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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辉不知道怎麽安慰,反正就觉得他也挺可怜的,竟然连自己哪里不好都不知道……便撸著那人柔软的黑发待他心情平复下来。
那人的哭声逐渐小下去,阿辉拉开Larry想看看他是不是不哭了,谁知啪的一声便挨了一记耳光。
阿辉捂著脸委屈道“又不是我甩了你,你打我干嘛?”
“谁叫你抱我的?”
阿辉心中默念‘受得辱中辱,方为人上人。’,总有一天我也要像刚才那个男人一样把你一脚蹬开让你死乞白赖地求我。
於是他装出特诚恳的样子说:“对不起。”
那人冲他翻了记白眼,把弄乱的发型打理好,领带摆正了,凶道:“你要敢今天看到的事情说出去,我就把你的裸照发出去,听到没有?”
“听到了听到了,我今天什麽也没看到。”
“嗯,那我走了。”
“哎,这便当怎麽办?”阿辉举著手里的便当摇了摇。
“都凉了,还吃个P啊。”Larry说完连看都不看他一眼就走了。
阿辉无语,你不吃我吃,毕竟走了老远才买到的。
Larry的本名叫许楷祺,老爹是S市首屈一指的珠宝商,四十多岁的时候才讨了个小自己十几岁的美女演员生下了他。
老来得子难免宠溺过度,所以许楷祺从小就是个标标准准的事儿精。
他16岁的时候,有一回邀请狐朋狗友在他老爹的游艇上开派对,他喝多了说要点烟花,结果差点把游艇给烧了。
18岁的时候更是不得了,他老爹和老娘去马尔代夫度假回来,发现家里一塌糊涂,摇滚乐放得震天响,他老爹把书房的门一开,瞬间石化:
十七八个全裸的男男女女在里头又唱又跳,还有几对竟然在里头搞起了np,各种画面不堪入目,而许楷祺也全光著站在他老爹的办公桌上拿著瓶红酒浇在底下一对裸体男女的脸上。
老爹那颗心碎了一地,吼道:“小畜生!这瓶红酒的岁数比我还大,一直舍不得开,今天竟被你如此糟蹋!”
许楷祺出的最大的一件破事就是让他老爹发现他是Gay。老爷子自然是不接受的,一怒之下决定断了他的经济来源还把他赶出了家门。
那会儿许楷祺刚二十出头,还在叛逆期呢(这叛逆期可够长的……),他想行啊,你恶心我是吧,那小爷也给你恶心回去。
於是他出钱投资了一部GV,男主角就是他自己,想拍完了以後顺便寄一张碟给他老爹气气他。
结果天不从人愿,叫他碰到了阿辉这个史上最烂、最蠢、最挫的男搭档,一部好好策划的GV就这麽泡汤了……
许楷祺一个含著金汤勺出生的大少爷开销特大,没过了几个礼拜积蓄就全用光了,而一帮酒肉朋友看他有钱就‘许少’长‘许少’短地前呼後拥,现在看他没钱了则纷纷做鸟兽散,最後许楷祺借不到钱只好灰溜溜地回去。
他老爹坐在沙发上抽了口雪茄,说:“要回来可以,把同性恋先戒了。”
许楷祺跟他顶嘴,说mlgb,这都能戒?
“戒不了就滚蛋!”
许楷祺他娘没拦住,眼睁睁地看著佣人把她儿子扔出去了。
“我就不信没你我活不下去……”
许楷祺拍拍屁股,愤愤地离去,从此过上了有上顿没下顿的凄惨生活……当然,那是不可能的。
许楷祺借著自己相貌出众前前後後跟不少人好过。
那些情人起初都是被他外形所吸引,加上许楷祺时而柔情似水,时而横眉冷对,情人觉得好啊、多有情趣,於是啥都依他、惯他,但时间一久,谁他妈受得了他一会儿这样一会儿那样?
最终在分手时刻总结出他那破脾气就三个字:神经病。
第五章
介绍完咱们的男主角,让我们接著回到正题。
话说这许楷祺被银行总经理给甩了,可谓感情之路再次受到了挫折,心理难免又变态了一点儿。
他被甩的那天晚上,阿辉去他家做饭,那许楷祺就冷冷地站在一边盯著他切菜。
阿辉心里毛毛的,便只顾著干活,不敢抬头看他。
“你看看我呀,你看看我呀。”
“看你什麽?”
“看我多可怜。”
阿辉心想你可怜个屁,能比我可怜?每天给你做牛做马,被使唤来使唤去的……
阿辉嘴上当然不敢说,於是便放下刀子看他。
那人就自说自话起来:“我觉得自己可真够可怜的……怎麽会这麽可怜呢?”
“每天被甩的人多了去,又不是只有你一个。”
许楷祺瞪他一眼,说:“废话!我说的可怜是我这次被甩的经过全叫你这傻蛋看见了!”
“…………”
阿辉无语,只好低头切他的菜去。
一顿饭吃完,阿辉把碗洗好,看见许楷祺正好喜好澡出来,就跟他说自己要走了。
那许楷祺当时穿了件松松垮垮的黑色睡袍,腰里只系了一根带子,衬得胸口的皮肤白得吓人,那个耷拉的前襟没拉好,从自己这个角度看过去都能看到那颗粉嫩嫩的奶头。
那人眯著眼问他:“你这是要上哪儿去?”
“回家呗……”
“我允许你回家了吗?”
“……”
许楷祺拽著阿辉的衣领把他带到卧室门口,指著里头,说:“给我做牛做马的人还敢想家?你听说过长工有家麽?从今往後,你就住这儿、睡这儿。”
“哦……啊?!这可使不得呀,小哥,我……我不是那种人。”
阿辉急了,他想要是跟这人朝夕相处的话,有几条命都不够使啊,他脑袋後头的疤就是这厮给砸的……
许楷祺盯著他,眼中闪过一丝厌恶,骂道:“你别他妈不识抬举,多少人排著队求著小爷我跟他们睡,你还敢嫌弃我?”
阿辉点头,对上许楷祺要杀人的目光後又摇头,嘴里说著:“小哥,小哥你放过我吧……我真干不了啊……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不得不说,阿辉确实是个老实人,因为一听要跟许楷祺睡觉,他就把那勾人的裸体、滑嫩嫩的皮肤还有骚包的媚态丢在脑後,只记得许楷祺拿烟灰缸砸他、拿脚踹他时的那份狠劲儿。
许楷祺生平最恨别人无视自己的魅力,这对自我感觉良好的人来讲是种羞辱。
他顿时火冒三丈,上去就是两个大嘴巴子,啪啪地一点儿没手软。
阿辉心里恨得要死,却不敢跟他动手,只能捂著脸瞪他。
那许楷祺看他这副呆样,觉得心里有种莫名的快感,於是讪笑一声,说:“还不去洗澡,孬货。”
随即转身进了卧室。
可怜我们的阿辉在此时急得如那热锅上的蚂蚁,只好躲在浴室里偷偷给郝健打电话。
“健哥,你看这可怎麽办?我不想跟他那啥,但要不跟他那啥……他非得把我弄死不可……”
郝健一听来劲了,就在电话那头喊:“哎呀!大好的机会啊兄弟,你现在是深入敌营了,你好好潜伏著,不许撤退。男子汉大丈夫,还怕强奸不成,完事後擦擦JB又是一条好汉。”
“可……不行啊,健哥,那人特别凶、老打人,刚还给了我俩嘴巴子呢……”
郝健原本想给他出出主意,无奈此刻肖文彬洗好澡正钻进被窝躺他身边呢,郝健哪里还能把心思放阿文以外的人身上,就三言两语把阿辉给打发了。
“……行了行了,你自己看著办吧,就说这麽多,挂了。”
嘟──
“喂,喂……健哥?”
这时外头有人喊:“跟谁说话呢?还不快点洗!”
阿辉应了一声,慢慢吞吞地把澡给洗了,关上花洒的一刻他有种壮士一去不复返的悲壮感。
那许楷祺一手支著脑袋,露著大半个雪白的胸膛懒懒地侧卧在床上,看著阿辉哭丧个脸艰难地往床上爬。
阿辉跪坐在床上跟个童养媳似的,低著头不敢看许楷祺那白花花的胸口,那许楷祺当他是看不上自己,就拿了阿辉的手放在自己裸露的胸上。
“好摸吗?”
阿辉怕再挨耳光,只好点头道:“好……好摸。”
许楷祺又把他手放在自己突起的奶头上,感觉被那粗糙的手指摩擦在粉嫩奶头上还挺舒服的,许楷祺弯了弯唇角,又问:“那这里呢?”
“好摸……”
那许楷祺伸手把腰带一扯,跟阿辉“坦诚”相待。
第六章
许楷祺的发色和瞳孔的颜色都很深,黑得仿佛看不到底,乳头和嘴唇的颜色却很淡,衬在白皙的肤色上显得颜色特别浓烈,也难怪他身上有一股子色气。
阿辉正发著愣,忽然,他看到了许楷祺朝自己压过来,晃著两颗红润的奶头,贴到他唇边摩挲。
那人正一边揪著阿辉的头发,一边用奶头蹭著他的嘴唇,说:
“亲亲它们,阿辉,都一年不见,它们想你了,舔它们,吸它们。”
这场景要是拍出来挺香豔的,可阿辉却只觉得天雷滚滚,轰隆一声闪电把自己给劈了……
他胆战心惊地舔起来,许楷祺的奶头小小的,用嘴很难吸起来,阿辉只好连著粉红的乳晕一起吸。
许楷祺趴在他身上感受阿辉软软的舌头在乳尖上痒痒的感觉,发现那人撅著厚嘴唇努力吸著自己奶头的样子很像婴儿,就扭著腰轻喘著说:“你要是每天都听我话,我就给你奶吃……嘶,你吸那麽狠干嘛?都要被你吸掉了……”
许楷祺一把推开他坐起来,左边奶头挂著些透明的津液肿的厉害,乳晕上有一圈明显的牙印。
原来阿辉这傻子听他这麽一说还真当他有奶,於是死命吸起来,谁叫这他第一眼见到许楷祺的时候就有种不男不女的感觉。
阿辉也跟著坐起来,像个犯错误的孩子看许楷祺的眼神透出些恐惧。
许楷祺本来想踹他两脚解解气,一看他这样加上自己下面微微翘起了,也就懒得跟他计较。
阿辉看著许楷祺从枕头底下拿出润滑剂抹在指头上,趴好了双腿大大地分开,自己撅著个白桃子似的翘臀往里涂。
那缝隙中的嫩洞就像一张小嘴,一吞一吐地把润滑剂往里吃,一会儿那张小肉嘴就给抹得水汪汪、滑腻腻的。
本该是激动人心的画面,可看在阿辉眼里就勾起了糟糕的回忆──拍GV那次,自己就是在这之後被打的。
许楷祺润滑完毕,翻过身发现阿辉已经坐在床沿,两脚沾地,很有逃跑的嫌疑。
於是忍了大半天的少爷脾气又蹭地上来了,他弯腰捡了一只拖鞋往阿辉脑门上拍过去,“你要敢在现在逃跑,我就找人打断你的腿!再把你的裸照贴到你们健身中心去!”
阿辉抱著头哎呦哎呦地叫唤。
“说!还敢不敢跑?”
“不跑……不跑了……小哥,别打了……”
那许楷祺扔掉拖鞋,趁著自己分身还没软下去,抓起阿辉的JB拿自己的密穴往上一套,两人同时尖叫起来。
那阿辉是觉得温热紧致,爽得他大叫,而许楷祺却是疼的,这蠢蛋的家夥也太大了。
阿辉似乎挺享受自己的JB被一只热烘烘、湿润润的套子箍得死紧的感觉,於是凭著本能两手钳著那人的细腰,一刻不停的快速撞击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