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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失败的教训。
至于他们在目前还只是处于尝试阶段,就该给予他们的大胆与热情,以更多的鼓励和支持,希望总是在于敢想敢干的青年人嘛,就让他们更好地发挥他们的主观能动性,而大胆地闯,大胆地尝试吧。至于什么时候推广,看来,这还是一个需要相当长的时间深入调研与深思熟虑,和更有待于获得更高层的领导首肯与否的问题。但是,只要他们做得好,推广他们的经验早晚只是个时间的问题。当然,最终的他们很有可能只是播种者,耕耘者,而收获者在中国特殊国情下,永远都只能属于主流媒体,因为让一个非主流媒体收获期刊与期刊改革的改革成果,这决不等同于收获多少物质财富的问题,而是作为比中国特殊的国情更为特殊的意识形态所决不允许的,至少是当前的国情是决不能允许他们收获他们所预期的成果的,这也是任何的事物在处于某个特定的历史阶段,所必然存在的历史局限性,不是你不爱护他们,而是为了服从于改革大局,既然为了保护主流的,就难免忍痛割爱于甚至不乏牺牲非主流的,这也是改革的时代所特有的现象,为了顾全大局,就要维护大局的利益,而为了维护大局的利益,就难免损失局部的利益,既然可以损失局部的利益,就更别说放弃或割舍属于个别小团体的利益了,这也正是商品经济和市场经济时代所赋予我们,或是让我们每个人都必须正视,必须面对而哪怕不愿面对,但却是不得不面对,哪怕不愿正视,但也不能不正视的时代残酷性,因为这决定着作为主流与非主流的特殊属性的问题。
想到这,他不免对于游东方的精明与干练投之以由衷的欣赏,和对他领导下的《企业家》处于时代改革的旋涡之中,而深表作为一位从大局出发的领导者的一份担心。那形态就像是一场即将打响的战役,最高指挥官在他下达了发起总攻的命令之后,对于即将被他派往前线的并且是冲锋在前的爱将充当敢死队的队长的担心似的。因为他在此之前,虽然已经前后左右寻找一番可以取代他爱将的人选,当他把能用的人选在脑海里快速过滤一遍之后,却无法找到能够取代他爱将充当敢死队队长的人选,也就只好在不得已的情急之中忍痛割爱了。
身为一名主管期刊的领导者,如果不能充分意识到他们的作用和明摆着的先导意义;不能意识到他们在未来期刊改革中将会起到的良好标杆示范作用;不能把他们的成功经验发扬光大;不能将他们有可能出现的失败的教训更好地总结,便不是一个好的领导者,至少也是不具备对于未来可能发生,或已经发生的事件把握的智慧和能力。尤其是不能充分意识到他们将会对现行僵化、沉寂的期刊领域,和一直受制传统体制束缚的主流媒体将要带来的冲击,在时代大背景下,就不能更好地顺应改革开放的需要,甚至还会托时代进步的后腿。既然已经有这样一份思想活跃,意识超前的杂志为期刊、期刊改革传来了令人惊喜的一阵清风,你就不能熟视无睹,虽然我们内部的有些同志,仍然还是对这样令人振奋的清风熟视无睹,对如此顺应时代主旋律、大趋势的悦耳玲声充耳不闻,完全忽视他为期刊改革时代的到来展现出的美好前景,和即将起到的示范、推动作用,这不但是应该时刻走在改革前沿的期刊领域所不应有的行为,也势必是改革的大趋势所不允许的。
在他看来:《企业家》周刊的所作所为,虽然只是为中国的期刊改革天地萌发了一抹新绿,但不要忽视这一抹新绿的意义,这可是一抹充满着创造激情的新绿,如果不能站在全局的高度,正视她将会在变革的时代里为期刊、乃至期刊改革更好地迎接时代的挑战,而引发更动人的激情,怎么才能更好地引导全国的期刊工作者,这也将关乎到该如何正确认识、领会如何才叫更好地理解小平同志的‘胆子要再大一点,办法要再多一点,步子要再快一点’的改革新思路,更是如何把握和坚持以改革统揽全局,以坚持改革开放的大政方针为一切工作的指针,而能否在工作中做到不偏离改革发展的大方向,这无疑也是关乎党性原则的问题。既然是改革时代,作为一名党在期刊权威部门的领导者,就该有对于发生在内部的新生事物的敏锐眼光,否则便不能行之有效地作好党交给的期刊工作,因此,必须要敏感于已经展现在你面前的这一新生事物的标杆和榜样的作用。他们作为非主流媒体,既然能够在敢想敢干中,开辟出一条可以让主流媒体学习和借鉴的新路,作为期刊主管部门的领导者,就应该充分肯定他们的成绩;就应该正确面对摆在你面前的机遇与挑战;就应该尽快拿出适应改革新形势,紧跟时代发展新变化的新举措。
虽然改革时代不欢迎拦路虎和绊脚石,但改革时代也难免有因循守旧和传统习惯势力的存在,虽然做拦路虎和绊脚石终将被改革的大趋势淘汰出局,但选择因循守旧和明哲保身,无疑是等于选择了保住自己的职位与名利的最有效的、根本不用耗费力气、也更不用多动脑筋的行之有效的办法,无所作为往往比有所作为不用承担任何的风险,但如果说都怕承担风险,中国的改革大业何时才能达到小平同志预想的目标呢。你身为负责党的期刊工作的领导干部,决不能以明哲保身和因循守旧,作为保全自己的职务和升迁的法宝,为了有所作为,还不如干脆将那样的法宝放进用来回收陈旧观念的蓄电箱,而再将他化作启迪你新思维的力量,不然,岂不有负于改革开放的好政策,更有愧于改革的大好时机,和作为一名肩负着时代改革使命的领导干部的称号。所谓地方官,为官一任,就要造福一方,古人居庙堂之高尚忧其君,身为期刊管理机关的高层领导者之一,就应该让这样的典型在全国推广、应用开来,才无愧于这个巨变的时代,才无愧于党把如此艰巨的工作交给我们来完成的重任,和历史给予我们的重托。就你自己而言。也算是无愧于党对你多年的培养,和新的领导集体的领袖们对你的信任。
为此,这位权威机构的领导者,先是与相关人员开了碰头会,虽然他首先客观地分析了当前改革的形式……但与会者的各种意见还是不约而同地扑面而来,这并没有出乎他事先的预料。仅管他力排众议,但还是很难达成应有共识。与他意见相左者无非是拿出诸如,虽然《企业家》周刊的成绩是可以肯定的,但他们不是党的主流媒体,意在非正统出身的媒体,不足以引领期刊乃至期刊改革风骚,而期刊战线,作为党的重要舆论和喉舌阵地,决不能对于出现在期刊界的非主流媒体“制造”的非主流现象坐视不管,尤其是对于他有可能对主流媒体造成的冲击等闲视之,这不符合作为党领导下的要害部门的一贯主张,甚至还将此事上升到了,作为党的领导干部,能不能坚持党的有效领导,和能否正确贯彻党的有关正确的舆论导向的问题,以及党所赋予每个党员的关乎党员的生命的党性原则问题上来,那无疑是充满一种在更高的政治高度上不算,而且是把政治的高度提高到了一个高烧至极的高度。在两种意见僵持不下的情况下,尤其是反对的意见首当其冲的情况下,大家最终却不约而同地在如何能够在党杂志的旗帜下组建杂志业集团的问题上统一了口径,并考虑在适当的时候,在各省市党杂志的基础上组建杂志业集团,还有,必须要更充分有效地限制非主流媒体介入期刊杂志企业集团的构架之中。
念及《企业家》周刊充当了“革命军中马前卒”,当然主要是在本着充分肯定他们的成绩,和表彰他们在促进期刊与期刊领域的改革中作为标杆、样板和在积极探索中所发挥的先锋模范作用。同时,在肯定他们在拓荒上取得的可以为人们提供借鉴作用的成绩,和承认他们功不可没,但也存在着步子放得过于大摇大摆,并因此而出现好大喜功的苗头,和对于自己的发展造成了后天供血不足的问题等,提出了善意的批评,尤其是不能因为他们在时代的大舞台上,充当一回改革的开路先锋就沾沾自喜,尤其是也不能因为他们获得了同行的好评就,“纵容”他们,特别是非要等他们组建成杂志业集团实现自己的夙愿,而让他们的表现更加盖过主流媒体的锋头,最好趁他们正处于头脑发热,正沾沾自喜于向杂志业集团梦想的山峰进军,或在冲锋的途中,抑或在向上攀登中而正待遥望山峰喜不自胜的瞬间,将他们干脆一脚踩下去(这当然也合乎改革者的最终宿命)。具有诸如此类想法的,当然是一些媒体同行们,在得知上面的精神之后,对于《企业家》周刊的一些纯属于发酸的想法。这当然也决不是上面的领导所能关照得了的问题,因为如果在诸如此类的问题上,出现带有上级指示精神意义上的干预,一来不合乎时代的竞争意识,二来,那原本上已经是超越了上级领导所能给予他们的呵护与关照的限度,不管是变革的时代和安于现状的时代,被青睐的永远都是稳健者和强者,而决不照顾由强者而退步的曾经的强者,对于由强而弱的人和群体,就算不会引起群情激愤或群起而攻之,能让你自生自灭,那无疑都算是时代对你的关照了,因为任何的时代,人们只推崇现实的英雄,而决没有哪个人或群体推崇失败的英雄,曾经为时代迎来了一阵阵的喝彩,而当又有新的被喝彩者脚踏曾经的开路者留下的斑斑血迹,而趾高气扬地迈向时代大道的时候,人们注意或钦佩往往是新的趾高气扬者——时代的英雄,对于已经成为昨日黄花的开路者,哪怕就算你再轰轰烈烈过,但也不会吸引人们的那永远追逐时尚的眼球,这也便是时代的进步趋势所致,人们对曾经的英雄就算不是投之以怜悯之情,也只能是早已将他们忘却了,能够发自内心地感叹他们的悲哀,也许是人们对他们的最大的关怀和曾经风度的爱戴吧。
这虽然是无数的时代改革者所不愿面对,但又是他们不得不面对的命运。更何况,游东方在他一次次掀起的杂志业与期刊改革飓风中,无不是一次次让主流媒体瞠目结舌呢,他们在暗暗赞叹他的特立独行的时候,无不反感于他的过于标新立异,而至于不给安于现状的人以生存的空间,这无疑形同于在商场的竞争中,在有意与无意间抢了对手的饭碗一样让人尴尬,但又有口难言。无奈他的思维实在是总是比一般人想象的还要超前许多,甚至已经超过了让人能够接受的超前,这也就为他的对手造成了口实,无不把他的作法视之为过激和异类,而一旦有机会将他“打倒”或“消灭”无疑是他们所乐不可支或乐此不疲的,无奈,许多的改革者,往往也是在好高骛远或好大喜功中,而好梦难圆,尤其是他们如果在一往无前中而忽视了对手的力量,又岂能不是在不经意之间而乐极生悲呢。
出于对他的关怀的考虑的领导,只是觉得,如果像游东方他们不再以“独立团”的角色出现,而肯于被党杂志收编,那无疑才是更合乎他们的期望。在这一点上,游东方没有让他的上级满意,因为他觉得,如果失去了他的独立性,他的意义也便不存在了。这究竟是游东方的不幸还是他的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