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嫩的太多了。
武功不相上下的情况下,根本不是一个级别的智斗对手。
“这么说,这种药丸还有很多了?”颜曦厌恶的问。
“女国师就送来了这么一颗,因为众兄弟中只要我会些易容术,也懂得些武功,所以他们就把这个任务交给我,要我悄悄地潜进这儿,设法找到妹妹,或者是,找机会把药偷放到你的杯盏之中。”声音越说越小,最后几乎卡在嗓子眼里把他们的计划和盘托出,这叫什么事儿呀,在暗杀的对象面前描述要怎么把他弄死,这不是没事儿找事儿,寿星公上吊嫌命活的太长了吗?
本来以为是个好差事,还落在了他的头上,乐颠颠的来了,没想到,任务没完成还不说,被人识破伪装抓住了,白白挨了一通鞭子,现在,小命也被人家捏在手心里,齐肃叹了口气,有些窝火。
出嫁从夫13
颜曦果然信守承诺,他没有杀齐肃,只是废掉了他的武功,让几个强壮的侍卫抬起来,丢到五国联盟的城门口。连颜融都觉得不可思议,他原本以为,颜曦一见到他就会直接来个“一刀两断”,毕竟这才比较符合杀神的做事风格。
颜曦使用内力,把绝子丸连带外边的瓷瓶化为了飞灰,九鼎已经准备好了清水,伺候着颜曦净了手。
另一只装着雁荡沙的瓶子,颜曦亲自塞回到颜融的手中,“二哥,这是人家给你的。”
“臭小子,你别胡说,明明是给你的。”颜融死都不要承认,心中暗骂苏沫儿做事业太狠毒了些,这不是存心要他家媳妇儿守寡吗?
“拿着吧,毕竟是人家的一番心意。”说完,飘然离去,懒得与颜融在这一话题上做斤斤计较。
哼,什么一番心意,也不想想,那女国师看上的可是颜曦自己,若不是他这个当哥哥的舍身为弟挡灾挡劫,能被那个苏沫儿给缠上么,还不是旖旎的艳遇,完全是恨他不死的那种纠缠。
“老七,做人不能太腹黑,小心薇薇受不了你,离家出走。”挥舞着拳头,颜融气急败坏。
。。。。。。。。。。。。
军帐之内,王妃呻吟,屁股痛痛,连动都不敢动。
颜曦说的好,“我就是要你疼的三天三夜都下不了床,免得你再给我找麻烦。”
真是冤枉啊,她何时找过麻烦,明明都是麻烦找上门的,坐在燕国的军帐里,祸事都会从天而降,可怜她的小屁屁,一抽一抽的痛个不停。
三天三夜下不了床事夸张,但是短时间内,确实要称了颜曦的心愿,动弹不得了。
眼泪流干了,闹腾了一整天身子困乏的厉害,桃小薇死撑着等待颜曦回军帐,其实心里是担心的,从来都没见颜曦和她赌过气,没有经验可寻,也不知道这次他要气多久,晚上会不会回来睡。
出嫁从夫14
正想着,军帐的门帘一挑,颜曦静静的走进来。桃小薇立即闭上眼放轻了呼吸装睡,怕他又纠结在绝子丸和雁荡沙这件事上不放,万一心里还有火气,她就又要遭殃了,小屁股痛的厉害,若是再被蹂躏一次,呜呜呜,不敢想象。
他走到她的身旁,坐下,静静的望着她。
许久,才轻轻的叹了口气,轻轻的捧起先前被他的大手劲捏的乌青的手腕,一股暖流缓缓注入她的身体,在手腕处盘旋,一次又一次,直到气血通顺,那骇人的颜色渐渐消失,他才收回内力。轻轻的帮她翻了个身,褪下桃小薇的外衣,上半身裸露,颜曦狂怒时留下的印记历历在目,他再次叹息一声,一处一处的为她疗伤,就连脚踝也不放过,直到那些青黑色的印子又变成娇嫩的颜色。
不过,桃小薇屁股上的伤痕,颜曦有意识的错过了,根本就没打算给她治。
终于桃小薇忍耐不住,娇憨的用手指着翘臀,“还有这里,痛痛。”
脱下靴子,颜曦上榻平躺,阖上瞳眸,不理不睬。
双手推推他,“坏蛋,真的好痛哦,你怎么下的去手呢?我都舍不得打你的。”其实是打不过,也不敢打,男人和女人天生的强悍与柔弱,动起手来,女人一般都是吃亏的那一方。
清冷的眸子张开,瞪了桃小薇一眼,“我就是要你记得痛,下次看你还敢不敢趁我不在的时候,乱理会那些不三不四的外人。”
桃小薇撅着小嘴,“其实也不算是外人,那是我的十四哥。。。好啦,你被瞪眼,我不说就是了,小气小气小气,哼。”
忍着痛,翻了个身,把受伤的小屁屁撅起来对着他,她整日活动范围就在王府之内,哪里晓得那么多勾心斗角的破事,亲人来了,第一直觉肯定是欣喜的,即使被利用也是情有可原的吧。为什么颜曦抓住了她的小辫子就是不肯撒手呢,被亲人利用,她也是受害者好不好,得不到安慰,反而还挨了一顿“粗暴”。
出嫁从夫15
第三次叹气,颜曦仅余的一点火气被桃小薇的娇嗔嗲的半点不剩。伸出大手,揽她入怀,紧紧地抱住,抚摸着桃小薇散垂着的长发,低声道,“薇薇,这个世界不是像你想的那样单纯,皇室是最考验人性的地方,为了帝王之位,没有什么是不可以牺牲的,你不必伤心亲人想利用你,可也不能再抱着幻想,否则,下一次也许就没用今天这么好的运气,可以全身而退了。”
齐肃可以混到桃小薇面前,煽动她为了亲情放弃自己,难保有一天,没有第二个“哥哥”,毫不犹豫的对桃小薇出手。
“坏蛋,我想的很明白了,齐国与你放在一起,是两种情感的抉择,很难很难,我一定会站在你这边,心里却免不得为了帮不到亲人而内疚,二嫂教我,事情不必看得那么复杂,只要秉承出嫁从夫的古训,一切便清晰明了。我已经是你的妻子,以夫为天,娘家的事儿,情理之中我又能做到的,可以帮,可是过分的,危机到夫家的,就坚决不能帮。”这番话倒不是讨好之词,桃小薇想了一整天,综合竹叶瞳的劝解,得出的结论,自此以后,她也决定以此为准,处理亲人与爱人的矛盾关系。
出嫁从夫,颜曦咀嚼着这四个字的含义,心情大好。
手掌轻轻的覆盖在桃小薇的臀上,为她治疗这成片的淤青,原本是打算让她疼上个三天三夜,不过现在,出嫁从夫四个字值得他出手,提前解除她的惩罚。
暖洋洋的麻意渐渐弥漫,一抽一抽的痛楚渐渐消失,一盏茶的功夫,火烧火燎的翘臀又恢复了往常的模样,桃小薇高兴的用手摸了半天,确定不再疼痛后,高兴地抱着颜曦的脸,送上一记软绵绵的湿润——在脸颊上。
颜曦根本不会满足这种程度的亲密,大掌扣住桃小薇的后脑,不让她逃离,顺势含住桃小薇的嘴唇,火辣辣的吻个热火朝天。原本是想灭火的,如此一来,火势越来越迅猛,燎原之势,浓烟滚滚。
PS。今日十五章已经一股脑放送完毕,预知后事如何,且待明日分解。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1
再一次验证了夫妻吵架,床头吵床尾和的老话。火辣辣的要了她三次,又在桃小薇的雪白柔软的玉体之上制造出另一波淤青后,大规模的夫妻内战宣告结束。
直到日上三竿。。。不,是日过中天,桃小薇才睡醒过来,役使酸涩的四肢洗脸、更衣,将一宿欢好的痕迹藏起,这才吩咐人把午膳送上来果腹。
为了避免军中的杂役再被人悄悄掉了包危害桃小薇的安全,九鼎不得不在百忙之中接下送饭送菜的琐碎劳务,不止如此,桃小薇的身边更是被保护的滴水不漏,能接近他的也就那么几个人,个个武功高强,外人想模仿也极不容易。不过,颜曦做事隐秘,并没有大张旗鼓的横加限制,虽然守卫多了,桃小薇倒是没觉得有多难受,她还是可以自由的进出,做她喜欢做的事情,只要不离开燕军所属的势力范围,就不会有人干涉她的自由。
太子第三次筹措的粮草总算是有惊无险的送抵边境,经过仔细检验,完全符合要求。只是,这数量上就大打折扣了,满打满算,也就够目前驻守的大军吃上一月而已,军粮这样有上顿没下顿的总是难以让人心安,于是,负责监管粮草入库的游本昌一大早就来找颜曦,愁眉不展的把粮草登记的册子递上去,等待七皇子的决断。
负责此次粮草后背的总管是当今的太子储君,游本昌已经写过一次密函告过一状了,若是再告一次,肯定会被太子记恨的,当今皇帝年事已高,太子即是未来国之君王,游本昌为了自己的将来,也不敢一而再再而三的冒犯。
颜曦翻了翻,挑高一边的浓眉,就把登记册递给颜融。
“殿下,粮草乃稳定军心之根本,五国联盟与我燕国对峙,现在彼此平衡掣肘,此刻我们这边出不得半点差错,您看,这件事当如何办呢?”把沉重的负担交给颜曦去解决,游本昌被摘了将军的帽子,他可不愿意再担着过去的重则,索性还是本分的做他这个职位应该做的事情,两头都不得罪。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2
颜曦仍旧稳如磐石的镇定模样,似乎没有事能打破他面上的那抹沉稳,嘴里蹦出一个字,“催!”
催?催谁?叫谁催?游本昌指着自己的鼻头,无言的望着高高在上的颜曦,对方则还以冷眸,终于他败下阵来,叹了口气,认命的点点头,一会回去还要好好想想给皇帝密函的措辞,既要把事情说清楚,又尽力不能得罪太子殿下,唉,官场上的政治可比战场复杂了一万倍,游本昌宁可还是抡着他的长刀,上阵浴血,也不想掺和到皇子之间的斗争中去。
问题是,太子不好惹,颜曦就好惹了?一个事远在京城的未来天子,一个是近在咫尺的顶头上次,衡量再三,还是得站在颜曦这边的立场,幸好并不是无事找茬,他公事公办的话还有几分底气。
游本昌下去了,颜融才笑呵呵的问,“七弟,即便太子办事不利,以父皇的个性也不会治他的罪。”
颜曦摇摇头,高深莫测,“哀莫大于心死,父皇如果不失望,怎么觉得悲哀?”
摸摸脑袋,那倒是,颜融开始有几分同情太子,老七和他井水不犯河水,何苦非得眼巴巴的上前来招惹颜曦的厌烦,现在好了,偷鸡不成蚀把米,桃小薇那边没占着便宜,倒是把颜曦给彻底惹毛了,老七做事,后招是一记连着一记,连他这个从小一起生活到大的二哥都猜测不出他下一步的计划,太子哇,他可是防不胜防。
总觉得颜曦此刻的神态像极了戏耍爪下灰鼠的老猫,游刃有余,从容不迫,虽远在边境,却也让京城中的太子和皇帝不得安枕,此时才隐隐恍惚明白,为什么颜曦定要在出发之时给桃小薇讨了个监军的官职带在身旁,他这是已经挖了一个大大的,足以跌死人得深坑摆在那儿等着某些人呢,老七唯一的弱点就是他的宝贝媳妇儿,放在眼皮子底下看着,他也就能彻底的放开手脚。
有仇报仇,有冤伸冤。
太子的步步惊心路3
不过,皇帝真的病的那么重吗?宫门紧闭,连太子都谢绝探望,外人看来,仿佛真的是这个样子的,可实际呢,春暖花开的御花园内,两名拥有绝色天人之姿的宫装丽人,一左一右伴在胖乎乎,腆着肚子的燕国皇帝身侧,娇贵妩媚,时不时的把葡萄送到皇帝嘴边的是玉贵妃,而始终沉静的坐在一旁,目不斜视,如同一尊最完美的雕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