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丧尸群杀了华南虎后,立刻开始进食,甚至连男丧尸带来的野羊也被它们拖了过来,对丧尸来说,食物是不分彼此的。
看着丧尸群趴在华南虎和野羊身上吸着血吞吃着内脏咀嚼着大块的带皮的肉,男丧尸呆呆地站在一边看着,他已经很长很长时间没有生吃食物了。事实上,就连丧尸狗也没有去争食,因为它也习惯吃熟食了。
丧尸群吃饱后,将剩下的虎尸和羊尸,扛在了身上,然后向丛林的另一端走去,男丧尸和丧尸狗自然而然跟了上去。
穿过丛林,跨过溪水,丧尸群来到了一片草原上,草原的中心,是个巨大的湖泊,蓝天白云倒映在湖水里,如同一颗蓝宝石。
而在湖的旁边,有着一排绝对不该属于这座岛的与四周的原生态格格不入的建筑--一排排集装箱房屋。
房屋是经过精心构架的,形成了一个环形的堡垒,上下重叠的集装箱是天然的城墙,有些集装箱外壁上还用油漆刷着符号和文字,比如说红十字,其中中心如同金字塔一样最高的集装箱外,刷着“noahs ark”几个大大的英文字母。
狩猎回来的丧尸群向集装箱群走去,集装箱群里涌出了大群的丧尸,从外形看,他们都是些老人、幼小的孩子或身有残疾,无法参与狩猎,当“猎人”们将吃剩下的华南虎和野羊的尸体扔到地上时,老弱的丧尸们纷纷扑上去,大口吞吃起来。
这其中,还有几只丧尸狗,也挤在丧尸群中争食着。
男丧尸和丧尸狗,在集装箱营地里游荡着,这是个设施很齐全的营地,有医疗站、柴油发电机站、太阳能电站、风力发电机组、机床加工中心、粮仓、武器库……甚至还有所学校,一对篮球架。
集装箱里有灯、床、书桌等用具,有的床是现代制式家具,但有的却是手工制作,上面还留有没有清理的树皮,显然是用丛林里的木材就地加工的。
这是一个完整的幸存者营地,他们不知从何而来,带着所有的生活用品,甚至还带上了各种各样力所能及搜集到的动物,到太平洋上的孤岛,寻找一处没有被生化病毒污染的土地。
这些幸存者的所作所为,在这个星球上,很多人都做过,比如在遥远的大陆上,一处叫崖山的小山头,就是一个叫王路的人开辟的新天地。
只不过,这座孤岛上的幸存者的规模更大,设备也更齐全,带的物资更丰富,那风力发电机特有的风车桨叶,在太平洋永不停息的微风中,不停地旋转着,产生着源源不绝的电力,一个集装箱内,一盏台灯在风电的驱动下,依然还在发着光。
许多设施依然具有功能。
但是,生化病毒依然没有放过这些逃亡者,它毫不留情地追上了他们,将他们化为丧尸。
营地里发生过战斗,到处倒卧着丧尸的尸体,头部中弹,但因为特殊的体质,所以没有腐烂,也有白骨,那是人被丧尸吃光后剩下的,集装箱外壁上能看到子弹的痕迹,到处散落着打空的枪支,空弹壳,甚至还有一门迫击炮,静静躺在半人高的杂草堆里。
第九百八十四章新诺亚方舟
男丧尸到处乱走,有的集装箱被紧紧的锁着,进不去,这时,在营地中间,丧尸们已经吃完了食物,有的走出营地到湖边喝水,有的回到集装箱休息。
一只小男孩丧尸正在向营地中间几个堆在一起的形如金字塔的集装箱爬上去,男丧尸也跟在他身后,爬了上去。
这一处金字塔集装箱经异常激烈的战斗,至今能看到丧尸的尸体和残肢,他们都是在攀爬集装箱时,被守卫砍死砍伤的。
但守卫们也好不到那儿去,金字塔周边随处可以捡到白骨,都是被丧尸拖下来吃光的幸存者。
小男孩丧尸爬到了最高处的集装箱,钻了进去。
男丧尸也跟了进去,那是一个指挥所,架着电台,还有电脑,地上凌乱地扔着打空的枪支,有几具白骨躺在地上,其中一具白骨趴在一张桌子上。
一本日记,摊在白骨的头边,那头上,有个弹洞,一把手枪落在地上。
小男孩丧尸就坐在书桌旁的白骨边,坐着发呆,他的一只手搭在白骨的膝盖上,似乎无数次这样做过。
风从外面吹进来,吹动了日记本的书页。
日记上,记录了这群幸存者的来历。
他们来自欧洲,最好的医生,最好的工程师,最好的机械工人,最好的战士,最好的农业专家,一群精英中的精英。当生化病毒暴发时,当普通人群因为官方消息封锁。对身边的“传染病”还不无所知时,这些精英已经展开行动自救。
精英们在生化病毒刚出现,丧尸刚显世时,就知道一切都不可能挽救,没能任何一种药或疫苗能治疗生化病毒,没有一种武器能对抗丧尸,唯一能做的,就是逃,逃离城市,逃离人群。逃离现有的一切居住有人的地方。到遥远的远离大陆的孤岛上去,重建一个伊甸园。
这群精英在最短的时间内,征集了一艘集装箱船,运上了海量的物质。以及活的动物--这些动物有不少是直接从动物园里拉来的。所以品种多样。然后,当欧洲的城市处处烽火连天时,精英们带着家人…
在这条新noahs ark上,其实还有许多许多的空位,那些物资足以养活多十倍的人,但是精英们没有带上一个无价值的平民。
因为精英们认为,在新世界里,没有平民们的生存位置,这个世界,永远是10%的精英领导90%的平民,有许多平民只会消耗福利,而对社会根本没有任何贡献,相反,精英层还得消耗大量的武力,来压制管控他们作乱。生化病毒会干掉那些平民,只要活下来10%的精英就足够了。
这个星球上的人口原本就已经太多,生化病毒正好做一次清理。
只要我们活下来就够了。
船只后,精英们很快选定了这个太平洋上的岛屿做新的定居点,这个岛屿曾经有他们中的一名成员考察过,气候条件非常适合居住,关键是远离全球运输的主要航道,很少会有人光顾,没有外来人员,就意味着没有丧尸。
虽然活火山是个问题,但这火山短时间内并不会爆发,而相信以精英们的能力,只要一两年时间,他们就能建立起一个自给自足的社会体系,征服占领周边的其他岛屿,就像他们的大航海时期的祖先曾经干过的那样。
如果别的岛上有土著,就算他们没有感染生化病毒,也杀了就是,有色人种是低劣的人种,比丧尸还恶心,这个世界,应该是白人的。
开端,一切都很顺利。
新诺亚方舟号后,虽然碰上了个别平民乘坐的小船,靠上来想登船,却被船上的自动火炮和武装直升机给击沉了。
然后方舟一路直奔火山岛,其间,遇到了几艘同样逃生的大型船只,双方很默契地没有开火,而是各奔东西--当然,如果最终目的地相同的话,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就天晓得了。
这艘方舟的行程还算顺利,没有人和他们争夺太平洋上的这个孤岛,事实上,即使在精英内部,对坚持在大陆上还是逃到遥远的岛屿遗世独居,也有很大的争议。
有部分精英认为,不解决生化病毒的源头,无论逃到哪里都没用,而要想研究、控制生化病毒,那就必须坚持留在大陆上,通过对幸存者和丧尸的大量研究,才能发现真相。
只有控制了生化病毒,才能真正掌握权力,而这权力,比以往的金融、军队、媒体、选举机构的威力更加强大。这一派精英清醒地认识到,旧世界已经崩溃了,想复制传说中大灾难来临时,利用方舟逃生重建世界的做法,是行不通的。
然而,别的精英却被发生在陆地上丧尸吞噬人类的一幕吓坏了,他们急于逃脱这样的活地狱。
所以,在全世界各地都有类似的方舟驶上寻找新伊甸园的道路,但是,数量并不算多,有的方舟做的准备也不够充分,甚至船上的精英之间,也存在种种矛盾。
有的方舟遇到了风暴,沉没了,有的方舟碰上了海盗被洗劫一空,有的方舟发生了内乱,双方火拼,击毁了船只部件,方舟失去动力飘泊在海上……
这条方舟是幸运的,他们有惊无险地靠上了火山岛。
他们建立起了营地,从船上搬运下来各类现代化的设备,恢复了电力,建起了防线,开垦了农田,方舟运来的动物们也放养到了岛上,总之,一切都很顺利。
然后,生化病毒来了。
方舟的幸存者对生化病毒保持了极大的警戒,每天都要对所有人员进行检查。以确保没有感染者,任何发烧病人都会毫不留情爆头而死。
但是,这一次,医疗组的负责人的妻子发烧了,他违背了自己的誓言,将妻子关在屋内,指望她只是一次小型流感感染,但是很不幸,他的妻子变成了丧尸。
当丧尸在定居点内部出现时,看似完美的营地。如同一个肥皂一样。被一捅就破。
那名医生妻子感染的生化病毒非常特殊,她的行动非常敏捷,而且被她咬后的感染者,立刻就会变异--有点类似三次进化生化病毒的特性--在极短的时间内。众多人员变异成了丧尸。
营地所有的防御设施都是朝外的。内部暴发的生化病毒很快就不可控制了。部分人员当机立断,离开营地,冲上了停靠在海上的集装箱方舟。离开这个海岛。
但是,有部分人却坚持留了下来,比如说,这个小男孩丧尸的父亲,因为,“我相信我已经找到了生化病毒的起源,以及这次营地突然暴发的奇特的生化病毒的原因。我要救我的孩子,因为生化病毒之源就在……我只将这个秘密告诉了这支队伍最勇敢意志最坚定的人,因为我发现,许多所谓的上等人,其实只是用金钱和权势装扮起来的虚伪的家伙,一旦陷入绝境,他们就会露出原形。果然,当新型生化病毒在营地爆发时,他们又选择了逃跑。但是我和我的朋友们不想再逃亡了。”
“方舟上众多物资和设施已经运上了岸,逃亡的话,只能驾着空载的方舟离开,即使找到了下一个适合人生存的小岛,没有大量物资支持,也维持不了多久人们的需要。”
“更重要的是,我们的亲人们都已经感染了生化病毒,而且,我们今后也注定会感染,所以,不能再逃避了,除了留下来战斗,别无他法。”
“我有信心,在寻找到那处生化病毒之源后,我有充足的信心能破解生化病毒,因为人类从来没有这样近地接触和了解过生化病毒之源,只有我做到了。我能拯救我的孩子以及所有的人,那些所谓的丧尸。”
“但是我们还是失败了。”
“因为其他国家的残存力量,也发现了那处存在,围绕它,展开了剧烈的战争,我根本无法再次靠近它。”
“它所在的海域,已经成了绝对的禁区,那些依然保留了一定力量的势力,全都在围绕着它而厮杀,他们都想独占它,而不是一起合作,一起研究破解生化病毒。”
“我能够理解。当我在海面上发现它时,第一时间就意识到它与莫名出现在地球上的生化病毒有关,而且坚信通过对它的研究,能破解生化病毒之迷。在狂喜之后,我就意识到自己掌握了怎样巨大的权力,那是让全世界跪在我脚下的权力!”
“没有任何组织和个人,能不面对这样的权力而不迷失。”
“可笑而可悲的是,我下的第一个决定就是对我的同伴们隐瞒这个消息--这是我一生做出过的最愚昧的决定,脱离了团队的支持,我离它如此之近,几乎触手可及,却始终无法真正接触到它。”
“直到我的孩子感染了新型生化病毒,我才意识到自己做了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