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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陷入感情之中,想独占对方、在对方眼中独一无二的念头太强烈,他无法接受她对着自己以外的男人流露娇态。
就算那人是她说的“哥哥”,也不允许!
“他是靖哥耶!”
“一样!”暴君严正否决。
她有点生气,搞不懂他干么这样针对靖哥?靖哥又没有招惹他……
嗯?这情形怎么好像很熟悉,之前她不就是为了莉蒂亚的事而这样跟他吵过架吗?
“咦?我怎么闻到一股酸味?前几天跟我说绝对不会乱吃飞醋的人是谁啊?”莫鑫鑫窃笑着捏他的腰。“唉哟,靖哥的醋你也要吃……原来,这种无奈的心情,就是你当时的写照啊!看来我对莉蒂亚误解太深,以后我不会再计较了,那你也不要再针对靖哥了哦,就这样吧。”没错,她很快就释怀了。“莉蒂亚,对不起哦!我太任性了。”她还很可爱的对一头雾水的莉蒂亚道歉。
贝洛斯眯眼。“莉蒂亚,从现在起跟我保持三步远的距离,不准再与我有身体上的接触。”
“是。”莉蒂亚恭敬的点头,然后退了两步,果真听命保持在三步的距离。
这一刻,莫鑫鑫才看清莉蒂亚的真面目。“莉蒂亚,你真是二十一世纪硕果仅存的忠仆。”
“鑫鑫,我不准你搬走。”他把话说在前头,“更不准你跟那家伙同居。”
“我没有要搬啦,我要赖着你。”吴鑫鑫笑着捏捏他僵硬的脸。“老师,你好严肃,一点也不像平常的你,笑一个嘛。”
“我怎么笑得出来?”自从那尤靖出现后,他犹如芒刺在背!恨不得除掉这个眼中钉。
“你很没风度耶!”她翻了个白眼,“我懒得理你了!”不愿再多谈、安抚,她转身定向尤靖。“靖哥,我回来了!”
“看来你不想搬,怎么?把心留在这了吗?”他们吵架的声音那么大,尤靖想不听见也鸡。
“对啊。”她害羞的低头,红了脸。“靖哥,不要糗我了。”
莫鑫鑫的心思过于天真,没有发现身旁的两个人正打量着对方,敌对的意识很高。
一个是嫉护抓狂,欲夺回亲密爱人的贝洛斯。
一个是怀疑猜测,一脸莫测高深的尤靖。
两个男人的战争,一触即发,只有她浑然未觉,以为事情就这么简单的解决了。
一相情愿的以为她不再吃莉蒂亚的醋,贝洛斯也不会介意尤靖,一切都很公平。
殊不知对初尝嫉妒滋味的贝洛斯而言,这已经不是公不公平的问题了。
占有她、占有她、占有她,是混乱的脑子里发出的唯一声音,而且从不间断!
“鑫鑫,靖哥订了你爱吃的饮茶,我们出门边吃饭边聊吧,靖哥想听你说这些日子发生的大小事。要不要换件衣服再出门呢?”尤靖挑衅的眼神瞟向他。
“要!我去换衣服!”没有发现他的怒气未消,甚至在尤靖的挑衅下有越演越烈的趋势,她快乐的上楼换衣服。
她的身影消失在楼梯转角,尤靖优雅的站起身,走到贝洛斯面前,脸上挂着那斯文无害的笑,相较贝洛斯那布满阴霾的脸庞,显得莫测高深。
两个身高、年龄相当的男人,互相敌视的凝望对方,没有人先开口,也没有人先把视线挪开。
最终是尤靖轻笑开了口,“想抢走我的小可爱,你——省省吧!”
理智?那是什么东西?
贝洛斯现在不想管什么理智和优雅,只想揍扁他那张脸!
“我好了我好了!”莫鑫鑫像火车头般冲下楼。“老师,我出门喽。”她抱着尤靖的手臂,兴奋地向他道别。
“等一下……”他本欲阻止,但尤靖岂可能让他有这种机会?
“小可爱,靖哥带你买几件衣服送你,当作庆祝你考上大学的礼物吧。”
“YA!靖哥最好了!”莫鑫鑫兴奋的拖着尤靖出门。
贝洛斯听了又要呕血了。
平时,他想买衣服给鑫鑫,讨好她、宠一宠她,结果她抵死不要,说什么也不愿意拿他送的礼物。
至于这家伙,她倒是收得开开心心的,一点反对的念头也没有!
到底谁才是她男友啊?
“有没有搞错?莫鑫鑫——你给我回来!”他无法抑制的大吼。
可哪里还有莫鑫鑫和尤靖的人影?
他们早趁他大吃飞醋气得浑身发抖的时候,一溜烟跑啦!
第七章
“你要天真到什么时候?”
倚着华美门扉的男子,一身的白,微敞的领口露出结实的胸肌,双手闲适的插在裤袋里,灿灿金发长及至胸,闪着恶意的蓝眸,轻蔑的看着躺在躺椅上,悠闲吃零食、看书报的男孩,微提的嘴角尽是羞辱。
男孩有一双浅褐色的眼珠,稚嫩的脸庞犹带不解,回望不怀好意的男人,偏着头想,自己做错了什么?
男人走进房间,蓝眸轻慢的扫过室内,最后走在他身上,这是一个受尽疼宠的十五岁男孩——天真和不解世事。
男人突然将桌面上所有的东西扫落地面!
“你干什么?!”男孩气急败坏的抢救他所珍视的东西。
图画、模型……
他半跪在地上,正要伸手捡拾一个刚组好的飞机模型,一双白色的鞋,狠狠踩碎他花了三小时,小心翼翼做出来的作品!
“住手!”他怒视男人。“啊——放开我!”
男人一手抓住他的头发,逼得他不得下仰头惨叫,泪眼汪汪。
“千万别屈膝,小鬼。”男人充满恶意的笑脸在他面前放大,“想想自己的身份,嗯?”手下的力道未减。
男孩怒视他的眼神,不再是纯然的天真。
“想杀我?”被他带着恨意的眼神取悦,男人笑容加深。“你从来不曾努力靠自己的力量拥有一样东西,你凭什么?”钳制住他柔细红发的大掌,改为覆住他的脸蛋,羞辱人的用力一推。
“我要杀了你!”盛怒中的男孩朝他冲撞,莽撞的年轻冲动。
男人没有花太大的力气就制伏他,他的双手被反剪在身后,整个人被压制在墙上,恶魔般的英俊脸庞带着轻笑。
“想动我?连守护自己心爱事物的能力也没有,你——不配!”
被彻底羞辱的男孩涨红了脸,怒潮无法抑制,咬牙,瞪着男人那高高在上的姿态。
“捏死一只无力反抗的小虫子太无趣。”男人讪笑道:“欢迎你成为我游戏里的一颗棋,你可别让我失望啊!”
那是贝洛斯第一次这么痛恨一个人。
被羞辱后引出的憎恨令他一夜长大,向来无欲无求,随心所欲的他,主动要求“他”学的东西,“他”会的东西,他全部都想知道,全部都想吸收。
贝洛斯以勤奋弥补时间的差距,追赶早他多年的“他”,心中暗暗立誓,绝不让“他”再次羞辱自己!他再也不愿被人踩在脚底,践踏自尊。
他已经很久没有想起那段过去,往事历历在目,记忆犹新,就连“他”脸上那抹恶魔般的笑容,也深深刻印在他脑海里。
无意识翻阅纸张的动作停顿,浅褐色的瞳眸锐利,视线飘离书本,瞥向墙上的钟。
八点,早过了晚餐时间,而他的女人还没有回来。
“莉蒂亚,我回房。”他冷静沉着,一如往常的优雅从容,“鑫鑫回来让她来我房里,然后你回房休息。”
“是。”莉蒂亚领命,跟随主子上楼守在门外。
多年所学的一切告诉他,忿怒解决不了事情,必须有那该死的冷静,尽管内心深处嗜血的一面在咆哮着,“揍他!快点动手!”他也必须冷静沉着的面对困境。
“尤靖……”贝洛斯淋浴过后穿着浴袍走出浴室,坐在床上深思,该怎么消灭他的情敌。
竟敢当他的面言词挑衅,还带走鑫鑫,他该用什么方式让这个男人再也对自己构不成威胁?
“老师……”莫鑫鑫那张带着愧疚的小脸,从房门探进头来。“莉蒂亚说你找我?”
他朝她露出温柔而且极具魅力的笑。“玩得开心吗?”
不是咄咄逼人的质问,也不是冷言冷语的嘲讽,一反下午的震怒,贝洛斯语气和缓,体贴的询问她玩得开不开心。
冷静过后的他想过,鑫鑫对某些事情迷糊、大而化之,也很善解人意,这些是她的优点也是她的缺点,他常常觉得她太容易心软,太容易原谅别人,但这正好能让他善加利用。
“进来。”他拍拍床旁的空位。
莫鑫鑫心虚的吐了吐舌,走进房门,乖巧的坐在他身旁。“老师,我回来了。”
太久没看见靖哥,她太开心了,玩了一整天才想到,她忘了贝洛斯,也忽略了没有一通电话报备他可能会担心。虽然靖哥只是一个疼爱她的大哥哥,可只要是男人都会介意的吧,原本她回来就有被骂的心理准备,也拟了一套跟贝洛斯斗嘴争辩的说词,但是——什么火爆情况都没有!
这让她心虚得头都抬不起来。
贝洛斯不着痕迹的打量她身上穿的新衣,笑意加深。
“新衣服很好看,很适合你,谁这么好眼光?”
“是靖哥……”莫鑫鑫小小声回答,小脸更加心虚。
他送的她不要,可却开开心心、大大方方的接受尤靖送的衣服,或许在她心目中,尤靖就跟亲哥哥没两样,可以赖在他身上撒娇,可以敲竹杠……可她忽略了,她跟尤靖根本没有血缘关系,尽管他们两人问心无愧,可在一般人眼中呢?
他们之间亲昵的举动是不是太过火了?
“尤靖吗?他真的很疼爱你呢。”他笑着摸摸她的头。“也满体贴的,八点就送你回来,也许是怕我会在意吧?”
才不是!靖哥有事要去办,所以才把她送回来,不然肯定会带她在外头过夜,到时问题可就大了!
莫鑫鑫向来有话直说,但这回她却怎么也无法把真话说出来。
“老师,我……以后不会再跟靖哥玩得忘了时间。”她讨好的抱着他的手 书库 提供臂撒娇。
在她没注意时,贝洛斯眼中闪过一抹得逞的精光。
不枉他内伤吐血,演了这么一场戏,这不是让她上钩了吗?
“没听你提过他,怎么认识的?”他一步一步的诱哄套话,想从她口中了解尤靖这个人。
才好彻底消灭!
“小时候的邻居,就住我们现在这栋房子的隔壁,我十岁的时候他们全家搬走了。”
“哦。”买得起这附近的房子就表示家境不错。贝洛斯轻应一声,暗暗记下。
“从我跟爸妈搬来这里,靖哥就很照顾我,会保护我不被附近的小孩欺负,因为我是养女,有一些小孩会说我是孤儿,靖哥大我七岁,跟你同年,在小孩眼中是大人了,他会出面保护我、教我功课,虽然后来搬走了,但是靖哥偶尔会来看我,问我好不好,带我去吃饭、逛街……
“我没有兄弟姐妹,所以就把他当成哥哥,而靖哥是独生子,就把我当妹妹疼。我们常常联络,靖哥出国念书那段时间我们也持续通信,爸妈抛弃我的时候,我第一个想要求救的人是他,因为我知道,只有靖哥会无条件的帮我想办法。”
贝洛斯眼中进射骇人精光,但语气是十足的温柔,“这么说来他是第一时间对你伸出援手,还帮你找了房子安顿,不过怎么一失踪就是四个月呢?”
“出差啊。”莫鑫鑫回答。
“去哪出差?这么久?”他表面上随口问,但心里则种下怀疑的种子。
什么样的工作必须出差四个月联络不上人?有意思。
“靖哥是考古学家。”她没有防备的回答,“常常在很偏僻的地方进行考古工作,那种地方很难联络到人的。”
“看不出来。”贝洛斯心里却打了个突。考古学家?真稀有的工作。
那男人不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