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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超过高山寻找那己失踪的太阳寻找那己失踪的月亮亲亲我的宝贝我要越过高山寻找那已失踪的彩虹捉住瞬间失踪的流星我要飞到无尽的夜空搞颗星星作你的玩具我要亲手触叔那月亮还在上面写作的名字拉拉呼啦拉拉呼啦拉还在上面写你的名字拉拉咛拉拉拉呼拉拉最后还要平安回来回来告诉你那一切亲亲我的宝贝
她们的歌声在夜空中撒下温馨,软软的声音、软软的人在软软的夜晚留下软软的回忆。
越进入深夜,冷风吹得越狂,寻君的破旧夹克对这种天候缺乏免疫力。她冷得牙齿打颤,全身抖得零零落落!
“很冷吗?”天尧握住她冻得像冰棒的小手。
“还好。”她强打起精神,勉力一笑,微笑在唇边三公分处就僵住了。
“还好才怪,你的手比冰块还冷。”
“我属冷血动物的嘛!”
“逞强!”天尧坐起身,想把他的大衣脱下。
“我不穿你的衣服!”
“为什么?嫌不好看?”他皱拧了眉。这小妞在这当头闹什么别扭?
“我不要你生病!”
“我是大男人,不会那么容易生病。”
“不管,我就是不穿。”她嘟着嘴打算跟他抗战到底。
“固执!”他用指节敲她的脑门。
“寻君,你不听话天尧会生气。”心心小小声的提供她的心得。
“我才不怕!”寻君是那种人家送她三分颜色,就能顺理成章开起染坊的角色,在天尧事事顺她之后,她不骑到他头上才有鬼呢!
“你好勇敢。”她用充满崇拜的语调说。“每次天尧凶起来,我都好想找地方躲起来。”
“他有那么恐怖吗?”
“嗯!我都快吓死了,幸好天阳会来救我。”想到天尧的凶脸,她就心有徐悸。
“听到没有,你那张暴龙脸再不收敛一点,心心早晚会被你活活吓死。”寻君转头数落天尧。
天阳和心心吓得同时坐起身,瞪着寻君看。她用然敢这样跟天尧说话,嫌命活太久了吗?
“我以为自己长得像王子。”这下子,他们受惊吓更严重了,天尧竟会说笑话?
原来寻君在这段日子不仅改变了心心,也改变了天尧。
“是啊!是王子,暴龙族的王子嘛!”
“不管是哪一族,在我的刻板印象里,王子不都是英俊帅气的吗?”
“美女与野兽里的野兽也是王子啊!不过话说回来,你真的很帅,只不过老摆张屎脸,如果把脸上那垃狗大便拿下来,你就是世界超级、宇宙无敌、扣人心弦、引人垂涎的美男子。”这样一大串的形容词念出后,当场引起天阳的大爆笑。
“你、你、你竟然这样形容大哥,哈哈……笑死我了。”
“调皮!”天尧丝毫不以为件,揉乱寻君一头的长发。“够了!”他瞪天阳一眼,制止他的笑感神经。然后再转回主题。“别顾左右而言他,穿上衣服!”
“不要!”她把头摇得像波浪鼓。
“非要不可!”
“就是不要!”
“再说不要,我就打你屁股。”他使出撒手锏。
“不然,我有个两全其美的办法。”她羞红着脸,扭捏地在他耳畔说悄悄话。
天尧愣了一下,然后摇摇头笑着接纳她的建议。他躺下身,打开大衣钮扣,把她小小的身固初纳入怀中,然后扣好钮扣。
有了天尧的身体当暖炉,寻君马上就呈睡眠状态。
“君,你很舒服吗?”心心好羡慕她。
“嗯!好舒服!
“天阳……”心心仰头看他,眼底净是乞求。
他硬着头皮不理她,“天阳——”她瘪瘪嘴,眼泪快滑下来了。
僵持许久,他在她委屈的眼神里软化了,长声叹息的打开大衣,妥协地让心心躺入怀中。
“天尧——”寻君轻唤他。“我好快乐,我会永远永远记得今天,即使喝下盂婆汤,我也会牢牢记住。”
“又说傻话!”
“不是傻话,是真话……”她的声音渐渐成为喃语。
静默不语的空间让两个女孩很快地进入梦乡。
“大哥,我们该拿她们怎么办?”天阳迟疑的问道。
“顺其自然吧。”
顺其自然?他有没有听错?大哥准备让她们“各取所需”吗?
第五章
天阳带着寻君和心心到他的工作室,试穿帮心心新裁制好的衣服。
程莉著却挑这时间前来拜访。刚让男人拒绝的怨女,心清说有多恶劣就有恶劣,偏偏又碰上情敌出现,难免要火上添油。烧得更灿烂些。
她走上前指着心心破口大骂:“你这个小白痴,都是你,天阳才会移情别恋。”
“你在说你自己吗?”寻君挺身而出。
“你说什么?”她色彩鲜艳的五官被激得扭曲变形,妒嫉谋杀了她的美丽。
“我说,站在我眼前的这位白痴小姐,请别在这里说一些白痴话,做些白痴举动,让人家一看就了解你的白痴身分。”她把“白痴”乘了四倍奉还。
“你说什么?”她咬牙切齿、怒火中烧。
“第一、天阳眼光没那么差,不会看上你这种调色盘。第二、既然人家看不上你,就没有所谓的移情别恋四字出现。这么简单的道理还要我解释老半天,可见得你不是‘普通白痴’,是‘特级白痴’。”她又加了两个白痴上去。
寻君的话让周围的人无不掩嘴偷笑,连男主角也躲在人群里暗暗为她喝采。
“贱女人,这里没有你说话的余地!没水准的穷酸乞丐。”她轻蔑地瞄一眼寻君有点历史的旧T恤和牛仔裤。
“要比‘贱’了吗?也行呀!袒胸露背、硬把肥象腿挤出来妨碍观瞻的人可不是区区在下我。这场就算你拔得头筹不用比了。”要苛薄?她可是很有天分的呢!
“臭婊子!”她恨恨的骂出三字真言。
“又换项目比赛谁臭啦?唉——真没定性。我先声明握!我没有臭到得往身上涂一层层香水,才能盖过吓人的狐臭味,更何况又不是我上门找男人又被男人‘粉不屑’的端出门。我想你就别谦虚了,这三个字还是您留着慢慢享用。”
她被寻君的伶牙俐齿气得浑身发抖。看情势骂不过她这泼妇了,她转移目标攻击心心。“死白痴。这种高级衣服不是让你这种缺胸少臀的女人穿的!”
“心心,别听她的!”她像小雌虎般捍卫着心心。“她说的酸话就叫做妒嫉,懂不懂?”
“笑话,妒嫉一个智慧不足的白痴。”她冷哼一声。
这个智障女,不知道在楚家地盘上,对心心讲“白痴”是禁令吗?她完了!她一定会、铁定会死得VERY、VERY难看。
“心心,我告诉你,这种胸大无脑的女人就是看不惯人家稼纤合度,马达大过河马的人就会害怕别人的纤腰细臀,而满脸油彩、酱料涂得比烤乳猪还厚的人,就会恨透了唇不点而丹、眉不画而丹的美人。所以身为美女,你必须有这层认知,准备随时应付恶毒女人像疯狗般乱咬你。懂不懂?”
寻君停下来,转向程莉青。“白痴小姐,这次我说的这么文言,你一定听不懂对不?”
“你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女人,竟敢在这里胡言乱语!”
“你骂人的话翻来覆去就那么几句,教那么久了这是那么没创意。算了,孺子不可教也、粪土之墙不可汗也。”
“你说我是什么?”
“我说你是粪土之墙,白话一点就是‘厕所墙壁上的陈年旧大便’懂不懂?笨得连这么简单的都要我解释。还是心心比较聪明,我刚教的听懂了吗?”
“懂了!”她乖巧地点头。
“好!那么以后碰到这种善妒女人,就要对她微微一笑,心里骂一句‘狗屎’,然后走开。千万别为这种事生气,知不知?”
程莉警再也忍受不住她的讥讽,仰起手臂送出一个巴掌。打得寻君连连踉跄三步。老天爷哪!真是太神奇了!妒火中烧的女人干劲居然这么大,寻君被打得是头昏眼花,她算是尝到苦果了。
“住手!”天阳怒斥,喝阻她“有一就有二、无三不成礼”的行为欲望。
“你敢再动手我就告你伤害!”天阳眯着眼,浑身散发出危险气质。
天阳一出现,寻君的胆子迅速膨胀起来。“我还要告你诽谤。污辱人格,我要让你到牢里蹲上一年半载,蹲到头顶长疮、脚底流脓……”
“住嘴!”天阳瞪寻君一眼。
这女人到底懂不懂得何谓适可而止、见好就收?告人家诽谤,污辱人格,现场的人每个都可以做证,她的泼妇骂街功力可是无人能及,凡人无法挡的。
他转头面对程莉著沉声地恐吓。“你最好在我签行动前永远消失,否则我保证她?崭账档幕盎岜涑墒率怠!?程莉育落荒而逃后,心心和寻君让天阳一手一个塞入车内运送回家。
这白痴男人早点站出来她就不会多挨这巴掌了,待会儿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天尧的怒气。
“你就不能管管自己的嘴巴吗?弄成这副德行。”她一定是精神病院派来弄疯他的!
“不许你骂寻君!”心心大吼,手擦双腰,模仿出寻君标准的茶壶姿势。
“心心,你以前很有气质,不会乱生气的。”天阳超级沮丧地喃道。
“友直、友谅、友多闻。有我这种见多识广的好朋友,她自然要多多学习。下次你的二号女友、三号女友拿她当箭靶时,她才会反击。”寻君得意的扮扮鬼脸,扯动了颜面神经,突如其来的疼痛让寻君毗牙咧嘴。
“君,你很痛吗?”心心担心地问。
“今天是猪头,明天大概就会变成诎桌删恕!彼猿啊?br》”张医生马上到家。“天阳说。
“这点小伤不用劳师动众。”
“你不是在叫痛吗?咎由自取!”
“我在救你的心心耶!不懂感恩!”
“免啦!你离她远一点,不要教坏大小,我就感激不尽。”
“教坏大小?有没有搞错?我在教她自卫那!我要是心心,就把你绑起来拷问,那个狐狸精跟你有什么关系?一大到晚拈花惹草的滥情家伙!”
“我没读园艺系,‘拈花惹草’我没经验。”
“再假啊!死不认错!”
“我有错?”多无辜啊!他顶多是旁观者,她嘴皮耍一耍他就变成主谋了?
“匹夫无罪,怀璧其罪,懂不懂?你就是那块璧,你见过哪条狗成天叼着肥肉到处乱晃,不会被别的狗群攻击?”
“越比喻越乱!又是璧、又是狗、又是肉,简直一塌糊涂。”
“若非你处处表现的像她男朋友,却又不肯承认,她怎么会遭池鱼之殃?你若公开她是你女朋友谁敢动她?我替你处理掉程氏怨妇还不知感恩,好人难为呀!”
她的话不无道理!但他怎能承认?寻君的话触动他心弦,拨弄出一团混乱。
“该死,我要去宰了那个女人。”天尧看到寻君时,失控地大吼出声。
“天阳要是有你这种气魄,早在她开口骂心心第一句白痴时,就尸骨无存了。”
她是唯恐天下不乱,谁叫天阳从办公室一路跟她吵回家,她要是不仅利用天尧这个大号靠山来整整他才有鬼咧。
“他要打你,你不会闪呀!”天阳没好气地回她。
“我不是段誉,没学过‘凌波微步’,哪躲得掉她的‘降龙十八掌’。”
“天阳,你在旁边居然还容许别人欺负她们?”果如寻君所料,天尧将矛头指向他。
哈!天阳的好日子玩完了。
“大哥,你不在场,寻君那个气势,根本是她在欺负别人,不是人家欺负她。说不定当时我出面,她还会怪我坏了她修理程莉育的兴致。”
“寻君,天阳说的是真的吗?”他把剑锋指回她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