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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行的十三个人,有两个去了山下没回来,十一个人中,少了袁远和林楠。
林楠的帐篷和袁远的帐篷相隔不到五米,林楠不在帐篷里,而袁远却刚刚洗了澡,一身的清雅香味坐在里面换衣服。
原计划这个聚会是要在山上过夜的,其他人还在娱乐中,她却象不食人间烟火的仙人,除了在山上搭建帐篷时见过她,整整一个下午都没再见她露过面。
果然,将她抱在怀里时,她甚至没有过份的惊慌甚至没有惊叫!
那一刻,他的心突然很疼,象突然有什么东西扎在那里,疼得他几乎晕厥。
“所以,那一刻我发誓,只要是你想要的,我都会给你,有事不要再独自承担,别忘了,我是你的,永远都是,没人可以抢走,懂吗。”
袁远的心,跟着孟逸辰的表白一阵阵的寒下来。
“为什么你会这样认为?为什么我在你心里就是这样一个不择手段的人?”她推开他的臂弯,嘴唇哆嗦着。
平山,五年前的平山,是结束她幸福渴望的地方,之后,她带着满肚子的屈辱逃离了这个城市,她以为这样她就可以远离是非,就可以忘记他。
想记住一个人也许很容易,但是真正想要忘记一个人时才知道,越是刻意地去忘记,却相反记得越清晰。“没想到,这五年来,你一直把我当成那个龌龊的原凶,从来就没信过我?”
她嘴唇哆嗦着,眸光由失望换成了冰冷。
“我还以为全天下的人都怀疑我,只有你一个人是清醒的,现在我才发现,这真是个天大的笑话,我错得竟如此离谱。”她痛苦的摇头,有一泓眼泪终于从眼角溢出来。
她从不在她面前哭,可是今天却是她在他面前哭得最多的一回。
“袁,我们不提这件事好不好,过去的就让它过去,我们要面对的是未来,我不想我们一直活在这个阴影里。”孟逸辰有些慌,这样冷漠疏离的小远,让他一点自信都没有。
“阴影,你也知道这是个阴影,可是你从来就没想过这是个怎样的阴影对吧?那你告诉我一句真话,你有没有相信过我?”
袁远的声音一声比一声凄寒,瞬间激起了孟逸辰性格中的逆鳞。
“相信你,给我一个相信你的理由。用针刺我的穴位让我昏迷,然后一声不响地消失?袁远。你知不知道那一刻我有多恨你。人都是有血有肉有情有欲的,我不是钢铁,我也不例外。
我知道你一直隐藏着对我的感情,可是那有什么,你说不出口我来说,干嘛要做那种事情……既然做了,干嘛又象老鼠一样的跑掉。
从我们认识开始你就有意无意的把我往外推,你做这些事情的时候怎么就不顾虑一下我的感受。你一直觉得自己卑微一直觉得活在孤独里,可你给别人带来的孤独你就从来看不到。
有时候说你是刺猬,现在才觉得那是说轻了,你简直就是一头狼,一头喂不熟的狼。我就TM犯贱,放着那么多好女孩不理,偏偏爱上了你这么一头没心没肺的狼。”
袁远的心彻底凉了,就连她曾珍藏的最后一抹温度也因为孟逸辰的这番话而消失怠尽。退后几步,用陌生而清冷的皮眸光对上他。
“如果我说那件事情不是我做的,跟我一点儿关系都没有,你信吗?”她抱着最后的希望。
“你自己信吗?”孟逸辰的心猛地被锥子扎了般的痛了一下,有那么一瞬间的怀疑,难道真的不是她?但是,他面前的袁远却瞬间变得如同一副冰雕般冷冽。
“好,孟逸辰,我们从此大路朝天各走一边,桥归桥路归路,再不产生任何交际。”她咬着牙说完,猛地转身抬脚就朝山下跑去。在他面前,她一刻也不要再呆下去了。
“袁远,你给我站住。”孟逸辰追上来,一把扯住她的手臂将她拽到自己身边。“为这些破事你有完没完了,动不动就一副万年不化的冰山冷脸,你这样逼我要逼到什么时候。”
“既然没有起码的信任也就不会有起码的尊重,你希望我怎样对你?”他吼,她也吼,比声音,谁比不过谁。
“那好,既然要分,那我们就分得干干净净称彻彻底底。从八年前见你的第一面,我就已经爱上你了。不管发生什么,我心里只坚持一个观点,不管你做了什么,能扛的,我会替你扛,能背的就替你背,实在扛不过去实在背不动的,我替你去死。
在我的心里,从来就没有相信和背叛这两个词,只有值不值。不论什么事,不管你做没做过什么,我只是想要用行动告诉你,你不是孤军奋战的,你的身后还有我。
袁远,我说过我不强迫你,但是在你决定离开前,必须给我一个真实的答案,我想知道这么多年来对你的爱值不值。”
袁远很少见孟逸辰发火,她曾经以为他发起威来是件令人恐惧的事,可是现在,她却一点儿也不怕他了。
他说不管她做了什么,他都会替她去背替她去扛,甚至会为她去死!她是相信的,曾经他一直是这样做的,现在更加的没有理由怀疑。
可是他们中间却出现了隔阂!到底是因为什么呢,到底,哪里出了问题?
他的手,象钳子一样钳着她的手臂,给她力量不至于让她倾斜的身体向山坡下倾倒,可是她面前的天空却突然旋转起来,她的身体会象飘舞在风中的落叶……
“远……小远……小远……”这一声比一声凄厉的声音仿佛就在耳边,但是却好像又那么遥远……
关健时刻,她犯了低血糖。
醒来时,已是黄昏。泣血的夕阳不在,帐篷里,亮着一盏手电光。她浑身无力的躺在孟逸辰怀里,他的下颌抵在她的额头上,嘴里喃喃地重复着一句话,“远,我不再逼你了,不管你爱不爱我我都再也不逼你了,醒来好不好,只要让我看到你好好的。”
他的声音微弱,却象燎原的火种,星星点点,重新烧起了她心中的暖意。
“逸哥哥。”她轻轻动了一下,一个微弱的声音从嘴里发出来。
身后的孟逸辰蓦地惊觉,一把抱转过她的身子,探进她眸子里的目光,全然是欣喜,竟然带着星星点点的湿意。
她抬手,轻轻扶在他漂亮的长睫毛上,沾了一下,立刻被他握住,捂在嘴上,快速地眨了两下眼睑,扭过头去。
他哭了。逸辰,原来也是会哭的!
☆、56
他哭了。逸辰,原来也是会哭的!
“我有低血糖,吓着你了。”她声音柔柔的,伸出另一只手,抚上他眼里的湿润,放进自己嘴里吮。
“我怎么不知道,什么时候有的毛病?”他转过脸来,眼里带着些许歉意,刚刚垂下头,袁远已伸出手臂勾到面前,脸向上凑了一些,伸出舌头,轻轻舔食那双如翼般的湿润睫毛,味道咸咸的,禁不住的诱惑,贪婪地又舔了一回。
“你不要我?”她柔声的问。
他小心翼翼地捧住她的身体,刚刚被她舔食过的眼眶,润润的,柔柔的,这种感觉一直浸到了他的心里,“天下哪里有你这么笨的女人。”
他将她放平在垫子上,如铁臂铜墙般的身体压上去,双手放在她脸上一遍遍地抚,似要将她更深的拓进他的心里,“有时候做梦梦到你,再也睡不着,就一遍遍的想你长得什么样子,可越是想记起来,却越是模糊,越是模糊就越是害怕,害怕我真的再也见不到你。你知道你的心有多狠吗,吝啬到连一个清晰的样貌都不肯留给我。”
“所以你今天带了相机,为我拍照。”她眨着如水般的明眸,被他仔细的收进心里。
“但愿这一生都用不着。”
“为什么?”
“照片哪有真人看得清楚,除非你不想让我看到。”
“我有那么狠吗?”
“你以为呢。”他的吻落下来,细腻而绵长。
这次,袁远再也没有动,亦没有挣扎,闭上眼睛,展开身体心欣然接受,激情迎合。
他的唇从她唇上滑开,移动到颈间,开始吮吻她颈间最细腻的肌肤,一波又一波的吮吸,象婴儿般贪婪的享受乳奶。而双手却毫不迟疑的动手解她的衣扣。
衣服是他买的,自然极其通晓扣链的位置,解除起来势必得心应手。只是他触到她高高耸起的胸峰上时,还是犹豫了一下,下一刻,果真象婴儿般,将注意力全部向这具部位集中。
如果五年前他的吻还很生生涩的话,现在的孟逸辰冲锋陷阵,可谓驾轻就熟,对于如何挑起女人身体的兴奋点,更是个中高手。只是轻轻一吸,唇上稍稍加了些蛮横,袁远好不容易竖起来的防御工事就轰然倒塌,沦陷在从无体验过的□里。
“远,我想要,给我吗?”他伏在她耳边呢喃,而她早就化成了一滩水。
“嗯。”分不清是回复还是别的什么声音,总之这声音落下的片刻,体中蓦然而来的疼痛让她来不及忍就呼出了一声,带着尾音的颤抖,却让身上的人再也无法忍受般发出了一声音咆哮。
疼痛,仅仅在瞬间之后就被身体的酥麻代替了,随之而起的,是两人一高一低的呼叫。
“远。”
“哦。”
“叫我。”
“逸哥哥,我冷。”
无月的枫林间,柔软的呢喃,张狂的叫嚣,起起落落,不知重复了多少回,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弱,天快亮的时候,噪动不安的山林间才安静下来。
袁远实在困得不行,孟逸辰还没退出来,她已经闭着眼睛睡着了。整整一个夜晚,她都迷失在那种欲死欲仙的欲河里,享受痛并快乐着的折磨。
但是孟逸辰却依旧亢奋,在她身上不停地蹭来蹭去,“傻丫头,真就那么困么?明天回去好好睡不行么,我快没时间了。”
“你杀了我吧,这种心都被掏空的感觉好难受。”她闭着眼睛唇间呢喃着,迎来的却是新一轮的亲吻。她越是拒绝越是挣扎,他的攻击就越是狠戾。
他一双明眸如水雾般缭绕勾人,一边魂不守舍的哄她:“乖乖儿的,一会儿就好,”一边啃噬,真是货真价实的情兽。
袁远浑身酸痛,骨头象散了架般的乏力。好在背后还有一个山一样的怀抱。
帐篷里安安静静,两具温度相差不大的身躯贴合在一起躺在睡袋里。孟逸辰的酣声很轻,很均匀,肺活时很足,而且心脏的耐压性很强。
袁远背贴在孟逸辰的怀里,反倒睡不着了,只好凭感觉搜索着有关于他身体的信息,感官却是很职业化的。
透过帐篷顶上那个小小的窗口,隐约可以看到天上亮晶晶的星星。袁远终于再躺不住,身体轻微的往旁边一挪,却没想到身后原本顺在一边的胳膊突然卷起来将她环住,紧紧的拦在自己的臂弯里。
袁远咬了咬牙,屏息,静静的听着孟逸辰的呼吸再度开始均匀后,抬起手臂轻轻的攀住了他的胳膊,向上一挪,身体顺势而起想溜时,身后的人却连整个身子都抬起来将她压住。
“天还没亮,想去哪儿。”他闭着眼睛,但思路清楚,不象是说梦话,袁远这才明白过来,这个情兽,原来他压根儿就没睡着。
“我想穿上衣服睡。”她在他身下,一动不动,索性说了实话。
孟逸辰睁开眼睛,那双亮亮的眸子,在夜的暗色中,分外妖娆:“为什么?”
“我没有裸睡的习惯,而且,不穿衣服睡觉,总觉得不安全。”
“不安全?”他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