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敷完面膜,他又跑去院子里看他那棵橘子树,有时一看能看一下午。
正发呆呢,突然听见门铃声。
他突然了意识到可能是阿辉,心里顿时别提有多欢实了,於是屁颠屁颠地把门打开。
“同志,我们是保险公司的,你最近有买保险的计划吗?”
许楷祺那脸一下就来了个一百八十度转变,原本兴奋的脸突然拉下来。
作为500强银行信贷部经理,接过无数大客户的他对付一个卖保险的自然是绰绰有余。
“大哥,其实我也是卖保险的,咱们是同行。”
那推销员本来想好好发挥下口才,被许楷祺一句话就给推了回去,怔怔地“哦”了一声,转身走了。
他恼怒地把门呯地一关,坐在沙发上生闷气,可这推销保险的还不放弃,没隔一会儿又按起了门铃。
许楷祺实在恼火的不行,蹭地站起来,把门一拉,刚想骂,突然看著眼前的人一下懵了,好半天才说了句:“阿辉……”
“我家门口那袋橘子是不是你送的?”
许楷祺向来很会看人脸色,此刻却猜不透阿辉心里想的,只好回答说“是”,见阿辉神色凝重,他赶紧解释说:“听说你搬新家了就想送点东西给你,可我不是答应了你不出现了嘛,所以送了袋橘子我就走了,我……我没有骚扰你。”
整整三年,许楷祺憎恨自己怎麽能答应不打扰他,导致自己想念得紧了却只能离得远远地看,这心里别提多难受了……
阿辉看他一副即开心又紧张的摸样,心里也不好受,觉得鼻子又酸了,他比谁都清楚这许楷祺是个什麽样骄傲的人,能念著自己三年简直就是个奇迹。
他不知道该说什麽才好,就说了句:“谢谢你的橘子。”
那许楷祺一听橘子突然就来劲了,立马招呼阿辉去庭院里看他那棵残疾的橘子树。
庭院的小门一打开,只见一棵橘子树杵在那儿,还是长得有些歪,比上年前看到的样子长高长粗了一点儿,原本并不好看甚至有些丑的橘树,或许是在午後阳光的投射下好像镀了一层金色的光晕,显得没那麽难看,而且树叶随风发出沙沙的响声倒添了几分慵懒和宁静。
阿辉盯著树,好像看傻了。
一旁,许楷祺说:“其实前两年我就想著结了果子给你送点去,可是这树就是怎麽也不结果子,後来有人告诉我不能保护得太紧,得放蜜蜂进来,这不,今年就结果了。”
他得意地说著自己培育橘子树的过程,俨然没有察觉到那一树的果子就像浩子说的都是丑不拉几的赖子……
阿辉没好意思打击他,就一边听一边点头。
许楷祺在最後一脸憧憬地问他:“我那橘子你吃过了没?”
阿辉回忆起许楷祺最讨厌的水果就是橘子,於是反问他:“你吃过没?”
许楷祺脸红了,“我……我没舍得吃。”
他说的倒是不假,在发现橘树结果的那一天他高兴坏了,虽然只有十几只,但是他一兴奋摘了放塑料袋里一股脑全部送给了阿辉。
“我没有吃。”
阿辉的回答让许楷祺的心情又一下降到了冰点,本想著阿辉要是一感动,今後就能借著送橘子的名义每年和他近距离接触一次,复合的事多多少少会有那麽些希望,可现在人家根本不稀罕……
想到自己三年的心血真的白费了,许楷祺失望透顶,心痛的狂潮奔涌而出,他脑子一热竟然说出了心里话:
“阿辉,我知道你是早就不稀罕我这个人了,现在觉著我特犯贱,没错,我是贱,三年就是不能把你忘了!就是不能不爱你!说实话,在你来之前我告诉自己,要是你能回来我肯定跟你好好过,再也不做让你伤心的事了……但是你要不回来,我也不等了,阿辉,等你的这三年我很累。”
他说著说著眼眶就红了,面对著阿辉依旧沈默的表情觉得心如刀绞。
隔了老半天,阿辉却只是问他:“许楷祺,这三年里你找过人吗?”
许楷祺摇头。
阿辉叹了口气,又问:“如果我们又在一起,你还会出去找人吗?”
许楷祺抓住了这话里的一线生机,立马擦干自己湿润的眼角,发誓说:“我不会,我爱的是你,找别人干嘛?“
阿辉怔怔地跟许楷祺对视,不支声了。
这三年里自己那些逢场作戏般的决绝连自己都骗不了,许楷祺和自己谁也忘不了对方。
他相信许楷祺等了自己三年,其实自己又何尝不是。
阿辉也在等,等时间将心中的疙瘩抚平,待自己能够平静地看待过去受过的伤害和背叛後,再决定两个人之间是否能有将来,而那个时刻或许就是现在。
许楷祺鼓足勇气,颤著声最後一次问他:“阿辉,我也有梦想了,我希望有一天能和心爱的另一半一起种橘子树,结出果实的日子里能坐在树下分享,我想和你在一起,你愿意吗?”
阿辉含泪凝视他,突然将他紧紧抱在怀里。
许楷祺垂下眼睑,饱含在眼眶中的热泪再一次簌簌滑落……
折腾了几年,这两个人才明白,其实这就是所有人寻寻觅觅的爱情。
终於在经历过反反复复、求而不得之後,才能明白我们爱的那个人并不是完美的,而是对自己最好的。
阿辉和许楷祺又在一起了。
阿辉挠挠头,他想过去怎麽就没发现这许楷祺那麽能吃醋,工作的一天里头能查好几回岗,只要听见可疑的声音那人的醋坛子就翻了。
这不,又来电话了。
“喂,阿辉,你在哪儿?”
“哎哟,祺祺,你能过会儿再打吗?我……我在上厕所……”
“上厕所?真的吗?你冲下水给我听。”
“……”
阿辉黑线,只好把手机对著马桶,给许楷祺听哗哗的冲水声。
那许楷祺其实也没啥事说,知道阿辉没叫闲杂人等乱勾搭著,他也就放心了,不过还是要逼著对方跟自己肉麻一阵。
什麽“你爱不爱我?”、“有多爱?”、“是不是最爱我?”,坑爹的问题是一堆又一堆。
直到阿辉颤抖著说:“祺祺,我发誓我最爱你了,亲个……MuaMua……那能挂了不?我快憋不住了……”
当许楷祺特满足地挂了电话,突然发现门口开了条缝,几个员工正在那儿小声聊手机插件,他凑过去一听突然眼神中冒出了绿光……
一回家,他就叫阿辉在手机上装了个“谷歌纵横”,我的个妈呀……从此往後,阿辉只要带著手机上哪儿他都能知道。
於是你要问了,他这麽严防死守的,阿辉能消受得起不?
其实阿辉非但消受得起,人家还挺享受的:我老婆就这麽爱我,别人管得著吗?
所以俗话说的好,这就叫破锅配烂盖。
两人刚好上那一会儿,有一天,许楷祺的那帮狐朋狗友又来他家蹭吃蹭喝了,发现傻大个在屋里头,他们都特惊讶,再看许楷祺一脸滋润样就什麽都明白了。
纷纷感慨,Larry那精神病终於有治了。
那夥人从前在许楷祺家自由惯了,往沙发上一瘫就开始使唤阿辉。
“帅哥,给我来杯咖啡。”
“我要橙汁。”
“我也要。”
……
阿辉脾气好,立马要去给那夥人端茶送水,许楷祺一把拉住他。
“你们凭什麽使唤他?!”
众人看许楷祺臭著一张脸,面面相觑。
“要喝什麽自己去倒,今後谁要敢再使唤我家阿辉一下,我抽死他。”
阿辉倒是不在意,站起来嘿嘿地一笑,说:“没事儿,人家都是客人。”
看他一走,许楷祺就跟进去,他担心阿辉被自己那夥龟毛的损友折腾死。
结果发现阿辉送上了饮料之後,在厨房里切水果摆拼盘。
他自己啥也不会,只好在一边给阿辉打打下手,顺便偷吃两片。
阿辉正切著苹果,突然听见许楷祺说了声:“酸死了……”
抬头一看,他吃了个草莓,现在正捂著嘴找垃圾桶。
阿辉赶紧拉住他,“哎,别吐,这冬天的草莓可贵了,不能浪费。”
说著就凑上去拿嘴从对方嘴里接过来。
许楷祺满怀欣喜地搂著阿辉的脖子,哼出一声悠长的叹息,四肢软软地缠上去,无比配合地张开嘴,让那人的舌头毫不费力地在他嘴里进进出出,把嚼烂的果肉从自己嘴里勾走。
阿辉湿热的舌在许楷祺口里翻搅扫舔,直到连同嘴里的津液一并汲取完才松开。
他挠挠头,来了一句:“哦,是酸了点,一会儿拌进冰激凌里打成奶昔得了。”
可刚才那一下他是心挺正的,那许楷祺却不行,被勾挑地动了情,於是搂了阿辉又长吻不止……
几个朋友奇怪怎麽这麽久还不上水,於是就进厨房一探究竟,这一看不得了:
只见许楷祺裤子褪到了脚踝,正坐在料理台上,一双白花花的长腿像蛇一样缠在阿辉的腰际,白皙修长的上身向後弓著,任由男人在他屁股里深入浅出地抽插,扑哧扑哧的水声此起彼伏。
或许是和心上人做爱的滋味太过美妙,许楷祺竟是一点也没发觉被人偷窥了,一张豔气十足的小白脸此刻豔丽而疯狂,双腿拼命张著,一副巴不得能被心上人操死、操穿的骚样。
就这样一边被阿辉捅得头晕脑胀、四肢抽搐,一边拿自己水蛇般的身子在男人的身下蠕动著、呻吟著,肉洞还不时地收缩吸吮、温顺迎合,嘴里轻轻哼著:
“阿辉……还要……嗯……快……啊!舒服……操死我……”
阿辉可能真是太狂猛把他操爽了,只见他两腮晕红,两眼湿润,几次都无比投入地搂著阿辉接吻才能压下差点脱口而出的浪叫。
那两人浑然不知地激情了一场,可免费看戏的朋友却恨不得自插双目,上哪儿都能发情,真是人至贱则无敌……
还有那麽一回,许楷祺发现自己新买的丁字裤不见了,於是就问阿辉。
阿辉想起来上回大扫除的时候被自己给扔了。
许楷祺一听立马跳起来了,“把那条搞到手我容易吗我?全球限量版的!你怎麽说扔就扔呐!”
阿辉抓抓脑袋,“祺祺,我真是不知道啊,整理的时候我看那内裤连下面俩蛋都遮不住,我当是破了,就给扔了……”
许楷祺抚额,又舍不得打骂他,只好一个人干生气。
阿辉知道他不高兴了,便恬著脸上去哄他。
许楷祺嘴一撅,“行,要我消气也行,亲我一个先,再罚你打电话给郝健。”
“别呀,打给他干啥?”
“给我打,只要他一接电话,我要你马上喊‘祺祺是全世界最好的老婆,我爱他一辈子!’,他肯定觉著莫名其妙,你别跟他解释立马挂电话。”
许楷祺心想郝健过去为了拆散自己和阿辉没少说自己坏话,他原本只想整蛊一下,没想到那大宝贝还真是光长肉不长脑,在自己嘴上啵地亲了一口,完了还真一个电话打到郝健那儿去了。
看著阿辉冲电话里喊的那两声,他的嘴角不自觉地扬起来,心里充满了浓情蜜意,只想著一会儿再多亲他两口。
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