单薄却挺直的背影。
这样的戏码还要上演到几时,容明袂自嘲一笑。每一次的谈判总是不欢而散,容恩城跟Belinda血脉上都是他的至亲,但是他从未从他们感受到属于亲人情感,他们只不过将他当未来家族继承人来培养,在他们眼里谁也比不上他们各自的家族荣耀和权利,因此他们的想法总是相互碰撞,谁也不服谁,谁也不愿退让,以至于一直来他们很少达成共识,唯一的一次就是联合杀了他的母亲。
因为父亲对于自身身份家族重担的不妥协,甘心屈身于母亲身边做一名母亲理想中的好医生,好丈夫,他抛弃了最尊贵的身份和地位,却不想给母亲招来了杀生之祸,那时母亲刚在医院生下他,谁也不曾想到Belinda派人将医院的母亲杀害并抱走了年幼的他,而容恩城则以同意他母亲进入容家为由将他父亲骗回老宅软禁起来。多么和谐完美讽刺的合作,那怕是他们最完美的一次共识了,他们以为当年之事遮掩的天衣无缝,可谁也不知道他五岁那年便知道了,一直铭记于心,就算做梦也不曾忘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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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宠接下来的没存稿鸟~放完了,等魔爱结束,或者我不想写现代文可能不写神宠了也不说定,爬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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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75。人生之摧毁,艰难抉择【文字版VIP】
慕四少眼波流转,却不再管她,自己褪去自己的衣物,打开旁边的热水,清理!
他洗完,然而女人还坐在浴缸中一动不动,慕四少淡淡扫了眼,没有什么表情,很温柔的帮她洗净擦干然后抱着她一起跌入偌大的床,她的眼神处于迷离状态,神思游离,一点也不在意他的动作。
阳台的玻璃门在他进入的那刻已经关上,室内安静的只有两人的呼吸声,柔滑的丝被盖住的是两具光裸的身,但是他没有动,因为没有那个欲望跟念头,他只是很单纯的抱着她,听着她平缓的心跳!
只是那样,他感觉前所未有的安宁与……满足!
那是来至灵魂的慰藉,至于身,他没有上挺尸的兴致!
一夜的暴雨,外面空气冲刷的越发清新了,微黯的光线透过阳台的玻璃门摄入,卧室大得离谱也典雅奢华,家具、地毯、壁画、台灯……。从小物件到大物件,每一样都是出之世界最有名的大师手笔,唯一只有床头柜上的简朴相框与整间屋子的华贵不符却无比奇异的融合。
雪白的丝被拱起,相拥而眠的姿势似乎一夜未变,被子轻微的动了动,男人睁开了漂亮的双眼,第一眼便瞥向躺在他怀中的女人,入目是她肿胀的双眼,想来昨晚哭的太狠,今天不肿的厉害才怪,他眯了眯眼,搂在她腰间的手不自觉的收紧,然掌心柔腻嫩滑的触感却顿时让他不敢过度用力。
女子睡得似乎很沉,被他勒了一下也未有醒来的迹象,他唇角微勾,指腹沿着她腰身的曲线缓缓向上滑动,触及高耸的柔软,指尖顿了顿,黑眸闪过艳丽的色彩。
这时,杜若息的眼睫颤动了两下,眼皮缓缓掀动,碍于眼皮肿胀的厉害,睁不开全部,只能睁开一线,男人俊美邪狂的姿容便出现在她的清眸中,顿时昨夜的记忆犹如潮水般涌来,过了一晚,她的神智已经完全稳定了下来,沉寂的屋内,感官无比清晰,胸口那里的温热以及两人紧贴的柔腻触感,让她一下想起昨夜他帮自己洗澡清理的举动就算再怎么淡定也禁不住气血上涌,脸颊跟耳根猛然通红一片。
她的手覆上胸口的那只手想要将他拿下,然后下床,但是男人似乎不打算放过她,那只手巍峨不动就算她再用力也拿不下,他盯着她,恶意的动了动手指,粗粝跟柔软的触感让杜若息羞愤不已,“放开!”
慕四少的身子动了动,换了个更舒适的姿势,眼瞳睨着她,倏然压下身吻住了她的唇,辗转不休,缠绵噬骨,杜若息不敢反抗,因为她滑腻的大腿明确感觉到某种欲望的觉醒,随着吻的深入,紧贴的柔滑温热触感,被子下的气温明显升高了不少,气息零乱,男人修长的指尖不自觉沿着优美的曲线摩挲。
他手指所到之处处处点火,引得她身子不自觉的战栗,她没有性冷感,那完全是身体自然反应,男人的吻很销魂,调情手段一流的高明,完全不是她能招架住的,她抗拒无效便不想去挣扎,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眼神清淡,面色却是潮红一片。
他察觉到她的平静,松开她的唇,一点点吻上她的眉眼、鼻尖、颊面然后吻上她细致的耳垂,他轻轻噬咬,他明显感觉她的身子在颤抖,犹如娇嫩的花朵在微颤,两人的体温已经升至极高的顶点,他却并未继续,贴着她的耳畔,眼神微眯,嗓音邪魅,声带性感低哑,“总有一天,你会心甘情愿的跟我上床!”
他的掌心紧贴着她的心脏,明确感觉到那里的心律零乱了一分,她咬着下唇眼睫颤动了下,脸色微微发白。
他黑瞳越发黑的极致,放开她,掀开丝被徐徐下床,也不在乎裸露的身形,径直走向浴室梳洗,杜若息拉了拉下滑的被子,躺在床上没动,眼帘半垂。
慕四少从试衣间出来已然穿戴整齐,端庄华丽,俊美无邪,淡淡瞥了眼在躺在床上没动的女人,他脚步舒缓的走出屋子,门外,宫跟莫侍正站在两侧朝他恭谨的行礼,他朝前行进,莫侍自发跟上。
“夫人!”
宫进入室内,将手上的洗漱品衣物送入洗浴间,杜若息正缓缓坐起身,看见她,脸色微赧然,“宫,你先出去等着,我自己能打理!”
“好的,夫人,有什么吩咐您可以唤我!”宫低垂着头,神态恭谨,说完冲她行礼退出了卧室。
眼见她退出去,杜若息掀被下床,进入浴室拿了一条浴巾裹住身体,看着镜子里眼皮肿胀的自己,心间无力,只余叹息!
洗好,再穿好衣物出来,眼角不经意瞥见床头柜上的那个相框,愣了下,她前几天发现她的相框没了一个,怎么找也没找到,怎么会在这?
她走近,拿起相框,入目的性感撩人画面让她刚刚消退的血气又涌了上来,她现在可以十分确定这个就是她遗失的那个,虽然照片内容不一样,她拿在手上迟疑良久还是没有敢拿走它的勇气,她眼神闪了下,将它放回原位。
……
书房内,慕四少望着眼前的楚老爷子跟楚胥,眼神高深莫测。
楚老爷正在跟他为当晚之事致歉以及汇报近日来的进度,慕四少十指互扣,慵懒倾靠椅背,静静听完勾唇浅笑,“你们想怎么处理,那是你们的事,我只要结果!”
楚老爷子眼皮抖了下,嘴角牵起笑容,“明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