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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永巷亏空了也赔不出这么多啊,你待那比我久,连行情都不知道?”林碎皱眉。
“你才去了几天啊,永巷的资产大得你想不到,爸当初开四季,就是看准了房产的肥利,
想分杯羹,可岑昔那狐狸想独吞,他倒是不怕撑死!”陶泛嗤笑。
“……”
陶泛又在动手动脚,林碎欲拒还迎,任他揩油。
“这次拿到计划书,你也有功劳,回头我送你部跑车,咱去迪拜度蜜月去!”陶泛伸进林碎的卫衣,抚摸腰际。
“我有什么功劳?你别把我跟你扯一块儿!”林碎嫌弃。
“有啊,跟我上床的功劳。”陶泛笑眯眯,“我得感谢岑少那么在乎你,不然李木没那么顺利偷走计划。”
林碎心里一咯噔,内贼竟有3个。
“你们胆子倒是大!不怕岑少查出来,告你们?”
“那也得他查得出啊。”
“你不怕我回去告诉他?”林碎不屑。
“你不是被他赶出来了吗?”陶泛轻笑,“你现在是我的人了,你想背叛我不成?”
林碎赌气,“想!想死了!”
“想死什么了?我吗?”陶泛宠溺地啄吻林碎的唇。
“滚!你去死啊!”林碎暗自做便秘状儿,憋出一脸红。
“好,我死,死在你这朵刺玫瑰下。”陶泛解开林碎的皮带,一把脱了林碎的滑板裤。
林碎脸色大变,奋力地制住陶泛,“不要在这里,有人会看见。”
“没人进来的,乖,张开腿。”陶泛轻哄。
“不要!陶泛,我们去你家做好不好?”林碎慌乱地恳求。
陶泛犹豫了下,答应了。
趁陶泛取车之际,林碎手快地发送早编辑好的两条短信。
为防万一,他事先编辑了几条信息,待事发,挑选合适的传送,向岑遥求救。
【发件人:林碎】
岑遥!我把陶泛的口供发到你的邮箱了,你快点查看!
【收件人:岑遥】
【发件人:林碎】
岑遥!救命啊!我被陶泛抓走了!
【收件人:岑遥】
他取出录音笔,将录音段发送至联网的邮箱,发送成功后,扔回口袋,关起口袋的拉链。
林碎望了眼吧台边的陶米,他若逃跑,势必经过陶米。
怎么办?
林碎紧张地咽下口水,陶泛锁好了车,回到吧内,向他这边走来。
“三弟,这人儿我几年前就看上了,你让我吧?”陶米扬手拦住去路,问弟弟要人。
陶泛蹙眉,“阿果给你,林碎不行!”
陶米挑眉,“这么宝贝啊?我记得他是岑少的人啊。”
“现在不是了。”
“各退一步,3P吧?”陶米让步。
林碎听得一清二楚,暗自握紧拳,面上铁青。
陶泛摇摇头,径自走向林碎。
陶米遗憾地转身,从酒保那讨东西。
“走吧。”
林碎任陶泛牵着,走到车旁,陶示意林碎上车,自己绕到驾座,开门挂档。
林碎瞅准档儿,退后几步,撒腿欲跑,被人从身后,一把用手帕捂着嘴,一股刺刺的味道麻痹了林碎的鼻道,未挣扎几下,便昏过去了。
“二哥,你干什么!”陶泛气愤地抢过林碎。
“这小子在你拿车的时候就鬼鬼祟祟的,我估计他是想逃跑,就迷晕了他。”
“怎么可能?”陶泛脸色难看。
“我虽只见过他一面,但岑少对他的用心,我可是明白地看在眼里的,你相信他说的,被岑少甩了?”陶米似笑非笑。
“他利用我?”陶泛明白了什么,自言自语道。
“你搜一下,他身上有没有戴什么工具。”
陶泛摸了一圈,从口袋中搜出录音器,气得一把将林碎扔在地上,踩碎了录音器。
“是你先对不起人家,被暗算了,现在扯平了。”陶米乐呵呵地抱起林碎。
“等等!你不是想3P吗?P就P!”
陶泛烦躁地扯扯领带,陶米胜利地笑了,欢快地摸林碎的脸蛋。
34
34、破鞋是女人用的 。。。
岑遥收到短信气炸了,把邮件转发给岑昔后,抄起外套,冲出公司。
林碎这厢儿正苦苦煎熬着,陶家兄弟不停地变换姿势搞他,他被摧残得直想干呕。
“让你丫的算计我!我他妈潜了这么久,就为了搞垮永巷,可你他妈毁了我!”陶泛狠狠地顶撞,激得林碎颤栗不已。
“二弟,你轻点啊,都弄疼美人儿了。”陶米在一边歇息,责备陶泛。
“你温柔你来!”陶泛瞪了眼自家二哥,让出位置,绕到林碎的面前。
林碎惊恐地躲闪,“滚开!滚……唔!”
林碎被迫承受前后夹击。
待陶家兄弟做完,林碎累得爬不起来了。
陶泛洗净林碎的污迹后,拿了副手铐,将林碎的右手拷在床柱上。
“靠!你他妈的囚禁老子!”林碎无力地吼。
陶泛冷眼看了林碎会儿,拿过林碎的手机,施施然出去了。
林碎过起了脔宠的日子。
每天受陶泛的折腾,强迫他做,稍一反抗,就不给他饭吃。陶米偶尔来。
闹钟上的日期从2号到10号,再到23号,林碎从宁死不从到屈辱受虐,再到麻木。他只期盼,岑遥能快点来救他。
25号了,陶泛破天荒地没来,陶米来了。
“三弟被告上法庭,爸想私下和解,岑少不答应。”陶米疲惫地说。
林碎懒得搭理。
“我知道你心里恨死我和三弟了,但如果三弟坐牢的话,他的一辈子就毁了,我求你,替三弟求求情,让岑少放过他,好不好?”陶米递过林碎的手机,恳求道。
“你们搞我的时候,怎么没想到,我的一辈子被你们毁了?”林碎悲哀道。
“……对不起。”
“让岑遥带我回去。”
“岑少肯饶了三弟,我自然会放了你。”陶米示意手机,威胁道。
林碎犹豫了下,拨通岑遥的号。
“林碎!你在哪?你现在在哪?”岑遥惊喜地问。
“岑遥,你……别告陶泛了。”
“你怎么了?有人威胁你吗?你在哪?”岑遥焦急。
“你不放过陶泛,陶家的人不会放过我。”
岑遥沉默半晌,咬牙应下,“知道了,我不追究就是。你身边有人吗?让他听电话!”
林碎把手机递给陶米。
陶米低声下气地和岑遥说着什么,末了,挂掉电话,替林碎解开手铐,火烧屁股地逃了。
很快,岑遥赶到了陶泛金屋藏娇的别墅,猛地抱住呆滞的林碎,失而复得的欢喜充斥了整个心扉。
林碎看到岑遥,哭了,自爸妈去世后,他头一次哭了,抱着岑遥哭天抢地。
哭够了,林碎盘腿靠着沙发,岑遥陪坐在旁。
“妈的!这仇报得真他妈脏!”林碎自我厌恶地搓手臂的皮肤,唾弃道:“我丫成一破鞋了。”
岑遥平静地握住林碎的左手,“破鞋是女人用的。”
林碎笑了,抽回左手,“你能不顶嘴嘛。”
“……”
“我他妈上辈子肯定是个祸水,害了不少男人。投了胎,罚我当个男人,被男人轮。”林碎嗤笑。
“……”
林碎吸了口气,入正题,“家里吃的、穿的,都是你的,要是有我的东西,你明儿送公司来,我就不回去了。1000万我分期还你,一辈子肯定还不完,你让个步,还多少是多少,行不?”
岑遥沉下脸。
“你要分手?”
林碎“噗”地笑出声来,“咱俩没在谈吧?”
岑遥的脸色更冷了。
“我上你一次,你上我几次,我亏大了。你不是恨我负了你吗?我现在被个混蛋糟践了,比你当年惨多了,你气可以消了吧??我他妈不想这么过下去了,太恶心了。”林碎冷漠地说。
“……”。
“我什么都给你了,你放过我,行不?我不要女人,不要孩子了,我一个人过日子。你养别人,别管我了。”林碎郁郁地低语,嗫嚅着吐心声,“我他妈怎么什么都给你了……”
岑遥揽过林碎,温和道,“说好还一辈子的,你忘了?我还没嫌弃你,你倒自个儿厌恶起自个儿了。一个人过有什么好?跟我回家,以后你用你的,我用我的,我不养你,每个月留1000给你,剩下的还给我。”
“靠!我说了我要搬出去……”
“住到我结婚,行了吧?”岑遥笑眯眯地打断。
“我怎么知道你什么时候结婚!”林碎瞪眼。
“应该快了。”岑遥看了他一眼,低头思考。
“你结你的婚,我搬我的家。”林碎干巴巴道。
“等我结婚那天再搬,好不好?你走了,我一个人,怪寂寞的。你要是对床事有阴影,你不肯,我就不碰你,留下来吧,我只要你陪着我。”岑遥撒娇。
林碎愣愣地任岑遥揩油,憋红了脸,许久道:“其实……其实我对你……我发现……我对你……”
“嗯?”
“我挺喜……”
铃声大响,林碎吓了一跳,放弃了表白。
“喂,爸!……找到了,他在我旁边……怎么可能!……我先送林碎回去……好。”
岑遥挂断电话,拖着脸蛋通红的林碎出了屋子。
35
35、林碎,你喜欢我吗? 。。。
岑遥食言了,安抚好林碎后,第二天再度上告陶泛。
陶然护儿心切,放低身段,求岑遥高抬贵手。冤冤相报何时了,岑昔见两败俱伤,遂出面,同意陶然开出的四季公开向永巷致歉、赔偿2亿、以65%的股份进驻陶家所有企业、遣陶泛去战乱区入国际救援部队5年、永不骚扰林碎的条件,两家言和。
林碎感慨地听岑遥述说,狐狸就是狐狸,岑昔心软之余,不忘诈陶家一笔。
“中东那很乱啊,要是那混蛋死在那了,陶家肯定不会放过你。”林碎皱眉。
“死了最好!狗日的,占了你多少便宜!”岑遥气呼呼地搂紧林碎。
“你占得比他少吗?”林碎横了他一眼。
“我是你男人、你老公啊,占占怎么了?”理直气壮。
“你不是老说是我债主吗?怎么?改调儿了?”
“债主是一时的,老公是一辈子的。”摸摸鼻子。
“你什么意思?”林碎惊疑地看向他。
“你觉得我是什么意思?”岑遥温柔地问。
“我觉得你喜欢我。”
林碎皱眉,老老实实道。
岑遥苦恼地鼓起包子脸,开口道:“林碎,你喜欢我吗?”
藏掖了那么久,林碎憋得难受,索性豁出去了。
“嗯。”嗫嚅。
“你‘嗯’了?你喜欢我?你真的喜欢我?”岑遥激动地拉扯林碎。
“靠!还假的不成!”林碎红了脸。
“你喜欢我哪?”不依不饶。
“问你姐,她喜欢你哪。”
林碎嘴抽,无语地躺下,准备睡觉。
“林碎……”岑遥倾身贴住林碎,深情道。
“干嘛!”不自然地偏头。
“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你没骗我吧,就算你喜欢我,1000万还是要还的。”岑遥羞涩道。
“擦!老子不是想赖账,才说那什么你的!”
“那你喜欢我哪啊?说嘛!”岑遥埋进林碎的怀里,娇嗔。
林碎头大,甜言蜜语什么的,他最不在行了。
“喜欢就喜欢了,哪那么多理由啊!”
“说不出就算了,我们换一个,你什么时候喜欢上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