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叛贼贝勒-第1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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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要杀鄂图泰,你答应我的,不是吗?”德孋睁开幽凄水眸,蹙紧了蘸墨似的眉,惨白的唇瓣微启。

“可你先前也答应我了,但现下却又反悔,难道我就不能反悔吗?”玄煚寒惊邪魅的眼如暗夜星辰,冰冽而霜寒地瞪着她。

怎么,说到鄂图泰,她又想为他求情了吗?

若要说她与他之间真是清白的,可能得剖出她的心,他才能相信。

“不,我答应你,我一定会臣服于你的,你千万不能反悔!”德孋急急说道,无力的柔荑紧抓住他的大手,仿佛怕他在下一刻便会杀了鄂图泰似的。

“只要你不反悔,我又岂会反悔?”

虽说玄煚现下是她的敌人,但是他亦是她的夫君,她惟一认定可以与她共度此生的相公啊!即使她想要假装对他的爱抚无动于衷,受诱惑的身体与空虚的灵魂却不断地渴求他的爱抚。

“孋儿,不要再抗拒我了,让我疼惜你……”他难耐地呻吟着,大手蓦地抱起她的身躯,“现下你只能想着我,不准再想我以外的人了!”

尽管他痛恨德孋心底悬着其他男人,但是最起码她为他保持了洁净的身子,让他可以幻想,其实对她而言,他仍是她最重要的那个人。

“德孋心中只念着你,你一定要相信德孋!”她轻呼,感觉到他的硕大饱满地填平了她的空虚,在她的体内扬起漫天无际的灭顶大浪,炽热而销魂地包围着她夜夜泣泪的灵魂,安抚着脆弱的她。

“我可以相信吗?”

他不知道该不该相信,但是他真的很想相信她。方才他是恶极了,才会忘记德孋对他不变的爱恋,鄂图泰对他不变的忠诚;他们两个人怎么说!都绝不可能会背叛他的,只是一怒起来,狂烈的妒火便随着体内不断渗出的幽黯邪魅疯狂地吞噬他,令他痛楚得不能思考。

“煚……”

她忘情地娇吟着,感觉到两人的结合仿似同到了天地初开的混沌未明,仿似两人的灵魂不断地在这未开天辟地的空间里纠缠着,直到炽烈销魂的激情将两人迷乱地揉合在一起,才又回到了相拥的天地间……

数日后——

“乖,再多吃一口。”

像是劝诱似的,坐在床榻边的玄煚舀了一口七草粥,带点强迫却又含着更多的宠溺。

德孋羞赧地张开粉杏色的唇,艰涩地吞下粥,澄澈的水眸里净是新娘似的羞涩不安。

“还饿吗?要不要我再差人为你煮一些?”玄煚提起袖子为她拭去唇角的渣屑,又说道:“这儿的伙食自然不比宫内,不过倒也可以凑合着点。”

“我真的吃得很饱了。”德孋睁开丽眸对上他的,心头是千头万绪。

为何命运如此捉弄人?

倘若当年玄煚没有被平西军所俘,倘若谨肃王府仍在,是否眼前的一切便会有所不同呢?迟来的新婚燕尔竟在战乱之际,令她开心不起来,令她感到心虚,令她感到有说不出的痛苦及哀伤。

她的袍泽仍在战场上,但是她却无耻地偎在玄煚怀里,将万岁爷的圣旨抛在脑后,贪婪地想要向他再多讨求一点温存。呵!好无德无耻的女子啊!

“真的吃饱了?”不过是一碗粥,怎么会饱呢?

不过,瞧她连日来的气色已经好多了,总比几天前那副几乎凋零憔悴的模样还好得多,倒也令他宽心了。

德孋轻轻地点点头,又抬起粉嫩的小脸,偷偷地睨着他带笑的俊脸,仿似回到了以前,那般的桀骜不驯,却没有噬人的邪气恣肆,那柔柔的笑意像是当年放肆却又无害的玄煚,不由得令她的心一震。

“好,那你就把路线图画下来吧。”

玄煚泛着笑音的黑曜眸子直视她,随即抱起她走到矮几旁坐下,矮几上头已摆上了纸和笔,显示他的誓在必得。

“鄂图泰呢?”她轻问,纤弱的身子不断地往前靠,不想让自个儿的背贴上他温热的胸膛。

终究仍是可怕的现实,无论她如何乞求,仍是无法回到以往……

“他好得很,你用不着担心他。”

玄煚的大手揽上她的腰,占有性强烈地将她纳入怀里,如铜墙似的身躯直往前靠去,支手托腮撑在矮几上,等着她下笔。

“可我没有见到他的人,不安心。”她战栗地提起笔,凄楚地扬起小脸对上他,心头感受惨淡难言。她以为现下的恩爱,可以让他忘却彼此间的仇恨,可惜……

是她太天真了,玄煚仍是要路线图,他进攻京城的决心依旧不变,他仍是要叛乱……

“你先把路线图画下,待会儿我会差人带你到另一个帐里头见他。”玄煚不耐地喊道。

“我可以相信你吗?”

“你不相信我?”他嗤道。“把路线图画下来吧!待我一举攻下京城,成了万岁爷,你就会成为我身旁的皇后,难道这样的未来你不觉得心动?”

“我一点也不想成为你的皇后。”

要她泯灭良心,无耻地踏上坤宁宫,倒不如一剑杀了她,她还觉得舒服一点,用不着背负万古罪名。

“你不想成为我的皇后,那你想成为什么?”玄煚蓦地握紧她的手,掐疼了她细白的手腕。

“我只想成为谨肃王府的福晋,其余的,我不敢奢想。”她斩钉截铁地开口。

“谨肃王府自八年前那一天起,便已经不存在了。”玄煚怒然哼道。“不管你是怎么想的,横竖我已经走了这条路,你便得随着我继续走下去,不管你要不要,你这一条命已是我的,容不得你拂逆。”

“煚,你既是如此想与我在一起,为何不同我一起回京城,让我同万岁爷求情,我们便可以——”

“可以如何?”他的大手蓦地锁住她的喉,怒眼邪睨。“你要我求玄烨,你要我跪在乾清宫前求玄烨饶了我?你倒不如要他把我杀了算了,我绝不可能跪在他面前!”

“煚……”

到底发生了什么事,玄煚怎么会恁地恨万岁爷?

“画吧,画完了,我便会差人带你去见鄂图泰。”玄煚蓦地敛怒,在她的香腮上烙下一吻,催促她赶紧下笔。

“你一点也不想与我一同生活吗?”

“胡说,分离了八年,我是不可能再放你走了,而且我将会在乾清宫与你相守到老。”玄煚执起她的玉手轻吻着,诡邪的寒眸直盯着她。“孋儿,你会帮助我的,是不?”

德孋默然不语,提起笔犹作困兽之斗,终而无奈地挥下狼毫,在纸上勾动线条,洋洋洒洒、条理分明。

“原来如此。”玄煚边看着,边说:“原来他是将主要大军都埋伏在长沙附近了,我还以为他把八旗军全都调到京城了哩。”

“将军,前线有回报。”

帐外突闻一人喊道。

玄煚挑了挑眉,站起身拉开营帐,向那名传分兵下令:“你带着我的女人到另一个营帐里,让她瞧瞧镶红旗的副将。”

话落,他又对着失神的德孋说道:“你去瞧瞧鄂图泰吧,看看我是否骗了你,再决定该不该相信我。”

他深情地走到她身旁,拉起她瘦弱的身子直往帐口走去,又附在她耳边说道:“你可千万别打什么坏主意,别以为我不在你身边,你便可以搞些主意惹我生气。看他一眼,随即回这儿等我,知晓吗?”

德孋无奈地瞅着邪魅的他,无力地点点头,心绞欲碎,痛苦不堪,却又无力力挽狂澜……

第九章

“鄂图泰!”

被缚于一座营帐里的鄂图泰被德孋的叫声惊回心神,猛地抬眼望着一抹身影向他扑来,突如其来地令他的心漏跳了两拍。

真如玄煚所说,他对德孋是有非分之想,但是他知晓自个儿的身份,更明白她心中不曾有他的存在。

“福晋,这样子有失礼俗……”他呐呐地说道,心底无比沉痛。

“鄂图泰……”她扬起小脸,剔亮的泪水在眸子里打转。“天!玄煚竟然这样子对你,他……”

他不是说过不伤他了吗?为何鄂图泰身上的伤自那一天起非但没有好,反倒更严重了?若不是他私下对他动刑,依鄂图泰的身子骨,那伤应该早就已经好了,怎么可能还会伤痕累累?

“福晋,鄂图泰的命是贝勒爷的,不管他如何对待鄂图泰,鄂图泰都无怨言。”苦于双手被缚,他只能无奈地将身子往后挪。

“胡说,你又没有做什么错事,他凭什么责罚你?”德孋睨着他,泪如雨下,无法相信玄煚真如此狠心。“况且,变的人是玄煚,是他变了,他以前不是这个样子的!”

鄂图泰就像是她惟一的兄长一般,他是这般地怜她、疼她,然而她却帮不了他,反倒是让他受苦了。

“对了,福晋,你已经把进攻的路线图画给贝勒爷了吗?”一说到玄煚,鄂图泰蓦地想到最重要的路线图。

“我……”她哽咽地说不出话。

“难道……”

鄂图泰难以置信地望着她无奈地点了点头,突地想到贝勒爷定是以他为要挟,逼迫福晋就范。但是,路线图是大清最重要的机密,怎么能够告知敌军?这下子他岂不成了千古罪人?

“鄂图泰,是我无能,我既帮不了你,也救不了玄煚,甚至还把路线图全画给他了……这事既是我做的,便把所有的罪全让我担了吧!”她痛不欲生地低吟。

没有人会料得到这种情况,没有人会希望事情会变成这般,但她又能怨谁呢?怨自个儿的无能吧!八年前懦弱的她无法帮助玄煚,甚至令他分神,以致被敌军所俘,造成今日的玄煚;而现下的她,却又无法帮助玄煚,无法导正他邪魅的心神,无法力挽狂澜。

她为何恁地无能,她为何什么事都做不好?

“福晋,这不是你的错,是贝勒爷他……恕鄂图泰无礼,可贝勒爷他真是变得太多了,变得令人……”他绞尽脑汁,却又不知道该怎么说,才能说出较贴切的字句来形容。

他是他的主子,他岂能说他的不是之处?可是他真的变得太多了,变得令他不敢相信。

这样的重聚,倒不如别相见,只是徒留憾恨罢了。

“玄煚是真的变了,他真的打算要叛变,真的打算谋反犯上。我阻挡不了他,我没有办法改变他的决定。”

她真的试过了,但是玄煚不知是怎么搞的,她愈是说,他便愈是诡异;她愈是劝,他愈是不变。望着他一日比一日更加邪魅嗜血,诡邪得令她心慌恐惧,他却丝毫不自觉。

她怀疑,他是不是真招上什么邪魔上身了?

“福晋,我们得逃出这里才行,否则……”除去儿女私情不说,他总得要对得起浩瀚皇恩才行。“路线图一旦落入贝勒爷手中,这一切可真是不堪设想,我们一定得赶在贝勒爷举兵叛变之前把他拦下,不然一切就来不及了。”

“可是……”

“福晋,不能再可是了。”鄂图泰坚定地看着她,亦是痛苦难言。“咱们绝对不能让贝勒爷成了罪人,绝对不能让他再犯错了。”

“但是……”她回首望着营帐外的守卫,再看向他。“帐外有人看守着,我们要如何逃出这里?”

倘若只有她一个人的话,或许还可行,但是现下不只多了一个鄂图泰,甚至他身上还带着伤,凭他们两个人要离开这里,实在是比登天还难。

“福晋,请别顾忌鄂图泰,鄂图泰愿意以性命换得福晋一命,只要福晋能够逃离这里,只要福晋能够救我大清,鄂图泰这一条命便值得了。”国难当头,他无法只顾虑儿女私情,而将国事抛到一边去。

“我不能把你一个人丢在这里!”她暴喝一声,不容他再说下去。

这怎么行?倘若她真的走了,她无法想象玄煚会怎么对待他,而且她不确定自个儿到底想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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