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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好可以公私都办了,训练到了点子上,同时也完成了老婆的任务,他觉得自己很有成就感。但此时,老婆却要去破坏两个小年轻人的甜蜜,这是让他无法理解的,她又在打什么主意了?
朱大姐在他耳边这样那样的嘀咕了几声,耿团长睁大了眼睛:“不会吧,老婆?这你也要玩?他们已经好了,没看到他们都已经你一口我一口地喂饭了,我们不去管人家的闲事了,我们管管我们自己的好不好?老婆,都好几天了,我没跟你……”说着,不停地朝朱大姐眨眼睛。
朱大姐白了傻乎乎的耿团长一眼,她这个老公啥时候都没有聪明过,这平时的睿智上哪去了?
她自有她的打算,舍不得孩子套不住狼,性福不是一时的,得长久的,首先得让徐颜真正爱上刘武才行,这才是关键。要不然只凭有美满的性福生活,这哪够啊,一个心不在丈夫身上的女人,就算能在夫妻生活上跟丈夫琵瑟和谐,那又有什么用呢?
“你知道什么?越是被压榨的,反抗的就会越厉害,这就是为什么那些偷情的人那样的难分难解。等一下十到二十分钟你去敲他们的门,我在房里等你回来。”朱大姐打了个哈欠,今天累死了,等回去补个觉。
团长眨了眨眼,这才反应过来朱大姐说的话,马上乍乎乎地叫开了:“老婆,你不能这样整我。人家小两口子好不容易能在一起,我不能去搞破坏啊。”那会出人命的,他在心里加了一句,但没敢说出来。
“你都已经搞过一次破坏了,还差这一次吗?”朱大姐白了他一眼,依然打着哈欠要离开,最近几天总觉得特别的困,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
“不是……老婆,我之前没特意搞破坏,实在是……凑巧……老婆,你就饶过我吧。”耿团长狗腿似地跑了上去,给朱大姐捶背。
“谁让你把小颜弄生病的,这是对你的惩罚。”朱大姐用力地推开他,明显着这是在报复。走了几步,又回头望他,“别给我耍花招,我要看到这小夫妻俩甜如蜜。”
我们可怜的耿团长啊,这个时候哭丧着脸,但是又不敢得罪自己的老婆,只能一个劲的问着,希望老婆能突然良心发现,饶过他。
“老婆,这是你要求的啊……对,我是有点儿过了,但是这也确实让两个人感情升温了,我这算是歪打正着了。老婆,你就放过我吧,小武已经吃了我的心都有了,这人家小夫妻间的事,我们就不掺和了,行不?”耿团长想了又想,还是觉得这事不能干。
朱大姐却说:“那你不用回家了。你这事办好了,我就等你回家,在床上等着你。”说着,朝他抛了个媚眼,就回房间了。
耿团长愣了好一会儿,老婆的意思是不是只要这事办好了,他今天就有肉吃了?要真是这样,他就算豁出命去,也要去破坏人家小夫妻俩。
一想到这里,他马上乐得屁颠屁颠的,追了上去:“老婆,你等等我。”
两个一心想要计划着如何破坏事件的人,并不知道那边的两个人已经亲热上了,而且有一发不可收拾的局面。
徐颜擦了身子,一切都准备就绪的时候,听到他和朱大姐的对话,就想着让他把袋子拿进来。她是信心满满的认为他会把衣服寒进门缝的,因为刘武向来都是以温柔谦和还有君子的形象著称,用膝盖想都不会想到老实的刘武会突然闯进来,哪曾想到他会来这一手。当门被推开的时候,她整个人都呆住了,一时之间不知道怎么反应了,只能目瞪口呆地望着闯进来的刘武,什么动作也没有做。
当一个女人全身□的站在你面前,有哪个男人能忍得住?何况这个女人还是自己的妻子,是自己日思夜想,想了很多年的女人,再有控制力的男人也受不了这重重的刺激,不火山喷发那只能说明这个男人自身不行了。
想当年,眼前这个女人是自己战友的女朋友,他再有想法也不能有任何的行动,这是作为军人起码的道德。多少年了,他想得又不敢得,多少年了,他把这份爱珍藏在心里,又有多少年,他的爱终于成真,不得不说这是缘分吧?他从来没有想过,她会成为自己的女朋友。曾经她在自己的面前哭,或是故做凶悍,故做火爆,或是那脆弱的心外面包装着一层坚强的外表,这都改变不了她心里的那丝轻颤。
这个美丽的女人,或许在别人眼里她火爆的性子并没有多大的吸引力,或许在别人眼里她或许并不是国色天香,但是在他眼里她永远都是最美好的。
此时此刻,如果真发生点儿什么,这是怪不了刘武的,就像他说的,老公跟老婆的亲热,怎么能叫轻薄?既然已经拿到了合法权,那么他就可以光明正大的做一切他想做的事情了。他都已经忍了那么长时间了,这个时候再忍就要怀疑他本身的能力了。
刘武的呼吸也紧了,眼睛里只有徐颜,已经看不到任何的东西了,推开了门,硬是挤了进去。而此时徐颜那美丽的胴体就这样出现在了他的面前,让他的呼吸不由自主的急促,眼神也在不停的收紧,全身的肌肉像是打了收缩剂一样的紧绷再紧绷。
在徐颜的目瞪口呆中,他已经上前抱住了她,然后从她手里拿过浴巾,一边帮她擦身子,一边说:“身上的水珠要擦干净了,你感冒了,可不能有半点闪失。”好像手还挺老实,并没有上下其手,很老实的只是帮她擦着身子而已,其实内心里早就乱了。
“你出去,我自己会来。”徐颜一愣,用力地推着他,就想把浴巾抢过来,却被他用手一环,将她的手和身子一起圈住了,他的嘴巴凑近她的耳朵,轻声地说着:“你害怕了?”他太了解徐颜的性格脾气了,他这样激将法一激,她准就跟叛逆的小毛孩似的,被刺激出来。
那声音柔柔的,因为距离近,所以随着说话的动作,那气息喷在了脸上,有点儿麻麻痒痒的,就像羽毛一样的轻抚,这让徐颜心里一阵的悸动,此时的她不如那风中的树叶一样,颤抖不已起来。
男人是钢,女人是棉,让坚硬的钢铁扎进柔软的棉花里时,那是一种无力,其实是那样的和谐。女人更像是一股汪洋的海,能把男人从上到下的包围,把男人的还有锐气都给吞没了,剩下的只有那柔情蜜意。
此时的徐颜再坚强,再彪悍,却也禁不住刘武这一折腾,她的理智再有,此时也被身体的快感与敏感折腾得全身发软了。
在徐颜的心里,刘武就像那太阳,能将她心底那股寒流给暖热,能让她忘记过去的伤疤,就像那止痛的膏药,让她受伤的心慢慢地愈合。当太阳温暖了她的心之后,身体深处那潮湿阴暗的地方就再也没有了,有的只是那一汪清泉,能让她身心都为之振奋的清泉之水。
“谁害怕了?不就是擦个身体吗?我徐颜怕过什么?”被他这么一激,徐颜很自然地就嘴硬的回着。
虽然嘴硬的回嘴,但是她再笨也知道今天会发生什么样的事情,两人的体温已经迅速上升了,在这样的环境这样的时候,不发生点儿事情才怪呢。那昏暗的灯光,无异就是一个催情剂,让她整个心就被发醇的泡泡一样,洋溢着幸福的因子。幸福其实就如一杯水,看似平淡,但是你细尝之下,无不让人甘泉如饮啊。
“既然不害怕,你身子为什么颤抖?”他的不停地朝她的耳朵吹气。
今天的刘武绝对是故意的,知道自己的小妻子肯定受不了这么折腾,身体的煎熬能将人的理智淹没,淹没在那无边的欲/望之海里,再无力气去挣扎什么,只有被这热潮淹没了身与心。
“谁说我颤抖了?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颤抖了?”徐颜忍不住又抖了几下。
心里有一根羽毛,正在上下的挠着,那种奇痒无比的感觉,真是让她生不如死,她想要更多,但又害怕更多,这种矛盾的心理让她痛苦难耐。但是眼前这个男人,似乎并不想放过她,舌头轻轻地舔向她的耳朵,顺着耳朵的轮廓,慢慢地舔动着。当舌头舔向耳廓的时候,她只觉得有亿万只蚂蚁在心尖爬着,时而用爪子抓抓她,又时而用触角碰碰她的心膜,或是时而在她的心尖上轻轻地咬一口。
当这种啃咬变成了心底最渴望的欲念/时,两人都情不自禁地喊了出来。男人的粗气,女人的呻吟,无异就是给两人的心底打上了烙印一样,再无任何可以反抗的余力了。
徐颜她能管得了自己的心,却管不了自己的身体,她其实很想要去反抗刘武,但是他含着她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让她心里的挣扎变成了脱口而出的呻吟。那一声如猫似的叹息,在刘武的心里用力地敲下了一记重锤,让他的心为之震动。
刘武沸腾了,因为她这一声看似不经意的呻吟,将他整个神经都绷紧了。要说一开始他还能忍得住,但此时被她那小猫似的呻吟,刺激的整个神经都已经绷断了,所有的理智全都化为了冲动,那是魔鬼的呻吟,在叫嚷着他不顾一切地掠夺,再掠夺。血液开始倒流,冲向了脑袋,同时也冲向了某个居高点。
他开始了双管齐下,在他眼里,徐颜再高傲再火辣,也禁不住他这一系列的火攻,再有理智也只能变成了一只性感的小猫咪。
此时的徐颜,是真的受不了刘武这样的猛烈攻势,身子不停地颤抖,难过却又兴奋,身体里的空虚,让她欲罢不能了。她的身子软了,双腿已经站不稳脚,双手圈住了他的脖子,希望能借他的力量支撑着点儿自己。刘武的手却已经从固定着她的脑袋慢慢下滑到了背部,最后停在了她的俏臀上,手上一使力,已将她的俏臀压向了自己的双股之前。
徐颜倒抽了一口气,她再怎样迟钝,也发现了他两股之间那硬如铁棍的某样东西,正在在紧紧地抵着她的柔软之处。那是他身上最宝贵的东西,此时正抵在她两腿之间,正一上一下的摩擦着,有时候还往里顶了顶。她不是傻瓜,太明白此时是个什么情景,知道接下来又会发生什么,想要阻止,但是脑袋已经蒙了,被他这么亲吻着,身子早就已经越发虚弱了,哪还有力气去阻止,脑海之中也越发地空白了起来,理智也在慢慢地跑离她的大脑。
这一夜,注定要沉沦。如果真的有地狱,她也愿意跟着他奔赴地狱,因为身体里的煎熬太过难受,与其这样难受着,不如就放开心房奔放一次。
但是刘武不承认她这个说法,丈夫和妻子之间的亲热,何来的地狱之说?那是鱼和水的融合,是世界上最美妙的运动,那是奔赴天堂的享受,是最自然不过的事情了。
刘武嘴角勾起一个完美的弧形,嘴上的动作不但没停,还有更加加强的趋势,手上的动作也加入了抚摸的行列中,试图在她身上点燃一个又一个的燃烧点。
有人会问,女人的敏感带在哪?有人会说胸部,也有会人说三角带,唯独少了耳朵。耳朵那是人身上相当敏感的部位,这不只是女人才有的,男人一样也敏感。当刘武的舌头攻向她的耳垂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