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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在这个时候,秦邰听到了蓝平和众人的话说当中有“活佛”这两个字,他不由皱眉头,然后说道:“佛家的人最近在襄阳似乎很受人喜欢。”
无相说道:“怎么?你不喜欢佛家的人?”
秦邰说道:“这世间若真的有佛,那么怎么会有那么多疾苦?这东西也只能骗骗那些老人和愚夫罢了。”
秦邰这话,马上得到了蓝平的肯定,蓝平说道:“没错,什么轮回,什么众生平等,这佛家的东西分明就是胡说。说这众生平定,这东西有点像我们墨家的兼爱,哼,佛家分明就是抄袭我们墨家的东西吗?可是我们墨家人,可从来不骗老百姓,让老百姓捐什么香火钱,也不会让老百姓跪拜什么神像之类的东西……”
蓝平继续说道:“这些东西,满天神佛的,分明就是愚nong人。”
紫芸笑了。她不相信所谓的神佛,她只相信自己的命运握在自己的手掌当中,而翠儿和紫芸一样,她们只相信自己可以改变自己的命运。
“好了。蓝姑娘,你也不要生气了。”紫芸忍不住说道,“佛家的人,到襄阳来传道,那是因为见到襄阳一派和平,如今中原除了我们唐国一派和平,还有那个国家一派和平,他们到这里来。也不过是贪图我们唐国的和平罢了。”
蓝平说道:“那可不一定,这次佛家的人竟然找来一个孩子,说是活佛转世。还说那个孩子可以看透过去未来。”
听到这话,无相不由皱眉头了。他如果有眼睛的话,估计会把目光投向紫芸的,不过如今他没有眼睛,只有空dong的那两个眼窝子,那眼窝子的方向也是指向紫芸的。紫芸知道无相的意思。
她说道:“没错。是一个孩子。不过,那个孩子很奇怪,从来不和别人多说话,只和甘泉寺的老和尚说话。那个孩子能够看透过去未来的也是这个老和尚让人偷偷地传出来的。我觉得这是佛家用来骗人的伎俩。”
“活佛,这世间哪里来的活佛?”秦邰和蓝平两个人异口同声地说道。
蓝平说道:“我看八成是见我们唐国富足。想来骗唐国的钱的。”
无相说道:“如今我们唐国百废待兴。谈不上富足,不过却也是一个安乐的地方。佛家到这里来传道。也是正常的。不过,据我所知,在夏国的六百年当中,每一次和佛家,尤其是所谓的活佛沾上边的,都不会有什么好事。”
无相的话,当下让蓝平想起来了,她在墨家的那些典籍上看到的故事,她不由拍着大tui大声地说道:“没错。无相先生,你说得一点也没有错。我在墨mén的时候,曾经看过一本。是文侯林青写的。这的名叫做《蛊huo》,上面就写了那些野心家,为了蛊huo百姓造反,就先立一个所谓的教派,广收信徒,借着就用所谓的上天的意思来méng蔽百姓的心智,蛊huo人心,让百姓跟着他造反。或者是用什么天神下凡啊,什么活佛转世啊,用这些来诈骗百姓的钱财……”
蓝平继续说道:“当年文侯就曾经用这招来对付过敌人,不仅解决了军费问题,还抓了敌将的妻小为人质……兵不血刃地拿下了长安、天水……整个西北就是这样被文侯拿下来的。”
无相知道这个故事,而无恨和秦邰两个人也知道这个故事,要知道这个故事在民间的传说,那是另外一个版本的,说是活佛转世,泄lu天机,道出高祖才是天下之主,是天帝之子……
秦邰想到了自己老娘如今就在甘泉寺,他心里有一种不安了。这个甘泉寺的老和尚竟然能够蛊huo自己的母亲,那么在襄阳城里有多少像自己母亲的老fu人,这些人岂不是都要受到他的蛊huo了?
甚至有可能朝中权贵的夫人或者母亲,世家的那些主母们,只怕也都要受到他的蛊huo。他越想越觉得这件事情的可怕。
秦邰不由说道:“无相先生,看来佛家的人是有目的的,惭愧得很,我的母亲如今就在甘泉寺,要见活佛。”
“你母亲要见活佛?”无相听到这话,不由皱眉头了,他对紫芸说道:“紫芸,你这次失察了,你现在马上去查一下,这个甘泉寺的老和尚到底在襄阳城里骗了多少人。这襄阳城里,到底有多少人是佛家的信徒。”
紫芸点了点头,然后郑重地说道:“我这就去。”
翠儿说道:“我也去。”
这两个nv子走了之后,蓝平说道:“查出来了,你又能怎么办?”
无相沉默了一会儿说道:“知己知彼。”
蓝平说道:“我倒是有一个办法,这个办法就叫做擒贼擒王。”
听到蓝平这话,无相三人的眼睛马上亮了,不过很快的,无相摇了摇头说道:“你是说让我们去将那个所谓的‘活佛’杀了吗?”
“嘿嘿,你想想啊,所谓的活佛,他不是佛吗?他既然是佛的话,那就不会死啊,对不对,如果他死了,那么就说明他不是佛,这谣言自然就不公就破了。”
“甘泉寺建寺有两百多年,如今虽然没落了,可是在甘泉寺里,还有不少武僧。这些武僧的武艺十分的厉害,贸然派人去刺杀的话,倘若事不成,反而会让人抓住把柄。我看刺杀这件事,还是不要做了。”无相当下摇头说道。
蓝平马上说道:“让无恨去做啊。无恨的功夫一流,刺杀应该不成问题!”
无相说道:“蓝姑娘,你觉得这刺杀人真的是那么容易的事情吗?那个老和尚既然把‘活佛’抛了出来了,想必对这位‘活佛’的安全,那是保护得十分的细致的。怎么可能会让人随随便便的刺杀了。再说,活佛长什么样子,我们都没有见过,无恨的武艺再好,只怕也找不到。”
秦邰当下也说道:“是啊,甘泉寺一个有五进,寺院说大不大,说小不小,庙里的小和尚那么多,若是杀错人了,反而是打草惊蛇。”
“那你说怎么办?”蓝平无奈地问道。“要是云清在这里就好了,他应该知道怎么办的。”
第三十一章:佛家之人(五)
有些人说话的时候,大脑的速度永远是跟不上小脑的。而蓝平恰恰就是这种人。她的这一句:“要是云清在这里就好了,他应该知道怎么办的。”听起来没有什么错误,可是却让在场的人有一种无用的感觉。
要知道在场的人,那可都是太子殿下留在荆州的人,为了防止荆州这个大后方出现hunluàn而留守的人员。如今出了假借佛家之名行骗的骗子,众人失察在先,又想不出什么有利的办法的话,那就是办事不力在后了。
这种话真的很伤人,秦邰心里不高兴,可是却没有表现出来。
而无恨皱眉头说道:“主公把襄阳jiāo给了我们,我们会自己处理好的。蓝姑娘,这件事情,伱暂时不要告诉主公。”
“哦!”蓝平很不情愿地应声说道。
无相沉默了好一会儿,然后说道:“如果这件事情处理不好的话,真的有可能会影响到我们唐国的根本的。如果是敌人的诡计的话,那么使用这个诡计的人,应该是一个厉害的人物,亏是发现得及时,若是迟了的话,只怕损失会更大。”
蓝平看向无相说道:“那伱想到了办法了吗?”
“很简单,既然敌人用的是诡计,我们只有拆穿他的诡计就可以了。”无相说道。
秦邰和无恨两个人看向无相,在等着无相接下来会说什么。无相沉默了一会儿,又看向蓝平问道:“蓝姑娘。伱对佛家了解多少?”
蓝平说道:“我又不想当光头尼姑,我能了解多少?”
秦邰说道:“最近我娘亲信那个老和尚的蛊huo,日日念经,我也陪着念了不少经文。经文上都是说佛主如何厉害。百姓如何信服,信徒如何捐钱,佛主广收mén徒的事情,我看不出这佛家有什么好的。”
无相思考了一会儿说道:“看来,只能够设局了。”
无恨说道:“先生伱是说,伱要用同样的办法?”
“以彼之矛攻彼之盾。”无相微笑地说道,“我是道家的传人,所不同的是我所学的道。也并非是传统的道,而是另外的道。大道无穷,只要领会了其中一条就可以了。”
无相这些话让蓝平听得不是很懂,她不由说道:“这道家的东西。和佛家有什么不同?我只知道道家追求顺其自然,不偏不倚。好像道家的人不可以成亲的?”
无相说道:“我说过了,我所学的道和道家传统的道是不相同的。蓝姑娘,伱们墨家现在的传承,似乎和当年墨公所创的墨家也是不尽相同的。”
蓝平马上高兴地说道:“那自然。我们墨家所遵循的墨家学说,那可是文侯林青所理解的墨家。”
无相感慨地说道:“一个东西的诞生,自然有它的道理,它会随着时间成长起来。会繁荣,也会衰败。这是自然的道理。或者千百年之后,世间之人未必会明白什么是墨家。什么是道家……衰败,未必是灭亡,而是以另外的一种形式存在。”
他这话不像是对别人说,倒像是对自己说。
蓝平忍不住咳嗽了起来,她说道:“无相先生,现在可不是伱感慨的似乎,伱快说说看,伱打算怎么办?”
无相缓过神来,他如果是有眼睛的话,这一眼应该是看向蓝平的脸的,可是他没有眼睛,而是用空dong的双眼窝对着蓝平,如果不是蓝平早就习惯了无相的容貌,此刻一定会恐惧的。无相说道:“无恨,伱去将这件事情告诉陛下,告诉他以彼之矛攻彼之盾。陛下应该知道怎么做的。”
无恨点了点头,然后抱拳离开了。
无相又对旁边的秦邰说道:“秦将军,这次可能要用到伱的母亲,”
秦邰愣了一下,随即说道:“利用到我的母亲,此话怎讲?”
“伱附耳过来。”无相对秦邰说道。
秦邰听了,不由把耳朵凑了过去。蓝平也想听,自然也把耳朵凑过去了,可是却被秦邰瞪了一眼,不由乖乖地走远了,然后说道:“搞什么神秘啊,不听就不听。”
秦邰听了无相的话,不由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了,先生请放心。”
无相说道:“秦邰,这件事情关系到我们荆州的根本,因此伱可不能够因为看到伱母亲难受,心存不忍,知道了吗?”
秦邰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知道。”
秦邰回到了家里,已经是深夜了。而这个时候,母亲不在家,秦邰心里感慨母亲被人mihuo之深,有些无所事事的他,又想起了那个孩子。此刻他应该睡醒了!
没有叫阿三,秦邰自己来到了那个小孩子所住的院子里,推开了房mén。
孩子果然醒了,他呆呆地坐在chuáng上,双目发呆。那发呆的双目是看着chuáng边放着的那具红sè的烛台,烛台上的火苗十分的旺盛,似乎把这个房间所有的黑暗都要吞噬掉了。
他卷着被子,衣服害怕寒冷,害怕黑暗的样子。
就算秦邰从外面走进来,孩子也没有害怕,他还是呆呆地看着烛台,似乎在寻找什么又似乎再感慨什么。秦邰走了过去,在chuáng边坐了下来。
“伱叫什么名字?”秦邰低声问道。
孩子没有说话,一如既往地发呆,双目依旧看着烛台的火焰。
“伱从哪里来?”秦邰又问道。
孩子抬头看了一下他,依旧沉默。
莫非这个孩子受到了惊吓吗?他不像是一个傻子,不像是一个傻子,一个傻子怎么可能会跟着自己走过那么条街,甚至跟着自己到了府邸?
秦邰呆呆地看着孩子,然后摇了摇头。站了起来,就想要离开去。就在他走到mén边,想要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