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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话一出,楚辞和风行皆惊。
紧接着便看到大公子旁边的那个男子拿了金子走到屏风前跪着的尖嘴猴腮的人前。而那男子因听到这句话而变得极度的惶恐不安,脸色早已没了刚才那般嚣张跋扈的样子,更多的是惧怕,因此惧怕变得极度的扭曲,对于即将要承受的的巨大痛苦而感到万分的恐惧,身子早已不再似那筛糠般的颤抖,而是从骨髓中都带着那种颤入心扉的感觉。
风行假装在楚辞的耳边说了什么,然后就听到楚辞笑着说道:“刚才我们公子听到小二说这包厢里面只有一个人,却未曾想到,除了公子之外,还有这么多人,看来这满天楼里面连奴才们都会欺压盖主了?”楚辞最后一句话出口,表情早已经变了那种寒冰似箭的凌厉,一扫过去,却让那大公子心中一凛,暗想这随从竟然有这般眼神,心中顿感压力直逼而来,让这位残忍的大公子第一次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压抑这种压抑是由心而入,慢慢向身体中每一块肌肤中渗透的时候,大大公子倏地抬头,盯着面前这个穿着浅灰色长袍的随从。
压抑?一个随从竟然让自己压抑?这让大公子感到前所未有的惊讶,多久了?自己自从离开家后,早已经变得冷酷无情起来,当看到楚国日渐强盛时,只有自己的国家任是践踏,苟延残喘般的活着,这让他内心感到无比的愤怒,但是这些愤怒必须要在从长计议中慢慢让自己强大起来,而现在几乎快成功了。
“是吗?那奴才恐怕又是说错了?!”大公子微微点头,却是否认道。
“那倒也是。”楚辞回道。
此时,大公子旁边的人早已经拿出了那块金子走到了尖嘴猴腮的人面前,将那么一块金子硬生生的塞到了他的嘴里,正要在使劲的时候,风行却是用手一拍那人的手,金子随之竟然出了口,在空中转了几个圈,然后直直的落在了大公子的面前。
“公子可知这样做的后果吗?”风行看了看那个几乎昏死过去的男子,皱皱了皱眉,冷声问道。
“当然知道。”大公子在回答的时候,目光冷了冷,一瞬间变得犀利无比,让站在后面的楚辞微眯了眯眼,墨色的眸子,似乎涌流着不明的暗流。
“那可知杀人在楚国却也是有王法的。”风行继续说道。
“这也知道”大公子突然轻笑一声,紧接着便又道:“难道这位公子以为我要杀了这个人吗?”
“难道不是吗?”风行反问道。
“当然不是”大公子继续回道,只是在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飞身而起,连带着用手勾起地上的金子,似扔飞镖般将那金子准确无比的扔到了尖嘴猴腮的男子嘴里,只听到咚的一声,那力度竟然生生的让那金子进了他的喉咙,卡在那里呼吸不畅,紧接着就看到那男子抱住喉咙倒在了地上不停地打滚,说不出一句话,只听依依呀呀似的从喉咙里面使劲发出来,风行拳头紧了紧,几乎要说话的时候,楚辞突然说道:“公子,看来我们倒是打扰人家了,这位公子倒是不太欢迎公子,公子还是坐在外面休息吧。”
风行会意,又瞧了瞧那最终躺倒在那里,不见动静的已经七窍流血的男子,不再看那大公子,和楚辞背转身子正要走出去。
“慢着”后面传来一声阻拦声。
两人未动。
只听到那由远及近的脚步声,渐渐的在楚辞的后面停住了。
“你是随从?”一声清淡的声音似带着质疑,不若刚才那般阴狠,不解的问道。
楚辞未动,却也没有说话,这句问话似在预料中一般,只等着他上钩。
“大公子何出此言?”楚辞忽而转过身子,面带微笑,却是直逼那公子。
“大公子?”他突然仰天大笑一声,却在看向楚辞的时候,笑声戛然而止,目光变得深邃起来。“为何叫我大公子呢?”
“大公子就是大公子,何必害怕别人知道,谁人不知这满天红酒楼的幕后老板是大公子?难道我的随从说的不对吗”这时候,风行接住楚辞的话说了下去,风行明白,既然皇上要和自己交换角色,那必然有他自己的打算,此时不宜暴露的过早,不然一切便都前功尽弃了。于是,风行转过身子,如利刀雕刻而成的立体五官散发着冰冷的气息,却带着挑衅,肯定的回道。
“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大公子突然笑了,似乎对于面前这主仆二人分外感兴趣。
“只是问问,今儿来本就是会会大公子的,只是,没想到大公子却是如此‘英雄盖世’”。风行说道。楚辞却在旁边眼神闪了闪,硬忍住笑意,心中暗想,什么时候,风行也变得这般如此含蓄的嘲讽别人了。
大公子一听,并未气恼,反而笑了,笑的很舒畅的样子,很奇怪的人,别人讽刺他,他竟然还可以笑的如此坦坦荡荡的。
“好久没人这么说过我了,你倒是第一个”大公子笑道,好像和刚刚扔金子的人,一刀插进手下的人判若两人。“我就喜欢你这种人,还有——”大公子目光转向楚辞,剑眉微挺,几丝刀锋般的犀利目光射向楚辞,心中却带着一丝的疑惑,说道:“你这个随从”
“哈哈哈哈,我也喜欢,我随从说的话都是我想说的,他可是我肚子里的……蛔虫。”风行说这句话的时候,转过身子来,瞧了瞧楚辞的脸,心中暗叫自己过会儿有好果子吃了。
楚辞俊眸之下是一双万古深潭似地墨黑,看不出一丝丝的表情,却在转向大公子的时候,微微躬身一拜道:“我家公子说的极是。”
“是啊,有些话,我的随从说出来的,就是我的意思”风行看了看楚辞的动作,微微舒了一口气,强调道。
大公子没说话,心中早已明白,原来这两个人是……,呵呵呵呵,一直笑着大公子,便也不再多想,只是意味深长的说道:“原来公子有这般喜好啊。呵呵,我明白,明白……。”
喜好?楚辞微眯了眯眼睛,心中有些懊恼,怎的将我们这两人当成了断袖之臂?但是转念又一想,这样也好,至少不需要之后说话起来倒也没有什么顾忌的了。
风行脑子稍显愚笨,未曾反应过来,倒是楚辞接着说道:“这个都被大公子看出来,我家公子也不好隐瞒什么了,为此,我家公子听人说大公子可是风华正茂,一表人才,更是生的风流倜傥,这不就赶过来看看了,没想到今儿一见,想必我家主子都是嫌弃我了。”楚辞说着,竟然表现出小女人的一面来,胳膊捂住了脸,而此时,脸上哪有那种阳刚之气。
这看在风行的眼里,瞳孔骤然放大,口中似塞了个鸡蛋般不可思议,皇上,这是在撒娇吗?不过,这时候也明白了刚刚大公子未曾说完的话中话。楚辞在袖子底下朝着正看向自己的风行使了眼色,风行便很快的恢复了常态。
“是啊,我正是有此意,只是今儿见了,倒是比我这随从多了丝狠厉啊……。”风行说着便再度看了看地上早已死去的尖嘴猴腮之人,似有所指的说道。
“你们将他抬出去,我要和这位公子说说话。”大公子在命令手下的时候,语气顿时多了份。
很快的,包厢里面只剩大公子,风行,楚辞三人。
坐定,随便聊了起来。
“敢问大公子名字是什么?”风行试探性的问道,这个问题也是楚辞正想知道的。
“你的随从很有眼力,不错,我确实是大公子。”大公子说的时候,对着楚辞赞赏的点了点头,楚辞也以点头回应。“只是在我说出我的名字之前,两位可否也如实相告。”大公子扫视了两人一眼,只见风行略微迟疑,而楚辞却是镇定自如,心中的疑惑便更深了,难道有蹊跷吗?
“回大公子的话,我家公子叫费桢,而我叫做社佘心”楚辞抢先风行回道,只是说的时候,低着头,看不清那密密的睫毛下心思如何?
“费桢?佘心?”大公子略一迟疑,大声回道:“好名字”紧接着又说道:“既然费公子这般大方,我岂可说假话?”大公子在说说假话的时候,又看了看对面风行,没发现什么可疑的表情,便回道:“我叫邵一涵”
“那为何大家叫您大公子?”楚辞这时抬起头,俊脸上露出不解的问道。
“因为‘一’就是‘大’的意思。”邵一涵回道。
“原来如此,今儿能得大公子的真心相告,也算是我费桢和大公子有缘;得见大公子容颜,也算是了却了我的一桩心愿”这句话,却是风行说出来的。
“大公子,外面有个老乞丐闹事了,我们阻难不了,他喝醉了,到处撒酒疯,下面都乱成一团了,不知怎么办?”一个男子一进来就跪在地上,焦急的禀报。
“这种事情还让我来处理吗?什么时候满天红酒楼里面连乞丐都出现了。”邵一涵在听到面前这个人慌慌张张鲁莽闯进了的手下,几乎要大发雷霆,脸上已经现出了冷冷的神色,似乎非常的不满。
“众人皆醒我独醉,好酒,不愧是满天楼啊”一个洪亮的声音适时的响彻在包厢的外面。
又听见一阵慌乱的脚步声“蹬蹬蹬”的响起,此时的帘子几乎要被揭开,邵一涵最终站了起来,向楚辞和风行道了声抱歉表便走出了屏风。
楚辞一听那声音就知道是师傅,只是不知道师傅过来要干什么,便和风行也走了出去,只是外面早已经乱成了套,那大公子在走出帘子的时候,脸上却早已带着一块黑布,只剩眼睛露了出来。
而在外面端着满天红酒坛子的老乞丐早已经是醉醺醺的不成样子,见到楚辞,一个转圈靠了过去,用师徒两人只见的千里传音道:“快走再不走,那眼睛上的东西就要脱落了”
楚辞终于明白师傅的意思,原来如此趁着师傅一口吐在邵一涵身上时,和风行快速的离开了满天红酒楼。
“好酒好酒啊……。老乞丐都这么久没有喝过这种酒了。”老乞丐看着楚辞离开酒楼的身影,再度吐向邵一涵,却被邵一涵一只手拽住了老乞丐的胳膊准备拧断它,谁知那老乞丐似鱼般灵活的胳膊却只是一瞬间,便脱了邵一涵的手,大笑道:“小子,看你长得人模人样的,怎是如此狠绝的手法?”说着便跳下了二楼,闪出了酒楼,只是在闪走的那一刻,将手里的酒坛子扔向邵一涵,大笑道:“好酒,下次老乞丐会再次借酒喝喝,哈哈哈哈……”说着,便离开了,只是那笑声,刺耳的荡漾在满天红酒楼里面,让邵一涵阴冷目光一闪,涌上了复杂的色彩,回头看时,早已经不见了刚刚那两位人。
“混蛋”邵一涵的声音响彻在包厢里面,却是对着底下密密麻麻的奴才们大喊的,而空荡荡的满天红酒楼早已经驱赶了客官们,没了往昔的热闹,倒是多了份奇特的诡异。
“速去找到那两个人,还有那个老乞丐”邵一涵的声音里面似濡染了风霜,让跪着的奴才们冷冷的打着寒颤。
而此时的楚辞早已经和风行来到了破庙前。风行换下衣服,而楚辞只觉得眼睛有些刺痛,紧接着便有东西掉下来,用手一接,竟然是那个透明的东西,楚辞小心的将另一只取下来,一起放在了灰色的瓶子里面。
这时候,老乞丐也回来了,风行便和雷厉隐没在暗处。
“师傅,多谢你了。”楚辞看到师傅,深蓝色的眸子似乎亮了起来,语气也变得轻快很多。
“唉,我刚刚话没说完,你就走了,这个东西暂时性只有三个时辰,你却急着跑了出去。以后带上那瓶子,三个时辰之后,务必在瓶子里面的药水里泡上一泡,约摸一刻钟便可了。”老乞丐晃荡了一下脑袋,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