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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拳击倒了常正,李安平转过身,一脚踹在背后冲过来大汉的肚子上,只一脚,便将对方一米八的身形一下子踹飞了出去,砸倒了一片人。
同时,李安平的另一只手已经接住了身侧,砸向他肩膀的钢管。
微一用力,钢管就被他从一名大汉的手中抽出了来,那名大汉还没反应过来,就被一管子砸在脸上,满头是血的倒了下去。
又有四个人冲了上来,砍刀,钢管……各种不同的凶器朝着李安平的身上砸来。但是他们的速度在李安平的眼中太慢了,就如同早晨在公园晨练的老头老太一样。他的大脑甚至还有时间思考先打哪个后打哪个。
于是钢管用力一扫,两个人便被打飞了出去,半空中,他们被钢管扫中的部位呈现出一种奇怪的扭曲,就如同被小孩子随意扯坏的塑料玩具一样。
向前走了一步,李安平便躲开了背后另外两人的攻击,转过身来,钢管如神龙摆尾般,狠狠砸在一名大汉的脸上。巨大的力量将大汉的颧骨打得变形,嘴巴里几个牙齿更是飞了出来,掉在地上。
与此同时,剩下的另一名大汉还没反应过来,钢管已经从上之下,砸在了他的天灵盖上,连一句惨叫都没有发出来,他已经口吐血沫倒了下去。
李安平此刻已经不敢有丝毫留手,面对周围的这群暴徒,他知道任何怜悯都是对自己的残忍。
连续击倒数人,周围看着的人甚至还没反应过来,因为李安平的动作太快了,从旁边看去,就好像挥了挥手,人就倒下了。
“妈的还敢还手!”
“宰了他!”
“往死里打!”
一个人走向角落,抓起地上的一个消防瓶,就直接朝李安平丢去。那个消防瓶几乎有常人的手臂长短,呼啸而来,要是普通人被砸到了,一定是头破血流。
可李安平竟然顺势上前一步单手接住了那消防瓶,盯着那人,和他对视了一秒钟,那人大概没想到有人可以接住,微微愣了一秒钟,下一个瞬间,李安平已经将消防瓶丢了回去。
消防瓶几乎成一条红线,直接砸在了那人的脸上,将那人的鼻梁全部砸的凹陷了下去,一声没吭就倒了下去。
而这个时候,已经又有几人冲到李安平的身边,可是他们甚至连李安平的衣角都没碰到,就随着一连串的击打声倒在地上。
全部都是被钢棍扫在脸上。最严重的一个,几乎脸颊的半块肉都要被扯了下来。李安平本来就不会战斗,他只是用最大的力量,最快的速度朝着对方的脸砸去。至于为什么砸脸,只是因为他觉得那是要害。
“嘶……”
倒抽一口凉气,冲在他们后面的几个人,看到这一幕几乎下意识的放缓了脚步,却因此和后面的几人撞在了一起,挤作一团,李安平沉默走了上去,一人一下,又放倒了五个。
谩骂早已经停止,事实上到了现在,所有的人都已经发现不对了,这期间又有几把砍刀被抛向李安平,却被他连续单手接住刀柄,然后扔了回去。
每把刀飞过来的时机几乎相差无几,但却都被李安平接住,然后扔回去,接着再接住下一把砍刀,扔回去。简直像是在表演杂技一样,如果有观众的话,估计已经满堂喝彩了。
可有这种人当做对手,大汉们只觉得心寒。
就在此时,砰的一声枪响。
常正对着天花板打了一枪后,举着手枪骂骂咧咧地朝着李安平走来。
“妈的,打啊,你不是很能打嘛?”似乎是忌惮李安平的身手,常正走到对方两米前就停了下来,用手枪指着李安平的胸口。
“接着打啊!看看你身手快还是我的枪快。妈的。”常正眉头深深皱起,一边说着话,一边嘴角又流出一丝血水,显然刚才李安平的那一拳极不好受。
“把手里的钢管扔了。”他抬抬下巴,又对着身旁的大汉叫道:“都把枪拿出来,上去个人把他绑了。别挡住我,从后面上去绑他。”显然刚才李安平的身后让他心有余悸,不敢给对方丝毫机会。
眼看着双手被人握住,要用麻绳绑了起来,李安平突然猛的一蹬地面,朝着常正冲了过去,似乎想做拼死一搏。
可他刚一动,常正狞笑着就开枪了,一朵血花在李安平的大腿上绽放,脚下一软,他已经半跪在地上。
脑海中的声音嘲笑起来:‘真是幼稚的反抗,如果你刚才一开始就劫持他们老大,而不是想着要将他们制服,现在也不会这样被动了。’
李安平牙根紧咬,他的大腿肉被一发子弹贯穿,幸好不是主动脉,但是肌肉被撕裂,除非用单脚跳,不然是动不了了。
看到李安平被打中大腿,常正冷笑一声走了上去,直接用抢托砸在李安平的脸上。
“死到临头了还想咬老子一口?什么年代了,你以为你的拳头能比我的枪还快?”再一次举起手枪,常正把枪管甩向了李安平的脸。血水溅在他的脸上,让他的笑容越发狰狞。
“你们先揍他一顿。”常正哈哈大笑道:“一会我亲自动手,把他的老二给割下来。”
第五章 摧枯拉朽(2)
‘把在医院的那种力量借给我。’
‘已经用完了……嘿嘿嘿嘿,如果你还想要的话,吃了他们吧。’
拳头好像雨点一样砸了下来,工厂里本来有三十多个大汉,被李安平击倒了十几个,几个人将他们扶了出去,剩下的十多个便将受伤的李安平围了起来。
刚开始李安平还能仗着力气大,防御或者反击。但是几分钟的功夫,枪伤已经让他严重虚弱。
第一个被击中的部位是大腿,一个人趁着李安平未反应过来,一脚踩在他的伤口上,剧烈的疼痛让李安平惨叫出声。
李安平一拳将那人打退,又被人一棍子打在背上,朝着水泥地趴去。
他挣扎着想要站立起来,可周围的大汉就如同黄泉的小鬼,无数双手抓着他,要将他向着地狱拖去。
这些人平时跟着常正,整日耀武扬威,几乎每个人手里都是血迹斑斑,是被外面道上的小弟叫做大哥的。何时吃过这么大亏,竟然被一个人放倒了他们十几个人,说出去简直是丢了大脸。现在抓住机会,自然是不会放过李安平。
不过他们常年斗殴,下手很有分寸。既然常正说要折磨他,他们自然不会把李安平打死。但即使如此,短短几分钟的时间,李安平的身上已经皮开肉绽,血肉模糊,就好像一个破烂的布娃娃般被人丢在地上。
“你不是要找我们来讨公道么?”人群外,恶徒的狂笑刺激着李安平的神经:“**啊你。”
‘还不动手么?只要吸收几人份的灵魂,足以你扭转局势。’脑海中的声音讽刺这李安平。
看到李安平还是不为所动,那声音忍不住吼道:“废物,你这个废物,你这样下去,谁的仇也报不了,只能永远被人踩在脚下,成为一个谁也保护不了的废物。”
被人冤枉的委屈,亲人被杀的痛苦,常正的肆意猖狂,强烈的情绪好像火山一样爆发出来。
李安平感觉似乎有一股凉气从身体里冒了出来,脑海中宛如有什么东西醒了过来一样,他猛的伸出一只手,朝着一人踢来的脚踝抓去。
“妈的。还不放手?”那人发现自己的脚踝被李安平抓住,抬起另一只脚就朝着李安平的手臂踩去。可以连踩几脚,李安平都死死抓住,不愿放手。
“操,快放手啊**。”旁边有几人看到,也连忙过来帮着击打李安平的手臂、肩膀,有人用脚踢,有人用钢管砸。
那个被抓住脚踝的人突然打了个哆嗦:“怎么越来越冷了。”接着就感觉自己的脚踝一紧,一股绝大的吸力涌了上来。
‘吃了他!吃了他!’
‘永远合为一体,化为吾等力量的源泉!’
‘吃吧!李安平!’
那人瞬间倒了下去,周围的人见到这个情形感到了疑惑,而李安平已经松开了手掌。
“怎么了?他犯病了?”
“是不是抽筋了。”
“你……你们看他……怎么回事?”一个人指着地上的李安平,面带恐惧的说道。
只见李安平仍旧如同先前一般趴在地上,但是身上的运动衫不停上下起伏,宛如有一条巨蟒在其中游走一般。骨骼,筋肉扭转的声音接连响起,令人从心底里感到发寒。
李安平缓缓站了起来,身上的伤口以一种肉眼可见的速度缓缓收拢,愈合。肌肉更是一点点涨开,人看上去变得更加高大,几乎超过两米。
他的双眼中,像是涂了一层血光。
“你们……都得死。”
猛的冲进人群,李安平左右开弓,拳头击打在两人的头上,人便已经飞了出去,半空中,他们的颈骨发出咔咔声,头和脖子扭成一团,还未倒在地上,就已经没了气息。
再次吸收了两个人的灵魂,李安平只觉得体内精力四溢,好像有无穷无尽的力量要爆发出来,单手一挥,便将周围攻击他的手脚,武器全部扫开。
“用枪,快把枪拔出来!”
“妖怪啊……”
“不要逃,一起开枪!”
砰——砰——
李安平的身上溅起血花,巨大的冲击力贯穿了他的骨骼、肌肉,带着他的身体朝后面倒了下去。
再次被手枪击中,李安平却没有失去反抗能力,先前吸收的能量不停修补他的身体并给他更强的力量。匍匐在地上,李安平飞速地朝着仓库内的阴影爬去,剧烈的疼痛让他的身体完全按着本能行动。
先前说过,这个仓库内除了有大片空地外,还有许多残留的货柜,箱子。此时已经是夜里,那些货物被随意地把放在仓库内,便形成了大片的阴影。
“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又开枪了?”常正听到枪声便又赶了过来,他的手里还牵着两条狗,正不安地朝着阴影中低吼,看着倒在地上的三个人,常正怒吼道:“你们怎么搞的?这么多人,连个受伤的废物都搞不定?”
几个大汉结结巴巴地解释刚才的事情,听到他们嘴里说什么鬼附身,枪打了都没用,常正不耐烦的挥挥手:“他就在这个仓库,还不快给我找出来?”
正在这时,李安平猛地窜了出来,他四肢着地,好像蛇一样爬在地上,但速度却快的惊人,带起一连串残影便又消失在阴影之中。
常正愣愣地看着残影消失的地方,转过头,先前还和他说话的小弟脑袋已经不见了,脖子上狰狞的伤口如同恶魔的微笑,血水好像喷泉一样洒了出来,浇在他的脸上。
“啊!!”
一连串惨叫响起,几个大汉虽然见过血,但是哪里遇到过这么凶残的场景,平时天天遇见的兄弟,就当着他们的面,被拔掉了脑袋。
“叫个屁!”常正拔出枪来怒道:“两人一组,背靠背,都他们给我小心点,看见人就射。”
“什么鬼东西。”
剩下的人听见常正的话,就如同找到了主心骨,立刻都掏出枪来,背靠背站在一起。他们小心翼翼的打量着仓库四周,却发现平时熟悉已久的地方,此刻却透露出一种恐怖。
“妈的,有种就给老子出来。”常正扫视一圈,突然大叫:“你就会玩阴的么?不是要教训我们么?那就滚出来,堂堂正正和老子干。”
常正说完,四周仍旧静悄悄的,只能听到他们粗重的呼吸声。
“老大,这个事情太怪了,要不我们溜吧?”一个手下突然低声说道。
“溜个屁。”常正啐了他一口,突然指了指大门:“都跟我往大门走,这里就这一个出口,我们把大门堵住,我就不信他不出来。”
整个工厂,现在一共分成了三批人,李安平和常正十几个人,呆在仓库里。十多个刚才被李安平击倒的,被人扶了出去照顾。还有则是铁笼子里的男人。
听见常正的吩咐,众人立刻朝大门口走去,他们脚步放地很缓,背靠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