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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无法控制地轻叹了一声。
最后,当沈晨容的欲望冲进我的身体的时候,我忍不住说了两个字:“禽兽。”
沈晨容唇边的笑意扩散,“你说谁?”
我压着喉间喘息,说道:“海豚。”
随后,一切的一切都离我越来越远,远到了九霄云外,恍恍惚惚中沦陷到渣都没剩下……
******
一个阳光明媚的午后,我在沈晨容的电脑上看到了一组照片。照片的主角是林雪同那个男人。
我大力地拍着沈晨容的肩膀,称赞道:“还是你想得周到啊。”
我以为他会把照片给小胖看,正想再象征性地赞他几句的时候,谁知道他却压根没有这么做。
小胖仍然爱好着彻夜买醉,连醉倒都是“林雪你回来吧”或者“林雪我爱你,我他妈地真的爱你”,每回我都想狠狠地踹这没出息的几脚。
后来我忍不住问沈晨容,为什么没把照片给小胖看?沈晨容仍然是神秘一笑,“那些照片还有大用处。”
没有几天,林雪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情绪亢奋且激动,“任蕾,我自由了。”
我正纳闷的时候,林雪告诉我说,她不仅自由了,而且还被人硬塞了一笔钱。
我下巴差点没掉桌子上。
林雪告诉我说,那个男人的老婆找上了她。那个女人一看就是极有修养的大家闺秀,像电视剧上演的一样,主动问她要多少钱才肯离开他老公?林雪实话实说,然后原配就拎着包回家收拾自己老公去了。
没两天,那个男人正式跟她分手,不过却把之前给她买过的所有贵重物品全部收回。这么一看,这男人还真不如他女人来得大方。
后来,林雪把所有的东西都还给了那个男人,包括他老婆打发林雪时候给的钱。
现在的林雪一无所有了。
可是看着她眼底蕴含的幸福神色,我突然又觉得她好像拥有了全世界。
最后,林雪特别真诚地看着我说:“任蕾,我知道你一向最讲义气,我也知道你把江赫当亲弟弟一样在维护,今天我向你保证,以后,我也一定会像你一样好好地保护江赫,不仅我不会伤害他,也不会让任何人伤害他,你相信我吧。”
我还能说什么?
我说:“随你们吧,男大不中留,全是一帮子重色轻友的臭男人!”
林雪笑了,笑得很开心。
******
当天晚上,我溜到沈晨容的值班室。
“是不是你干的?”我冷着脸问。
沈晨容看着我,“你这没头没尾地,谁知道你问得是什么事?”
我又往他面前靠了靠,笑着问:“快说,是不是你干的?”
沈晨容将手臂圈在我的腰间,然后低头在我耳旁轻声说:“如果你要是有了的话,那肯定是我干的。”
“流氓!”我用力推开他,“我说的是林雪的事。”
沈晨容没否认,“那请问你现在还嫌弃她吗?”
我叹了口气,“没办法,谁让小胖喜欢呢?我不想看小胖不开心。”
“你为什么没有对我表示感谢?”沈晨容开始埋怨我。
“我为什么要感谢,你这是在帮助你自己的兄弟啊?”我又追问,“你怎么知道这招好用的?”
沈晨容得意地望着我,“这你就不懂了,中年男人最怕什么,最怕离婚,尤其是有点身家的中年男人,字一签,一半身家、半辈子辛苦就跟别人姓了,所以稍微有点智慧的男人都不会弄到鱼死网破的。”
“那请问,如果你到中年的时候,特别想离婚的话怎么办?”我胡乱问道。
沈晨容清了清嗓子,“那还不简单,先转移财产,当然了,要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时候偷偷地转。”
“你……”我对他竖起大拇指,“阴险。”
沈晨容握住我的手,语气也温柔了下来,“我话还没说完呢,如果是你的话,我才不会跟你离呢。”
这话听得我心里头热烘烘美滋滋的,没想到,沈晨容又补充了一句,“花这么多工夫才追回来的,我得让你一辈子给我做牛做马才够本。”
我皱眉望着他,“你这就属于现在网上流行的那种一句话毁掉一段浪漫故事,你做到了,真的。”
沈晨容笑了起来,“你还懂得浪漫呢?”
“开玩笑,哪个女人不懂浪漫?”我不高兴地说。
沈晨容佯装认真地说:“话说,我好像还真没做过什么让你感动的事情,我是不是一点都没情趣?”
看着沈晨容的脸,我认真且深沉地点头,“完全正确,一点也没。”
沈晨容沉默,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之后的日子,我闲下来就开始整理家里的旧物,毕竟房子已经变成了别人的,好多东西我还是要尽快搬走的。
收拾我爸遗物的时候,竟然看到了一本旧旧的厚重日记本,一看就是有些年头了。我想都没想就翻开了第一页,一瞧日期竟然是我出生的日子。
“3:47分,我的女儿出生了,六斤四两。虽然现在还看不出模样,可是我却怎么看都觉得漂亮。她的头发像秀萍,虽然刚刚出生,可是却已经看出黑黑的头发,就是比别人家的孩子好看。”
短短几句话,我还没看完,泪水便滴落在泛黄的纸张上,浸湿了一片。后面的每一篇均没有太多的内容,全都是几句话草草带过,可是我却从那一本厚重的日记中看到了一个孩子的成长过程,还有父亲对女儿的爱。所有日子仿佛一下子在泛黄纸上鲜活了起来。
我哭着看到最后,可是最后一篇的日期永远地停留在了他去世的
41、三少爷的“贱”41 。。。
头一晚。
“秀萍总说蕾蕾被我宠坏了,可是我就这一个女儿,宠坏就宠坏,看着女儿开心才最重要。今天晚上我还跟蕾蕾说暑假带她去看大海,她高兴地蹦了起来,这个小丫头啊,都已经初中快毕业了,什么时候才能有点女孩子的样子?”
我合上日记,泣不成声。
从我爸走后,我无数次在想如果,如果他还在,如果他没走,如果他一直陪在我身边,现在我们的生活会怎么样?
我妈不会出国,我也不会一个人守着这房子,现在也更不会将这个房子卖给别人。
所有的一切都不会是眼前这个样子,奶奶留下的房子也不会变成别人的家。
不知不觉,我抱着我爸的日记本躺在床上睡着了。
后来,感觉到有人轻轻擦我的眼角,我才猛得睁开了眼睛。
作者有话要说:被这半章船戏给拖晚了,大家千万别嫌肉太少啊,这真是坏笑这个H无能用生命码出来滴呀。。。
还有,好多姑娘都不给我留言了,难道不爱我了吗?真的不爱了吗????
42
42、三少爷的“贱”42 。。。
“你……你今天不用值班吗?”看着不应该此时出现的某人;我甚至有一瞬间在怀疑他是不是被他亲娘给开除了。
沈晨容并没有回答我的问题,“你……怎么还哭了?”
我从床上坐起来;胡乱擦了擦眼角,“没有啊。”
沈晨容皱眉看着我;“那你是口水留到那了?”
我下床,将手中珍贵的日记本放进铁盒子里,“你一会儿还要回医院吗?”
沈晨容摇头,“今晚陪你。”
我笑说:“别的;我可不用你陪。”
沈晨容靠过来搂住我;“有你这么样没情趣的女人吗?”
我抬手将手臂挂在他脖颈上,突然感性了起来,“说真的;如果现在没有你;我真不知道每天的日子怎么过了。”
沈晨容微笑,“那你为什么不愿意搬我那里住?”
我仰着头说:“就不去,除非你把房子换成我的名。”
“你认真的?”沈晨容问。
我点头,“当然。”
我当时只当是一句玩笑话,谁知第二天,竟然有专车接我去看房子。
郊区的一个新楼盘,环境优美,空气新鲜。
我侧首问沈晨容,“你这是要干什么?”
沈晨容伸手揽着我的腰往小区里头走,“根据你昨晚的要求我细想了一下,如果只是我现在住的那套房子送给你,我觉得不够有诚意,于是,这里的,随便挑一栋。”
我陡然就笑了,“沈晨容,你以为你拍电影啊?别拿小的寻开心好不?”
沈晨容无所谓地说:“最近股市行情还不错,闲钱还是有一些的。”
“闲钱?”我摇了摇头,“少爷,您的世界我还真是不太懂了。咱不玩了,回家成不?”
沈晨容板下脸,“任蕾,你这人是不是有点说话不算数?昨晚答应的事情,今天就不承认?”
我也严肃下来,“我有自己的打算,你别一直逼我好不好?”
沈晨容脸色更不好看了,“我?一直逼你?”
我转身就走,沈晨容拉住了我,语气软了下来,“任蕾,我只是希望你能开心一点。”
我低头将自己的手放进他掌心,“其实跟你在一起之后,我天天都是开心的,真的。只是、只是这房子的事情,我真的只是跟你开玩笑来着,你不用当真,而且,我真的有自己的打算。”
沈晨容没再坚持,可是回程的路上,他一路都没怎么说过话。
最近自己好像走入了一个瓶颈,似乎没有什么事情让我可以真正地轻松起来。或许是因为我妈,或许是因为房子,也或许是因为太过想念我的爸爸,更或许是因为沈晨容的家人,谁知道呢?
沈晨容去医院之后,曹飞打来电话约我出去。这回挺新鲜,开天辟地头一回他不约我喝酒、不约我吃饭,居然约我去打球。
风风火火赶到了羽毛球馆,我换好衣服开始热身,“曹老板,你这是感觉到自个身子大不如前了,开始锻炼养身了?”
“我这辈子也不指望你这狗嘴里能吐出什么象牙来了。”曹飞斜了我一眼,象征性地扭了扭腰热身。
我笑说:“象牙你就是别指望了,总有一天,我有可能会吐出假牙来给你瞧的。”
曹飞不怀好意地看着我,“那到时别记了用你的假牙咬自己的眼睛给我瞧瞧。”
我“哼哼”了两声,“等我配假牙的时候,估计你这头顶上也该溜冰场了吧?”
曹飞开始苦口婆心,“我说任蕾,咱能不能不要这么互相伤害呢?”
我夸张地大笑两声,然后严肃地说:“不能!”
曹飞晃了晃手上的球拍,“哼哼,说不过你,咱得用球拍收拾你,务必打得你跪地求饶,满地找牙。”
我仰头得意地说:“哥们,你难道忘记了我大学参加羽毛球比赛那事了?姐姐可是拿过名次的。”
曹飞一拍脑门,“坏了!我应该约你去打网球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