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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性好不好?没事别动手动脚,人家还要嫁人呢。”
沈晨容脸色陡然晴转多云,曹飞忙笑着解围,“哟,你别说,你不提,我还差点忘了你是女人这回事了。”
崔遥远也跟着笑,只是在望见沈晨容毫无笑意之后,她的笑容开始有点干。
沈晨容还是那杯冰水,而崔遥远就坐在一旁静静瞧着,后来,我跟曹飞痛饮了几杯之后,起身说:“哥哥姐姐们,小的明天还得早起为资本家们服务,这就得走了。”
崔遥远的目光追随着沈晨容,我大力拍了拍沈晨容的肩膀,“好好把我遥远姐姐送回家。”
曹飞也跟着起身,“蕾蕾,我送你。”
我笑回:“喝了酒别逞能,把车费付了就好了,一百块不找零。”
曹飞笑着抬手想推我的头,我下意识地低头一躲,不想却被沈晨容拉到了身边,然后面无表情地说:“我送你。”
在酒吧门口等沈晨容开车过来的时候,崔遥远拉着我谈心,“你还跟以前上学时候一模一样。”
“你是指胸部吗?你不厚道啊。”我一脸认真地说。
崔遥远顿时大笑了起来,好不容易忍住笑后说道:“这么多年了,你怎么还是没有正经样子?”
我也跟着笑,苦笑。
闲扯了几句,沈晨容的车已经停到了我们面前,我顿了没打一个便打开了后座的门,然后将副驾留给了崔遥远。
沈晨容立即回头给我一个阴森森的眼神,难道,我做得不对?
崔遥远一上车,沈晨容立马换上一副柔和表情询问崔遥远的住处。
我当然明白崔遥远的心思,所以车子启动的时候,我自告奋勇地嚷嚷:“沈晨容,先送我先送我,我这困死了。”
沈晨容头也没回地说:“不顺路。”
胡扯,明明先送我才是最顺路的,我真有些搞不懂沈晨容心里到底在想什么,难道他不想跟崔遥远单独聊聊吗?毕竟两人似乎还是有过那么一段朦胧又那啥的恋情的。
直到把崔遥远送到家门口,沈晨容也没有多说一句话。
单独送我回去的路上,沈晨容仍然一声不吭,我想吭,却又不知道吭什么,最后说了一句不怎么理智地话:“要是还在乎人家,那就直接跟她说,拉无辜的人下水是不是有点卑鄙?”
沈晨容瞧都没瞧我,唇角却隐隐透着两分笑意。
我顿了顿,“我发觉我真是白活了,你们男人的世界怎么这么复杂,我应该去修心理学才对,专门剖析你们男性的龌龊内心世界。”
沈晨容半晌没言语,只是将我送到家门口等我下车之后说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话:“以后离曹飞远点。”
我心想,曹飞还总让我离你远点呢。这么些年,我一直战战兢兢地服侍着这二位水火不容的爷,我容易吗我?
借着朦胧月光我弯腰将钥匙往那老式的锁心里捅,这破锁实在是年头太长,连钥匙都快成古董了,所以每回开的时候,都把自个开出一脑门子汗。
还没离开的沈晨容下车将我挤到了一边,不耐烦地说:“这钥匙插到底是打不开的,得稍微留点空隙。”
果然,“咔哒”一声,锁在沈晨容先生的手下乖巧地弹开了。我推开老式的院门,正想往里走,沈晨容一把拉住了我,皱着眉头说:“你这破锁就不能换换?”
我清了清嗓子,“三少爷,您要是瞧不过眼,您就帮我换了得了。”
沈晨容面色极不友好,“你说你家里那些东西哪件不是我替你换的?就这把破锁我没换,你是不是就打算用一辈子?”
这么一想,我好像还真没少占沈晨容的便宜,连忙赔着笑说:“明个换,明个我一定换,少爷息怒,息怒。”
沈晨容没有息怒,仍然冷着脸,我真不知道今天三少爷是不是吃错药了,从见到崔遥远开始就一口咬着我不放,我这是招谁惹谁了我?
我像个狗腿子一般主动替他拉开车门,“少爷,请,路上小心点开车。”
沈晨容瞪着我,唇角却已经开始微微上扬,我这才松了口气。
沈晨容上车之后,摇下车窗,我连忙弯着腰上前一脸的听候差遣。
三少爷像是有什么重要的话想说却又说不出口似的,我耐心等待了半晌,他却说:“忘记自己想说什么了。”
我:“……”
直到车子转弯,我才踏进院子,将门推上又上了锁。
只是还没等我走进房间,手机便收到一条短信。
沈晨容发的:别自作聪明了,崔遥远不是我喜欢的类型。
看完短信,我将手机往沙发上一扔果断扑到了床上。
趴了一会儿,我还是爬了起来将短信重新看了一次,然后回:那敢问三少爷您喜欢哪个型?
沈晨容没回,不知是不想回还是在开车。
我也重新躺回了床上,刚闭上眼睛,短信来了:如果你帮我把老爷子搞定,我就告诉你。
卑鄙!!!
这是我的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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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一早,太阳公公刚刚娇羞地露出小半张脸,我便已经奔波在苍茫乱世中。
地铁转大巴,大巴转小巴,最后都转上了摩的,我才风尘仆仆地赶到了目的地。尽管如此,也已经两个多小时过去了。
世界上最悲惨的事情莫过于,自己穷得快睡灰了,还要天天给款姐儿们装修豪宅,然后点头哈腰地接受跟自己差不多大甚至比自己还要小的女性们指手画脚。
今天这位客户林小姐至多也就大我一两岁,一身名牌,从头发丝武装到了脚底板。
“你是设计师?”
这口气,明显对我有偏见。
我直了直背,“林小姐,这是我卡片。”说完双手递了上去。
林富婆拿眼角扫了扫,“上次不是谈好了王亮的吗?”
“王亮休产假了,公司派我来跟。”我心平气和地答。
“那你的作品给我瞧瞧。”她倒是一点没跟我客气。
我花了两个多小时才将自己从市区运送到这鸟不拉屎的郊区,我再背着自己的作品,我脑子不是进水,是进硫酸了。
我尽量柔和地说:“是这样的,其实之前公司跟您先生已经沟通过了的,要不,您给您先生打个电话?”
她冷冷瞧着我,然后掏出手机,电话一接通,把一声“老公”叫得百转千回,我头皮一麻差点没站稳。
好不容易听她跟她老公用与发|情类似的声线哼哼完,已经小半个钟头过去了。要不是看在天天把“顾客就是上帝”挂在嘴边又月月给我发工资管我温饱的老总的情面上,我真想一个飞脚上去把她当江胖子给踹了。
等我把现场照片拍完再辗转到市里,已经过了午餐时间有一阵子了,仔细一想,老子早餐的模样还没见着过。于是,饿到前胸贴后背的我打算先去觅个食再回公司。
我随便找了家拉面馆正想往里头冲的时候,有一辆黑色的奥迪停在了我的身旁。
作者有话要说:果然,周末更新会酿成悲剧,没人看啊没人看,没人理啊没人理,嘤嘤。。。。
☆、三少爷的“贱”05
后座的车窗刚摇下,我连忙迎了上去,敬了个礼,笑嘻嘻说道:“首长好。”
车里的中年男人顿时大笑了起来。
关于沈晨容的父亲,他的年纪其实比我爸还要大一些,可是让我表姐这么一闹腾,我还得管他叫哥,这还真是有点太难为人了,所以,以前他还在医院的时候,我就叫“院长好”,现在他不在医院了,我就叫“首长好”。
其实,我一直坚定地认为沈晨容的父亲是一个随和的人,只是沈晨容却不这么认为。每次我都用一句“你肯定不是你爸亲生的”来安慰他,沈晨容便立即用“难怪你嫁不出去”来回报我。这个不吃亏的主!
“去哪?我送你。”首长大人发话了。
我想了想,便弯腰上了车,将公司的地址告诉了首长司机。
车刚启动,沈晨容爸爸就直接望着我说:“任蕾啊,其实我老早就想找你了,只是最近一直太忙。”
我怔了怔才挂起笑容,故作轻松地说:“首长大人,您有什么吩咐只管说,小的赴汤蹈火、万死不辞。”
“用不着这么壮烈。”他笑着说,“还是那个臭小子的事。”
我沉默着等他开口。
“花这么多的时间读医,不当医生那真是太可惜了,我希望你能劝劝他。”沈晨容爸爸说这番话的时候丝毫瞧不出任何官架子,而是一个极普通的忧心父亲。
我只能是点头,其实心里比谁都清楚沈晨容那人有多固执。他认定的事情,飞机都拉不回来,可是沷冷水的事情沈晨容已经做得不少了,也不需要我这一瓢,所以,我认真宽慰他,“您放心,我一定好好劝劝沈晨容。”
沈晨容爸爸点了点头没再言语。
车子驶到公司楼下,我正要下车,沈晨容爸爸又叫住了我,“任蕾啊,还有你表姐那边,有空时你也跟她聊一聊,我们都还是希望他们能够好好把婚姻继续下去,毕竟晨容舅舅已经是第二次婚姻了,再离了,老人家也接受不来。”
点头应下,看到车子驶到转弯,我才忍不住叹了口气。
刚进公司大门便被迎面走来的老大抓进办公室汇报工作,再等我汇报完工作出来把开水倒进泡面里的时候已经快四点了。
泡面是我从财务陈姐那厚着脸皮顺来的,虽然是个我最不喜欢的泡椒型,可我已经饿到连桌子都能啃进肚子里的状态了,还管它泡不泡椒?只是刚吃一半,我有点高估了自己胃的能力,空了这么久再让这泡椒一袭击,顿时胃里像是被洒了火药,疼得我冷汗津津。我硬着头皮吃完,喝了好几杯水才缓了过来。打开电脑出了副草图,等我再一抬头,竟然天都已经黑透了。
收拾东西离开公司,路上我仔细想了想表姐跟沈晨容娘舅的事情,于是,我掏出手机给我表姐打了个电话,可她却是关机状态。
刚把手机收起来,电话就响了,我连忙掏出来,一看是我娘亲,我顿时有一种想将手机扔到大马路上让车轱辘碾碾的冲动。
我硬着头皮接了起来。
“蕾蕾,想妈了没有啊?”这是第一句。
“方姨的儿子,你们见面了没有啊?”这是第二句。
我挫败地低着头往前走,“妈,我最近忙死了,哪有空去见人啊?”
“死丫头,我就不信你忙到连吃顿饭的时候都没有!”这是第三句。
然后第四名第五句第九百九十九句我就不多加赘述了,无非就是提醒我岁月如飞刀,刀刀催人老,在飞刀飞向我之前赶紧把自个弄出去,等等的等等之类的,话题的中心思想与普天下所有拥有到了适婚年龄却仍然未婚的女儿的娘亲们百分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