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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规矩,今後若再如此,本王绝不轻饶,你可记下了?”
凌霜低头立於鬼王面前,听了此话,强行忍住的眼泪禁不住又淌下来,低声道:“凌霜今日凌霜去寻夫君,只是……只是想服侍夫君安寝……”说道此处,这柔弱女子此时竟不知哪里来的勇气,用力擦去眼泪抬头直视著鬼王双眸:“夫君与凌霜完婚已经三日,请夫君与凌霜圆房!”
鬼王未料她竟有这般勇气说出此话,不禁心中一软,低声道:“凌霜,对不起,本王……”
似是生怕他拒绝的话出口,凌霜打断鬼王的话,伸手捉住他衣袖哀求道:“夫君,凌霜知你不喜欢女子,凌霜可以……可以……用後面……服侍你……”说到後面已是满脸通红,声音越说越小。
鬼王一怔,随即明白了她的意思,未料她对自己居然痴情至此,心头也是一痛,便抚摸著她发丝柔声道:“凌霜,本王并无分桃之好,只是恰好爱上了白影,而他恰好是个男子……我对白影,便如你对我一般,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
“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凌霜听了这话,真如晴天霹雳一般,不禁松手倒退了两步,口中喃喃道:“半分也再容不下别人……”
鬼王心中不忍,却知自己终是无法安慰,只得狠心转身向外走去。
方一迈步,身後却是“扑通”一声,凌霜已直直跪倒在地,双手牵住了他的衣角,苍白美丽的脸上泪落如雨,口内颤声道:“夫君!夫君……别走……听凌霜再说几句话……求你了……”
此时鬼王心头亦是苦涩不堪,止步道:“凌霜,你这又是何苦……”
“夫君……”凌霜见他停步,便跪爬到一旁拿起一物,又爬直鬼王身前塞到他手中。
鬼王定睛看时,竟是那日行家法时所用的藤条,微微一愣,凌霜已死死咬著下唇,如破釜沈舟一般,双手在腰间猛地一扯──登时间衣裙皆落,露出柔白粉嫩的双臀。
灯火下又颤抖著转身向鬼王方向高高撅起,口中哽咽道:“夫君……只要你喜欢……怎麽样都可以……求你了……凌霜只想做你的女人……一夜就好……一次就好……你……你打我吧……白影能做到的……凌霜都能做到……”
饶是鬼王历事众多,此时竟也是不知该如何反应,只是本能地将目光移向别处,口中却不知如何安慰才好。
凌霜颤抖著身躯跪了半晌,却不见鬼王动静,忽然似想起了什麽一般,又低低唤道:“主人……”
这一声“主人”却似惊醒了鬼王,却自言自语般道:“‘主人’二字,不是你能叫的……”
说毕,绕过凌霜,再不回头大步而去……
鞭子还是板子?这是个问题
自凌霜处出来,鬼王却似魇在了门首一般,一双眸子痴痴注视著自己的寝宫方向。
此时已是傍晚时分,夕阳半坠,白影正独立於黑玉石阶上,身後的苍穹呈现出一片黑蓝与暗红交错的浓烈色彩,配上他一袭素衣,真如一幅天然水墨画。那画中之人墨色的发丝融在衣袍里,一双眸子璨若天际星辰,眉目间存了一点冷厉的笑意,随随便便就将旁观之人穿了心魄。
鬼王正凝神屏息地瞧著,却忽闻白影清啸一声,阶梯下方骤然出现近两百名侍卫,无一不是全副武装的铁血男儿,眨眼间已结成方阵,齐齐跪地听命。
“随侍暗影何在?”阶梯之上传来的声音清朗温润,却带著震撼人心的气场。
“白影大人。”应声之间,寝宫周围忽地又出现了近百名黑衣遮面之人,亦是全体跪地听命。
白影却并未说话,只是扫视了一圈,然而那目光所及之处,每个人均是心中凛然,屏息肃穆。
“从此时起12个时辰,寸步不得离开王上寝宫周围,刀枪出鞘,我要──这座寝宫12个时辰之内,一只飞蛾也进不去!”
“是,大人。”阶下之人齐齐俯首。
“优离!”白影又唤一声。
“优离在。”一个黑衣暗影应声出列,未及行礼,手内已多了一个纯白无暇的小小令牌,令牌中心清晰地篆刻著一个“影”字。
“知道这令牌之意?”白影垂下目光注视著他。
“是,要麽完成任务,要麽以死谢罪。”优离俯首道。
“这次护卫行动由你全权指挥,任何靠近这座寝宫之人,就地格杀!”白影眉锋一挑,一股杀气自周身荡漾开去,直让所有人猛地一颤,随即齐齐叩首道:“誓死完成任务!”
“散。”白影挥了挥手,黑衣暗影们立即消失无踪,侍卫们也分散开来,将鬼王寝宫铁桶般围住。而白影却已将目光转向鬼王所站之处,端端正正地跪下:“主人──”
“起身吧。”鬼王此时已看饱了眼,极为随意地走了过来,丝毫不掩饰自己眉目之间的欣赏:“我们进去吧。”
***
厚重的宫门在身後关闭,白影却没有象往常一样流露出温润柔软的眼神,反而径直走向摆放刑具的架子,取下悬於上方最为沈重鳄皮鞭,再次走到鬼王面前端端正正地跪下。
“擅娶王妃一事是白影错了,请主人惩罚。”抬头定定地仰望著鬼王,那双星眸中写满了坚决。
“哦?错在哪里?”鬼王此时斜倚在卧榻上,随手挟过那皮鞭。
“是白影考虑不周,才使神王阴谋得逞,陷主人於危险境地。”白影咬唇。
“考虑不周?”鬼王嘴角微翘,皮鞭却随著手腕一摆,击在地上“啪”地一声,留下一道三指宽的裂痕。
“是。”白影声音微颤,虽是心中悔恨甘愿受罚,但他族内是以鞭为刑,鞭痕是最为耻辱不堪的象征,多年来的习惯让白影极为畏惧鞭子。
“到现在还不知错在何处,你确实该罚……五十下,嗯?”鬼王已经坐直身体,执鞭的手居高临下。
“是。”微微颤抖著解开衣扣,白影这次却是褪去长袍,赤裸了上身,也并未转身,只是将双手背至身後,经年锻炼的美好肌肉在暗黄的灯火下越显清晰迷人。
“白影,这里……”鬼王倾下身体,微微带茧的手轻抚他的腹肌,立刻感觉到身前人抑制不住的颤抖:“你身体唯一的会被造成不可逆转伤害的致命之处,无论如何锻炼还是这麽柔软敏感啊……”
“主……主人……”白影早已克制不住地周身发软,腹部确实是他唯一的致命点,在他的族群,即使是爱侣,也不会随意去触碰那处禁地。
“你就打算用这里挨上本王五十下?”继续抚弄著白影的腹部,那过於敏感的反应让鬼王微微翘起了嘴角:“必死无疑嘛……白影,你就那麽急著……让本王殉情?”
“主人,我……”白影战栗著抬头,话未出口已被鬼王堵了回去:“本王讨厌鞭子,去换板子。”
“主人,我是真的……”白影再次想要开口,却再次被鬼王狠狠地堵了回去:“加罚二十。”
“是。”知道再说什麽都是无用,白影终是膝行去换了板子,将那两掌宽的板子举过头顶时才发现自己周身早被冷汗浸透──原来自己对於鞭子,竟然恐惧到了如此地步。
接过他递过来的板子,鬼王在自己手掌上拍了两下,终於再也掩饰不住按捺了半日的邪恶笑意:“白影,你可知道本王喜欢如何罚你?”
“……”白影差点噎到,直觉地感到自己落入了一个邪恶的圈套,直堵了半晌才红著脸道:“回主人,……打屁股。”
打到你情动
这个答案让鬼王唇角的弧度更大了,手内摩挲著板子瞥视著白影身上刚穿了还不到一个时辰的下裤:“既然知道还不把该打的地方露出来。”
“是,主人。”被打败般低下头,白影微微咬牙再次将裤子褪下,露出今天已经挨了近两百下的屁股。
“趴上来。”鬼王此时的笑容更加邪魅,眼眸里透出令人著魔的光芒,轻浮地指了指自己的腿。
“主人……”白影如同受了蛊惑一般,连“是”字也忘了说,顺从无比地伏上他的腿,将脱光的屁股高高耸起呈现在主人眼前。
享受地按压抚摸著他送到手边的裸臀,鬼王略带戏谑地低声道:“不愧是我的影,连这个地方的自愈能力都这麽强大,已经消肿了呢。”
“主人……”有些眩晕地轻唤一声,白影下身的欲望开始失控,接触鬼王身体的部分甚至可以感觉到一跳一跳的脉动。
感觉到两腿间的硬挺,鬼王轻笑一声,将一个冰凉的物件在白影的若隐若现的後穴处轻擦了一下,随後展示般地被送到白影眼前。
“嗯……”穴龘口处的触碰让白影禁不住轻颤,抬眼看时,竟是一支两指粗细的柱型白玉,灯火下散发著柔和润泽的光泽。
几乎是一瞬间就意识到了这物件是用来做什麽的,白影有些紧张地收紧了身体。
“害怕了?”感觉到了他的紧张,鬼王细细地摩挲著他光裸的臀,柔声问道。
“不……”低声回应著,白影尽量放松身体,心中的感情却似忽然关不住了一般,腰臀轻轻摩擦著鬼王的衣袍,声音柔软得几乎听不到:“只要是主人……怎麽样……都可以……”
浅笑著分开他的臀瓣,鬼王熟稔将润滑精油慢慢导入,一根手指随之轻轻滑入那小小的穴口。
“嗯……主人……主人……”白影再控制不住迷乱的呻吟,细致的甬道紧紧地包裹著入侵的手指,不由自主地微微抬起臀部迎合鬼王的开拓。
甚至在他紧致的内部深深浅浅地打著圈,感觉到润滑精油渐渐均匀开来,鬼王轻轻退出手指,将那根玉柱一点点推入白影体内。
“嗯……啊……”毕竟不同於柔软温暖的人体,那冰冷坚硬的白玉让白影小小的穴口有些承受不住,身体不由自主地战栗颤抖,不过最终还是喘息著容纳下来。
一只手安抚般地轻轻拍打著他的裸臀,鬼王低低伏下身,继续用手指和舌尖挑逗他的敏感的身体。
“唔……嗯……主人……嗯……”理智在鬼王的攻势下很快溃不成军,白影轻轻摆动著身躯,按捺不住地想要更多。
然後就在此时,鬼王却忽地一停,伸手拿起了榻上的板子,清脆地点了点身後的床榻:“白影,板子七十下,趴下。”
“……”白影已是震惊得忘了回答,将自己挑逗到如此地步,就是为了……趴下挨打?
“白影,你想抗刑?”鬼王好整以暇地看著身上那人的精彩表情,心情好得几乎忘记了自己还处於危险中。
“白影不敢。”总算是回过了神,白影颤抖著从鬼王膝上下来,顺从地伏在他身後的床榻上。
这是鬼王的卧榻,榻中并没有隆起,白影双手握住面前的枕头,规规矩矩地将自己赤裸的臀部摆在床榻的正中央。
手执板子站起身,鬼王踱到白影身侧:“背诵挨板子的规矩,白影。”
“主人……”白影的脸刷地红了。
“想再加罚二十?”鬼王俯下身再次猥亵了他的光裸的臀,轻笑道。
“白影知错……”身体在鬼王的触碰之下再次微微颤动起来,白影低声背道:“挨板子要将屁股抬高到主人要求的高度,每一下板子之後屁股都要抬高到原处待罚。”
“背得不错,”鬼王的语气带著忍不住的笑意和淡淡地揶揄:“就这麽高吧。”
白影将红透了的脸埋在榻上,努力将屁股撅起,直到离榻大概2拳高,才总算触碰到了鬼王悬空的手掌。
“记住高度,开始了。”鬼王随手在他臀上摸了一下,退开了半步。
“是,请主人重罚。”白影应了一声,话音未落,高耸的臀上已是结结实实挨了一下。
两掌宽的厚板打在赤裸的屁股上,声音大得骇人,冲击力却比竹篾小了很多,虽然也是疼的,但这点疼痛对於白影饱经蹂躏的屁股来说简直可以算是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