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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夺耶路撒冷才是亚德里安六世的梦想,为了这个梦想,所有欧罗巴神系的国家必须联合起来,联合在真选教皇亚德里安六世陛下的旗下,第一步就是必须确保真选教皇的权威在法兰西,西班牙,奥地利,英格兰和其他所有世俗君主之上。
“还有北德意志的马丁-路德也很麻烦啊,黑手暴君班恩应该是真的复活了,祂可是我们主人的死敌。”奥斯瓦尔德又说起了北方让人烦恼的问题。
“黑手不仅仅是我主的死敌,祂支持的几个选帝侯也是神圣罗马帝国zhong yāng集权政策的死敌,哈布斯堡家族肯定还是会和我们一起打击黑手教会的。而且被我们打败过一次的黑手,比上次肯定要弱得多了,上次我们能打败祂,这一次更加没问题。”亚德里安六世真是自信满满。
“可是这一次斯福尔扎红衣主教提供的生命力虽然超出了预计,比上次两个红衣主教加起来都要多好多倍,可是如此大的动静,应该是瞒不过宏愿骑士了,一旦他知道我们封禁了一部分拉迪斯劳斯的灵魂,还夺取了他制造的珍宝,只怕不会善罢甘休啊。”相比得到了青chun豪情万丈的亚德里安六世,侍奉了几代真选教皇的奥斯瓦尔德却显得有点暮气沉沉,这只夜影一点也没有其他夜影的残忍和偏执,倒是更接近一个保守的老政客。
“你现在知道怕了,享用红sè盛宴的时候,突然袭击拉迪斯劳斯的时候,你怎么就没想到宏愿骑士的报复?好了,别说废话了,你说需要力量彻底破解拉迪斯劳斯的那部分灵魂,现在我为了你在枢机团内部大开杀戒,又冒犯了一位半神,你倒是可以跟我说说,这个拉迪斯劳斯的灵魂到底有什么特殊之处,以至于你一见到他,就说他是危害这个位面稳定的种子。”好可怕的用词,危害位面稳定的种子,听上去比威胁世界和平还要严重。
“如果不是我的突袭,您又怎么能得到盛宴的邀请函?我还没有破解拉迪斯劳斯的记忆,他这部分的灵魂出乎意料的深邃,不过应该不成问题,我只是需要一点时间,斯福尔扎红衣主教一半的生命足够我破开他灵魂的防御了。不过真选教皇陛下,尽管我非常尊重您,但是我只是您的助手,暗ri才是我的主人,唯一的主人,是不是让您也分享这个秘密不是我能够决定的,涉及位面的问题,您如果有疑问,请在祷告的时候,自行去问暗ri。”
虽然奥斯瓦尔德说的毕恭毕敬,但是亚德里安六世还是感到了那一点点藏不住的优越感:你们这些凡人只是上帝的雇员,我可是上帝的奴才。
这个想法让真选教皇陛下一阵恶心,挥了挥手:“那你就快点去破解拉迪斯劳斯的记忆吧。”
“不过仅从已经破解的一部分看,似乎最关键的一部分灵魂还留在那具身体里,上次为了确保不露出破绽,放走的那部分上留下的灵魂太多了,我看不如再召见那部分一次,彻底抽空吧。”
奥斯瓦尔德的建议让亚德里安六世相当不快,不肯分享秘密却要求自己继续帮助。
这只曾经的伏形夜影在吞噬了无数灵魂之后,进入了传奇领域,夺魂夜影奥斯瓦尔德如今的力量比之真选教皇也只是稍微逊sè。
代理大公虽然威名远播,但其实还没有进入传奇领域,就普遍被认为是欧罗巴第二的强者。
除了暗ri教会,欧罗巴大陆再无传奇,而暗ri教会之中,竟然有两个传奇。
这就是暗ri之辉,欧陆最强神明西瑞克的底蕴和力量。
“这一段时间,从科隆纳到斯福尔扎我连杀了几个亲近皇帝陛下的红衣主教,总归要给皇帝一点补偿,也好避免矛盾激化,锡耶纳战争结束之后,我准备册封几个新的红衣主教,我想皇帝会为拉迪斯劳斯谋一袭红衣的,到那时拉迪斯劳斯肯定要到西斯廷礼拜堂来,你看着办就行了,不过我提醒你,公然杀了他皇帝那就真的是别无选择了,为了术士皇族的尊严必须要立刻报复了。”亚德里安六世继续说到。
“您请放心,经过我手的灵魂何止千万,能有什么意外,我敢说哪怕几个哈布斯堡自己来用盛宴的邀请函,都肯定是弄的一片狼藉,根本留不下尸体,可是我留下的那点残渣的分量,真是控制的妙到巅毫,斯福尔扎红衣主教被做成了红sè盛宴还能有一个光鲜体面的葬礼呢,拉迪斯劳斯,抽光了肉和灵魂之后,我会留下一个面具,一层皮,只要场面上过的去,哪怕宏愿骑士即使真的知道了什么,难道还敢到这西斯廷礼拜堂来自寻死路吗。”
如此宏图,不愧是暗ri教会的中流砥柱。
第九十八章 战斗到底
能力越大,危害越大,这是拉迪斯劳斯的一个基本观点。
虽然意识到了再次前往西斯廷礼拜堂将是极其危险的事情,但是拉迪斯劳斯无论如何还是想不到自己有那么大的能力或者说危害,竟然同这个位面的稳定联系在了一起。
以至于这个位面的第一强者,要如此慎重地解决自己。
他只是一如往常地继续自己的生活:抢钱抢粮抢女人。
虽然密谋要获取一件红衣主教的法袍,但是实地也不能不取。
为了能够早点到达目的地,凌晨时分,拉迪斯劳斯就领兵出发了。
从老科隆纳那里借来了一千士兵,五百民夫再加上三百“手半剑”佣兵,要去讨伐胆敢不交自己那一份“讨法护教”税的容-冯-莱茵哈特骑士。
虽然拉迪斯劳斯很想把自己新组建的“大主教卫队”带上,但是考虑到他们比民兵还要差的现状,为了避免损害在凯梭-维廷面前的谈判筹码,还是委托老科隆纳再好好cāo练他们一番。
和拉迪斯劳斯一样,凯梭-维廷队长的兴致也很不错,虽然老科隆纳以“加里亚尼男爵是大军支柱”为理由没有让那位“护国”武士同来,但是拉迪斯劳斯本身就是很够分量的11级术士,再加上西里卡老大和老约翰这两个强手,应该已经足以解决问题了。
甚至可以说这是最好的配置了,如果加里亚尼男爵来了,那分战利品的时候就很为难了,虽然到那时如今没有领地的男爵如果开口要这座城堡,拉迪斯劳斯肯定不能拒绝。
安娜也没有来,西博家族也有自己的目标要去抢劫,能够变身剃刀野猪的安娜是如今西博家族的核心武力,否则就凭他们那几百乌合之众,根本奈何不了有保家之志的当地武装。
认为自己可以的到这座颇为坚固城堡作为据点的凯梭-维廷在路上向拉迪斯劳斯介绍了那位莱茵哈特骑士,和凯梭-维廷一样,也是十四级武士,他们已经交过一次手,根据佣兵队长的说法是“难分胜负”,拉迪斯劳斯自然就把这当成了对方略占上风的文雅说法了。。 。
据凯梭-维廷说,对方城堡的守军倒是不多,至多不超过一百个职业士兵,逃入城堡的附近村民中,可以在战斗中提供一点帮助的壮年男子差不多也是这个数,但是那座城堡建造的很不错,让“手半剑”佣兵团无法发挥数量优势,只能依靠jing锐小队硬碰硬。
凯梭-维廷虽然是一个贵族出生,身经百战的战士,但是对于城堡的设计这种专业工作还是很不够格,他口中只是翻来覆去地说是一座非常难以攻打的坚固堡垒,具体有哪些优点却说不出来。
然而经过当世人杰,安德烈-多利亚海军元帅全面教导的拉迪斯劳斯在经过了一上午的行军到达了目的地后,仅仅是一眼,就看出这座城堡的设计者对于“防御之道”已经初窥门径,假以时ri甚至有可能登堂入室,成为一位城堡设计的大师。
城堡坐落在一座小丘上,平原上只有一条非常狭窄陡峭的通道通向城堡。
小丘虽然不高,但是非常陡峭,陡峭的如此恰到好处,和墙基结合的如此完美,对防御者是如此有利,简直让人无法相信。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拉迪斯劳斯觉得这座小丘在ri光下发shè出一阵美丽的光华,犹如一块巨大的宝石。
城堡呈菱角四边形,城堡正中的高楼就是周围的制高点,方圆数里的一切景象一览无余,城堡的四个顶点上,各有一个尖角,突出于悬崖上与山体形成一个九十度角,再敏捷的游荡者,在翻过这道天花板的时候都无法应付哪怕一个孩子的攻击,看上去任何想绕开那条小道,从其它方向攀爬偷袭的计划都不可能成功。
而且那个通道对于防御者也非常有利,始终保持了一个笔直而且有坡度的环境,一目所及,没有任何让攻击者可以躲避城堡弓箭的地方。
城门之前还有一条壕沟,虽然没有水,但是其中反shè着点点寒光,预示着下面一定有致命危险。
再加上可以收起的吊桥。
怪不得堪称jing锐的“手半剑”佣兵也拿这座堡垒没有办法。
可是拉迪斯劳斯看了一会之后,却没有显出担忧的神sè,反而发出了一阵笑声。
“大主教阁下,您是想到了什么妙计来对付这座城堡吗?”凯梭-维廷凑趣地也笑了起来,并恰到好处地提了一个“马屁式”问题。
“如此杰作,我又能有什么妙计,我发笑是因为如此杰作,也必然要为我所破,光有天才而没有格局,我今天就要用实力硬吃这座堡垒。这区区五米高的小丘上,造再好的城堡又有什么用,命令全军立刻午餐,所有民夫分成两班不停堆土,ri落之前,要么是土堆到五米,要么是尸体堆到五米,我晚上要在城主的卧室里拜见莱茵哈特夫人。”
“攻克莱茵哈特城堡”这个任务就要开始了。
当拉迪斯劳斯一声令下,宣告他邪恶和贪婪的yu望之时,城堡中高楼上莱茵哈特夫妇正一起观察着超过守军十倍的敌人。
看着上一次的指挥官这一次对另一个人毕恭毕敬,肯定是一个更加危险的强敌,再加上有条不紊地行动不复上次雇佣兵的粗糙。
莱茵哈特夫人焦虑地对她的丈夫说:“容,我们把金库再好好清理一下,再向逃入城堡的民众商人借一点,应该是可以凑齐他们要求的一千塔勒的。”
看着怀中娇小的妻子,抚摸着她金sè的长发,莱茵哈特骑士轻轻地叹了口气:“没用的,克洛西亚,昨天那个残忍的雇佣兵首领刚开始提出要求的时候,也许还能息事宁人,可是今天他们出动了比上次多得多的力量,绝不肯接受那样的条件。”
“都是我不好,一定要修这样的城堡,还要免去那些灾民的税收,把父亲辛辛苦苦积攒了几十年库存都花光了,对不起,容。”莱茵哈特夫人把头埋进丈夫的怀里流下了悔恨的泪水,她已经看见一部分民夫吃完了饭已经在用布袋打包泥土,这座城堡也许在小规模的骑士冲突中可以让自己的家族立于不败之地,但是面对压倒xing力量的强行破解,依然是无能为力的,这毕竟只是一个骑士领地,幅员和财富都实在太有限了。
如果能够多一点资源,那么土元素之神谷兰巴的信徒克洛西亚,一定可以建造更好的要塞。
可惜,才能与格局不匹配,有的时候还不如无能,老老实实受盘剥也许还好一点。
“你说的这是什么话,是我最后决定免去了去年因为水灾而绝收的佃户的税收,也是我最后决定要修建这座堡垒,我是丈夫是骑士,最终的权力从来在我,责任也在我,你千万不要自责。更何况修建这座城堡是你从小的梦想,是你对大地之主的许诺。我本来不过是一个浪迹天涯的流浪者,是你给了我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