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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以拉迪斯劳斯宁可立刻公开拍卖三十年的采矿权然后收取现金,这项决定让他的臣子们兴奋至极。
不过拍卖的cāo作人是马基雅维里,所以暂时随军的贵族们还没有立刻得到好处,不过这也足以让他们更加尊敬自己的郡主了。
矿工成为矿奴继续挖矿,超过两千五百农民会成为奴隶,他们将知道亲身体会为什么农奴制和奴隶制是不同的。
维也纳的工地上,劳工和奴隶的区别可不仅仅限于十二小时工作制和十八小时工作制。
当然这些都是细节问题,马基雅维里会处理好的。
拉迪斯劳斯还有其他问题要关心,萨尔兹堡大主教的宫殿没有被攻克。
这座名为宫殿实为堡垒的据点是两百年前暗ri大主教为了和当时还拥有du li地位的市议会较量而建造的,相当坚固。
农民和矿工众口一词说里面原有一百比较有组织的起义者,再加上被击溃后逃进去的三百多农民和矿工,如今都在几个据说是高级牧师的组织下在那里坚决抵抗。
询问了更多的农民和矿工也搞不清到底是哪一位神明的牧师在大主教宫里组织反抗,几位矿主倒是提供了一些情报想要求生,但是他们的说法也自相矛盾。
当然这种宗教问题对于随军的牧师来说不成问题,召来了等级最高的随军牧师看了一回口供,这些疑问就有了答案。
“凯斯勒牧师,你是说那里应该有两个神明的教会在活动?”拉迪斯劳斯看着面前侍奉自己祖先神的牧师问道,如今虽然奥地利境内还有不少暗ri的牧师,但是要调动他们的代价正随着时间越来越高,虽然没有翻脸但是西瑞克自然也有一些必要措施来表达不满。
“确实煽动农民的应该是火发女士陛下的教会至少有两个能够使用五级神术的中级牧师在大主教宫里,一位名为纳吉汤普森的矿主应该是黑手陛下的牧师,他部下的五百矿工很有战斗力几乎完整地退入了那座大主教宫。”奥德凯斯勒牧师提供的情报和大部分俘虏的口供都不一样。
“目前那座据点里有接近一千人。”拉迪斯劳斯没有用疑问句不是他完全信任这个牧师,而是他需要表现地非常尊重眼前的牧师,虽然袖子上的四根红线表明凯斯勒牧师应该只能使用四级神术,不过他是宏愿骑士教会中少有的纯粹牧师,没有经历过任何武士训练纯粹凭借神恩就有了强健的身手。
他得到神恩的过程也很神奇,他和其他几个年轻人被指控祭祀邪魔并被定罪,然后被秘密投入了宏愿之池,可是其他几个人都被在池水中露出恶魔变化的迹象并被池水融化。
只有他没有任何变化始终保持了人身,活着走出了宏愿之间之后,他成为了一个宏愿骑士的牧师。
以其他教会的经验来看,这种纯粹而有奇遇的牧师一般来说是最有前途的。
因为神明最是需要彰显和凡人不同,越是不凡越是有机会得到更多的神恩。
而且这位牧师不仅仅有奇遇,还有很强的上进心。
在归纳了情报后,凯斯勒牧师当场提供了一个计划,一个可以减少士兵伤亡加速堡垒陷落的计划。
既然凯斯勒牧师说大主教宫里有两拨神明的牧师而非铁板一块,拉迪斯劳斯自然要试一试其他解决办法,不让自己的士兵去攻击那座坚固的堡垒。
而且那位凯斯勒牧师还毛遂自荐去执行这项根据他情报制定的计划。
听完了对方的建议后,拉迪斯劳斯并没有立刻赞同,有一个必要的流程还是要走的。
“这太危险了,宏愿骑士陛下的教会目前还处于发展壮大的初期,您要出有什么意外我实在不好交代。”作为术士皇族的成员,拉迪斯劳斯当然不会“不好交代”,只是对于自己信仰他也不敢不小心,这可不是李迪那个可以宣称“上帝已死”的故乡了。
“多谢殿下的厚爱,只是宏愿骑士赐我神恩,我百死难报。为祂效劳从来不是危险而是荣幸。”奥德凯斯勒表现地确实相当轻松。“更何况这次任务真是不难,被困孤堡的叛贼难道还敢为难我这必胜之师的使者,请殿下放心,我一定把萨尔兹堡大主教百年窖藏完完整整地移交给您。”
拉迪斯劳斯看着对方充满了自信的眼睛,点了点头:“你要多少随从?”
“我一个人去就足够了,如果我成功了自然不需要武力,如果我失败了也可以将对宏愿骑士陛下的损失控制在最低程度。”奥德凯斯勒笑了笑。“只损失一个傲慢自大的愚蠢牧师,实际上还是一件好事呢,提高了宏愿骑士陛下部下的平均水准。”
“哈哈,我相信您的存在本来就已经提高了宏愿骑士陛下牧师的平均水准。”虽然确实有不小的把握,到那时这毕竟也是神明牧师间的较量,哪怕必死也要拉一个垫背的狂信徒在牧师里是最多的,这个年轻牧师在去执行危险的劝降任务之前,还能开自己一个玩笑,就凭这一点也确实不凡。
拉迪斯劳斯配合着大笑之后,就亲自送奥德凯斯勒出发了,直到接近敌人的弓箭shè程才分别。
第二百四十五章 汤普森牧师
1524年3月22ri,随着萨尔兹堡大主教宫挂上了哈布斯堡双头鹰,奥地利军彻底弭平了萨尔兹堡叛乱,伤亡微小斩获巨大。
这次起义虽然基本上摧毁了有数千人口的萨尔兹堡城,大大损害了萨尔兹堡省的经济,这个省份需要好几年的时间来恢复,但是拉迪斯劳斯依然很满意。
原有的秩序被摧毁了,新的统治者可以名正言顺地插手了。
维也纳的马基雅维里可以通过拍卖盐矿开采权得到大约十五万塔勒的现金,还有同等数量的战利品已经运去去了维也纳。
可惜萨尔兹河并不属于多瑙河水系,而是莱茵河水系的一部分。
如果从陆路运建材就成本太高太不值得了,否则他还有心拆了萨尔兹城堡给维也纳新城提供建材,反正一个萨尔兹大主教宫足以作为新城的核心了。
其实沟通萨尔兹河与多瑙河的运河的投资也可以算是贸易中心假设费用的一部分,系统发布了“运河”任务,只是这条运河需要开凿的山口太多,让拉迪斯劳斯感到得不偿失。
不过超过两千奴工也是极好的劳动力,对于降低贸易中心的建设成本很有价值。
据守在大主教宫的数百农民在和数量相当矿工展开一番混战后,得到了赦免可以继续当他们的农奴,而非彻底的奴隶,虽然其中的差别非常有限。
双方的伤亡都不大,奥德凯斯勒用三寸不烂之舌说服了纳吉汤普森牧师投降。虽然淑妮牧师也参加了会谈并且立刻发动反扑,不过也无法阻止城堡大门被打开。
大门被打开之后卡萨诺骑士率领着大军一拥而入。结束了战斗。
用奥德凯斯勒的话说,淑妮和班恩这两位神明牧师混在了一起,那是最好对付不过了。
zi you散漫的火发女士和讲究尊卑的黑手暴君,即使外有奥地利大军的威胁在内部也是争斗不休,这是没办法的,纳吉汤普森控制下的矿工一级一级组织严密依靠严厉的规章和无情的惩罚组成了一个颇有战斗力的组织。
这里的淑妮牧师是“zi you恋爱万岁”教派的成员,特别强调幸福人生源自zi you,早在一起围攻萨尔兹堡的奥地利军是就开始尝试渗透矿工的组织。想要把这个那些不幸的矿工从残忍首领的奴役下解放出来。
这种渗透行动是火发女士牧师非常擅长的,在对付西瑞克教会的时候屡试不爽,不仅仅是许多受到压迫的农民,很多下级牧师和官吏也对西瑞克高级牧师的堕落无耻相当不满。
正是淑妮牧师的不断活动将本地的西瑞克教会彻底腐蚀垮塌,然后再进一步向zhèng fu发难。
可是这个套路的行动对付以严密的组织xing闻名的班恩信徒就不大有效了,虽然很多受到压迫的信徒也确实动摇了,底层矿工受到的压迫甚至于比受到西瑞克牧师和官吏压迫的农民还要大。
然而纳吉汤普森虽然也只是一个低级牧师。但是却颇有威信,很多矿工毫不怀疑那些“傻乎乎”的淑妮牧师不可能是他的对手,因此向他告密。
那些动摇甚至倒戈的矿工遭到了严惩,虽然因为淑妮牧师的力争没有被处死,但是一百鞭抽下来也是只有半条命了。
除了信仰冲突之外,还有对于水和食物的争夺也积累的很大的矛盾。
大主教宫长期是淑妮在本地的大本营。后来的矿工们基本上是一无所有地逃进了里面,虽然为了共同抗敌,“zi you恋爱万岁”分了一点物资给矿工,但是本身就不足的物资造成的矛盾还是积累了下来。
哪怕奥德凯斯勒不去劝降,他们也迟早是要自相残杀的。
宏愿骑士牧师的挑拨只是指出了明确的事实而已。奥德凯斯勒根本没有进行淑妮牧师想象中的讨价还价,而是直接开出了苛刻到极点的条件。
可就是这个只保证首领私人财产的十分之一和属下人生zi you的苛刻提议立刻得到了纳吉汤普森非常积极的回应。
在得到了奥德凯斯勒许诺可以保住一个小盐矿的所有权后。纳吉汤普森毫不犹豫地向前盟友发动了攻击。
事实上,黑手牧师早就有了要火并的预案,几乎是首领一声令下,各级矿工就根据早就制定好的计划猛烈攻击自己的目标。
纳吉汤普森带着jing干小队和奥德凯斯勒一起突袭大门,放下了吊桥。
“多亏了汤普森牧师识大体,明事理。接下来自然就是一场没有悬念的扫荡战了,没有造成什么太大的伤亡,也没有什么风险。”奥德凯斯勒宠辱不惊地总结了这一战,并相当坚定地拒绝了拉迪斯劳斯的赏赐。“我确实没有什么特别的功劳,请千万不要再个赏赐,能够为宏愿骑士效劳就是我能得到的最好赏赐了。”
拉迪斯劳斯相当满意,虽然对方的叙述过程一直非常自然,好像真的是一桩微不足道的小事,但是战场之上再平淡再自然的事也不知道有多少变数。
奥德凯斯勒不愧为是宏愿骑士的牧师,是真正的自己人,这大概是由宏愿骑士来奖赏的意思吧。
不过另一位牧师可就没有这么淡定了,纳吉汤普森是一个面sè苍白的瘦高个,他正在拉迪斯劳斯面前不断地忏悔自己的过错。
“汤普森牧师,这一次你能够在最后时刻追悔前罪,我感到很欣慰,根据凯斯勒牧师的许诺,你们家族的财产都可以保留而且你的盐矿你依然可以保留十分之一的股份,不过鉴于你的表现,我认为继续让你拥有更多的股份也不是不可以。”
拉迪斯劳斯对于班恩牧师的组织能力印象深刻,不仅仅是奥德凯斯勒,连卡萨诺骑士也对这支矿工的纪律xing赞不绝口。
“宏愿骑士陛下宽宏博大,术士皇族也是求贤若渴。”奥德凯斯勒牧师对于策反一个黑手的牧师同样很有兴趣。
“宏愿骑士陛下和大主教殿下的厚爱,我实在是愧不敢当,只是黑手陛下待我恩深如海,我除了全力为祂效劳之外别无它愿,我只要求能够带走原属于我们家族的财产并兑现十分之一的股份。”
拉迪斯劳斯原以为对方一定会投降呢,没想到经过了一番剧烈的思想斗争之后,虽然压力极大汗水盈盈脸sè苍白到了极点,可是汤普森牧师居然拒绝了术士皇族的招揽。
“那就如您所愿。”拉迪斯劳斯挥了挥手,示意对方可以离开了。
拉迪斯劳斯看着离开的汤普森,陷入了沉思,萨克森选帝侯在选举中被他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