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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娜是他见过的最强大的生命,相比得到狄摩高根极大恩宠和关注的苏莱曼大帝也不逊sè。
虽然卡署斯教会和他的君主显然有一定的矛盾和分歧,可是同样的问题也存在于世界各地,苏丹和阿訇们同样有时争斗有时合作。
在贾拉索看来奥地利的这对奇怪的“夫妻”,贾拉索不知道拉迪斯劳斯和安娜往事的细节。但是他来奥地利之后,就把搞清楚谁是拉迪斯劳斯的继承人当做自己的第一要务。
琼斯和霍亨索伦官当然也关注着这个新来的强大武士,他们并不是如琼斯自称的那样真的毫无联系,琼斯早就和贾拉索连上了线,贾拉索也急于加入一个强大的派系。首席大臣霍亨索伦官领导的联盟当然不错。
双方可谓一拍即合。
通过他们的介绍贾拉索不难知道那个襁褓中的孩子,就是奥地利最有力的继承人选。
至于他们之间那让琼斯讳莫如深的情事。贾拉索并不感兴趣,卓尔世界中的规则让他根本不在乎这种事。
不论有多少糟糕的记忆,这对男女能够和平地坐在一起商讨共同的利益,就很显然是一个有效的联盟。
而且约见之后,很快联盟双方的首脑就在有限的准备后就能直接见面,说明还是有很强的信任基础在的。
“贾拉索殿下和其他几个卓尔最近对于那个教会内部污秽的揭露,沉重打击了它的声势,在此我向您表示感谢。”
“哪里,哪里,这些堕落的牧师如此残忍地对待那些无知的小男孩,凡是有良知和正义感的卓尔都是绝对不会容忍的!”
安娜和贾拉索说的事情,就是拉迪斯劳斯关心那几个卓尔信仰问题的真实原因。
拉迪斯劳斯命令他们在维也纳城中四散参加各个教会的宗教活动,作为鱼饵引诱猎物。
这几个卓尔拥有强大的武力,领头的贾拉索更是实力不凡,奥地利本地的西瑞克教会的领头人物被拉迪斯劳斯赶到罗马去之后,继任的大主教一直苦于没有足够的压阵武力。
他将贾拉索视为一个值得投资的对象,虽然作为卓尔就算实力再强大也几乎不可能进入奥地利国务会议,但是光是他的武力也可以稍微振奋一下西瑞克教会的声势。
还有那个心灵异能者金穆瑞同样是炙手可热,西瑞克教会掌握欧罗巴之权柄如许多年,自然是有更多的知识和资历,他们更清楚金穆瑞的价值。
也是一对一和大部分同级法师较量的话,胜负也差不多,但是心灵异能者的独特xing让他在越是庞大的组织里越是被需要。
一个求贤若渴,一个暗怀鬼胎。
双方也算是一拍即合,卓尔jing灵被迅速引入了西瑞克教会内部,因为成功引入顶梁柱而心情大好的维也纳大主教全然没有想到自己引狼入室。
当然相对他手下那些令人不齿的sè狼,也许说引虎入室更恰当一点。
虽然对于新人并不是完全信任,可是贾拉索在拉迪斯劳斯指点下,还是很快就把几个特别热心于在年轻男孩中寻找有天赋人才的中年牧师给找了出来。
在一番跟踪和拷打之后,当着好几个孩子父母的面,揭露了让世人震惊的丑恶行径。
神职人员和女人的关系虽然也摆不上台面,但是实际上只是违反西瑞克教会的一些规则,并不违反人世间的公序良俗,和这种罪行相比就实在不算什么了。
几个敌对教会的轮番宣传再加上奥地利宣传部的配合,一轮攻势之后,西瑞克教会在维也纳和周围几个大城镇的信仰份额一下子失去了三分之一以上。
那位不够小心的大主教虽然自己并没有那种堕落无耻的癖好,但是也被敌对派系猛攻。
在一片讨伐声中被迫辞去了职务。
而且西瑞克对于他的无能可谓怒不可遏,他的牧师等级也只剩一级了,不辞职也是不可能的。
卡署斯和巴巴罗萨当然在混乱中得到了大量信徒。
“既然卡署斯教会在这次行动中获利巨大,那么我希望您能兑现交易中您的那一部分了。”拉迪斯劳斯看着安娜提出自己的要求。
安娜点了点头,说道:“上个月向波兰王国供应的十二支热情如火是第一批也是最后一批,以后不得到您的允许,卡署斯教会不会再向外国出口这种武器,而且会在接下来的十二个月中以两千五百塔勒的价格专门向奥地利供应一百支这样的弓箭。”
“还有其他我圈选中的几种武器呢?”拉迪斯劳斯的带着期待问道,虽然当初安娜就不同意他扩大武器禁运的范围。
“我和萨扎斯坦殿下的jing力是有限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们都不会有jing力制造热情如火以外的武器了。”这些条款并不在最初越好的约定中,安娜当时不会让步这一次根不会让步。
“无论如何,我还是希望您尽量不要把那几种武器出售给包括法兰西、波兰、奥斯曼、萨克森、罗马在内的我所列出的那些国家。”拉迪斯劳斯还是把自己名单中的重点重复了一下。
“好的,我会把这个问题放在心上的。”安娜显然只是敷衍,她将根据银塔勒的高低出货。
她是一个zi you贸易主义者,李迪曾经也是,但是拉迪斯劳斯就不能那么开放了。
不过拉迪斯劳斯也无意继续坚持下去,他还有其他更重要的议题要和安娜讨论。
这一次的行动当然不仅仅是为了获得卡署斯教会的军火优惠,更重要的是削弱西瑞克教会的信用和能力,确保他们无法在关键时刻捣乱。
“那就再好不过了,安娜,既然我们已经再次加深了信任,我还想说说最近的政治局势”
接下来拉迪斯劳斯的话,让第一次参加高级会议的贾拉索感到很温馨。
他仿佛又回到了廷巴图克那yin森寒冷的罗斯祭坛,这里的勾当和那里没有什么不同,唯一的区别就是更贪婪,而且能决定更多人的命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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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六十一章 在暴雨中等待日出
水滴从云层中分离,和同伴们一起奔跑进大地。
大地的主人如果能够妥善地准备,那么它们可能是朋友,大地的主人如果没有做好准备,那么它们就必然会带来灾难。
所以这连绵大雨让奥地利的农民担忧,而让匈牙利的农民绝望。
不过这还不是唯一的灾难,匈牙利王国还有其他麻烦。
只是大部分耽于享乐贵族们连洪涝的危险都没有真正察觉到,更不要说这更加隐秘的危险。
“亲爱的拉迪斯劳斯,非常感谢您的提醒,我已经收到了您的来信,希望您能尽快收到我的回信”
雨夜,布达的王宫中,一位夫人正在口授一封信件,她的唇膏剔透晶莹,嘴唇的厚度恰到好处,唇后的牙齿光洁如贝。
她和凯瑟琳娜公主长得很像,只是她她更多了成熟和稳重的风韵,又没有失去让人动心的活力。
她的声音也和她的人一样,美丽优雅,将自己的感谢之意揉入了外交词令之中,表现出了得体的但有限的谢意。
大约十分钟的口授之后,她把书记官的信件拿到了眼前看了起来。
措辞儒雅,没有一点口语的痕迹,这位夫人快速用鹅毛笔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玛丽哈布斯堡亚格隆尼”。
这位夫人就是哈布斯堡家族的第五公主,匈牙利王后和波西米亚选帝侯夫人。
她签字之后却没有放下那封信。
虽然这封信看上去没有任何,可是她总是感到有哪里不对。
她又把信拿起来看了几分钟,直到那位跟随了她多年的书记官开始有些紧张,这位夫人才一拍自己美白光洁的双手。
她的手上一阵火光闪过。这份信就化为灰烬。
虽然身份尊贵可是在施法材料很昂贵的位面依然是一种不必要的浪费。
不过对她来说这不是一种浪费。
这位哈布斯堡的成员有一个术士皇族中也很特殊的天赋,她的“燃烧之手”可以免材施法,虽然以她的身份来说其实没什么用处。
“陛下。”书记官很紧张,他对自己专业技能很自信,因此在受到质疑是也特别紧张。
“不不。这不是你的错,请用德语写这封信。”刚刚的那封信是匈牙利语写的。
德语才是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之间的惯用语言,事实上马德里分支的哈布斯堡家族成员也要到一代人之后才以西班牙语为母语。
不过拉迪斯劳斯的来信是匈牙利语,玛丽王后说的也是匈牙利语,所以那封信自然也是匈牙利语。
书记官没有提出任何疑问,迅速用他主人要求的语言将刚刚那封信重新写了一遍。
玛丽王后再次过目时满意地发现措辞和自己刚刚所用的没有任何不同。至少她找不出问题。
“恩,亲爱的劳斯莱斯,而不是拉迪斯劳斯。”再次签字并敲上自己的纹章后,她满意地回味了一遍自己最后时刻的修改。
玛丽王后在最后时刻想起了她刚刚收到的拉迪斯劳斯的来信中用匈牙利语的签字。
“拉迪斯劳斯”,这个名字只有在匈牙利出过国王。
拉迪斯劳斯所用的语言和签字,让她产生了不快的联想。
拉迪斯劳斯的祖父是匈牙利国王。他常用匈牙利语签名实际上确实是在暗示和坚持。
虽然拉迪斯劳斯随信附上了二十万塔勒,也无法让玛丽公主容忍他的暗示,哪怕是无视都不行。
哈布斯堡家族通过正统继承原则才壮大到了今天的地步,因此她确信马德里的皇帝,她的亲哥哥一定不会容忍任何家族成员挑战这条准则,拉迪斯劳斯即使有什么野心也无法实施。
不过她还是非常jing惕,因为这匈牙利王国是她的祖国。
玛丽挥了挥手示意书记官可以离开了。房间里除了她从西班牙带来的几个侍女之外还有一个匈牙利侍女,她就是拉迪斯劳斯的送信人。
王后并没有立刻把回信交给那个为奥地利效力的侍女,而是又等待了一会。
直到她的西班牙侍女长进入房间和她耳语几句,王后才把那封回信交给了这个匈牙利侍女。
因为他的丈夫竞选神圣罗马帝国皇位,现在她的地位被大大削弱了,和奥地利或者西班牙的大使已经不方便说话了。
“多谢你提供的帮助,哈布斯堡家族不会忘了你的服务。”玛丽王后的心情十分复杂。
一边是自己认同的祖国,一边是从小被要求忠于的家族,她不知道该如何选择。
热爱自己的民族,忠于自己的国家。对于大部分人来说虽然不一定很容易做到,但是至少不难分辨对错。
对她来说善恶对错的概念实在复杂,是一个艰难的抉择。
特别是在拉迪斯劳斯在为哈布斯堡家族而非他个人的利益打算的时候,玛丽王后的选择特别艰难。
所以她即使对拉迪斯劳斯的野心非常jing惕,又必须和这个娘家的亲戚合作一样。她要面对的人生选择实在不简单。
穿上夜行衣之后并喝下了一瓶昂贵的药水之后,那个匈牙利侍女从窗户离开,很快她的身影就变得难以辨认。
玛丽王后和她的亲信紧张地观察着情况。
好在那个女间谍有昂贵的药剂加上矫捷的身手,不论是卫兵还是宫殿中其他的匈牙利侍女都没有注意到她。
“没想到这个卑鄙的女人居然是一个不错的游荡者,怪不得能卖身投靠我的奥地利亲戚。”看着信使消失在视线里,玛丽王后的眼中再也看不到感激,只剩下鄙弃。
虽然她有的时候甚至不知道自己的本心究竟如何,但是她依然认为自己有资格鄙视为了金钱而出卖祖国的匈牙利女人。
当然她是的为难,和为了金钱出卖国家确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