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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去县城被土狗打了?”大荣惊呼。
小荣问:“怎么都没听你说?”
张非不想在这件事情上多说什么,毕竟是自己的败笔嘛,便对阿海说:“你接着说下去听到了什么?”
“当时那个女穿着裙子,一走到香蕉园里就被土狗X了,裙子都没脱,土狗在后面X她,她还在前面抱着小康用嘴巴吸……我当时就躲在不远的看香蕉人住的蓬房里,所以他们没发现……”阿海讲得很认真,张非不想听这些啰嗦话,可大小荣却很有兴趣,连问:“他们两个人一起X一个女的?”
“那女的长的怎么样?”
“……”
张非无语了,这么严肃的时候阿海居然说起这种最让青春期少年感兴趣的内容来,于是咳嗽一声说:“这些你等一下再讲,先说正事。”
“哦,好的,他们说了打你的事情,土狗还说你在圩场里面追着他要打,被他跑了,他本来是想叫人去打你,可他爸却让他先跑路到工厂里躲一段时间。”阿海慢慢地说,好像脑子里面还装着刚才那些画面。
张非问:“我的威力还没那么大吧?土狗是不敢跟我打,不过也不至于怕我怕到这种地步。他们有没有说到金水的事情?”
这话也把大小荣和阿海的注意力引到了这件村里的热门事件上。
“有!”阿海说,“金水的事情我有听我爸说了,小康和土狗话里面我也听出来他就是因为金水这件事情才跑路,土狗是金水的外甥,元虎怕事情惹到自己头上也跑路了。”
张非并不知道元虎和土狗的关系,不过可以推测出就是土狗的父亲。元虎在村里也算是一头虎了,早些年罗师和他做生意闹翻了,元虎一拳就打过去,好在罗师闪掉,那不一拳把砖墙直接打出一个半指深的拳头印。当然双方都是有家室的人,后来这事就算平息了,两人都是混社会的人,见也面也还是笑脸相对。
“你吹牛吧,元虎那么有钱地让自己儿子去躲在工厂里面?”小荣提出质疑。
阿海显然对此很不屑:“你没去过那边不会懂的,你知道那里有多少工厂吗?”
大小荣摇头。阿海接着说:“那边其实就是村子,不过不像我们村这样地很少,人家土地多得要命,当地人家里面一般都有两三栋房子,自己家住一栋,一栋做工厂,一栋住工人,有的是工厂跟工人混在一起,一个村子乱七八糟全是人,哪个少的都有,躲人是最好的。”其实阿海没说清楚,但以他自己的眼睛看到的就这样了。
“去那边打工连身份证都不用,只要你去跟老板说一下,老板就让你在厂里做,发工资也只是自己写个名字上去,谁知道你是谁。到处都是小厂子,哪个省的人都有,警察想去那里查也没办法查,今天在这个厂子,明天人就可以跑到别的厂子,你说怎么查?”张非补充,他前世高中毕业后去过那个地方打过工,很清楚那种地方的状况。
阿海很惊讶:“你去过那里?”
张非笑笑摇头,问:“听说的……那你是怎么跟他们打上了?”总不能说“我在五六年后会去那里打工,所以对那里还算比较清楚的”吧。
阿海说:“我没跟他们打,妈的,一个个那么大条打起来还不要了我的命?小康那天晚上就带着那个骚货跑了,走之前三个人还在宿舍里面XB,搞得我们厂子的人都在那里听那个女的浪叫……第二天也就是昨天,我看土狗一个人进了厕所,我就拿了块砖偷偷溜进去拍了他的后脑,结果没想到那小子没晕过去,回头认出我来,裤子都不提就追着我跑,好在我拍的那下也够重,他没追上,不然肯定要被他打死。今天早上就叫了几个他们雄鸡村的大人过来找事,被我爸镇住了,我爸怕我呆在那里会出事就叫我回来,本来我还不想回来的,那边挺好玩的,不过觉得这件事情得跟你说一下,你家里又没电话……”
大伙这才松了口气。大荣问:“你有胆啊,居然敢跑到厕所里面去拍土狗,他那么大条,你不怕?”
“怕什么?他也没什么了不起的,一对一的时候见到阿非都得跑,再说了他拍了阿非的脑袋,我得拍回来。”阿海说。
张非心里感动,这才叫兄弟。不过他不希望自己的兄弟为了自己去拼命,这一砖要是拍出人命的话那自己绝对是没办法解开这个心结了。他说:“以后见到土狗还是不要惹他了,最近估计他不敢回来,等开了学你上初中,那时候我们同一个学校,有我在他也不敢乱来……你说什么土狗见到我都得跑,搞得好像我很差似的。”这一点张非倒是自信的,他现在打起架来是不要命的,上次被打是受了偷袭,如果是自己有备而去的话,土狗绝对会很惨。
众人点点头,齐声说:“是很差!”
“靠,那你们谁敢跟我挑啊?”张非一拍桌子,故意装生气。
“没啦,打是挺能打的,再能打又怎么样呢?金水那么能打还是不得躲起来,全家都被杀光光了。”大荣说道,这话不无道理。
“好啦,知道了,再能打也顶不过一个子弹!”张非现在脑子里面又一下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这几天他只是听到一些传闻,但没想到村里面已经是草木皆兵了。只是事情现在没什么进展,死人的事挂在那边也没人管了,自己一个小孩子的身份能打听到什么?无非就是些皮毛,或者说连皮毛都算不是,也就是绯闻罢了。他现在也只能静观其变。
此时屋里突然变得很安静,阁楼下的老鼠和小强悉悉碎碎地响,张非看着手里烧尽的烟,摇摇头,从阿海烟盒里又拿出一支来,点上,他太久没抽烟了,不过现在却没有料想的那样头晕,只是烟进入肺部那种充实感让他很满足。
“阿海,你说说他们三个人怎么日的?”大荣问。他说出这句话也意味着这次的会议进入了垃圾时间,剩下的时间他们打算都用来讨论这些让他们血脉喷张的话题。
阿海笑了,开始给两兄弟讲起土狗、小康和那个骚货3P的过程,讲得很详细,听得大小荣连连伸手去捂住自己的裤裆。张非对此没有兴趣,他现在还在做推理。
“你说土狗那根家伙那么大,跟一根甘蔗似的,那个女的洞就那么小那么嫩,插进去怎么不会裂了呢?要是在那里裂了可哪里去找医生,估计找到医生血都流光了……”阿海这家伙倒是很有人道主义精神。
然后三个人就很有学术精神地讨论起器具大小与容器大小的关系,
靠!对啊!怎么就没想到呢?
张非的脑子一下子被激活了,之前怎么就没想到呢,金水那天的伤看起来很严重,肯定是要治疗的,而这几天村里的闲话里面就有提到权生和小玲去外面happy了,是不是权生去给金水治伤了呢?很有可能,只是有一点张非没太想明白,那就是小玲跟着去凑什么热闹,难道是做护士去了?或者他们根本没去给金水治伤?
不管怎么样,张非觉得首先要做的就是找到金水,至于找到以后是要想办法告诉那些军人还是找机会把金水灭口了,张非还不知道,这是个两难的决定,但有一点,他要先知道金水到底犯了什么事情,这样才能揭开黑幕的一角,不再这么被动。他觉得这背后有很大的事情要发生。
写书太寂寞,给点支持吧。
062第一次感情危机
从闲屋出来已经是晚上十一点了,天上没看到月亮,银河流光,满天繁星。巷子里的人早都上床睡了,留下悉悉碎碎的都是虫鸣声,大荣小荣回自己家的新房去睡,阿海也回了自己家。巷子里一下全静下来,除了虫鸣还是虫鸣。张非站在家门口看天上的银河,长长地叹了一口气。
重生后的世界并没像自己想象的那样有章可循,反而变得更复杂了。而自己这些天遇到的事情大多是前世没有遇到的,这让他原本心理上的巨大优势一点点地被消耗殆尽。
也许这就是宇宙的奥秘,又或者这就是哲学上所说的“人不可能两次跨过同一条河”的道理。当自己重生,带着不同的想法回到这个年代,那么自己已经让这个时空发生了改变,并发出许多蝴蝶效应,相互撞击。这就像是一片结了一层薄冰的井面,投了一块石头进去激起千层浪的结果就是把原来的薄冰全部撞碎。
张非站了一会儿,索性搬了靠背椅出来,还是看着天空。他试图用科学去解释这一切,但可惜他不是霍金这样的物理学家。这些天发生的事情太多了,打乱了他的计划——从刚开始重生,他想的只是把书读好,考个好高中,上个好大学,然后以后找份好工作;后来他打了野猪,又觉得打野猪也不错,先赚了钱,有本钱后可以做点小本生意,学业事业两手抓;再后来他得到了那一百二十万,他想去实现最初的梦想,把自己的农场建起来,可是却发生了金水一族的惨案,自己连动都不敢动一下那些钱了。
这样发展下去不知道还会发生多少事情,他再怎么见过世态炎凉再怎么有了神力也应付不来这么多事情。这就像打篮球的时候,你的实力强一点对方便会叫很多人来防守自己一样,张非现在显然是一个实力很强的选手,而他的对手,在他看来就是让他重生了的老天。张非只是个球员,而老天却是一名教练,球员只有两种选择,上留在场上或者下场,教练却有很多选择。而显然这场球赛不仅没有换人限制、犯规限制,也没有十二名球员的限制。老天手里有无限的球员来防守自己。
张非没有伟人那种“与天斗,其乐无穷”的虐待或者被虐待倾向,他就想守着自己一亩三分田过平静的日子,不管在城市也好在农村也罢,有自己一个可以独处的属于自己的空间,不为衣食而忧他就满足了,可现在老天要他打下去,走非常规路线,整天就是打打打,没事就是打,他搞不懂。平平凡凡有什么不好吗?平凡的人才能长命百岁,才能多福多贵。
还有感情上的事情,显然这段时间把感情放在一边了,不过这也算是一个问题,前世在感情上伤透了心,今世一重生就塞过来英妹和雪玲,还有像小玲这种想要随时都可以上的妞,要是再这么发展下去的话,他会伤透脑筋的。一个人的精力有限,时间更有限,如果天天只是忙着打架忙着在女人堆里转,那这一次重生估计自己也只会带着无限的遗憾到老。
对了,英妹!张非突然想起来前几天英妹对自己的态度突然变了,不会是因为雄鸡村的财发强奸案提前了,而英妹觉得没办法面对他吧?操,如果真是那样狗日的财发肯定别想活过明天,晚上就把他杀了!不过杀人之前他得去求证一下。
想到这里张非站起来拔腿就往放门塘跑。池塘边的龙眼树黑漆漆成各种形状,有两棵老得快要枯死的老树更是恐怖,星光下俨然就是西方传说中的树妖,伸长了爪子探到水中……水里的青蛙更是被吓得叫声不断。
张非才不管这些,他一路跑到牛棚子,大黑没叫,跑出来绕着张非摆尾巴,牛棚里英妹正在喂兔子,听到脚步声把手电射出来。
“你来这里做什么?”英妹冷冷地问,并没把手电拿开的意思。
张非的眼睛很快适应了手电的强光,看清楚了英妹的穿着。她还是把自己的听进去了,此时穿着长裤和秋衣,身材没再像之前那样暴露无遗。
“我来找你的。”张非说,“我不知道为什么上次你对我态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