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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禄听到这话。不由皱眉头。不为别的,要知道幽州可是他的家乡,如果这个三王子真的率兵去攻打幽州的话。那么有可能就会对他的家乡的人民造成威胁,这是他所不愿意看到的。
要知道,他当日虽然揣着三王子发兵幽州,和燕王拼斗,那都是借口,为了引you这位三王子对乌丸人痛下杀手的you饵。如今没想到自己这个you饵竟然还变成是真的,他心里就万分的不愿意了。
不过,他不能够表现出来。
“张禄,孤王要任用你为军师,即日发兵幽州。踏平幽州城,为我的瓦里答报仇!”三王子当下对张禄说道。
张禄听到这话,连忙抱拳说道:“卑职领命……王爷,恕卑职有话要说。”
三王子看向张禄说道:“先生有什么话,只管说。”
张禄说道:“王爷。如今东ting里虽然乌丸人都已经开始归顺了,可是还是开始,卑职有些担心,如果王爷你带着大队人马离开,那些刚刚被压下去的乌丸反贼,是不是会趁着王爷你不在东ting的时候。突然间冒出来。到时候,我们匈奴百姓岂不是要遭殃了吗?”
他希望能够说动三王子先拖延时间,等着三王子和这乌丸人的叛军打上一场,最好是两败俱伤,这是他最喜欢看到的结局。
“那有什么办法?”三王子忍不住说道,“难道就这样子算了吗?孤王的儿子不能够白死,孤王一定要让刘平羌付出代价。”
“王爷,请暂时息怒,卑职的意思是,先收拾完乌丸这些luàn民,再收拾刘平羌也不迟。”张禄对三王子说道。
张禄的提醒,让三王子听了不由皱眉头,他觉得张禄说的话很有道理,可是他真心的等不及了,此刻他就想拿起手中的马刺将燕王刺成刺猬,好报杀子之仇。
“不行,孤王等不了这许久了。孤王会留下五千人马镇守这柳城,如果乌丸人谁敢反抗的话,就格杀勿论!”三王子暴躁急了,他愤怒地说道。
听到这话,跟随着瓦里答的这些匈奴士兵们,也大声地整齐地叫道:“杀死燕王,杀死燕王,杀死燕王!杀死燕王……”
好家伙,这口号整齐震天。
张禄丧气极了,看来自己的谋划失败了。自己真是一个笨蛋。
“孤王的儿子死了,这个酒馆的掌柜伙计,还有他们的家人都有si通燕王的嫌疑,将他们都杀了,为孤王的儿子陪葬!”三王子当下对身边的士兵说道。
士兵领命就下去杀人了。
匈奴人不是用土葬的,而是用火葬。当天晚上,瓦里答的尸体就被烧了,伴随着瓦里答尸体被烧,酒馆掌柜和伙计的尸体也被烧了。
火葬了之后,收起了骨灰,埋在了地上。立起了墓碑,三王子好不悲切地看着儿子的墓碑,心生感慨。
他抱着儿子的墓碑痛哭了一个晚上,让陪着他的所有人都忍不住落泪。
包括张禄。虽然张禄落泪,可是张禄心中却是为自己的儿nv,自己的家人落泪的。他的泪水是欢喜的泪水。虽然这个家伙不是自己的计谋杀的,可是这个家伙死了,也就是等于自己家人的仇,还有村子里百姓们的仇也得报了。
翌日。
柳城外匈奴大寨的校场上,匈奴的士兵们整齐地列队着。
他们每一个人的头上都绑着一块白布,这是他们为小王爷瓦里答戴孝。
三王子的手底下有五员年轻的将军。分别是勾狼、孽虎、鬼鹰、烈马与饿豺。他们五个人都是三王子最喜欢、最信任的将军,也是年轻人当中武艺出众的人。在他们五人的身后各自站着五百人和一千匹战马,一共两千五百人五千匹战马排成了一条条长队。
这五个人的年纪都和自家儿子的相差无几,他原本打算着若是自己百年之后,有着这样威武、厉害的五员将军跟着自家儿子,自家儿子应该当得上是草原上第一雄主了。如今自己儿子也死了,看到这五个人,三王子忍不住悲伤了。
这五个人是自己提拔的,自己的儿子用不上了,自然也不能够给别人留着。那就让他们为自己的儿子报仇,如果战死沙场的话,也好到地下去陪伴自己的儿子。
三王子扫视这下面五位年轻人,开口说道:“此次你们前往幽州,一定要万分小心。万事都要谨慎,你们这次的任务是偷袭,目的就是攻其不备,出其不意,从不同的地方去攻击幽州。所到之处,一定要ji犬不留,杀光所有的汉人百姓,不要留下任何的线索给燕王,否则的话,你们的行踪就要暴lu了。”
三王子继续说道:“你们都是我到草原上最年轻有为的人才,都还有大好前程,千万不要因为fu人之仁,而断送了自己大好的前途。这样不值得。”
听到这话,张禄的眼角不由跳动了起来,他的心再流血了,可是此刻的他真的无能为力。如果他是懂得武艺的人的话,估计他恨不得手提三尺青峰,手刃眼前这位三王子了。就算是杀了眼前这个家伙,自己身死的话,他也毫不犹豫的。可惜的是自己是一个书生,手无缚ji之力的书生,除了会骂人,骨头比较硬,其他一无是处。
“末将遵令!”五个人齐声说道。
三王子点了点头:“好,你们每人携带十五日粮草,三日后出发。”
望着五位年轻人领着各自的人马退了下去,三王子的脸上挂起了一丝笑容。只是这丝笑容 充满了杀戮的气息,充满了残忍的气息。他可以想象得到,整个幽州的百姓,在这两千五百人的杀戮之下,变得是多么的可怜了。
“王爷,你让他们带十五日的粮草,你说会不会有人十五日就回来了?”张禄忍不住开口问道。
三王子说道:“这个可难说的很。十五日的功夫,一人双马,足以从柳城和范阳之间走一个来回了,或许对于这几个年轻人来说已经走得够远的了。”
“不过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在幽州能够待得更久一些,让他们适应一下带着骑兵与汉人的骑兵战法的方法,要熟练运用我们草原人以战养战的打法,让他们深入汉地,知道汉人的军队是什么样子的。这有这有他们才能够做到知己知彼,知道了汉人的作战方法。”
张禄忍不住说道:“这几个年轻人虽然和汉人打过仗,可是只凭他们五个人,每一个人只带五百人,这点人数未免太少了。况且,幽州虽然是平原,可是汉人并不喜欢骑马,他们五百人,一千马,是不是会引起别人的注意?孤军深入,对他们来说,是不是太过危险了?王爷,我看……”
三王子闻言忍不住恼怒地说道:“他们如果连这一点都搞不定的话,那么以后也当不了大将军。张先生,你不要为他们cào心了!”
他的话音顿了顿,接着说道:“五百人虽少,但孤军深入变数颇多,足以考校出这几人的应变能力。”
“你们汉人的兵法有云:顺,不妄喜;逆,不惶馁;安,不奢逸;危,不惊惧;xiong有惊雷而面如平湖者,可拜上将军。”
“我倒是希望他们能够成为我们草原上的展翅腾飞的雄鹰,而不是那种躲在母ji护翼之下的小ji。”
第二百二十九章:合作(一)
柳城外,一个猎人打扮的年轻人望着挂满了白sè孝幡的匈奴的大营,lu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他是谁?他就是那位顺利地刺杀了瓦里答的人,只不过此刻的他不再是中年大叔,而是一位二十左右的年轻的猎人,他的手里所提着的是从山里狩猎而来的猎物。
他提着猎物进城,来到了市集上,摆出猎物之后,就和普通的猎人一样呆坐着等着买家来买这些猎物。
而这个时候,左右两边的人不由议论了起来。
“听说了没有?瓦里答被人行刺死了。”有一个人卖草yào的商人低声说道。
另外一个草yào商人低声说道:“嘘,小声一点。小心让匈奴人将你抓去晒死。”
“你听没听说,那个东ting王似乎要发兵攻打幽州的蓟mén关,要为他的儿子报仇。到时候,匈奴大军就会离开我们这里了。”又有人低声说道。
这个时候,这位年轻的猎人,忍不住开腔低声问道:“你们知道是什么时候吗?”
那些人看了一眼这个长相敦厚的年轻人,觉得这个人面生,不知道是哪里人,他们不由闭嘴了,不敢多说什么了。就是担心这个年轻人是匈奴人的探子,为的就是抓住他们的把柄,将他们抓去绑在菜市口晒死示众。
看到这些人竟然闭嘴不言了,一脸奇怪地看向他们,不解地挠了挠头。
这个时候一个老一点的卖草yào的老家伙看向这个年轻人问道:“年轻人。你是新来的吧?”
年轻的猎人点了点头。然后说道:“我在山里打猎的,以前都是我的阿爸将猎物拿来卖的,只是他最近生病了,所以由我拿来卖的。”
“怪不得呢!”那个老家伙恍然大悟地说道,他好像地提醒这个年轻的猎人说道:“年轻人,如今不比往日,你不要问太多问题,也不要说太多的话,否则的话,可能会xing命不保的。知道了吗?”
年轻人一脸奇怪地看向那个老家伙。一副不解的样子。
老家伙说道:“有些事情不是我们这些平常老百姓该问,该知道的。好了,卖了你的猎物,赶紧回家去吧!”
年轻人不由点了点头。道了一声多谢。
就在这个时候,有一个中年的书生mo样的人走了过来。许多人看到这个中年人,马上不敢说话了,而是低着头,像是害怕什么。
唯独那个年轻人望着那个中年书生,像是在看什么新鲜物品一样,充满了好奇,尤其是他的目光落在了那位中年书生的衣着上,这个书生穿的是汉人的衣服,和他们乌丸人的那种皮衣劲装完全不同。
而在这个中年人的身边。还跟着两个匈奴护卫,这两个匈奴护卫,长相是凶神恶煞一般的。
中年人也发现了这个年轻猎人的好奇的目光,他站在年轻猎人的摊位前,拿起了一只松ji,问道:“这个多少钱?”
年轻人说道:“二十文钱。”
中年人说道:“将你的东西都抱起来,我买完了你的东西,跟我走!”
年轻人奇怪地说道:“可是我的东西不只是一只松ji,还有一只狐狸,这只狐狸的皮máo可是没有任何损坏的。是一只纯白sè的狐狸皮máo,这个会比较贵……你不问这个吗?”年轻人说着就将他摊位上唯一值钱的那只死狐狸给拎了起来,给那个中年人看。
那个中年人看了一眼,不由笑了,他说道:“无论多少钱。我都买了,拿上你的东西跟我走吧!”
中年人说着就转过身去了。
年轻人挠了挠头。还是将摊位给收拾起来了。
在年轻人和中年人离开的时候,旁边的那个老家伙忍不住说道:“猎人小哥,你的东西太多了,我这里有一个麻袋,借给你用吧!”他说着就走了过去,不由分说地替年轻的猎人,将手中的货物塞进麻袋里。
他边塞东西,边低声说道:“小心一点,这个穿着汉人衣服的人,不是什么好人,他是东ting王的谋士,叫张禄的。”
他塞完东西了之后,笑着说道:“这样子,你拿起来,就方便多了。”他说着把麻袋递给了年轻的猎人。
猎人说道:“谢谢你了,大叔,等一下我会将麻袋还给你的。”
他说着就接过麻袋跟着中年人一同走了。
张禄带着这个年轻的猎人在集市上逛了一下,最后买了些东西,一并地将这些东西都放进麻袋里,由着这个年轻的猎人背着走了。
最后张禄带着这个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