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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成分,我就是骂你呢。啊,对,我自小在军委大院儿长大,就爱玩儿骑马打仗,压根儿就没当淑女培养过。还有,我前几天点头同意的你的提议,现在作废。”
“怎么又扯到这上面来了,你能不能一码归一码?”
“不能!”
“我们的事情跟这次又有什么关系?”
“大着呢。要不是那小明星闹出这么一档子事儿来,我还指不定就成全你的雄心壮志跟你联姻了呢。袁浙,心平气和地说,我不是那些仰慕你的小姑娘,我没办法以你为中心,就算我想装着柔弱装着好掌握也不知道能装多长时间,还是算了吧,我陪你演戏也演够了了,真没意思。”
袁浙看着陈肖,就像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小孩子。陈肖彻底无语了,拎起包儿出了门。
当阿霞哭着找上袁浙的时候,袁浙正在接陈晋的电话,陈晋说这个提案先放一放吧,他现在没有那个心思。袁浙皱着眉挂了电话,一回头看见双眼红肿的阿霞,心里说不出的烦躁,“你又怎么了?”
“我被退了所有的通告,本来要找我的电视剧现在也换了别人。我为了拍这个都推了好几个……”
“行了,你跟我说有什么用!”
“你知道那制作人怎么说的么?他说问我原因,还不如去问袁浙。袁浙,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应该问你自己。你得罪了谁你不知道么?”
“我得罪谁了?……陈肖?”
“想起来了?”
“她知道你和我的关系了?”
“你长点儿脑子好不好!她早一百年就知道了!”
“那是知道你带我出国的事儿?”
“……”袁浙叹一口气,“是你把消息透给媒体的吧。别跟我说不是,那些新闻出来的第一天陈肖就警告过我,她让我处理了你,我跟她打太极想把这事儿缓和过去,谁知道她那么尖锐,寸步不让,还跟我翻了脸。”
阿霞闻言反而镇定下来,“你有办法的,对不对?女人遇见你都是没辙的。”
“这回我还真没辙了。阿霞,我早就让你不要去招惹陈肖,这一回,我也救不了你。”
“我倒要看看她靠着她老爸的面子能封杀我多久。她就不怕我跟她来个鱼死网破?”
“她不会跟你鱼死网破,她不伤汗毛就能让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你想安生就老实几天吧。依我看,只要你不再提这事儿,等这一阵过去了就没你什么事儿了。还有,以后别来找我,我这边也很头疼,我不想再火上浇油。”阿霞闻言愣愣地看着袁浙,她美丽的脸瞬间就苍白成一副弃妇的样子。
此时的陈肖已经申请跟腾云一起出差去了新加坡。陈肖看着手机来电显是袁浙,就拔了电池。
“怎么?”腾云看她一眼,随意地问。
“有些人老以为错了还有机会,烦的很。”
“不能错么?”
“恩。看情况,有些错误没法儿原谅。”
“先去哪个展区呢,我想看看特殊材料这个。”
“……听你的吧。”跟腾云说话很省心,只要承受能力强。
陈肖和腾云来新加坡是参加一个国际建筑装饰材料展会,为期一周。会上见识了很多新材料,也学习了很多材料的用法。腾云拈着一张一家美国公司的超薄防水防火墙纸,说了这么一句话:科技真不是口号,是口粮。陈肖点点头,深以为然。
展会最后一天,组委会在广场派送礼品和纪念品,只要凭着参展证就可领取一份。虽然领到的很可能是笔记本毛巾什么的,陈肖还是兴致勃勃地排队去领。腾云当然不感兴趣,就在附近等陈肖。轮到陈肖,她拿出两张参展证给工作人员看,工作人员说一人只能领一份,陈肖向外张望了一下,胡乱指了指说,他在那里等我。工作人员就给了她两份礼品。礼品比想象的好,是做工很精美的新加坡标志狮身鱼尾雕像还有一本新加坡风景年历,装在一个盒子里。陈肖提着奖品在广场上四处寻找着腾云,遇见卖冰淇淋球的就买了一个,拿在手里,并不想吃,只是觉得颜色和形态很可爱。最近不知道怎么了,老是做些可爱的事儿,难道人受了刺激就会性情大变?陈肖看着冰淇淋球的时候发现了这件事,一时间还真难以接受自己的性格变得像迟乐乐了。
陈肖边走边左右看着,怎么也找不到腾云。她心里越来越着急,已经不自觉地越走越快了,眼前走过的面孔好像都是相似的,她突然想不起来腾云长什么样了,要是在他从她面前走过的那一刹那她没认出他来,那她不是永远这么兜兜转转也找不着人?她胡思乱想着,漫无目的地走着,冰淇淋融化了顺着她的手淌下来她仍未察觉,仍然举着。
“陈肖,陈肖!”腾云叫了她好几声她也没听见,仍然左顾右盼地找人,腾云只好走过去站在她面前,“往哪儿看呢。”
“嗨,你跑儿哪儿去了,我找了你半天。”
“我就在这儿。找不着的时候就回到原来的地方。”
“我不记得原来在哪儿了,我方向感不太好。”
“那就站在原地不要动,你找的人会来找你的。”
陈肖仰起脸看着腾云说:“当初来跟我相亲的人是你这样的多好。”
腾云拿过她手上的冰淇淋,牵着她的手走到广场边上扔进垃圾桶里,然后从陈肖的上衣口道里拿出纸巾,抽了两张递给陈肖。陈肖接过来低头擦着手上的奶油。腾云看着陈肖细细的手指,突然说:“不是有那么一个故事,小仙女被困在瓶子里,从此就不能长大。”
陈肖十分惊讶,“你也会讲故事?”
“突然想起来了,看着你就想起来了。这故事你听过么?叫《瓶中仙女》吧。”
陈肖擦手的动作慢了下来,然后笑笑,说:“救命啊!放我出去吧,腾云大侠。”
“那瓶子不是你自己施的魔法么?”
“啊?”
“故事里是那样说的,谁都不能打破瓶子,因为那是仙女自己施的魔法。”
“那后来呢?”
“……你说,我们站这儿讨论童话故事是不是有点儿傻?”
已经习惯了腾云的说话模式,陈肖看看周围,人潮已经陆陆续续散去,“那咱也走吧。”
在回程的飞机上,陈肖说要睡一会儿,腾云问空姐要了一块毯子给她盖。在陈肖闭上眼睛之前腾云说:“故事的最后是来了个王子,他打破了瓶子,没用任何魔法,就用一根木棍敲碎了瓶子。”陈肖没有说话,良久之后她缓缓地合上了眼睛。
陈肖出了趟差回来,那些让她心烦的新闻和人都已经消停了。看来时间还真是疗伤的良药,才一个礼拜就全好了。当然有钱有势的辅助会让伤好的更快点儿。不知道袁浙做不成生意会不会狠狠地迁怒与小明星阿霞,陈肖心里恶毒地腹诽着袁浙的不是,然后决定跟她舅妈说那小子太花心,不适合她,最好给她找个兵哥哥或者一般的公务员什么的,不要有那么多心眼儿的,累的慌。
陈肖回来后几个女人又聚了一次,这次苏黎也回来了,烫了个大波浪的卷发,穿着某品牌的长棉衣,上面有大朵的牡丹图案,长筒的皮靴踩在地板上是铿锵有力的节奏。迟乐乐看见了说:“苏黎你的衣服想解放前的被罩。”
王佳撇她一眼说:“人家那是时尚。看见了没,这样穿才是时尚。”王佳怀孕之后胖了一点,原来尖削的瓜子脸现在变得圆润了不少,看来没少补。
“跟我那件有什么分别。”
“分别在穿的人不同。”
苏黎坐下来安慰迟乐乐说:“想怎么穿就怎么穿,别在意别人的眼光就是了。”
“我没法不在意。”
陈肖伸了个懒腰,“我们不都在别人的眼光里醉生梦死么。”
苏黎转过身来,“亲爱的,你这段时间这么出名,谈谈感想。”
“哪壶不开提哪壶呢。”
“我本来是想忽略不计的,回来的时候碰上一演戏的,演过那个什么飞刀的,叫Miya的一个,你们可能不认识,她竟然问我:‘你跟陈肖是同学吧,她家里是干什么的?’看看,圈儿内人都知道你了,这人气儿。”
“甭跟我提那人啊,一提我就有气,她还装什么假惺惺啊,就是她捅出去的。”
“是么?这人城府还真深啊,想从我这儿套话。”
王佳:“这人那,要是决定不要脸了,那就什么事儿都干得出来。”
“马达!”
“什么玩意儿?”
迟乐乐:“没错的意思,韩语。”
“丫还整韩语呢,让你们家李想好好努力,争取在年底能送你去高丽国整整容。”
“我错了,委实不该提韩语。”
侍者上来点菜,王佳要了一套十分适合孕妇吃的清淡至极的套餐,然后给陈肖点了她最爱的梅菜扣肉。陈肖看了看说:“换小煎饼配瘦肉丝吧,我最近一看见油腻的就想吐。”
“怎么了这是,你不是无肉不欢么?”
“胃肠一直不太好,这不受了刺激就更脆弱了。”
“你浑身上下有没有个健全的零件儿啊。”
“大脑还在。”
“给迟乐乐点一盘儿腰花吧,她得补补。”
“……人家害羞呢。”
王佳一捂嘴,“我想吐。”
耿静楠看着菜单突发感慨说:“我觉着就咱们这样挺好的,单身多自在。”
其他人停下来看了她两秒,陈肖:“孩子被逼的,多可怜。”
王佳:“是啊,咱帮她介绍一个吧。”
耿静楠:“我不想找,是我妈想找。”
“那帮你妈介绍一个。”
“……哎呦喂,我郁闷。”
苏黎:“……不能理解。”
迟乐乐:“哎,我的猪腰花儿呢,什么时候上?”
殇
殇《青铭》微若妮卡 ˇ殇ˇ
爱情再伟大也不能高于生活,人过的是日子。所以没有纯粹的爱情,爱里总是包含了很多忧伤,怀抱着许多原谅。那时候我不懂这些,我以为你爱我你就是我的,我忘了你在不认识我的时候也有朋友,也有爱过的女孩儿。我做了一件非常愚蠢的事儿,我老是看着别人的故事来判断自己的处境,所以听了别人的言论就会想你也是这样想的,看到别人的作为就会以为你将来必定也是这样的。我最错的地方就是在你试着要挽回的时候没有相信你。事到如今,真的到了山穷水尽的时候,我却在想,我是不是该去找回来,有你的从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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陈肖早晨起来,觉得非常不舒服,呼吸不顺畅,还想吐。最近一段时间她的身体状况总是好不起来,她在考虑是不是该辞了工作,以免耽误公司的事儿。写遗书的事儿也该重新考虑,照这样折腾下去保不齐哪天就嘎嘣儿过去了,她将来要从陈同志那儿继承的大笔遗产得有个去向。陈肖刚拿起电话想请假,电话就在她手里震动起来。
“腾跃,我正要给你打电话呢……”
“程志死了。”
“啊?”
“程志死了,是自杀。”
陈肖挂了电话想这一大早招谁惹谁了,上来就报这种闹心的消息。转念一想,这样也好,像程志那样心高气傲的人一定忍受不了下半辈子都是在床上靠别人伺候活着,那样活着还不如死了好。他和孙瑞雪两人,不管是谁害了谁,这样收场也算是个交代。“大爷的,忘了请假。”
忍着身体不适上工的陈肖边画图边腹诽,是不是腾跃一早就知道今天她要请假才特意赶在那个节骨眼上打电话说那种噩耗,好让她分心忘了请假。想想又觉得自己幼稚的十分欠扁,最近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