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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圣洁的光芒如雨露春月般笼罩着白衣的他。
那光芒从他如瀑的黑发、至他无袜脱靴的雪足散发出来,一处也没有遗漏,就因为他这么圣洁,使他得美显得清圣,他的存在似乎与人世毫无相干,让凡人不敢亵渎;那光芒清亮得炫目,让人眼都睁不开来。
那三个姑娘本来要做些邪狎的动作,但是伸出的手却都自然的缩了回来,一个个几乎都不敢在这么近的距离下看向乐雅,有的人甚至还对自己几乎可称为邪狎的动作感到惭愧不已。
她们没有人敢动,情势顿时逆转,乐雅伸出比她们更美的青葱小手握住了她们的手,他的握法一点淫狎的意思也没有,只是那样握着,就像慈祥的母亲或者和蔼的长辈那样。
那洗净全身脏污的光芒似乎也笼罩在他握的人身上,只是这样的轻握,三个女子便莫名的眼眶发热,许多早该忘记的童年愿望涌上,那些美妙却早被遗忘的梦想似乎在这个时候完全的填满心头。
乐雅非常温柔地说:“不要哭,没有事的。”
这么温柔的声音,就像大地、雷雨、大自然的鸣奏曲,没有人听过这么温柔的声音,时间好象在这一刻停止,三个姑娘皆情不自禁的将头垂了下来,眼泪一滴滴的落下。
她们连为什么会落泪都不晓得,只是泪水怎么样也止不住;晶莹的泪水被地面慢慢吸收掉,就像心中所有的脏污也随着泪水消失而荡然无存。
乐雅放开她们的手,用跟刚才一样温柔的声音低语:“出去吧,你们爹娘不会希望你们这样过一辈子的。”
三名姑娘笨拙的向乐雅行礼,起身打算离去。
不待她们出去,早已将这一切尽收眼底的古渊思愤怒的扫掉桌上所有东西,怒骂那三个女子:“蠢货,给我出去,全都是笨蛋!”
他粗暴的拉起乐雅,他原本要这三个女人羞辱他的,他要看他的清圣荡然无存,但是没想到这三个女人跟一般人一样,竟然对乐雅不明所以的尊敬万分,这根本不是他要的结果。
他冷笑道:“你还给我装神子派头,乐雅,你这一套用了十多年了还能用,我真是钦佩你,恐怕连江湖术士都没你这样的本领。”
那三个姑娘立刻护住乐雅。
古渊思冷冽如刀剑一般锐利的目光对上那三个女人,危险气息立刻充斥在小小的花厅里,他压抑着怒气冷声道:“出去!”
三个姑娘在那锐利的目光下缩起了身子。
乐雅小声的道:“你们出去吧。”
闻言,三个姑娘只好默然的出去。
古渊思拉起乐雅,粗暴的将他狠丢在桌上,奇QīsuU。сom书乐雅被撞痛了背,但是他咬着下唇没有叫出声。
看他一脸痛苦的表情,古渊思扬起一抹残酷的冷笑,故意将手伸到乐雅身下,用劲抚摸乐雅被撞痛的背;那摔痛的背被强劲的抚摸着,痛感是刚才的一倍以上,乐雅忍不住痛得脸色发白。
“好,你说要好好的谈一谈,那我们就谈一谈,银子到哪里去了?我爹留给我的银子到哪里去了?你卖尽我家珍宝所得的那些银子哪里去了?”
乐雅垂下眼帘,又开始不言不语。
古渊思鄙视的道:“怎样?答不出来了。当初在你把我逼出家中的前半年,你就开始卖东西了,家里没有别的支出,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我爹留下的银两过一辈子都够用,你为什么要卖东西来换银子?”见乐雅一句话都没答,古渊思的笑容更加寒冷,“你不但卖东西,还很有计画的勾引我对不对?”
乐雅浑身一颤,连嘴唇都在颤抖,他看向古渊思,急道:“没有,阿思,没有!”
“没有,难不成你要说我们是两情相悦?”古渊思扯住他的衣袖,脸上的笑显得狰狞,“我那时是个傻小子,只懂在你身边穷打转,你叫我往东我绝不会往西,你是我心目中唯一神圣的存在,那时我这个笨蛋简直是为你疯狂、为你着迷。”
用尽手中的蛮力握住乐雅的下巴,让他无法逃避的看着自己,古渊思从他的唇抚摸到他裸裎的胸前。
乐雅咬紧下唇,身子微颤,看得出本能已被激起,他的确有感觉;他的下唇都快咬出血来,他也知道古渊思在羞辱他,却只能低声恳求:“求求你不要,阿思。”
古渊思对他的恳求恍若未闻,他轻拈乐雅胸前的红蕊,使之更加红艶。“你长得这么美,比苗疆任何女人都美上几千倍,凭你这张脸和神圣的美态,男人都恨不得能够抱上你一回,你自己也知道对不对?我迷恋上你也是应该的,所以你就利用了我对你的迷恋。”
古渊思的语气冷淡,爱抚的动作却更强烈,乐雅受不住的抓住古渊思的衣袖,有些喘息地道:“不要这样,阿思,我们好好谈谈,冷静下来,我求求你。”
“你求我?”古渊思放声大笑,语气阴沉,充满情欲,“等一会儿你才会真正的求我,受不了的求我。”
“呜……不要,阿思……”
古渊思的手下滑到乐雅的腰腹轻轻滑动,力道虽轻,却非常的恰到好处,令乐雅浑身一颤。
古渊思低下头,目光凶狠的对上他的眼,那眼里的激烈恨意,让乐雅无法动弹,而古渊思的声音则阴沉的不像是人的声音,倒像是从地狱来的勾魂使者。“十年前的五月二十日,有名陌生女子在我房间被奸杀,这事发生后我立刻就受审查,审查的人有去世的众长老、药师跟你,而你明知道那女人不是我杀的。”
乐雅立刻否认:“阿思,我不知道……”
不待乐雅说完,古渊思的眼里忽然闪现愤怒的火花,动作更是快得令乐雅措手不及。
他一个巴掌打向乐雅,力道大得几乎能让花厅的桌子塌陷,乐雅的脸随即肿了一大半。
古渊思没有任何的伶惜之意,有的只是怨恨跟鄙视的火花在不断的熊熊燃烧。
他的声音很轻柔,却令人不寒而栗。“你最好不要再说谎,乐雅,你知道我的脾气很火爆,你听清楚,再让我听到你说谎,我不只会这样打你而已,我会把你打得断了四肢,连这屋子都爬不出去。”
乐雅的嘴唇渗出血丝,双唇不住的颤抖,疼痛使他头晕,眼泪顺着眼角流下,看来楚楚可伶,却无法引起古渊思的同情。
“五月二十日那个夜晚我根本就不在房间,你知道我在哪里的,你不帮我作证,还当成不知道。”
乐雅浑身颤抖,但他仍坚持原来的说法,只不过语气没有一点的说服力。“我真的不知道。”
古渊思这次没有打他,他哈哈大笑了起来,笑声中充满无尽的怨恨,他俯下头,在乐雅的耳边阴森的道:“好一个不知道,如果你忘了,我会让你重新记起来,五月二十日那一天晚上我在你的床上。那天你说你身体不舒服,要我留下来照顾你,我什么也不怀疑。
我一坐在床边,你就抱住了我,我那时才十七岁,正是每夜都幻想抱着你的年纪,怎受得了你这个天仙美人真实的诱惑?我与你上床了,一整夜我们都好象要不够对方似的,你的这里、这里,还有这里,全都死缠着我不放。”古渊思用手滑过他的身体每一处。
乐雅用手掩住双唇,忽然别开头,根本不敢注视古渊思,“没有,是你记错了,没有。”
古渊思哪肯放过他,他用劲的扳过乐雅的头,要他再次看着自己。“你早就在想该怎么把我赶出去了,你贪图我家的财产,我若十八岁,我父亲的钱财就全由我继承,所以你赶在我十八岁之前把我赶出去,而在又急又慌的情况下,你就决定色诱我了?”
“我……我没有。”乐雅的气息不定,在与古渊思近距离的对话中,说起话来结结巴巴,更令人不禁怀疑他的确在说谎。
伸手箝制住乐雅的脖子,古渊思又用力的给了他一巴掌,低沉阴森的语气中充满暴戾之气,“你还在说谎,你这下贱的贱货,你明明知道我是怎样的崇敬你,连一根手指也不敢放在你的身上,但我想你应该早就看出来我对你有着怎样着魔的欲望,只要能真的拥有你……”
古渊思比着花听外面,言语激烈得像火在燃烧一般,仿若能喷出熊熊火焰,“就算立即叫我去死,我也愿意。”
他说得毫无保留,可以想见他当初的情感是多么地浓烈炽热,令人心惊胆战,根本就不必怀疑。这段激烈的话使得乐雅全身忍不住轻颤,所有的感情在他的心里爆开,令他痛得几乎说不出话来。
“所以你选在五月二十日那一晚色诱我,让我一夜都没回自己的房间,然后再串通药师把奸杀的尸体弄到我房间,等到早上,事情一传开,我在苗疆就再无立足之地。”
“我……我……我没有。”
古渊思不理会他微弱的否认声,只是挑高乐雅极美、极秀气的脸,“等到你找药师来验尸,用蛊查出到底是谁奸杀了女尸时,我才明白为什么你要跟我上床,因为你需要我的体液来作假证;你跟我在一起一个晚上,就是为了取得我的体液,好让蛊跑到我头上,显示我就是奸杀女尸案的凶手。”
乐雅目光飘移,古渊思的眼神太过强烈,让他只敢把头转开,慌乱的道:“我不知道,我一点也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古渊思扳正乐雅的脸庞,不容他有丝毫的逃避,眼光充满仇恨;当初炽热深沉的迷恋有多深,现在怨愤呼号的恨火就有多强烈。
“你不必假装了,你不但知道,而且这一切从头到尾还都是你安排的,十七岁的我根本就无法说出五月二十日那晚我在哪里,我怎能破坏你的名声说我一整夜都跟你在你的床上欢爱?你很明白我当时对你的深深迷恋,根本不可能说出事实,直到你一点都没替我辩解,甚至站在死去长老那边说话,我才知道要把我赶出苗疆的主谋竟然是你,也才知道我竟中了你这么恶毒的诡计。”
越说越愤慨,古渊思禁不住冷笑,“你一定以为身无分文的我会死在外头吧!那么一来你就没有后顾之忧,而你侵占我家财产的事也就没人知道了是吗?你绝想不到我爹在中原有认识的人,那人还拿银子给我做生意,你也想不到我在九死一生后竟还能发达吧!像你这么奸恶的人怎配得上神子的名讳?”
古渊思的话语变得更加残忍,“所以我用了十年的时间准备要来报复你跟苗疆药师,我买得苗疆的官位,我的地位无可动摇,我要在苗疆顶天立地,我要让你这清圣的苗疆神子跟尊贵的苗疆药师再也无法把我赶出苗疆。”他冷笑道:
“苗疆药师出外还没回来,我就先整治你,等他回来,我也要让他死无葬身之地。”
“不,不是飞言的错,是我的错,阿思,求求你对着我来。”素飞言正是苗疆药师的名字,全天底下也只有苗疆神子会直呼苗疆药师的名讳。
“我当然知道是你的错,我会让你付出代价的,现在还找不到药师,你不必替他这么担心。看你这么担心,传言是对的吗?你跟苗疆药师果真有一腿?”
在这样恐怖的气氛中,乐雅不但没有替自己辩白,竟还问了个风马牛不相干的问题:“你病过吗?阿思。”
古渊思刷地又掴了乐雅重重的一巴掌,乐雅立刻倒在桌上。
古渊思脱掉自己的衣服。“我病过吗?讲得你好象很在意一样,你休想给我转移话题。”
看古渊思脱衣服,眼神充满了情欲,乐雅不禁手脚颤抖,语气虚弱无力:“阿思,你干什么?”
“干什么?”他的笑声非常邪恶。“这么明显还看不出来吗?你现在是全苗疆最下贱的人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