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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春雨终于放开了那个倒霉的队员,他软软地摔倒在地上,脸部已是血肉模糊,周春雨擦了擦手上的血:“来两个人,把这白痴送到卫生院去,包扎好后,关禁闭两天,理由是顶撞上级领导。”
王路在楼上一皱眉:“还是派个人从卫生院叫冯臻臻来武装部处理伤口吧,这样血出拉糊的,让大家看见,影响不好啊。”
封海齐淡淡地道:“就是要这‘影响不好’,崖山的人多了,心思就乱了,各部门磨洋工的人不少,是该让他们拎清一下了。”
王路一怔,苦笑了笑:“这手段也就用在一时,可不是长久之计。”
封海齐道:“那你有什么好办法?”
王路摇了摇头,封海齐道:“那不就结了,我这法子虽然不好,但总算有点用。只要把武装队整顿好了,别的都是细枝末节。”
楼下,周春雨又高声命令另一个队员出列,和他对打,那队员战战兢兢站上场,因为太过紧张,没几下也被周春雨干翻,正没口子求饶,周春雨啐了他一脸唾沫:“孬种,丧尸智尸会听你求饶。”又是一顿打,当场把牙齿都打落一颗。那倒霉蛋,也是当初跟随王路一队的人员。
这时,旁边关新也在大声呵斥,拎了一只“猴子”出来,他的拳脚比周春雨差了点,费了些功夫,才把对方干趴下。
王路摸了摸鼻子:“那个队员,好像不是和我一队的啊,别打错人了。”
封海齐看也不看地道:“错不了。我和周春雨、关新列了张名单,都是偷奸耍滑的,正好借这次机会好好收拾收拾。”
王路挥了挥手:“得,你忙。我走了。”
王路走了后不久,周春雨上了楼,他的拳头在刚才的打斗中,也受了伤,翻箱倒柜地找创可贴,封海齐不满意地瞪了他一眼:“越活越回去了,处置这样的小混混居然还受了伤。”
周春雨耸了耸肩:“封所。晚上要不要派人看着那几个家伙?”
封海齐道:“这不是废话嘛。”
周春雨比划了一个刀切的手势:“如果他们想逃,是不是就这样……”
封海齐哼了一声:“崖山不是慈善机构。如果让这些人带着恨意离开,就是留下祸患。”
周春雨道:“行,只不过这事,要不要让王哥知道?”
封海齐慢条斯理道:“小王要管的事情太多,这种小事,我们担着干系就是,用不着打扰他了。”
封海齐站起身。看着楼下院子里一个个倒霉的家伙流着血被抬向卫生院,喃喃道:“我总觉得如今这风平浪静的太平日子过不长久,不提前做好准备。我不放心啊。武装部是崖山的干城,我俩如果不能帮王路好好掌握住这只力量,看似兴旺的崖山,倾覆只在旦夕之间。”
晚上,封海齐和关新一起回到家时,却看到一个陌生的漂亮姑娘,正在和冯臻臻、封诗琪说笑着。看到封海齐和关新进来,封诗琪站起身迎上去,笑着道:“爸爸,关新。我们家又新添了一位房客了,就是这位茅丽姑娘。”
冯臻臻也站起身道:“封部长,关新,不好意思,这事儿还没征得你们同意呢。”
封诗琪在旁边大方地道:“这事儿男人们可插不上嘴,我说了算。茅丽能来我家住,我是举双手赞成的。我可又多了个伴儿了。”
茅丽羞涩地站了起来,冲着封海齐和关新点点头:“真是打扰了,我孤身一人到崖山,和冯臻臻一见如故,如今我们又是同事,就想着能不能一起住,好互相有个照应。”
封海齐打量了一下茅丽,点点头道:“你就是新来的第七朵金花茅丽,呵,武装部的小伙子们从中午起就没少说你。行,你要是不嫌弃咱们家乱得慌,尽管住下吧,反正三楼的房间还有空。”
茅丽合着手掌弯了弯腰:“谢谢封伯伯。”她倒机灵,立刻改了称呼。
俗话说三个女人一台戏,封诗琪、冯臻臻、茅丽年龄相近,三人很快说到了一处,茅丽是极有心的,她以前身为模特,也是在娱乐圈打过混的,见多识广,自从吸收了足够的活人体液后,记忆恢复不少,这时有意凑趣,和封诗琪一时打得火热。
三个女人有说有笑,一直到封海齐、关新都上楼休息了,还在客厅里边看着电视里放的老电影,边笑闹个不停。
冯臻臻以前是不太看电视的,她身上有种种不便,能躲着人就尽量躲着人,可自从和王比安一翻谈话,发现自己因为不懂大伙儿经常看的电视剧,而差点露馅后,就有意识地看起了电视,这才发现,其实看电视,也能学到不少生活的常识。
茅丽正比划着和封诗琪说着以前在模特圈里,几个所谓的名模和摄影师之间争风吃醋的故事,这种色色的八卦,向来是女人们的最爱,封诗琪听得一个劲问“后来怎么样了?”电视里的老电影,她都懒得看上一眼。
就在这时,一直盯着电视机的冯臻臻突然咦了一声:“他们这是在做什么?打架吗?不对,是治疗伤口?”
封诗琪这才转头看向电视,只一眼,她就目瞪口呆,电视上的画面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老电影,而是换成了一男一女的“动作片”。
光溜溜的一男一女,女的正埋首在男人的胯下,使劲吞吐着。
猛然间,那话儿喷发了,白浊的体液,喷了女的一脸。
封诗琪就听到旁边一眨不眨盯着电视机的冯臻臻道:“唉呀,这喷出来的是血吗?奇怪,怎么是白色的?”
第五百六十五章性教育的重要性
封诗琪的脸由红转白又由白转红,她腾一下从沙发上站起来,抬头冲着楼上大喊一声:“关新!”
正睡得迷糊的关新不知出了什么事,穿着内衣光着脚就跑了下来,一进客厅就看到了电视里的肉搏战,当场石化,半晌才挣出一句:“朱亚珍这丫头,在搞什么名堂!”
朱亚珍是冤枉的,关新匆匆赶到广播站时,她并不在站里,除了实时播报的新闻,广播站里并不需要朱亚珍一天24小时值班,尤其是播放电视剧、电影时,只要设定好相关节目播放顺序,朱亚珍早就自行去睡觉了。
被关新堵在广播站里的,是一群大老爷们--王德承、蔡春雷、沙青、沙林等人。起因是沙林搞到了一个移动硬盘,在里面发现了多达2BT的岛国小电影,这厮嫌弃自己家里的电脑屏幕太小,就想到了广播站里的占了半面墙的大屏幕。用这大屏幕放这小电影,里面的女优能和真人一般大,当真是纤毫毕现,可不知该有多爽。
于是沙林叫沙青,沙青又拖了蔡春雷,蔡春雷有福同享拉上了好基友王德承,一群不要脸的闷骚男就乘着朱亚珍离开广播站回家休息时,撬开门锁,溜了进去。只是沙林在操作电脑时,无意中将视频联接上了对外输送的信号,结果,小电影的信号同时传遍了鄞江镇里所有的还在播放的电视机。
不说关新好好教训了一顿这些精力过省的淫棍。在封海齐家里,封诗琪、冯臻臻、茅丽面面相觑,关新赶往广播站时,那部小电影依然在播放中,沙林在2BT的上百部影片中,选了部重口味的“饮精”系列,所以,现在电视画面里就是不断的喷发和女优吞咽的动作。
封诗琪脸如火烧一样,她和关新新婚不久,正是情热时。有时候激情起来,也不是没做过一些大胆的体位,只是这电影里的女优也太过不要脸,就刚才这段时间,已经换了好几个男人了--真是太禽兽了!封诗琪也已经猜到这事十有八九和朱亚珍无关,朱亚珍人极爽利,根本不是那种会关起门看小电影的人,她咬着牙骂道:“肯定是有臭不要脸的男人在广播站里乱搞!”
茅丽倒是无所谓。事实上,她对身边冯臻臻的兴趣,远远大过电视画面。冯臻臻依然一眨不眨地盯着电视,看得极是认真,脸上波澜不惊,茅丽扑哧笑了声:“冯臻臻。没想到你对这种内容这样感兴趣啊。”
封诗琪这才注意到,冯臻臻居然一直在看电视上那些少儿不宜的镜头,虽然冯臻臻是成年人,她喜欢看什么,自己干涉不了。只不过--拜托。臻臻姐,你也看得太认真了吧?你、你就是喜欢看这种东西,自己回房间用电脑看就是了。其实话说回来,关新这死人也偷偷藏了几部这样的片子,还拉着自己一起看,说能增进夫妻间的情趣。气得自己三天没让他上床。
封诗琪不无羞恼地道:“臻臻姐,你怎么还在看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边说,边探身去拿遥控器,想将电视机关了。
这时,冯臻臻嘀咕了一句:“乱七八糟?这电视怎么乱七八糟了?不是在治疗伤口吗?这应该是医书上讲的男性尿道闭塞后,在没有医疗器械的情况下,紧急实施的导尿手术吧。只不过尿液应该是淡黄色的,怎么电视里喷出来的是白色的呢。”
客厅里一片寂静。只有电视里传出的男女的喘息声响起,封诗琪呆若木鸡,半晌才结巴道:“导、导尿手术?臻臻姐你说这电视里演的是导尿手术?”
冯臻臻啊了一声:“是我弄错了?这不是导尿手术?那难道是膀胱结石冲洗?”
封诗琪手里的遥控器失手掉落到沙发上,她哭笑不得,使劲瞅了瞅冯臻臻的脸,看她一脸认真,并不像是在捉弄自己的样子。
封诗琪深吸一口气,小心翼翼地问道:“臻臻姐,你、你不会是、是那个、那个处女吧?”
冯臻臻心里一惊,她看着封诗琪古怪地脸色,知道自己又一次露出了马脚,可关键是,她根本不知道自己错在了哪里。
冯臻臻小心翼翼地道:“处女?我不知道,我虽然在医书上看到过相关的插图,但没有自己检查过,你知道,那个部位想自我检查还是比较麻烦的。”
封诗琪一捂脑袋:“我的亲娘啊,没想到在这岛国片满天飞,无人不知苍井空的年代,臻臻姐你居然还守身如玉啊,我一直以为你比我年龄大,肯定也有过性生活,可没想到,你、你居然连口交都不知道!臻臻姐,你到底是在怎样的一个家庭里长大的啊,又是在哪个大学上的学,你、你可千万别告诉我,你从来没和男生亲过嘴,拉过手啊。”
冯臻臻知道自己说得越多,错得也越多,只能含糊着道:“那个,我是真不知道,嗯,我们家和别人家有点不一样的。”
封诗琪深吸了口气,放下了手,正视着冯臻臻:“臻臻姐,你真的没有经历过性生活?”
冯臻臻很认真地道:“书上倒是了解过性生活,只不过我自己真没有体验过。”
封诗琪翻了个白眼:“好吧,I服了YOU。没想到居然能亲眼看到一个传统性淑女,真是的,人家高中时就和男生打过KISS了。”她一捂嘴:“这是我的小秘密,你们可千万不要和关新说。”
茅丽脸上装出震惊的样子,但心里却不以为然--智尸在恢复记忆以前,的确对性生活一窍不通。当初自己也是在喝了足够量的圈养的人类的鲜血后。才重新恢复了这些以往的生活常识。也就是在那时,自己开始想当个母亲,想拥有一个孩子,为此疯狂地逼迫男人们和自己做爱,也因此,无意中发现,精液比血液更能刺激自己的成长和复原。
冯臻臻,只是觉醒得还不够多而已。
至于处女--还是给老娘省省吧,看她那两个大奶子,就不是处女会拥有的。早被男人摸过了。
茅丽不无恶毒地在肚子里猜测着,脸上却堆着笑:“冯臻臻,没想到你这样保守啊,真是难得,不要说是在这生化末世,就是以前,也很少看到有你这样的女生了,如今高中生上床的也多得是。女大学生打胎在医院里能排队。”
冯臻臻知道,现在自己是说得越多露馅的概率就越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