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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受伤。”将叶未央的手拉了回去固定在自己掌心里,北堂聿司也不知道自家老三到底是在想些什么,“不过在你没来美国之前,我脑子里的确没有关于你的任何记忆。”
“怎么会?”叶未央睁大了双眼,心里又开始酸溜溜的开始了陈醋发酵,居然忘记她,居然不记得她……好心酸。
北堂聿司一看她的表情就知道她心里在想些什么,于是便用手指刮了刮她的鼻端,好笑的道,“当时我也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的美国,但是醒来之后的确是在家里没错,虽然唯一知道内情的爷爷什么都没说,但平白无故失去了一段记忆,我总不可能甘心放弃吧?”
“那是当然。”叶未央忙不迭的点头,他敢试着放弃她就敢把他用麻布袋套了扁成猪头。
捏了捏她的手背,让她转心一点,北堂聿司才接着说道,“所以我让人去将我在G市的生活记录都弄了回来,但是很奇怪,我能明明白白的看到报告上说的其他人,也能很清楚的记得他们的名字,可是唯独那个救了我并跟住在一起的人,也就是你,我看不到你的名字也听不了,甚至在我看来,你的照片都是模糊一片的。”
“啊?!”叶未央惊悚了,“怎么可能!”难不成她已经被嫌弃到天怒人怨的地步了么?
“别怀疑,我说的都是真的。”就连他自己也不知道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后来我也咨询过几个心理医生,但事实上,他们也不清楚这到底是为什么,唯一的怀疑,就是有人把我催眠了。”
“催眠?”张了张嘴巴,叶未央疑惑的转动脑筋想着,“到底是谁要你把我忘了?”为什么别的人都不会忘记,就只偏偏忘记她呢?那个胆敢催眠她家男人的家伙,最好不要让她抓到,否则见一次扁一次,每次都往死里扁,扁的连他老娘都不认得。
北堂聿司挑了挑剑眉,摊手表示无奈,“这也正是我想知道的。”
虽然前端时间记忆恢复过来之后他已经有了重点怀疑的对象,不过毕竟没有证据,为了不让未央难做,他并不打算现在让她知道。
“那你到底是从什么时候想起我的?明明那天晚上在餐厅你……”
北堂聿司在她脸颊上轻咬了一口,成功的止住了她接下来要说的话,自己则是想了想,才说道,“其实,早在那天第一次看到你之后我就把所有事情都想起来了。”
“啊?那么早?”叶未央惊呼一声,随即想起他天天给自己冷脸看的事,“既然这样,那你干嘛还要装作不认识我?”甚至还嫌弃她做的早餐是垃圾,想起这个她就来气。
“我当时以为那样对你比较好。”方守正收回手,两只胳膊环着她的腰肢,将头埋在她肩膀上,轻嗅着她身上好闻的淡淡青草味,“房子大需要的人也多,要混进来虽然不容易,但也不是不可能,在没找到那个内鬼之前,我不会让他们把你当成目标,只要跟你坦白相认,暗处的那些人绝对会拿你来威胁我,”不轻不重的轻咬了下她的肩膀,惹来叶未央的低声抗议,北堂聿司这才笑着继续说道,“相反的,只要我一天没有想起你,你对我而言就是个陌生人,没有里利用价值,他们也就不会把主意打到你头上。”
“原来是这样……”这个她倒是能理解,但随即又皱起眉,“那你抓到那个混进来的人了吗?”
“已经查出来那个人是谁了,但在没有把大鱼拉出水之前,不会打草惊蛇。”
叶未央斜睨了他一眼,“那你现在突然高调的跑回来跟我相认是怎么一回事?”难道他不要自己的作战计划了?这两天他天天在她房间里混,瞎子都看得出来他们之间有JQ,“难道说你其实还没想起我,往我这边跑的勤快是为了让别人可以将我弄走省得妨碍你?”
叶未央话音刚落,北堂聿司立刻重重的在她脖子上啃了一口,疼的她嘶嘶乱叫,“哇,你谋杀啊!”
“这就是胡思乱想的下场。”北堂聿司铁青着脸瞪她,看起来明显气的不清,说着,又恨恨的在另一侧肩膀上不轻不重的咬了一下,才道,“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把你交出去,你是我北堂聿司的妻子,自然要由我自己来保护。”以前是他顾虑的太多,才会让她那么伤心,现在他绝对不会让别人有机会可以伤害到她。
“哦,那你是说,你以后都会一直陪着我咯?”叶未央眨巴着两只杏眼望着他笑嘻嘻的问,虽然肩膀跟脖子都被啃的有点疼,不过这不影响她愉快的心情。
北堂聿司挑了挑眉,伸手刮了下她挺翘的鼻子,长长的睫毛犹如小扇子一般扇动了几下,蓦地笑了,“理论上是这样没错。”就算他不在她身边,也会有北堂聿文跟北堂聿人帮忙跟着。
“这样,那……”眼珠子骨碌碌转了好几圈,叶未央笑出一排白牙,双手自动自发的楼上北堂聿司的脖子,努力的朝他抛着媚眼,“明天你背我去花园里晒太阳找拿破仑玩飞盘好不好?”
“……”他能拒绝吗?
正文 第一百五十一章 老狐狸回归
第二天,碧空如洗,艳阳高挂,天气好的不得了。
北堂聿司刚把叶未央抱到花园里,两人才在秋千上坐下不久,二人世界都没来得及展开,北堂聿人跟齐伯便急乎乎的跑过来找人了。
“大嫂,现在有件急事得大哥出面,咱们商量下把你老公借我一会儿行不行?”北堂聿人还是那副搞笑耍宝的模样,一过来就先朝叶未央挤眉弄眼的调侃。
昨天中午刚清醒的时候没反应过来,现在再听他这么一口一句大嫂的喊,叶未央心里高兴雀跃的同时却也忍不住感到脸颊火辣辣的,望了一眼身旁搂着她的北堂聿司,见他眼底也是带着满意的笑,不知怎的就突然觉得再幸福也不过如此了。
“拿走拿走,不过记得早点还回来就行。”怕自己的脸红的太明显会被看出来,叶未央一直都低着头,只是挥了挥手,装作很大方的说道。
“老婆,你就这么巴不得我赶快走?”收紧了揽着叶未央腰肢的手臂,北堂聿司将脸颊贴着她的,勾着嘴角似笑非笑的瞅着她问。
被他的一声老婆叫的心头小鹿乱撞,笑咧了嘴的叶未央虽然心里欢喜,但还是一本正经的转过头看他,拉起他的一只手拍了拍,端着长辈的架子语重心长的说道,“额咳咳咳,那个……大事为重,大事为重。”
“陪你晒太阳就是大事。”将她一把拉过去让她靠在自己怀里,一手捏了捏她的鼻尖,北堂聿司表情相当严肃的强调,只不过语气里多了丝调侃的成分,硬是让叶未央开心的直眨眼,嘴巴开的都快咧到耳后去了。
一旁将两人的表情都收入眼底的北堂聿人忍不住哈哈大笑出声,听过他家大哥的甜言蜜语,眨了几下那双带笑的大眼,一边则是夸张的伸手去摩擦自己的手臂装出冷的受不了的样子,“哎,大哥,真没想到你居然也会这么肉麻,难道是因为对象是大嫂所以才会忍不住腻歪吗?”
打小就看惯了自家大哥清心寡欲冷淡的过分的酷哥脸,现在瞅着他对叶未央的那份腻歪劲,那脸上的笑意自打对着她就没消退过半分,说句真心话,不感到怪异那是骗人的。
怪不得人人都说爱情使人盲目,瞧瞧,他们家那个一贯英明神武从年头到年尾都是一幅面瘫表情的大哥这不也栽了?欢天喜地的加入瞎子行列去也~——不过瞎的好,瞎的妙啊!以后有大嫂罩着,估计他们这些个当弟弟就不用再去面对大哥的臭脸了,说不定还能靠着大嫂多捞点好处呢,感谢上帝,哦不,感谢大嫂。
叶未央闻言,捂着涨红的双颊抬头,硬是盯着北堂聿司的脸足足研究了两分多钟,过了一会儿却又突然啥兮兮的笑了起来,眼睛眯的都只剩一条缝了,“嘿嘿……”
“傻笑什么?”刮了下她的鼻子,北堂聿司当然知道她在为什么事开心,只不过嘴上却还是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问道,晶亮深邃的墨色眸子也不客气的将她全身上下看了个够本。
叶未央很大方的在他脸上吧唧一声亲了一口,双眼亮闪闪的和他对看,昂起下巴骄傲的仿佛尾椎都快翘起来了,“我高兴你对我肉麻。”听着舒服,嘿嘿。
站在远处远远观望的齐伯脸上有着肉疼,完了完了,看这情形,他家大少爷是真的彻底沦陷在叶未央手里,翻不了身了,哎,从小看着他长大,还真有点舍不得。
北堂聿司挑高了一边眉毛,半眯着眼睛,脸上的微笑有逐渐扩大的趋势,显然对叶未央的主动献吻很受用,头一低,很大方的回敬了过去,只不过他的目标比较明显,是奔着某人的红唇去的。
“额咳,”再次被晾在一边的北堂聿人咳嗽了两声,见两人总算把注意力转到他身上,这才讨好的说道,“两位,要亲要抱要滚床单咱们等会儿再来好吗?眼前真的有件急事需要处理,不知道大哥……”他说着,伸出右手朝北堂聿司比了个古怪的姿势,后者一见,眉心立刻高高的蹙起,脸上也渐渐冷了下来。
叶未央虽然不懂北堂聿人那个手势是代表什么意思,但见他都亲自来找人了,而且坐她旁边那个脸色看起来也相当的不好,不用问也知道真的是了不得的大事。
于是便推了推北堂聿司,将他套在自己腰上的手掰开,催促着他起身,“既然是急事,那你就快去吧。”
“……”北堂聿司没有开口,只是眼神复杂的看着她,叶未央这才恍然大悟他是在担心自己的安危,于是又好气又好笑的将脸靠过去在他胸口蹭了蹭,然后又坐直了身体,道,“放心吧,这里是你家,不用担心,再说了,不是还有拿破仑陪着我吗?我相信应该没有问题的。”她说着,侧过脸瞄了一下从刚刚就北堂聿司被勒令不准太靠近叶未央,此刻正哀怨的趴在他们两人脚边,仿佛小山一样的黑色巨犬。
“汪!”听到有人提到它的名字,拿破仑随即抬起巨大的脑袋,很是配合的吠了一声,甩着蓬松的尾巴站了起来,用自己庞大的身躯证明自己也是很可靠的。
“安啦安啦,不会有事的。”见北堂聿司脸上还带着迟疑,叶未央想了想又开口建议,“那要不然你先过去,然后让孤狼过来,我想去看看聿文。”
自打那天回家,她发烧他又心脏病发,两人都得在床上躺着,这都好几天没见面了,说真的,她还真想念他那张老是笑眯眯的美人脸,光是想想都觉得赏心悦目。
“也好。”
北堂聿司垂眸想了下,总算是答应了。
站起身,他将自己身上的外套脱了下来,抖了两下,然后细心的盖到她腿上,又在她额头上印下一吻,“不要乱跑,有事打电话给我。”
“嗯嗯,我会的,会的。”为了表明自己会很听话,叶未央啄木鸟一样用力的点着头。
“乖。”留着这么一个字,又伸手在她脑袋上揉了揉,把一头长发弄的乱七八糟的,北堂聿司这才轻笑了一声,转过头往屋子里走去。
北堂聿人跟齐伯当然也亦步亦趋的跟着,只不过在临走前北堂聿人还不忘转过身来对她竖起一根大拇指,又滑稽的眨了眨眼睛,指着自己的嘴巴用口型说了句,“Thank’s”。
叶未央笑着朝他摆了摆手,“不用客气~”
待三人走远了,叶未央这才伸了伸懒腰,招呼着拿破仑往自己旁边更靠近了一点,然后伸手摸着它毛绒绒的脑袋,捏着它软软的耳朵,将脸贴到它头上蹭了蹭,“哎,拿破仑,真是想死你了~”
这些天因为行动不方便,北堂聿司担心拿破仑疯起来会不知轻重的压伤了她,所以便下令将它关在屋子里,不准它靠近她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