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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长歌却对她的勾引视若无睹,冷冷地说道:“你让十二天煞带到中原找我的画。”
“你说的是那副美男出浴图啊!”天女恍然大悟,捂嘴一笑,咻地一下飞到他身前,一双纤纤素手如灵蛇般攀上楚长歌的脖颈,一对傲人酥胸大胆的在楚长歌身上磨蹭,娇声道:“那是奴家晚上梦见的情形。自从两年前在中原与你有过一面之缘后,奴家便对你日思夜想,一天晚上奴家……”
不等天女说完,楚长歌便打断道:“楚某这颗头,不是你能够随便安放的。”
天女脸上骤然一变,“你这样说是什么意思?”
“不要把我的头安放在别的男人身上,来彰显你阅历丰富、身经百战。另外,”楚长歌顿了顿,面无表情地说:“你若没有了手臂,便无法一双玉臂千人枕了,所以,还是把它看紧点的好,别放在不该放的地方。”
一番话说得指桑骂槐、字字带刺,天女却一点也不生气,把楚长歌的话当做调情,手越发搂的紧,视线越过楚长歌的肩膀投向慕容云舒,挑衅地说道:“你怎么不转身来看一看我们在做什么?”
楚长歌皱眉,不想被慕容云舒看到这一幕,却也没有推开天女。
天女很希望慕容云舒回头,希望她看到楚长歌已经拜倒在自己的石榴裙之下。可惜,慕容云舒并没有回头,只淡淡地说了一句,“这种戏,早就看腻了。”
天女得意地大笑,“你是怕回头吧!”
“不错,我怕。”慕容云舒道,“我怕会一不小心犯了杀戒。”
天女闻言哈哈大笑,“又不是和尚,犯什么杀戒……”忽然,笑声戛然而止,天女冷笑道:“就凭你,也想杀我?”
慕容云舒道:“我当然杀不了你,但是我也想不出,除了死之外,你还能有什么下场。”
“哈哈哈哈……”天女又仰天大笑起来,那笑声,阴恻悚然却偏又悦耳动听。笑了好大一会儿,她再次陡然止住笑,转眼间换上一副冷若冰霜的表情,冷漠、轻蔑地说道:“你是在说你自己吧!敢与我争男人,你当真活得不耐烦了。”
慕容云舒弯唇一笑,这笑意却未达眼底,典型地皮笑肉不笑。她缓缓转身,凤眸中噙着寒星,“看来你不仅不想要手臂,连舌头也不想要了。”
慕容云舒的话音刚刚落下,天女还来不及发作,只觉肩胛骨处传来一阵撕心裂肺的巨痛,随即是皮肉被生生撕烂的痛。
“啊——我的手臂——我的手臂——”随着这声歇斯底里,天女踉跄几下跌倒在地,美丽的容颜扭曲得分外狰狞。“楚长歌……你……你好狠……啊……”又是一声尖叫,天女开始大口大口的吐血,一面吐一面嘶喊,却只发出‘呀呀’地声音,再也说不出话来。她又在地上挣扎了一会儿,才昏死过去。
见天女不再有威胁力,慕容云舒连忙问楚长歌,“你没事吧?”脸上写满了担忧。
“我没事。”楚长歌握住她的手,解释道:“她身上藏有雪域迷香,方才她一接近我,我便中了迷香之毒,浑身的力气瞬间被抽走,使不出力气来。”所以才没有推开她,任由她占尽便宜。后面这句话楚长歌没有说出来,因为他实在不愿亲口说出如此憋屈的事实。
慕容云舒冲他轻轻一笑,道:“我知道。”虽然她先前并不知道他是中了毒,但多少也猜到了一些。以他的个性,若非身不由己,又怎会让别的女人近他的身?他若不是中了毒,别说是勾肩搭背,一般女人只要站的离他近一点,都会被他脸上那大大的‘滚开’俩字给吓退,哪里敢对他动手动脚。
天女就是算准了楚长歌身中迷香之毒奈她不何,才会如此嚣张。可她却忽略了楚长歌身边,还有九个人间阎罗王。
有天下九州夺命罗刹在,哪里轮得到她嚣张?
“雪域迷香之毒需要什么来解?”慕容云舒问。
“时间。”楚长歌道,“雪域迷香其实并不是什么厉害的毒药,甚至可以说它并不是毒药,它只会让人的神经麻痹,在短时间内失去抵抗力,对身体的伤害不大,根据分量的不同,药效也不一样。方才我并没有直接接触迷香,只是闻到了味道,所以药效并不长,估计一两个时辰就能褪去。”
慕容云舒道:“那我们先找个地方休息,等你恢复体力后再赶路。”
楚长歌弯起眼笑道,“还是夫人对我好。”
“我是怕你体力不济,连累了大家。”慕容云舒很不客气地说。
“……”楚长歌默然了好一会儿,忽然说,“他们九个不算。”
“不算什么?”
“人。”楚长歌言简意赅。
“……我也没说他们算人。”
楚长歌挑眉,“你刚才说连累‘大家’,难道不是把他们也算进去了?这里除了你我,就只有他们了。”
慕容云舒的嘴角抖了抖,道:“口误。”
本来九人对慕容云舒将他们算在‘大家’之内很是受宠若惊,这下一听‘口误’俩字,把喜事变丧事的心都有了。明明是一个端庄娴静的大家闺秀,说起话来怎么就如此的缺德呢?难道与‘女子无才便是德’刚好相反,她天资聪慧,所以天生缺德?
教主能娶到夫人这样的媳妇儿,真是魔教众人祖上造孽!
九人正感慨万千,忽听慕容云舒道:“这里也没有外人,你们就别东躲西藏了,省得闹心。”
东躲西藏?他们这叫武功高强!九人哭笑不得,乖乖现身。
慕容云舒正搀扶着楚长歌,见他们现身,抬起眼皮子瞟了一眼,不瞟还好,这一瞟,不禁失了神。
正文 一百零八章:‘身残志坚’的教主
“正常一点就好,不用这么……”慕容云舒瞧着眼前的九个绝世美男子,实在想不到合适的词语来形容,最后只好扬了扬眉,让这句话不了了之。
慕容云舒的这句话虽然没有说完,但是‘正常一点’那四个字已让夺命罗刹满脸黑线。“这样很不正常吗?”罗刹之一问。
慕容云舒又端详他们片刻,道:“美得过分了点。虽然很美,可是看起来有点不男不女。以后还是换之前的那个脸谱吧,看着顺眼。”
乌鸦,好大一群乌鸦。九人嘴角狂抽,含泪望天。
楚长歌笑道,“那是他们的本来容貌。”语气十足的幸灾乐祸。
“呃……”她说怎么看起来那么逼真。慕容云舒尴尬地轻咳了两声,然后若无其事地望天说道:“今天天气不错,你们还是藏起来吧。”
“……”天气不错与他们藏不藏起来有什么关系?
*
日落时分,慕容云舒与楚长歌在苗疆与中原接壤的荒原地带的一个山洞中落脚。山洞很大,容得下三四十个人,不过夺命罗刹们还是只有蹲在洞口的份。
“你可以让他们留在这里。”慕容云舒用树枝拨着火堆淡淡说。
楚长歌也在有一下没一下的用树枝拨着火堆,听到慕容云舒的话,剑眉挑了挑,道:“他们喜欢呆在外面。”
“是这样么?”慕容云舒似笑非笑地瞅了他一眼,然后垂下眼继续拨弄火堆,一面拨一面漫不经心地说道,“你比他们长得好看多了。”至少在她眼里如此。
楚长歌闻言顿时喜上眉梢,得意洋洋地说道:“那当然。”
“……你既然这么自信,为什么还让他们在脸上画鬼脸?”慕容云舒问。
“呃……”楚长歌语塞。
“怕我被美色所惑么?”慕容云舒笑着问。
“当然不是。”楚长歌一口否认。
慕容云舒盯着他瞧了一会儿,笑道:“当真不是怕被他们比下去?”
楚长歌好似没有听到慕容云舒的话,笑道,“长夜漫漫,夫人,我们还是做点别的吧。”
“这种地方能做什么……”话刚说到一半,慕容云舒恍然大悟,原来他所谓的‘别的事’是……慕容云舒脸一红,道:“你不是……中了雪域迷香浑身无力吗?”
闻言,楚长歌的嘴角浮现出一抹坏笑,低声道:“为夫身残志坚。”
不等慕容云舒完全领会这句话的意思,衣服已像长了手一般自己散开……
与此同时,守在山洞外面的九人很自觉地走开。今天天气真好。
*
翌日晌午,一辆马车徐徐行走在天门关外的小道上,引来为数不多的商旅频频侧目。不过惹眼的不是马车,也不是那拉车的四匹骏马,而是赶车的马夫,九个。
好美的车夫!路人不禁猜测,车夫犹如此,坐在车里的主人该有多美……
这时,马车已来到天门关前,被守关的将领拦下。车帘被一只白皙修长的手掀开。“有事?”随着这声不咸不淡的低问,声音地主人探出头来,露出整张脸。
路人不禁倒抽一口凉气。好俊好优雅的男子,简直……简直就像神仙下凡!
守关的士兵也看痴了眼,杵在原地发愣。
坐在马车中得慕容云舒迟迟听不到外面有动静,也探出头来问,“怎么了?”
“没什么,遇上入关的例行检查。”优雅美男子,也就是楚长歌,回头冲慕容云舒笑着说,然后又转头对守关的士兵说道:“不检查就让路。”
士兵回神,连忙说道:“车上还有什么人?”
楚长歌道,“在下的内人。”
慕容云舒朝士兵笑了笑,表示那个‘内人’指的就是她。
士兵看了慕容云舒一眼,又问:“没有别人了?”
楚长歌道:“没有。”
“好,过去。”士兵收起长枪,退到路旁,让马车入关。
车声辚辚,很快便消失在官道的尽头。众人还未回过神来,望着马车离去的方向,意犹未尽。
一个士兵忽然挠着后脑壳说道,“刚才那个男人看起来好眼熟。”
另一个士兵问:“哪个男人?”
“坐在马车里的,就是那辆有四匹马、九个车夫的马车,好眼熟,感觉在哪里见过。”
“那样俊美的人,你要是见过一面,肯定不会忘记,又怎会只是眼熟。”
“也对。可是……啊!”士兵猛地一拍头,道:“我想起来了!他是楚长歌!那个女人就是慕容云舒!”
“楚长歌?慕容云舒?你说的是被全国通缉的那个楚长歌和慕容云舒?”
“是啊!我见过他们的画像,一定是他们没错!刚才竟然没发现,放他们入关了!完了完了,这事若被将军发现,我们几个脑袋都不够砍……”
“别慌、别慌。”士兵左右瞧了瞧,然后小声说道:“这件事只有你知我知,只要我们不说,将军就不会知道,更不会怪罪下来。”
“可是,他们两个是通缉犯啊!我们必须禀告将军。”
“冷静一点!告诉将军了又能怎样?对方可是楚长歌与慕容云舒,一个武功盖世,一个富可敌国,那是咱们能对付的吗?再说了,通缉他们的是各地反王,又不是咱们将军。要我说,这件事最好别让将军知道,省得惹祸上身。现在兵荒马乱的,咱们将军就是因为保持中立才保得一方平安。你说,反王都惹不得,那魔王能惹吗?”
“这……好吧。就按你说的办。”
*
一路上快马加鞭,马车终于在日落之前停在了官道上的一家客栈前。
“教主,到了。”坐在最中央地罗刹闷闷地说。
楚长歌闻言先跳下马车,然后将慕容云舒抱下来。
“客官,打尖还是住店?”店小二殷勤地迎出来。
“住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