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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这很恶心。但也拜小电影所赠。
谢玲知道接下来李浩然的器官会有什么样的变化,也知道自己的身体将承受什么,甚至连自己的身体前期后期会有什么样的反应都一清二楚。
谢玲僵直着身体――来吧。
身边是李浩然沉重地喘息声。
谢玲猛地睁开了眼,不对劲!
李浩然除了急促地呼吸声,居然一动不动。
她绝不会相信李浩然是因为太累而睡得太死了。
男人碰到一个自己心仪已久的女人脱得光光的躺在自己身边还会因为太累而一动不动――他就不是男人!
你能想像一个笔记本电脑里存满了东京热和一本道的大学生男生,在碰到上原爱活生生光溜溜站在自己眼前还会坦然入睡的吗?
出事了!
谢玲腾一下坐了起来,手一伸摸上了李浩然的脸,指尖传来的是再明显不过的高热。
李浩然发烧了。
烧得已经失去了知觉,连全裸的谢玲躺在自己身边也毫无察觉。
谢玲立刻摸索着点起了房间内的蜡烛,光着身子就跑到了库房里,翻腾起药来。
李浩然和男生们都很注意收集药品,因为他们知道离开了现代技术发达的医疗系统,一次小感冒一道小伤口都能要他们的命。
只是他们身处山区,周边的村庄都很小,最大的也不过百来户人家,没有上规模的卫生院。不好,好歹村民家里多多少少备有常用药,有的村民还收藏有针筒、点滴用具等,这是因为一些患有糖尿病这样的需要长期注射的病人,不方便到山下的大医院注射,就自学了最简单的技术,在家里自行治疗。
李浩然他们好不容易收集了一批医药用品,其中有些药品都已经过期了,他们也舍不得扔。
谢玲很快找到了治发烧的药,其中还有盒青霉素。
谢玲该灌的灌,该打的打,把自认为安全的用药量都用在了昏迷中的李浩然身上。
在长久的守候后,李浩然终于有了反应,他睁开了眼,虚弱地吐出了一个字:“走。”
又立刻陷入昏迷中。
谢玲听懂了这个字,却没明白。
“走”?
为什么走?
往哪里走?
是让自己走?
还是两个人一起离开这儿?
如果现在李浩然身体建康,谢玲巴不得两人立刻拔腿就走,就带上护身武器离开这个小村,离开那三对各怀鬼胎的狗男女。
离开他们就凭着自己和李浩然也能过日子,这密密群山里多的是被废弃的小山村。
第一百六十章三个畜生
但以李浩然现在的样子又如何走得了。
在谢玲迟疑不决的守候中,李浩然身上的变化让她越看越惊心――持续不断的高热,鼻孔出血,眼角出血,指甲脱落……
谢玲再也无法束手傻站在李浩然身边,这是在活生生等死啊。
在万般无奈中,谢玲做出了一个连自己也知道愚蠢透顶的决定――找那三个男生帮忙,求他们想办法救李浩然。
面对自己的求助那三个男生会有怎样的嘴脸,谢玲心里门儿清。
但她只指望他们会有最后残留的一点理智――没错,是理智而不是情感,谢玲要是指望那三个男生因为与丧尸战斗而产生的情谊才出手救李浩然,那才是她脑子秀逗了――这理智就是李浩然是团结这个小团体的最后一根稻草,李浩然如果死了,八人小团体也将崩溃,这对谁都没好处。
救李浩然,就是救大家。
谢玲抱着这唯一的希望叫来了三个男生。
但她不出所料的失望了。
三个男生被谢玲从熟睡中叫醒后,一路骂骂咧咧来到李浩然床头前,他们只瞟了一眼僵直地躺在床上连胸膛也已经看不到起伏的李浩然,就立刻把注意力转移到了散落在床头,谢玲给李浩然救治用过的几个空药瓶上。
英语系的男生扬手就给了谢玲一个重重的耳光,嘴里骂道:“你这个臭表子,这药是老子用来救命的,你居然用在了这个死人身上!”
耳光很重,谢玲的嘴角都绽出血来,身子也被打得一晃。
谢玲垂下头,一动不敢动,虽然她的眼中全是腾腾的怒火,但她知道愤怒在此刻毫无用处,除了让自己备受凌辱。
但幸好三个男生的注意力很快转移了,他们不约而同地想到了李浩然保管的物资,立刻推推搡搡地向库房跑去。
谢玲听得他们进了库房,这才敢抬起头看着床上的李浩然――李浩然的喉咙里传出咯咯的倒吸气的声音――谢玲一喜,还以为李浩然打下的药终于起作用了。
但吸气声过后,李浩然就再也没有动静了,就连胸膛的起伏都没有了。
谢玲的泪一下子流了下来。
她知道,刚才的吸气声是李浩然生命中最后的一次挣扎。
他死了。
库房里传来阵阵吵嚷声,过了好久才安静了下来,三个男生分赃完毕了。他们很满意,库房里原本堆放着四个人的物资,现在少了李浩然,每人就能多分点。虽然他们每个人都恨不能独占所有的物质,但毕竟现在还远不到拔刀内斗的时候。
更确切地说,现在并不是内斗的好时机。三个男生过来时,无一例外都拿上了自己的武器,开玩笑,三更半夜地被人叫起来,稀里糊涂到别人的地盘,偏偏地盘的主人李浩然打斗能力又比他们之间的任何一个人都要强,虽说谢玲这表子说李浩然病倒了,可这年头谁会轻信别人。所以,三个男生都手不离刃,这个时候的确打不起来,谁砍死谁真不好说,不如缓一缓,等找个合适的机会,或者背后下手,或者拉一人打另一人,等得手后,再把自己的同伙杀了。
三个男生很满意,或者说装出很满意分配结果的样子回到了李浩然床边。
谢玲抬起头目无表情地看着他们:“他死了。”
三个男生连多看一眼李浩然的兴趣也没有。
他们现在的兴趣全在谢玲身上。
英语系男生走上前摸了一把谢玲的脸:“操,天天装得像个圣女一样,老子早就想操你了。”
另一个个子高高瘦瘦的男生嘎嘎笑着道:“姓李的居然忍得住没有动她,你说,姓李的是不是GAY啊。”
还有一个戴着眼镜的男生从鼻子里冷哼了一声:“都他M装的,你们还以为这表子会是个处女?肯定被姓李的暗地里玩烂了。”
眼镜男边说,边走过来把英语系男推到一边,伸手一撩谢玲的衣服:“看这表子的**。”
谢玲身上穿的是李浩然的衬衫,下身也是李浩然的男式三角短裤。谢玲是光着身子走进李浩然卧室的,等她发现自己无法救治李浩然而打算向另外三个男生求助时,她慌乱之下只是从旁边抽屉里胡乱抓了两件衣服匆匆裹上。穿的是李浩然的衣裤,内里还是真空的。
眼镜男一掀,谢玲的乳房一下子暴露在三道充满赤果果欲望的视线中。
“妈的,真不错啊。”眼镜男伸手在一粒坚挺上扭了一下。
英语系男重重推开了他:“让老子先来。”
谢玲一动不动,任自己的身体被牲口一样摆弄着,这样的结局曾经无数次出现在她的梦中。等噩梦变成现实,谢玲发现自己连反抗的欲望都没有。
她只想这一切快点结束。
高瘦个子男也挤了进来:“我出一瓶矿泉水,换她的第一次。”
正在推搡的英语系男和眼镜男愣了一下,旋即明白这是高瘦个子男在出价。这倒新鲜。两人住了手。
英语系男想了想:“加两根红肠。”
眼镜男想说干什么,却忍住了,嘀咕道:“反正第一次和后面两次没什么差别。”又想了想,安慰自己也是嘲笑出价最高的英语系男道:“你不会真指望这表子还是个初女吧?哈哈哈哈……”
英语系男一把将谢玲推倒在地:“老子乐意,你管得着?你们两个就在旁边看着着急上火吧,看老子把这娘们身上的洞都灌满了,才轮得到你们。”
高瘦个子男一愣,后悔地一跺脚:“操,忘记限制次数了,让这家伙占了便宜。”
眼镜男也明白过来,却不以为然地抱着胳膊往还躺着李浩然尸体的床头一坐:“切,就他那小样儿,还想玩一夜三次郎?老子看他最多硬10分钟。”
谢玲躺在地上,眼光直直地瞪着天花板下的木梁,那儿有几处破蛛网,几缕蛛丝在夜风中飘得长长的。
一如她的心绪早就飘出了这间污脏到了极点的房子。
英语系男粗暴地撕扯下了谢玲身上的衣裤,解开自己的皮带扣,连裤子都没有全脱,只是褪下了一截,掏出那截丑陋的臭烘烘的玩意儿,就向谢玲压下去。
第一百六十一章又有人变了
英语系男的一只手握住了谢玲的足踝,硬生生掰开她的大腿,袒露出了下身,然后……
坐在床头的眼镜男看着谢玲的胴体,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妈的,刚才自己真应该再加根红肠的。
突然,他感觉到床动了动,英语系男一回头――啊――――尖利地惨叫在夜空中蓦然响起。
英语系男刚要进入谢玲的身体,听到这声惨叫吓得一个激灵,他扭头一看――立刻连裤子也来不及拎起来,曲着膝盖就从谢玲身上蹦了起来。
木然躺在地上的谢玲也禁不住抬起头来,只看了一眼,她也像旁边的英语系男和高瘦个子男一样呆住了。
床上,李浩然压在拼死挣扎的眼镜男身上,正在大口大口啃咬他的脖子。
眼镜男徒劳地挥着胳膊,他的脖子上已经被咬了一个大洞,动脉被撕裂了,大股的鲜血像泉水一样喷涌而出。
李浩然,变成了丧尸!
英语系男、高瘦个子男以及谢玲,都不是第一次直面丧尸。长期的战斗经验让他们对丧尸熟悉的不能再熟悉了。
李浩然现在就是一只丧尸。
它那死灰色的皮肤、身上散发出的死气以及那对肉和血的贪婪吞噬,无一不证明了它的身份。
英语系男和高瘦个子男毕竟也是多次出生入死过的男人,虽然人品低下,但战斗的能力却并不弱,在最初的惊愕过后,两人立刻拿起手里的武器,对着还趴在眼镜男身上大嚼的李浩然砍杀起来。
李浩然变异成的丧尸只顾在本能的驱使向扑向离自己最近的食物,满足于嘴里的嫩肉和内脏,在劈头盖脸地一顿砍杀之下,它的胳膊先被砍断,接着脚也被砸断――英语系男和高瘦个子男使用的正是李浩然生前带着他们杀丧尸时惯用的招数――用群殴尽量砍断丧尸的四肢,限制它的行动能力,然后斩首。
这招数简单却实用,没过多久,李浩然变异成的丧尸就只能在床上翻滚着,徒劳地裂着牙齿嘶吼。
英语系男走上前,他手里的武器是把石匠开山用的铁头大锤,李浩然变成的丧尸的腿就是他砸断的。
他高高举起大锤,嘿地吐气开声,只一锤,就把李浩然变成的丧尸的脑袋砸得脑浆四溅。
李浩然终于死了。
和它一同死去的还有被它咬断了脖子上大动脉的眼镜男。
眼镜男断了动脉原本就必死无疑,英语系男和高瘦个子男砍杀李浩然变成的丧尸时,手里的武器乱挥乱砸,有不少下击中被丧尸压在床上的眼镜男身上,提早就把他送入了黄泉。
英语系男毕竟不放心,又上前一锤砸烂了眼镜男的脑袋才住了手。
这一出匪夷所思的突发变故,让余下的三人都心惊胆战。
英语系男早就没有了凌辱谢玲的心思,草草用绳子把谢玲的手反绑了,就和高瘦男一起出了门,不知忙乎什么去了。
谢玲知道,不管那两个男生去做什么,等他们回来自己绝没有好下场。
两个男生临去匆忙,只绑了谢玲的手,谢玲曲着腿站了起来,挣扎到桌子边,伸脚一踢桌子腿,桌子上只一只玻璃茶杯一摇一晃,咚一声掉到了地板上摔碎了。
谢玲反身坐到地上,用手指捡起了一块碎玻璃,开始割自己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