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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歌笑道:“我没那个闲情。”
少年首领道:“你没有军队,凭什么与我合作?虽然我们有共同的敌人,但是我不与弱者合作。”
“正好,我也是。”楚长歌道:“我带来的人个个以一敌百,比军队厉害多了。”
少年首领不相信,上下打量他们一番,特别在慕容云舒身上来回看了好几遍,怎么也想不通这个柔弱的女子如何以一敌百。
慕容云舒道:“你不用看我,以一敌百的人是他们,我不算在其中。我这个人很有素质,向来只动口不动手。”
楚长歌满脸黑线,心中默默哀叹道:夫人你这是在说为夫很没素质吗?
东南西北也风中凌乱,没武功就说自己有素质,夫人您真真是很无耻啊很无耻!
少年首领也被慕容云舒的话弄晕了头,心道:莫非是我的中原话学得不好,所以不理解她的意思?她应该不是在拐弯抹角的骂同伴没素质吧?应该不是。毕竟,她长得那么眉慈目善,一看就是心地善良的姑娘。“你说他们以一敌百,有什么证据?”少年首领问楚长歌。
“证据啊……”楚长歌拉长尾音想了想,道:“在中原,通常不会有人怀疑他们的实力,因为怀疑他们实力的人不是死了就是残了。你想要证据,就让他们杀几个人给你看看。”
少年首领一听楚长歌要杀人,脸倏然一变,道:“我只是想见识一下他们的实力。你何必恼羞成怒喊打喊杀?”
楚长歌愕然。他有恼羞成怒吗?他既没恼也没羞更没有怒啊。
东护法道:“你误会了。我们教主……哦,不,我们太上皇,他并没有恼羞成怒。”
南护法道:“我们太上皇就是这个样子。你让他证明什么,他就杀人给你看。
这种性格是天生的,不是针对你而来。”
西护法道:“对我们太上皇来说,杀人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你要他证明,他就杀几个人给你看。你要是不相信,他就把你杀了。”
轮到北护法时,他想了好一会儿,才支支吾吾地说道:“我劝你还是不要怀疑我们太上皇的好,不然他不仅会杀你,而且还会杀你全家。”
一番话听得少年首领目瞪口呆。在场听得懂中原话的官员也冷汗直冒,这些凶残的人到底是从哪个神奇的国度穿越而来的?
反观楚长歌,一派很享受被‘吹捧’的样子。
慕容云舒深深叹一口气,对楚长歌说道:“你现在代表的可是你儿子,温柔一点。”
楚长歌道:“我已经很温柔了。若不是估计太上皇的身份,我现在就一掌劈了这树洞,证明给他们看。”
彼时,土著官员额际的冷汗又多了几滴。少年首领双拳紧握怒道:“你敢!”
楚长歌见状也冷下脸来,道:“你看我敢不敢!”
慕容云舒无力地白楚长歌一眼,对少年首领说道,“他说劈树洞,是单纯的劈树洞,没有与你们为敌的意思。他说要杀人,也是单纯的杀人,不是要杀你们的意思。不过杀人肯定是行不通的,不如杀鸟吧。一路上我看到树林里有不少飞鸟。让你的勇士与他们四个比一比,看谁抓的鸟儿多。”
少年首领不假思索一口应承道:“好。就比抓鸟儿。”说完,用土著语对身边的侍卫说了几句。不一会儿,那侍卫带着四名武将进来,背上背着弓箭。少年首领道:“这四人是我们族里最英勇的箭手。如果你身后的四人能够赢过他们,我就与你们合作。”
慕容云舒道:“好。一言为定。”
众人来到树洞外。土著人民得知族里的勇士要与中原来的客人比武,男女老少全围过来看热闹。四名土族勇士一字排开,只听一声‘开始’令下,立即引箭射鸟,十发十中。现场掌声一片,欢呼雀跃。少年首领的脸上也露出喜色,对慕容云舒说道,“到你们了。”
慕容云舒微微颔首,对东南西北道:“去吧。”
东南西北领命上前一步,同样一字排开。土著士兵立即送上弓箭。“不用,我们自己有武器。”北护法摆手道。士兵无措地看向少年首领。少年首领用土著话说了一句‘退下’,士兵便收回弓箭退到一旁。围观众土著人民见东南西北拒绝了弓箭,用土著话议论起来,脸上充满了好奇。
东护法温文一笑,道:“小北,你先来。”
北护法道:“好!”说罢亮出红缨枪朝天一枪,接着凌空翻出。只听刷刷刷地几声,北护法人已落地,而红缨枪的枪头上多了十只鸟,串成一串。
众人大骇。随着少年首领的鼓掌,掌声响起一片。
接着西护法足下一点,飞向空中,手中的九曲玲珑链如一条出水蛟龙般游走林间。一招出定,西护法旋身落地,九曲玲珑链一端在他手中,一端绕在树上,而玲珑链上依次躺着十只小鸟,浑身完好不见伤痕,仿佛睡着了一般。
少年首领啧啧称奇,拍手赞道:“果然英勇无比!不知剩下两位勇士所用兵器是什么?”
南护法道:“真正的高手是不用兵器的。”说罢,双掌齐出,似柔似刚,只见一阵风,十几只小鸟被风卷来。南护法立时双手一握,只听一阵咯吱声起,飞在空中的小鸟陡然落地。
如果说西北二人的本事让众人惊讶的话,那么南护法方才表演的一幕则让众人惊吓。
土著士兵上前检查一遍后,一脸震惊地对少年首领叽里呱啦地说了一阵。少年首领的脸上立时又惊色变为骇色,对慕容云舒说道:“小鸟的骨头粉碎了!”
慕容云舒笑道:“还有一个要见识吗?”
少年首领摇头,道:“不用。我相信你们了。”
慕容云舒道:“如此最好。”
少年首领对楚长歌和慕容云舒做一个请的手势,道:“请到屋内说话。我们即可商议对付侵略者的方案。”
“好。”慕容云舒与楚长歌随他走向树洞。刚走几步,只听轰地一声,身后的大树倒下,接着轰轰声连连响起,一排树木挨个倒下,地面因树的接二连三到底而震动起来。半晌,震感停止。所有土著人大惊失色,纷纷抄起兵器,准备战斗。少年首领则看向楚长歌。
楚长歌剑眉一扬,道:“我说过要劈树证明给你看的。”
少年首领心惊不已。方才那三个人的武功还有招数,此人竟然断树于无形。他到底是怎么做到的?
楚长歌看穿了少年首领的疑惑,笑道:“中原功夫高深莫测博大精深,你是没机会学了。不过你将来若有儿子,可以送他到黑风山求学。”
一旁东南西北满脸黑线。教主你祸害了别人还嫌不够,连别人未出生的儿子也要祸害?造孽啊造孽!他们已经可以想见将来少年首领的儿子千辛万苦来到中原后一路打听黑风山时的悲惨遭遇了。可怜的少少首领,还没出生就注定命途多舛。
不明真相的少年首领却大喜过望,对楚长歌感激涕零,态度也殷勤了许多。
“侵略者自从将我们赶出宫殿之后,就严治壁垒,现在的宫殿坚不可摧,我们攻打过几次,可每次还未靠近就死伤无数败下阵来。他们有厉害的弓箭手固守城墙,城门一直紧闭,从未打开过。”少年首领开始介绍华天晟那边的情况。
慕容云舒道:“一次也未打开过?”
少年首领道:“没有。”
慕容云舒又道:“那他们吃什么?靠什么补充军力?”
少年首领一楞,道:“这个问题我也不知道。他们好像从不缺粮缺兵。”
“这不现实。”慕容云舒道,“不缺兵还能理解,只要他们没有死伤,兵力就一直在。但是不缺粮食不可能。城里那么多人,不可能不吃不喝。要吃喝,粮食就会减少。除非他们囤积了三年的粮食,否则不可能三年足不出城而粮食未断。”
少年首领道:“当初他们攻城时,城中囤积的粮食只够吃三个月不到。”
慕容云舒道:“那么必然还有另一条进出城池的路径。而他们就靠那一条我们所不知道的路径不断向城中补齐粮草。”
少年首领道:“除了东西两个城门,没有另外的出路。而东西两个城门之外一直有我的士兵埋伏,从未见过他们出城。”
慕容云舒道:“那边还有另一个门。”
少年首领摇头,道:“不可能。我从小在城中长大。如果还有另一个门,我不可能不知道。除非……”忽然,少年首领像想到了什么似地,眼前一亮,道,“我记得我爷爷曾给过我父亲一个锦囊,并嘱咐他如果有外敌来侵,便打开锦囊,根据锦囊中所画的路线带族人逃走。”
慕容云舒喜道:“那锦囊现在何处?”
少年首领神色一黯,道:“在城中。三年前侵略者从东门进攻,父亲眼看御敌无望,便让我带领禁军护送族中妇孺老少出城。而他自己则战死在了城中。那个锦囊是我爷爷十年前弥留之际给他的。那时候城里很太平。我父亲没有料到有一天会被侵略,所以不曾将其放在心上,锦囊一直留在书房内的锦盒里。侵略者一定是占领城池后发现了锦囊,才会得知秘密出城的方法。”
慕容云舒闻言沉思片刻,道:“如此说来,我们只能硬闯了。”
少年首领道:“硬闯不行。我们闯过很多次,没有一次不以失败告终的。虽然你们武功高强,可以飞檐走壁,但是城墙外有深而宽的护城河,必须划船渡过。一靠近就会被发现。”
北护法道:“被发现了才好。我们做事从来不偷偷摸摸。”
西护法点头赞同道:“对,就是要被他们发现。好让他们瞧瞧我们的厉害。”
少年首领道:“你们看过城墙后,便不会这么说了。”
慕容云舒和楚长歌等人面面相觑,难道是铁打的城墙不成?
这时,一直旁观不语的李少卿道:“我去的时候被蒙着眼睛。但是进去之后华天晟便没再约束我。我见过一次城墙。尽管是从里面见到的,还是让我震惊了。那是我见过最坚固最高大最适合防守的城墙。华天晟告诉我,那是用来防你们的。有那样的城墙在,即便是楚长歌武功再高,也奈何不了他。”
李少卿的话让慕容云舒、楚长歌和东南西北对华天晟所修固的城墙更加感兴趣了。“带我去瞧瞧那专门对付我的城墙。”楚长歌不甚在意地笑道。
少年首领道:“好。你们随我来。”
在少年首领的带领下,一行人很快来到城墙下护城河外几百米的小树林中。
“对面那个门就是东门。那条护城河有五十米宽。”
远远望着河对岸的城墙,众人却是惊了一把。那城墙起码有二十米高,是中原一般城墙的两倍多。而城下便是护城河,无法搭架云梯。这种高度对轻功了得的楚长歌等人不是问题,但对一般的士兵,简直比登天还难。最令人不可思议的不是城墙的高度,而是它的表面,不是石头,而是铁。货真价实的铁。
慕容云舒道:“把城墙建高不难,但是表面镀一层铁就太难以置信了。华天晟是怎么做到的?”这种固修壁垒的办法她连想都不曾想到,更别说做了。看来华天晟对楚长歌的畏惧当真是进了骨髓里。
少年首领摇头道:“我也不知道。以前的城墙只有七八米高,由石头建成。外面也没有护城河。后来被他们占领之后,就变成了这样。”
李少卿道:“我知道。是用锅炉灼烧把铁融化之后,从上往下泼在城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