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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逸辰冲了两杯奶茶出来,递给袁远端着,又将她面前的小桌子拉出来,放下支架,竟然是一张漂亮的玻璃钢茶几。
“放心吧,谁腐败也腐败不到我头上来,你老公我天生就不贪,溺水三千,只喜欢取属于自己的那一瓢饮。先喝点热饮料垫垫,我放水给你洗个澡,一会儿我们再下去吃饭。”
孟逸辰将热热的奶茶放到唇边吸了一口,插入吸管递给袁远,“放柜里有我的衣服,你先凑合找一件当睡衣穿,哪天有空了我去给你买两套回来。”
袁远白他一眼,敢情这个地方他还想要带她来呀。
“这么恐怖的地方,我才不要再来呢。”袁远小声的嘟喃,可还是被孟逸辰听到了。已经走到了浴室门口的脚步停了一下,又返回来。
“害怕了?要不我一直……”他张开双臂,做了个怀抱的动作,袁远吓得赶紧躲开。
“我站了十几个小时,现在浑身都僵得要命,还是这样坐一回儿吧。”
孟逸辰一笑,指路脚走进了卧室。
袁远眼神跟着他的身影,试探性的问了一句,“有没有电话,我想……”袁远的话还没说完,孟逸辰已伸出一根指头抵在她唇上。
“乖,先喝完再说。”
奶茶很烫,但袁远心里着急,也不管是不是会烫会口腔内膜,很猛地吸了两品,烫得她眼睛里顿时汪起了泪花。
孟逸辰看着心疼,伸手背将她手里的杯子拿掉:“放心吧,医院里,我已给打电话给你请假了,慢慢喝。”袁远从晚上二点多进入手术室,十点多才进来,十几个小时站下来,即便是他们等在门外的人都感觉双腿发麻,可这个丫头竟然一声也不吭,竟然还一出门就惦记着打电话。
厨房里烧了水,孟逸辰拿了个透明的塑料盆,兑好了水端出来,放在袁远脚边,伸手替她脱掉鞋袜。袁远难为情的挣着想将自己的脚抽回来,却被他的大手更紧的抓住。
“别动,昨晚到现在没洗呢,挺臭的。”
“我就喜欢闻我媳妇儿的臭脚,怎么,有意见啊。”孟逸辰一脸嘻此笑脸,与昨晚的那个冷面阎罗形象简直判若两人。
袁远听他一贫,红瞬间就红了,轻轻一抬脚,正好蹬在他的肩膀上。孟逸辰顺势往后一倒,一屁股坐在地上,脸上顿时就浮上了一层只有在孟欣辰脸上才会看到的痞笑。
“媳妇儿,你累不累?”
袁远不明白他说这话的意思,只从字面上理解了个皮毛,冲他点头:“当然累了。”她话说了委婉,又带着娇羞,孟逸辰再哪里受得了这个诱惑,匆匆将她的脚按在水里搓了两把,连擦都顾不上擦,一把就将她抱进来,放到了卧室的床上。
床一点儿也不软,甚至坐上去还感觉有些咯得慌,但是足够大足够结实。
“媳妇儿,你腿都肿了,我帮你捏一捏哦。”一上来,孟逸辰就象太后身边的小太监一样的贴过来,抓起袁远刚刚下水就被打捞上来的小脚,包在手心里,一下一下的揉捏。
舒服是很舒服,但袁远的心里惦记平姨那里的邹谨若,眉头皱了一下,从孟逸辰手里抽出了脚掌。
“我还是想打个电话。”
孟逸辰一指床头,米色的窗帘下面,压着一部电话,“你打电话,我帮你按摩,时间不准太长。”
这是军线电话,袁远只以为是部普通的话机,抓起电话就拨了平姨的号。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袁大夫,你去哪儿了,昨晚可急死我们了。”
“怎么回事?”袁远的心里咯噔响了一下,难不成,杜川昨晚没去睡,一直跟着她?
☆、80
果然,平姨一接通电话焦急的声音就传过来。
“你的那位朋友昨晚胃穿孔,若不是廖主任刚巧路过,差点就出人命了。袁大夫,你什么时候回来呀。”
不知什么时候,孟逸辰的手已经从脚部一路往上,揉捏到了袁远的大腿根,停在大腿内侧的地方轻轻抚了一下,袁远还没来得及回答平姨的问题,浑身一个激灵闪出来,身体如触最般颤了一下。
而紧紧贴着她的身体躺在她身后的孟逸辰却贴着她的耳垂轻轻耳语了一句:“媳妇儿继续。”
袁远又羞又急,顾了这头顾不了那头,一只手抓着孟逸辰正在往上窜的手指,一只手握着电话。两害相抗取其轻,这个时候,还是邹谨若的性命比较重要一些。孟逸辰一说话,她也只好松开他的手,继续问电话那头。
“平姨,邹小姐现在怎么样了,住院了么?”
那头的人似乎已从袁远停顿时哆嗦了下的声音中感觉到了什么,到底是过来人,随即也放缓了语气。“袁大夫,你别着急,你的朋友昨晚就手术了,是廖主任安排的,这会儿早醒了,想吃稀粥,我刚做了些,一会儿就给她送过去,你要是回来的早的话,我给你留点儿。”
电话那头的声音,一字不差地被早已翻身伏在身上的孟逸辰听到,他咬着袁远的耳朵小声音耳语:“这儿还躺着一个呢,你忍心扔下他不管。”
袁远推了一把压在身上没完没了揉搓她的人,拿眼睛狠狠的瞪过去,气息有些喘,“不用了平姨,我昨晚刚做了一个手术,现在病人还没脱离危险期,暂时还走不开。邹小姐那儿,就麻烦你代我照顾她。还有啊,没事你别让杜叔出去了,你们两在家里多休息,身体好了,比什么都好。”
袁远还要继续讲,双唇已被大山一样压上来的孟逸辰堵住,只唔唔了两声,话筒就从手中滑落。
孟逸辰竟然在刚刚咬完她的唇之后,一个突灵其来的攻击,将舌头伸进她似半透明般晶莹的耳洞里,旋了一圈。
袭击来得太过于突然,袁远从心理到生理都没有一丝堤防,所以在受到攻击的瞬间就溃不成军,浑身如触电般的一颤,大脑瞬间就犯起了迷糊。
隔着一层衣服,男人身上的硬物直挺挺的抵在自己的□。尽管之前两人已发生过无数次走火事件,这一刻,袁远还是紧张,甚至羞愤到不能原谅自己的程度。
昨晚去听讲的地方在医院的小礼堂里,空调效果很好,出门的时候袁远没有穿厚衣服,只是在一件吊带的上面套了一件后拉链式的低领麻绒淑女装,下面的高跟鞋上配了一条麻绒阔腿裤,显得原本就诱人的身材更是饱满而性。感。
十几个时小的手术下来,汗水早已将手术服内的吊带背人濡透,浑身都散发着一股柠檬香的汗水味。带袁远回来,孟逸辰原打算是先让她洗个澡的,可是今天的任务紧,他跟她呆在一起的时间恐怕不多,况且袁远刚刚才不敢他摆脸色。
这样的机会,绝对不能放过。
乘着袁远浑身一凛的机会,孟逸辰的手撑在袁远的腰身下,指尖准确的找到了裤腰上拉链,用双腿夹着她的半边身子,手指轻轻一挑,长裤腰上的拉链唰一下就开了。
袁远惊得刚呼了一声,孟逸辰的唇就补上去,接住了她剩下的喘息,将袁远的整个唇都包在口中吸吮,手指却一点也不闲的抚上了她的后背,如法炮制,挑开了她上衣上的后背拉链。袁远还来不及有任何反应,身体已被孟逸辰抱着从上到下的翻转过来。
此刻的袁远骑在孟逸辰的身上,衣服被他脱得只剩下贴身的纹胸,早就羞红了脸,腾出一只拳头来轻轻捶打他结实的胸膛。
“你好讨厌,人家已经累了快一天了,还……”
孟逸辰看着袁远这副羞得恨不能找地洞钻进去的表情,心里说不出的美,说话却一点儿也不饶人。
“还怎么样,媳妇儿?我只是想让你脱了衣服舒舒服服的睡一觉,难不成你还想……?”
故意的,孟逸辰绝对是故意的。袁远气得不行,可又找不出他不是的地方,索性一板脸,低下头去在他结实的胸肌上咬了一口:“我想吃人。”
“啊?媳妇儿果然是被我带坏了,这才几天呐也变成食肉动物了,哎,自作孽不可活,那今天我就勉强忍辱负重一回,把我媳妇儿喂饱喽。”
孟逸辰的手臂环着袁远的身体,又一个翻转,袁远纹胸上的搭扣也松开了。这整套动作干净麻利,不带任何一丝拖泥带水,象是早就训练过无数回的熟练之手,将一具洁白如玉光滑如丝的娇躯呈献出来。
袁远此时浑身赤…裸,两条修长的腿也裸…露在微凉的空气里,孟逸辰俯低了身体,从她的脚踝内侧开始,一个接一个绵密结实的吻向上漫延。
袁远已经眼中含雾,几乎要滴下泪来,一只手捂着自己的唇,半卧在床上,急促的喘。感觉到那愈见火热的亲吻,已经来到了自己两腿的内侧,而且有越来越朝上发展的趋势……
米色的窗帘全部敞开着,而且这个楼层又是三楼,卧室的床还正对着窗户。对面楼上的人,即使不用望无远镜也可以清晰的看到这个房间里这张床上此刻正发生着的事情,可孟逸辰却全然不顾忌这些。
袁远身无寸缕,实在羞得不行,且浑身都因为他的亲吻,而在不停的轻轻打颤,只能伸出手试着去推孟逸辰的肩膀:“不,不要再……唔……”
脑子里“轰”的一声,袁远觉得自己整颗心都要炸开了!他,他居然移开火烫的手掌,亲上了她腿间的……这回袁远再也不干了,坐起身就想要将人推开,两只光洁漂亮的小脚着急地在他肩上乱蹬,结果却是被人更加轻易的抓着双腿扛到了肩上,行事更为方便。
袁远的身体瞬间失去平衡,这下,她就是想坐也坐不起来了。而一波强过一小波的吸吮,更是让袁远如坠云雾般迷茫。不敢睁眼看身上的人,更是不敢想象窗外偷窥的视线,袁远拿起双手蒙在眼睛上,却仍然阻止不了从她口中发出的呜呜咽咽的哼声。
泪水从眼角不停地落下来,一颗颗的晶莹水珠,无声的落在咖啡色的厚实床单上。最后那股要将人湮没的浪潮袭来的时候,袁远再也控制不住的叫了出来,她以为自己叫的很大声,觉得自己都没脸听、没脸见人了。可事实上,只是一声非常娇、非常软的绵长轻吟。
孟逸辰没有很守信的让袁远跟他一起下去吃饭,事实上,袁远也根本就没有下去吃饭的力气。这个情兽在她身上撒野的折腾,虽然才往复了两个回合,可袁远必竟一夜没睡,十几个小时的手术下来,腿都有点肿,到最后几乎连发出哼声的力气都没有了,孟逸辰才放开她。
孟逸辰舒出一口气,极不满足地在窝在被子里把自己包成雪人一样的女人脸上啵了一口,进了浴室。
浴室的温度不高,他不敢让袁远过来先洗,打开浴霸,又打开淋浴的喷头,一时间水蒸汽和光源的热量交相辉印在一起,浴室的温度才慢慢的升起来。
袁远虽然很困,但乍换了环境,她择床厉害,只是在床上翻来覆去的滚,又加上□的酸涩和骨头散了架般的疼痛,头痛得厉害,眼皮直打架,却就是无法进入睡眠。
孟逸辰腰里围了一条白色的浴巾,头发上和肌肤上的水珠还在不停地往下滴,光着脚走到床前,拉住被角,将缩在里面的人剥出来,打横抱进浴室。
浴缸里的水是新换的,孟逸辰洗的是淋浴。袁远未着寸缕的身体离开男人胴色的身体,象鱼儿一样的滑入水中,从透明的水波里透出的身体,晶莹诱人。
孟逸辰忍住身体蓦然窜起的灼热,喉头咕嘟咽下了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