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魔种对自已的吸引力是不庸置疑的,而他给自已的震憾亦是惊心动魄的。出山之后一事无成,却给俗世中的情爱纠缠,这是何苦来由。
秦梦瑶的心田脑海中迅速涌过无数的念头。最终微微一叹,道:“远山,是否这样称呼,你才满意呢?这么对梦瑶相迫,你是否太霸道了呢。”
我没有犹豫的点点头,道:“暂时满意吧,哈,梦瑶风华绝代,说出来你或许不信,从我有梦开始,梦瑶你便已经出现在我的生命中了,什么天道仙道,名位权利,对我来说怎及的上你回眸一笑,”说至此,我转眸投入到无有极尽的虚空中,眼中透出热切的渴望再道:“天地苍宇之中,还有一种能及的上爱的力量吗?万物之初,阴阳始分,天为阳,地为阴,乾为阳。坤为阴,我为阳,你为阴,任何事物无不有正反两面,人性亦然,背道而驰,怎合阴阳数术,男女挚情,实是阴阳至道,孤阴不生,独阳难长,梦瑶你一味追寻天道,却要放弃了本体的生机,是否认为生命是一种负累呢?我师尊多年以前就达到了能迈出破碎虚空那一步的境界,可是在他伸出脚后才感到生命的可贵,天道不外是让我们以另一种形式感受生命享受生命罢了,人为万物之灵,所能享受的感觉最为丰富,生命的动人之处正在于尽情的投入我们的热忱,而不是逃避,太多条路能通往那所谓的‘道’了,枯燥乏味的苦修不是你的选择,人生一世,草木一秋,若不能享受‘爱’的动人滋味,那将是一个人永生永世的遗憾。”
话落时,我却不知自已早泪痕满脸了。追求不同的美女,就要用不同的手段了。
秦梦瑶心震神摇,双眸亦呆呆望着虚空深处。似乎陷入了沉思。
是的,天道也好,仙道也罢,无非是脱出了人的限定,另一种形式的生命会是什么样的呢?
古往今来不知多少人穷一生的精力在这条‘道’上摸索。
传鹰跃马虚空,他去了哪里?他还‘活’着吗?他会是一种什么形式的‘生命’呢?
无上宗师令东来,藏师八思巴,魔宗蒙赤行他们又在哪里?他们留下了一生为后人所传颂的事迹,可有谁知道他们失去了多少?
师尊言静庵一生未能完成的心愿自已能完成吗?她深爱庞斑,确为道不同忍痛一生,纵以她的胸襟博大,最终只能进修‘撒手法’而破道。庞斑虽修成了盖绝千古的魔门秘学‘道心种魔大法’,那又怎么样呢?最终不过是达到了破碎虚空的前一步,这其中他走了多少弯路,付出了多少代价,连深爱的女人亦要绝情抛弃,这难道是走入至道必须付出的东西吗?
“爱是什么?情又是什么?”秦梦瑶转头望着泪痕满脸的我。
“问世间,情为何物,直叫人生死相许。爱能动天,情可撼地,它是这宇宙间莫可匹敌的一种力量。”我悠然神往,泪影瞬间逝去,不留一丝痕迹,似乎它从未在我脸上出现过一般。
第六章 … 紫气天罗
戚长征缓缓睁开双眼。眸中神光流溢,显是修为大进。
我和秦梦瑶同生感应。同时回望这愕然的豪雄大汉。
秦梦瑶露出一丝笑容,道:“戚兄功力未能全复,若能闭关潜修一段时日,定能更上一层,为他日进军刀道至境打下基底。”
戚长征看了我一眼,点头为礼,转而对秦梦瑶道:“可惜戚某俗务缠身,难得偷闲,现须立即赶往朋友处看看他们的情况,今日得小姐援手之恩,长征永志不忘。”
秦梦瑶摇了摇头道:“若光是绝天灭地等人,誓留不住戚兄,而青藏四密只是冲着梦瑶而来的,此刻已给这位京城来的凌远山凌兄退去,梦瑶岂敢居功。”
戚长征大震,虎目灼灼望向我,拱手一礼道:“凌兄之名,戚长征早有耳闻,今日更得凌兄之助,大恩不言谢,若日后有用的着戚某之处,一纸相招,定报之以命。”
此人是血性汉子,言出必行。
“戚兄言重了,在下只是看不惯四密以多欺少而已,恰逢其会罢了,不过有一事须借重戚兄之力才行。”我含笑道。
我随和的态度和洒脱的气质,令戚长征对我好感大生,闻言应道:“凌兄不必客气,老戚一定尽力而为。”
“对戚兄来说不过举手之劳而已,方夜羽此番矛头直指双修府,实则是要引怒蛟帮出头罢了,酒翁之意不在酒,和今时此地之事异曲同工,戚兄只须传讯给贵帮主,叫他们按兵不动即可,双修府的事已因在下的介入破坏的七七八八了,谁想在鄱阳湖中生事,都得先过凌远山这一关才行,闲话不说了,戚兄请。”
戚长征对我这号人物亦有耳闻,在京城中我比楞严更红更紫,绝对的皇宠新贵,我此时的说话他倒是信了大半。
秦梦瑶绝顶聪慧,知戚长征对官府的人仍不能全信,开言道:“戚兄不妨听远山之言,方夜羽一方的近日动态表明了他的心迹,只是他吃准了怒蛟帮明知是坑亦要跳下去才这般布置,只是他没想到远山的突然出现,打乱了他的定计,双修府的事梦瑶亦会略尽微力,戚兄还是先忙贵友的事吧。”她只是给戚长征吃定心丸呢。
戚长征再傻也听的出来,老脸一红,搔头一笑道:“凌兄莫怪戚某多心,公是公,私是私,怒蛟帮万数口身家可不是戚某人一颗脑袋能补的回来的,我们就此别过,后会有期。”
我爽朗一笑道:“这说明老戚你粗中有细,短短数月能脱疑而出的江湖新一代高手,岂是草苞来着,哈,若老戚你没意见,凌远山就交你这个朋友了。”
戚长征伸手过来,道:“凌兄性情中人,老戚高攀了。”
我握住他的手,点点头:“人无分贵贱,何来高攀一说,一路小心,你伤势未复,虽事态急紧,但戚兄你还是要潜修数天,不然遭遇里赤媚那样的高手定会引发你的旧伤,那时你再无进军刀道至境的可能了,不可不慎啊。”
戚长征霍然一惊,对我的说话丝毫不再怀疑,能退去青藏四密的人物,绝不是信口开合之辈,想不信也不行了。
“好,老戚受教了,远山兄梦瑶小姐你们保重了。”说完,一拍背上长刀,长啸一声,飞掠而去,走的干净利索,毫不拖泥带水,可见其是拿的起,放的下的人物。
这时秦梦瑶回首望了我一眼道:“鹰刀怎会到了你手中?”
这美人儿果然厉害,能从我的说话中判定刀在我手中。
“梦瑶猜对了,先师携刀入中原,掀起了番血雨,这非他本意,我这弟子也该替他老人家收场了,否则他老人家在另一世得知这个结果还不骂死我呀,呵呵。”
秦梦瑶一震,难怪这人强横至此呢,竟是鹰缘传人,亦算是传鹰的徒孙了,只是这个身份就足以惊世骇俗了。
转而想到那艘开进鄱阳水域的巨舰,难道也和他有关?否则怎会出现的如此巧合呢?
“你这人,总是给人家一些惊震,还有什么事是会让梦瑶吃惊的可否统统道来呢?”
这美人儿首次露出了女儿娇态。
我不由看的一呆,秦梦瑶似有所觉,忙把目光移往他处,但她马上为自已的这种做法感到后悔。
以此人的智慧自能看透自已心内所想,这不是欲盖弥彰吗?
“这个没有问题,只是我有一句成语不解其意,梦瑶能否帮忙?”我含笑道。
见我没有迫她,美人儿略感轻松,点了点道:“不是很难吧?是否远山在耍梦瑶呢?”她捕捉到我心底的那丝笑意,大感不妥。
我却笑道:“以梦瑶的智慧来说,这四个字太过简单了呢,‘欲盖弥彰’是怎么解释来着?”
秦梦瑶终知上了我的当,俏面首次荡起动人的红晕,白了我一眼之后,竟扭身走了,眸中却无丝毫的不快。
再一次欲盖弥彰了。
我大笑起来,状极欢畅,盯着她优美至极的背影道:“能破了梦瑶的剑心通明,远山没给自已丢脸呢,哈。”
秦梦瑶回身优雅一笑:“远山足以自傲了吧,名满金陵的夜月青霜都被你藏入私房,是否下一个目标是梦瑶呢?”
我一愕,知她开始反击了,笑道:“你其实是第一个目标,但我这情场硬汉那时功力未够,想来不是梦瑶剑心通明的敌手,机缘巧合之下正逢夜月青霜当道,只得先拿来练功了,总算是不负众望,不然今日怎破的了梦瑶坚守了二十多年的禅心,得以小胜呢。”
“凌硬汉,你太小看梦瑶这二十年的苦修了吧?梦瑶并不否认你的吸引力,但仍未到了使梦瑶许以身心的地步吧?”秦梦瑶仍是那付淡雅若仙的美姿娇态。
我暗呼厉害,嘴里却笑道:“梦瑶中的禅毒太深,凌远山有必要抽时间找上静斋靳冰云又或禅宗了尽大师领教他们的绝学,看能否拔了梦瑶的毒根。”
秦梦瑶明眸凝着笑意,丝毫不为为忤的道:“那你要问过梦瑶的剑才行。”
“梦瑶你可一剑杀掉我,却无法迫我和你动手,想阻我拔毒的壮举只有两条路:一是你亲手宰掉我,一是你心甘情愿的爱上我。”我目射奇光,一眨不眨的盯着她。
秦梦瑶亦在这一刻晋入剑心通明的至境,深深望了我一眼,才叹口气道:“你的说话就象你的人那般霸道强横,是否要迫的梦瑶不开心你才高兴呢?”
我心头一颤,眸中闪过心痛的神色,苦笑道:“你若不开心,对我来说,整个天地都等若失去了其应有的光采颜色,看来我这无赖手段用在梦瑶这里徒惹梦瑶耻笑而已,这阵算我败了,梦瑶小姐可否高抬秀手呢?”
我知道迫她就范的结果只会适得其反,想不认败也不行了,否则更给这美人儿看轻而已。
秦梦瑶刚得小胜,我就醒觉过来,心下亦讶然,眸中却飘起了一道异采:“好哩,能否告诉人家你心中计划,双修府之危已迫在眉捷了,怒蛟帮去与不去都影响不了方夜羽的计划。”
我举步与她并行,象极一对漫步中的情人。
“梦瑶你对灭情道知道多少?”我淡淡问道。
秦梦瑶心头一震,扭头望了我一眼道:“魔门两派六宗之一灭情道,梦瑶怎会不知,数百年来未闻有该宗门人在江湖上行走,实因无人能修成那秘奥无匹的‘紫气天罗’心法。”
我眉锋一扬道:“如此说来,‘紫气天罗’大成者才可破规出世了?”
“可以这么说吧,历代灭情道都遵循此不成文的规定,虽有破例者,但都因‘紫气天罗’未臻至境而惨淡收场,达紫气天罗第十重者足以横行天下了。”秦梦瑶边说边再望我一道:“远山此刻问梦瑶这个问题,是否把握到了灭情道门人的踪迹?”
我微笑着看了她一眼秀美无匹的脸庞,才继续朝前走去,淡淡道:“一年前就交手了。”
第七章 … 巨舰鹰刀
鄱阳湖,宽阔的湖面上。
一艘窄长的小风帆,以悠悠的缓速在碧波万顷的水面上荡漾。
船上端坐一气度雍容,样貌粗豪的黄脸丑汉,一双似醉非醒的眸子半睁半眯着,脚下处随便摆着一把特别窄长的剑。
举手投足间流露出一股飘逸,闲淡的气质。
他手里拿着一个酒壶,边饮边欣赏着湖面各处的人物景致。
零零散散的小舟,画舫,渔船飘荡在湖面各处。有的游湖,有的赏景,有的为生计忙碌不停,最朴实的莫过于那些只求一日三餐温饱的渔民,看着网内蹦跳的鱼儿,脸上绽开欣慰笑容。
大汉的小风帆悠然驶往更为辽阔的水域,无人操弄的舟任凭湖上清风把它吹着前行,似乎漫无目地。
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