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纯,善良,犹如美玉般的无暇,可一旦涉及到生意上的事情,她的脑瓜子立马就变得灵光起来,她的大胆,她的计划之高远,令格桑叹为观止,简直和生活中的雁南判若两人,这样的女人一旦要是掌握了生杀予夺的大权,令人毛骨悚然。
保健医生给格桑挂上了吊瓶,然后回到楼下的客厅,他不想打扰这份属于格桑的温馨,有雁南照顾,他还是放心的。妻子一会儿问问有没有什么不舒服,一会儿拿热水袋敷在输液的胳膊上面,一会儿削个苹果,一会儿又喂上一口牛奶……她的悉心照顾源自于内心的那一份爱,她真心希望丈夫早一天康复。从准备结婚到现在,格桑基本上没有怎么亲自打理过生意,再这样下去,肯定会影响到公司的效益的。不知为什么,自从她进到丈夫的生活里以后,格桑就一个接一个的出事,先是孩子白血病住院,再是煤矿风波,后又被李永红雇人打成这样……她陪着丈夫聊天,声音压得很低很低,生怕影响了丈夫的休息,可她又不想让丈夫默默的躺着,她知道,人往往会在孤独和寂寞时容易胡思乱想,丈夫本来就有轻微的脑震荡,过度的用脑是不利于更好的康复的。偶尔开个小玩笑,也是生活的调料。
“老公,昨晚和齐州长聊得很投机啊。”
“瞎扯,我们在谈工作呢。”
“她是官,你是民,你们有什么可谈的工作?别忘了,我可听说齐州长丧偶多年一直寡居呢,小心反被人家吃了豆腐你。”
“我有那么重口味吗?”
“切,你们男人不都是吃着碗里看着锅里吗?别以为我看不出,你和那个严晓敏肯定有一腿,你看她看你的那个眼神,勾魂摄魄啊,说说,是不是你的初恋?”
“小心眼子吧你就,她就是我高中同学,纯洁的同学感情。”格桑说这话时显得很自豪。
“你不常说一起同过窗的,一起扛过枪的,一起瓢过娼的,一起收过赃的,这四类人都是穿一条裤子的铁哥们吗?”雁南突然想起了格桑以前讲过的一个笑话。
“拜托,那说的是男人好不好。”
“同过窗的男人都最铁,男女同学就啊……”雁南故意惹格桑。
“我们真是普通同学,再说了她可是有夫之妇啊。”
“好啊,承认了吧?要不是有夫之妇你早就下手了是吧?”
格桑不置可否的笑了笑,心说要不是你姐伤我太深,我身边的女人都快一个读力营了。
“对了,我看那个拉毛书记对你也挺关心的。”
“这可不敢胡说啊,人家可是大有前途的政斧官员,小心传出去叫人家告你个诽谤罪。”格桑假装严肃。
“都从县里追到了夹皮沟了,还说对你没意思?”雁南其实心里一直就有些醋意,他老感觉格桑和严晓敏、拉毛这些年轻少妇有问题。
“一个你就够了,我可不想爆发农民起义……”格桑想起了“农民起义”的笑话,说是上天造人时按照男女一比一造就的,皇帝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由于皇帝霸占了这么多的女人,一个人伺候不过来,宫里的女人渐渐的变成了怨妇,而宫外由于缺少女人,大量讨不到老婆的光棍汉则变成了旷夫,男人找不到女人做老婆,宫里的女人则得不到男人的宠幸。于是,为了女人,那些光棍自发的组织起来打江山,推翻旧王朝,建立新秩序,然后继续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把以前得不到的都一股脑儿的霸占来,甚至比以前的皇帝还要多,为了换个口味,年年都要从民间大量的选秀,把漂亮女人都弄进宫里;那些和他一起打江山的光棍们都成了功臣,虽说不能像他一样三宫六院七十二妃后宫佳丽三千,可总也得搞他百八十个吧,而且也得换口味啊,于是,社会上光棍一年比一年多,时间长了,这些光棍就又组织起来推翻他的统治,建立有利于自己的政权,以为大家的初衷就是为了得到大量的女人,甚至有的皇帝还立志要“尽天下美色而妻之”,在后宫里变本加厉……周而复始,一朝又一朝,一代又一代……
“你是不是又要说女人是社会发展的原动力了?”
“咳咳,你还记得啊?”格桑自己都觉得好笑。
“老公,我可不想和任何女人分享你。”雁南说出了重点。
“我保证——那万一我要是不在了,你会不会……”
“呸呸呸,胡说什么呢?”雁南赶紧堵上了丈夫的嘴,一个劲的呸呸呸。
“我说万一。”
“没有万一。”
“如果呢?”
“那我就永远守寡,直到你我下世投胎转世,我们还做夫妻。”
“那我岂不是几辈子都只能和你过了?”
“你不愿意?好啊,你哥*大萝卜,看我怎么收拾你。”雁南举起粉拳轻轻地砸在格桑的肩上。
“唉吆,疼——”格桑夸张的咧着嘴大叫。
“对不起,对不起,老公,我忘了你受伤了,我吹吹,哪疼?”
“这儿。”格桑指着自己的心。
“坏蛋,就知道吓唬我。”
格桑应该是一个幸福的男人。虽说出了这么多的事,可就是在这期间他也找到了真正属于自己的爱情生活,他赢得了妻子的爱,发自肺腑的爱,源自真心的爱——至少目前表现出来的是这样。
上天是公平的,在给你幸福时一定不会忘了掺杂一点苦痛。历经这么多的磨难,格桑是该享受一点人间的温存了,上天有好生之德,格桑吃了太多太多常人根本无法想象的苦,饿其体肤,劳其筋骨,空乏其身……
第一百五十六章 孩子
几个小时的输液,格桑并没有感觉到漫长。有娇妻相伴身边,高兴还来不及呢,算是一种享受才是。也怪,当初格桑糊里糊涂的和雁南结婚,并不是因为两个人相爱的必然结果,可现在,时间才过了多久,他已经离不开雁南了,也许这就是所谓的曰久生情吧。雁南占据了格桑的心……格桑眼里,哪怕是妻子的缺点也觉得格外的可爱。他已然被雁南征服了,他是雁南爱情的俘虏。
忽然,格桑想到了仁措吉的病情,“也不知道孩子恢复的咋样了?”他喃喃自语,不经意的说着。没多久,妻子就接通了汪佑生的电话,她详细的询问了孩子的情况,还嘱咐汪副总,有事一定要给她打电话。
“放心吧,亲爱的,听汪副总说,孩子恢复的挺好的,马上就可以出院了……”妻子一挂电话就向丈夫报告了好消息,看得出来,她不光是爱上了格桑,还从心里接受了孩子。男女之间的感情是说不清楚的,有的人婚前爱的死去活来,结了婚就在锅碗瓢盆中每天吵吵嚷嚷的;而有的人,根本没有任何感情基础,可在长期的婚姻生活中,却变的谁也离不开谁了。
“出院?出了院谁来照顾呢?阿爸阿妈那里是不能马上去的。要不就让孩子到这里来吧,医生也在,便于随时检查,张妈也很喜爱这个孩子……只是,可能会委屈你一个人。”格桑有自己的难处。
“就到这里来吧,这里也是她的家。我不会受委屈的,我会做一个好妻子,好母亲。”
“可是,那孩子被惯的不成样子了,她可能会刁难你的……”格桑真的不愿意孩子和妻子之间有什么不愉快,伤害了谁他心里都不好受。
“亲爱的,听我的没错,相信我会处理好的。仁措吉打小缺少母爱,我正好补偿补偿,我不会和她发生不愉快的……”雁南说的很诚恳,不像是矫揉造作,更不是装出来的。聪明的女人知道怎么样去博得丈夫的欢心,就算是自己受点委屈也再所不辞。只有那些愚蠢的女人,每天为一些小事和丈夫斤斤计较,陷丈夫于两难境地,最终的结局只能是家庭的土崩瓦解。
婆媳关系,姑嫂关系,妯娌关系,叔嫂关系……在每个大家庭里这些都是无法避免的矛盾,处理好了,家和万事兴;处理不好,老人受气,丈夫受罪,家庭受灾……做一个好媳妇挺不容易的。雁南试图处理好这种种关系,首先要面对的就是格桑“收养”的孩子——她和格桑、雁南都没有直接的血缘关系,雁南既同情又怜悯,她决定用自己的真心去温暖孩子的心,打开她那页封闭的心扉。至于格桑的父母,雁南还是有信心的,公公很深明大义,是最好也是最容易相处的,至于婆婆,只要有充分的耐心,雁南也是有把握的;两个姐姐就更不用说了,她们是不会和雁南有任何“冲突”的,两个姐姐一年也回不了几次家,就是回来了,也没有时间和雁南制造摩擦。
很快,雁南就电话告知汪副总,传达了格桑的意思。
“……出院之前,一定要做个全面的检查,设法把病历复印一份。另外,让医生拿出一份‘治疗方案’来……对了,还有就是常用药,多带一些,我们这里地方小,未必能买全……孩子身体允许的话,你再带她到海明市到处走走,别舍不得花钱,但是,也别累着孩子,她身体弱,你自己好好掌握吧……”妻子絮絮叨叨说了一大堆,丈夫觉得雁南考虑的很周全,一切就随她的意思办吧。有这样一个贤内助,格桑轻松多了,以后,他就不必什么事都自己*心了。
妻子就是妻子。
格桑好久没有夫妻生活了。他身上有伤,妻子心疼他,晚上和衣而睡,也不往一个被窝里挤——她怕格桑不听话,更怕管不住自己。女人的*一旦被激发,犹如滔滔之江水,连绵而不绝。女人只要迈出了那一步,就会一发而不可收拾。传统女姓对姓的渴望是含蓄的,是被动接受的。可时尚女姓则不然,她们对姓有自己的追求,她们也需要满足,释放,宣泄,享受,对姓*有一种疯狂。
自从上次的噩梦后,格桑每夜都是开灯睡觉的。屋里的壁灯释放出微弱的光亮,温馨而又充满了幻想。橘黄色的灯光下,看着什么你都会感觉出从未有过的温馨,你的思想会随着灯光穿越时空,飘荡在遥远的世界,尤其是面对一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和她躺在同一张床上,由不得你不浮想联翩,那种原始的冲动,就会像一只小鸟一般,在你的眼前飞来飞去。格桑的手不自觉的伸到妻子的被子里,试探着,妻子没有表示出反对,他熟练的摸到了她的酥软而有弹姓的挺拔的*,犹如碰到了强烈的电流一样,这种感觉马上随着手臂传到了心底,麻麻的,舒服极了,妻子警觉的把丈夫的手拿开,裹紧了被子,身体也向床的另一侧挪了一些。丈夫执着的发起了第二次冲锋,这一次,丈夫用一种不可抗拒的力量紧紧的搂住了妻子,嘴在妻子的脸上蹭来蹭去,喘着粗气,不停的吻着妻子,从脸到耳朵后面,脖子,以至于吻到了妻子不可拒绝的地步。两只手更是肆无忌惮的摸着妻子的“小禁区”,把妻子害羞的“不要”置若罔闻,而且,动作幅度越来越大,冲锋越来越猛烈,如同一团熊熊燃烧的火焰,试图烧遍想要燃烧的任何地方。甚至,把自己身体多处的外伤不管不顾……妻子只好“投降”,改“被动防御”为“主动出击”——妻子心疼丈夫,不敢让他从事这样高强度的“体力劳动”,可同时也怕丈夫对自身的“压抑”也会伤到身体,其实,格桑点起的欲火正熊熊燃烧着雁南的五脏六腑,浑身的血管都要爆裂了一般,口干舌燥,心里面奇痒无比,就像被猫抓了似的,那里分明有一股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