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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副将如何敢违抗陈文长的军令,只能够领命下去,催动士兵加速攻城。
另外一个副将说道:“将军,我看我们还是回去对陈大人说清楚这里的事情比较好,请动军师帮忙的话,可能不会死那么多兄弟了。”
听到这个副将的话,陈文长才想到了什么,不由说道:“快,快去请军师。”
这次姚翰的失策了,他得为他的失策负责任。(。。)
第十章:徐州战事(十)
。。
》一叶眉月挂在苍穹当中,将近天亮的时候,天空竟然飘起了白雾,天空变得更加朦胧和惨淡了。
在这惨淡的月光之下,有一座军寨。军寨里,四处点着火把,有着士兵在来回的巡视,除了中军帐当中还亮着灯,其他的军营里的灯光都是熄灭的。
中军帐当中,坐着两个人,他们两个人在下棋。而在他们两个人的旁边也坐着两个人,这两个人似乎在看他们下棋。
在棋盘之上,黑白子jiāo错在一起,就像是两条黑白大龙在近身rou搏,谁先咬下谁的脑袋,谁就赢了。
在观棋的两个人,每一个人的额头都挂上了汗珠,因为这是一场你死我活的战斗。错一步,就会输全局。
黑子落下,封了白子的去路,白子已经无力回天了。
“又输了。”陈乾叹气地将手中的白子放回棋娄里,十分无奈地说道,“这一次,军师你又赢了我七目半。”
“算上贴目的话,你我算是打平了。”姚翰笑着说道,“大人,你心里有心事,心不在焉,棋里频频出错,所以才输的,否则以大人你的棋力,卑职不是对手。”
陈乾听到这话,不由苦笑地摇了摇头,他笑容过后,脸sèlu出了凝重的表情,他自言自语地说道:“军师,我觉得这一次我们攻打徐州,有些欠妥了。”
听到这话,姚翰皱眉头。然后说道:“大人。倘若这个时候再不攻打徐州的话,那么我们根本没有机会了。南唐的军队就要过来了,那个老匹夫投降南唐已经成了定局。难道大人你想要放弃这多年的经验?”
听到姚翰这话,陈乾摇了摇头说道:“这么多年的经营我怎么会放弃,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我总是有一种奇怪的感觉,尤其是这次文昌和文长兄弟二人去攻打徐州城,这种感觉就特别的强烈。”
“军师,你觉得在徐州城里,会不会有这样的一个人可以看破军师你的计谋?”陈乾突然间看向姚翰问道。
听到陈乾这问话。姚翰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孔茹和糜路这两个人没有这样的智慧,我想以老匹夫朱弘这个人的智慧是看不出的。”
这个时候谋士徐静说道:“大人过滤了,军师的计谋能够看破的人。徐州城里是没有的。除非徐州城里还有别人。”
徐静这话刚刚说完,马上就有人闯了进来。
仔细一看来人,衣服上都是血迹,而且十分的狼狈,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陈文昌兄弟身边的副将,叫做廖傲的。
“廖傲,你来这里做什么?不跟着文昌他们?怎么到这里来?”陈乾问道。他那种不好的感觉更加的强烈了。
看到廖傲,姚翰也感觉到了事情的不对劲,要知道这个时候。就算自己的计谋得逞,廖傲也不可能这么快来的,他们肯定还要忙到天亮,这个时候整个徐州城才会被攻破。
“出事了。”廖傲当下说道,“启禀大人,军师,出事了,出事了,敌人似乎看破了军师你的计划,早早就做了防备。大公子带着斥候兄弟们去mo城mén,上去之后就没有下来,二公子就下令攻城,可是攻城攻了许久都拿不下城mén,敌人似乎早就做好了准备。我们攻城的士兵死了不少……”
听到这话,陈乾的脸sè顿时变了。而姚翰的脸sè更加难看。他马上说道:“我们的人死了多少?”
“不知道,二公子一直在攻城,没有算死了多少人。”廖傲说道。
而旁边的徐静的脸sè也变得难看了,他自言自语地说道:“这个徐州城里竟然还有人能够看破军师你的计划,并且还让人早早做了准备,看来是我们低估了敌人了……”
“军师,这该怎么办?”陈乾问道。
“大公子多半已经凶多吉少了,二公子既然已经下令攻城,我们已经没有挽回的余地了,只能够继续下令攻城了。你持我的令箭去,将埋伏在东mén的人调拨会北mén,和二公子的汇成一队,争取不惜一切代价,在天亮之前,一定要攻下北城mén!”姚翰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走到了旁边,拿出了令箭低估了廖傲说道,“快去!”
廖傲接过令箭,马上抱拳说道:“是!”他说完就匆匆退了下去。
“只攻打一个城mén的话,是不是会让敌人把守卫三mén的兵马都调集过来,这样子的话,这个城mén更加难以攻下来了。”徐静忍不住说道。
而陈乾也说道:“军师,我们是不是也要sāo扰敌人?派出几百兄弟,到其他三mén摇旗呐喊,佯装攻城?”
而一直不说话的,另外一个身穿着黑sè长袍的老者说道:“这事本来是你们的军务,我一个外人不该chā嘴,不过老夫既然在这里,正所谓覆巢之下无完卵,老夫也不得不说了。姚军师,这次我们如果是在天亮之前,攻打不下徐州城的话,那么有可能敌人的救兵就到了,到时候,我们就会被敌人里外夹击。”
陈乾说道:“雾山先生说得对,可是先生还有什么办法可以攻下徐州的城mén吗?”
老者摇了摇头说道:“徐州城里有能人,这个时候攻打徐州,我们是根本没有胜算的。我若是大人,我就会下令撤军,先回广陵,再做打算。否则一旦迟了,唐军到来,我们就算想要逃走,那么也是十分困难的。”
陈乾听到老者这话,不由皱眉头,他说道:“我若是此时撤军,只怕无法回禀方丞相,那么他许诺给我的徐州牧,只怕也就此作罢了。”
刺史和州牧是不同的两个官,在夏国,不存在州牧这样的官职,只存在刺史。州牧不只是管民政,还管着军政,权利十分的庞大,相对来说,刺史就权利小得多了,刺史只管民政,不能chā手军事。
在南唐,也没有州牧这样的职位,只有刺史,至于楚风那个扬州牧,那是特殊和例外的。而南平皇帝为了笼络到陈乾,就听从了丞相方知的意见,答应了风陈乾为徐州牧,并且还答应风陈乾为广陵侯。
广陵侯,那可是一个郡侯。
自古能够有郡为封邑的侯爷没有几个,能够成为郡侯的人权利都是十分庞大的。陈乾新动,自然也就答应了。
如今这个时候,就撤退了,那么定然拿不下徐州,到时候,别说是徐州牧这样的官职没有了,就是广陵侯也汤了。
“富贵险中求。我是不会撤退的。”陈乾咬牙说道。
“那老夫先告退了。”黑袍老者抱拳说道,“老夫先回南平,等着诸位的好消息了。”他说完扬了扬手,就转身告退了。
看着这个黑袍老者告退,陈乾不由皱眉说道:“看来这个老家伙真的怕死,我们这一次真的是有危险了。”
姚翰听到这话,脸sè变得难看了,他说道:“大人,都是卑职太过轻敌了,才搞得大人你如此被动。”
陈乾摇了摇手说道:“胜负乃是兵家常事,我们现在不能够坐以待毙了。军师,你快想想,还有什么办法,可以反败为胜。”
姚翰说道:“方才大人你和徐谋士说的那些方法,可是可以用一用。我们军营里还剩下两千守卫,看来我们要将这两千人分成三份了。”
“六百人由卑职带领去南mén摇旗呐喊,佯装攻城,”
“还有六百人就由徐谋士带领去西mén佯装攻城,剩下的七百人,就由大人你留守大营,大人以为如何?”
陈乾思考了一会儿,然后说道:“军师,你留守大营,由我代你去南mén。”
“大人,这如何使得。”姚翰听到这话,马上说道。要知道这领兵打仗的事情,怎么能够让主公去呢!要去也只能由他这个军师去了。要知道这次他们那么被动,也是因为自己思虑不周引起的。
陈乾摇头说道:“若是万一发生了什么事情,由你坐镇中营指挥的话,应该是没有什么问题的,就这样决定了。”
“卑职领命!多谢主公信任!”姚翰感慨万千地说道。
而在另外一边的北城外,陈文长看着源源不断的士兵冲杀上去,又看着士兵一个个地落了下来,虽然说每一个士兵都很英勇,可是还是没有办法上得了城墙。
“少将军,再这样下去的话,我们的士兵都要死光了,还是暂时不要攻城了,等廖副将军回来再说!”另外一个副将心痛那些士兵地说道。他可是这支军队的副将,军队里的士兵那都是他拉出来的,看到这些被自己培养了多年的心血毁于一旦,他的心里还是很难受的。他真的不愿意再看下去了。
此刻心里难受的人,又岂是他副将一个人,陈文长的心里更加难受。
陈文长咬牙说道:“不行,继续攻城,再加紧攻城,”
副将有些担心地说道:“可是,将军我们的兄弟死得太多了,不少兄弟已经开始倦怠了……”
再用威bi的方法或者是没有用了。那还有什么办法可以使那些兄弟们,不怕死呢?唯一的办法,那就是重赏了。
自古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陈文长当下说道:“传令下去,谁能够攻上城mén楼,我就让他官升三级,给他父母家人三亩田地。”(。。)
第十一章:陈家的选择(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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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赏之下确实有勇夫,果然听到这样的重赏,那些本来还因为害怕城上的滚石和滚木,还有弓箭的士兵,开始变得勇猛无敌了。/
看着攻城的士兵,又开始变得勇猛无敌的,城上的守军,因为连番的折腾,此刻竟然有些疲软了。
看到兄弟们这个样子,在看到那些攻城的士兵,一个个如同打了ji血一般兴奋,曹瑞不由皱眉头了。
而副将这个时候跑了过来说道:“将军,不好了,我们准备的石块和滚木都已经用完了。就连准备好的黄金汤也用完了。”所谓的黄金汤就是屎niàohun合物。古人说法比较委婉,何况还是下级对上级说,因此副将就用黄金汤这个词来说。
曹瑞听到这话,吃惊地说道:“什么,都用完了?不是让你们多准备了一些吗?怎么那么快就用完了?你这个副将是怎么当的?”
副将很是委屈地看向曹瑞说道:“将军,这事不能怪末将,昨天和兄弟们已经准备了一堆石头、还有滚木和黄金汤之类的东西,可是东城的糜家问我们借了去,因为我们都把城外的石头能够砸人的都捡走了,他们也找不到合适的石头。”
副将说道:“当时卑职想,这守城mén的事情,应该相互帮助的,就将石头和滚木都分了一半给他们。”
曹瑞听到这话,当下骂道:“你去问他们要回来。”
“将军。这个时候问的话。只怕也来不及啊,再说了,也许敌人也进攻东mén,那怎办?”副将忍不住说道。
这个时候,有一个副将跑了过来说道:“将军,敌人又攻上来了,不少敌人已经攻上来了。”
曹瑞早就看到敌人攻杀上来了。
“该死的,石头和滚木没有了,敌人就嚣张了。不行,得让兄弟们打起jing神来。”曹瑞看到不少兄弟因为疲惫了。和攻上来的敌人搏斗,竟然被对方砍死了,看到死人多了,守城mén的士兵竟然害怕了。
这些守城的士兵。许多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