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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次允炆似和以往换了个人似的,不仅身量高了许多,无形之中竟流露着几许豪气,尤其那色迷迷的目光不见了,代而起之的是纯欣赏的眼神,清而不浊,聚而不散,这是怎么回事?难道给虚丫头打了一顿转性了?
一股男性特有的刚阳气息使庄青霜的芳心增速跳动。
我生出微妙感应,哑然失笑道:“光天众目之下戏弄小姐,还望庄姐姐海涵一二,以前允炆有对不住的地方更要请姐姐原谅了,今午允炆备酒,以谢前罪,你我间恩恩怨怨一笔勾销。”这段话字字句句让她听的清晰明白,而我一直未望她一眼,一双星眸只是注视着前路。
早在我称她姐姐的时候,她便偷偷打量我的侧脸。直至我说完她一直未移开目光。
一瞬间的感觉让她知道允炆不仅变了,而且变的那样深不可测,变的那样的充满独特的气质和魅力。
本就俊逸无双的容颜,此时更增夺目的神采。不经意之间流露着难以言喻的自信和悠然的洒脱。他的话语更是充满了男儿的霸道和豪气。
难道眼前这一切都是一种假象?
可是叶三叔昨天也说允炆象脱胎换骨一般变了个人似的,他就算骗的了自已又怎能骗得了锐目如电的三叔呢。
一路之上我和庄青霜都没有说话,我只是沿着路朝前走,似乎没有目地。
和朱元璋聊了一个上午,估计此时近午了吧,自来了这个年代,我已经没有时间观念了。
不知不觉中,扶着我的一双玉手悄然撤退了,我亦不点破,而是将沉下的左臂顺势负于身后。
“不知你信不信?给那虚夜月暴打了一顿,允炆好象彻底的醒了一般,晕睡了数天醒后竟将以前的事忘的一干二净,差点连娘都不认,哈。”
我边走边歪着头向身侧的庄青霜道。
这美女大为惊讶,却也忍不住一笑,发觉自已失态后忙垂首收颜,口中应道:“殿下确似和以前不同了呢,只是青霜认为和虚丫头打你关糸不大吧?”
“嗯,或许她打我只是引发这次失忆转性的媒介吧,我真的很想知道我以前是什么样子的,弄的你和虚丫头和我好象有三江四海之仇似的。”我很诚肯的道。
“殿下真的一点都记不起以前的事了吗?”庄青霜对这一点始终不敢相信。
我为之苦笑,不是我记不起,是我根本就不知道。
但这个苦笑的表情却让庄大美女再一次心神失守。
她强压下波动的心绪,暗忖:也不知今天是怎么啦,怎会如此的不堪,这个允炆不是自已最瞧不起的人吗?
既使他变了,但他仍是允炆啊。
可他为何有种强烈吸引自已的东西呢,是那飘忽的气质,仰是那悠然的洒脱,尤其是他的眼神居然是那样的深邃不可测度,是那样的灼热让人不敢接触,偏偏又充盈着好奇,渴望和对一切的爱恋。
天呀,这一切是真的吗?
其实我并不知道,每每我收摄心神阶入古井不波的境界时,本应是鹰缘的那种气质便会出现在我身上。
而且在这一瞬间,我也象换了个人一般,气势变的深不可测,强如庞浪怕也不能将我完全的看透。因为我已以站在能和他们相捋的同一高度了,差的只是心的磨历和神的修行而已。
这也难怪庄青霜无力抵抗我的巨大魅力,若不是我的恶相先入为主,怕是她此时更为不堪吧。
我转首望了她一眼,眸光深深的直剌她的眼底,亦将她的目光牢牢吸住,才道:“人为什么要活在过去呢?茫不可测的未来才能给我们的生命带来全新的感受,令我们为之期待,庄姐姐以为然否?”
话罢我淡淡一笑,确定给她心里打上了深深的烙印才转头继续走去。
庄青霜在这一刻,被我极有深度的说话打动了,更给我光辉豪气的一面塞满了心田,以前那个丑恶好色的允炆形象倾刻间给击的灰飞烟灭,消失的连残渣也剩不下半丝。
远处一阵中蹄声急促,一匹杏黄色的雄壮神驹如迅电般奔来。
我不由眉锋微皱, 脚下亦停步不前。
在这闹市之中,人山人海的街道上,居然有人放马狂奔,帝都天子脚下竟有如此狂妄之辈?
“允炆不知什么人敢这般嚣张,于闹市之中信马由缰,也不怕伤着无辜吗?”
身左的庄青霜似未看到那奔近的神驹,却对我道:“看来殿下真的忘尽了前事,敢在这金陵城中如此嚣张的,除了那虚丫头,怕是很难找出第二个人吧。”
我闻言楞住了,有道是不是冤家不聚头,今儿个算是命犯桃花了,怎么和我要搞定的两个丫头同时相遇了呢,有趣。
那杏黄马并未驰过我们的身边,而是在距我们停身处五丈外的一家繁华酒楼驻足。
不过别说,这丫头的骑术可真够精湛的,路上的人似习惯了被这场面骚扰,裂开一条道的人群,在骏马驰过后迅速又合在了一处,不是亲眼所见,还真让我难以相信呢。
这时我亦看清了马上端坐的绝代佳人,一袭紧身劲装短打扮,健美婀娜的体态直叫人目瞪口呆,手中的马鞭盘成一圈捏在玉人的纤手中。
她的秀发给一条彩巾包裹着,显得俏丽夺目,雪白的脸蛋上有兴奋的红晕,一双杏目含着威凌,瑶鼻樱口,整个组合配在一起出现在我眼前的便成了一位胜似天仙的盖代红粉。
和青霜相较,她更多了一份欲动的火热。一动一静,一火一冰,春兰秋菊,难分高下。
而我欣赏她的同时,她亦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小瑶鼻一皱刹是好看。只是她神色中那丝惊异没逃过我的观察。
早在她未下马时就注意到我的存在了,更看到了我身边的庄青霜。本来不屑厌恶的眼神再进一步观察我之后转换成了惊讶。
怎么允炆见了自已不抖了呢?
这个死色狼真的给自已打的转性了?爹爹前几日也曾说起过这事,看来真有点变了呀。好象不怎么讨厌了啊。
但我知道,我在她心里的丑恶形象远比在庄青霜心中的要重的多。也不知这美人儿现在有没有和燕王棣的长子朱高炽交往上,奇Qisuu。сom书以鬼王和燕王棣的关糸,他们的之间应该不错。
虚夜月仍是一付冰冷冷的神态,冲着我娇喝道:“允炆,你是否忘了本小姐上次说的话了呢?居然还敢大模大样的街上走,”说着还瞪了庄青霜一眼,大该在怪她和我这个恶人同流合污吧。
青霜则不甘示弱的回瞪她一眼,二女一向是对头,但却没有一点恩怨,真是可笑。
我不由一挑眉,怎么的?给你打了一顿,还不许我上街了啊?
这美人儿显是给我大胆的目光盯的发毛了,煞气再次罩面,我却视若无睹,迈步朝她走去,一边笑道:“哇,是虚大侠女啊,依着你的意思,允炆上街时应该找块布蒙着脸,象个小贼那样,贴着墙根走?”
话音甫落,身侧的庄青霜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实是因为我说话的表情和声调让她忍俊不住。
就连一脸煞气的虚夜月也是也头扭开,银齿咬着下唇,险些笑出来。
而街上不少看热闹的人,都轰然笑成了一堆。
金陵双美加上一个皇太孙,街上不认识我们的人还真的不多。
只是眼前这个皇太孙和以前那个大不一样,好象顺眼多了。
第十章 … 酒楼小衅
“哼。”虚夜月很快平复了情绪,冷着脸儿又道:“你不会是属猪的吧?记吃不记打吗?”
说话间我已行至她近前,止步后星眸直视她的双眼,口中却不答言。只是饶有兴趣的盯着她。
虚夜月毫不示弱,还会怕了你这个胆小鬼吗?哼。
无声的注视下,我的眸子越来越有神,真是天之娇女,集天地灵气于一身,若不能把你收归私房,真也白活这一回了。
我强盛之时,虚夜月却心虚了。
这人怎么回事?好深邃的眼眸啊,这还是那个胆小鬼吗?
近距离的心灵之窗对视下,虚夜月终于败下阵来,一抹慌乱的神色流过她的眼底,俏面上的红晕更为醒目。
就在她要避开我眼光的一瞬间,我才道:“认输了吗?如果是的话,就给允炆一个一赎前罪的机会。”
“你休想,凭你也配吗?”虚夜月丝毫不退让的和我针锋而对。
我无所谓的耸了下肩头,看似不经意的一个动作,却极尽洒脱之能事。淡淡笑道:“没看出虚在女侠是如此一个小气鬼,罢了,你虽不接受,但允炆总要有个交代,这样吧,就当我朱允炆欠你一个人情,日后你要有什么要求,尽管来找我,今时此刻起,你我桥归桥,路归路,所有恩怨一笔勾销,就当我们从来不认识。”话落也不等她发言,便转身进了酒楼。
嘿嘿,丫头,我有的是时间,先把我们以前的事划上句号,让哥哥我先搞定庄大美人再来找你好了。
我可不知道我刚才的发言令两个天之娇女大为吃惊。
一向好色如命,委曲求全的允炆竟会有这么刚雄豪气的一面。
虚夜月仅是呆了一呆,即哧之以鼻,更白了庄青霜一眼,扭着小蛮腰朝酒楼走去。
庄青霜亦不是好欺的主儿。同样瞪了她一眼,朝前边已进了酒楼的我追去。
登上三楼后,我不由一愕,若大的三楼竟是空荡荡,正中的一付座头上仅坐着一个人。
好气派,这年轻人锦袍素带,头束金冠,一派的雍容华贵。
剑眉朗目,算得上个俊逸人物,可惜眉宇间的骄横破坏了他十全十美的气质。
难怪上三楼时楼梯口处的两个侍立的人对自已欲言又止,而他们显是认出了自已的身份,才没有出声。
我心念电转,等人?等谁?
虚夜月?那么他是,朱,高,炽。
倾刻间,我证实了我的猜想。
因为虚夜月在这刻从我身边,风一边掠过。
同时庄青霜亦步上了三楼。
看到在坐之人后,庄青霜亦是一楞,眼光望向我。
我仍保持洒然的笑态,朝着临窗一付座头打出了请的手势,并用一双炯炯眸光注定着丝毫不次虚空夜月的傲世青霜。
庄美人儿没来由的脸蛋一红,垂首道:“殿下先请。”
“女士优先。”不知不觉中我把二十世纪那一套端了出来。
令庄青霜以及那边已落座的朱高炽和虚夜月同时一楞。
我鼓励的朝她点点头,再次示意庄青霜不要客气。
美人儿显然驾不住一请再请,终咬着牙领先走去。
虚夜月美眸中不由掠过一丝讶色,而首当其冲的庄青霜更是心潮汹涌,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她刚刚落坐,我还未入席的当儿。
朱高炽竟冷笑道:“真是世风日下,允炆,大明皇朝的脸都让你丢光了。竟如此下作,哼。”
这话不啻一记响雷,令虚庄二女同时一震。庄青霜俏脸一由刹白。
连虚夜月亦感一阵难堪,这就是朱高炽,他所谓的皇族脸面竟会是这样的?
真是可笑又可怜。
但他的态度显然没把我这个皇太孙看在眼里,说不定以前还不知怎么欺负我着呢。
不过今天的允炆可不是以前的允炆了。
我在座前停步,转身把一缕眸光注定他。
而朱高炽却一脸挑衅的望着我。从庄青霜激动的情绪中,我看的出来,她是有点为我担心,更多是为了自已受到的那种侮辱。
我收摄心神,气势陡变,眉锋一锁,道:“朱高炽,什么时候轮到你教训殿下我了?燕王叔就是这么教你对待大明朝的皇太孙殿下的?”
我这话不可谓不重,连虚庄二美也能感觉到那股无形的压力。
朱高炽怎么也想不到一向看他脸色的允炆今天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