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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面前这个快速在自己怀里蹭了几下后抬头咬着手指要糖吃的一脸天真的小女孩,七草头顶飘过一片片黑云,这小女娃听不懂自己的话么?
见七草眼里闪过一丝明显的无奈,白哉很不厚道地微勾唇角,就说嘛,八千流这小孩连他都没办法,更别说七草了。
白哉暗自决定以后一定多多撺掇八千流来十番队队长室窜门。
“啊,金平糖!”眼尖的八千流看到三层橱柜里的最底层上摆放着的几个糖罐,猛扑过去抱在怀里,一边可怜兮兮地看着七草,“小草草,八千流要吃金平糖。”
七草的右手慢慢握成拳头,“那是大家送给嘟嘟的礼物,嘟嘟可是比你还小的多,才三天大,八千流好意思抢嘟嘟的礼物吗?”
只见八千流歪着小脑袋认真思考道:“嘟嘟还是小小孩,不能吃糖。八千流第一次和大家见面时大家都送了八千流喜欢的礼物,小草草还没送八千流礼物。八千流不要其它,就要这些金平糖。”八千流把怀里的两罐糖放到柜子上,然后努力张开手臂把底层的几罐糖全部搂到怀里,笑的眼睛完全眯成了一条缝。
七草看着八千流,再看看白哉,无力道:“她这样的当十一番队的副队长,就没人反对?”
白哉垂眸藏住笑意,“嗯,没人反对,大家都很喜欢八千流。”
七草抽抽嘴角,算了,和个孩子计较什么。“你既喜欢,就舀去吧。少吃点,小心吃多了牙疼。”最后这句话是纯粹的诅咒,都是灵体了还有什么牙疼。
“白白,小草草和你一样都是好人。”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八千流笑得异常满足和开心。
白白?好人?七草扭头:“白哉,白白是你的小名?我怎么不知道?”
这下轮到白哉郁闷了,“八千流叫出来的。”
“挺适合你。”七草说的认真,绝对让人看不出她在说笑话。
白哉低头继续喝茶。
八千流上下打量着一喝茶一逗婴儿的两人,双眼闪过一抹诡异的光。
大眼滴溜溜转了转,八千流跑到门外找松本乱菊要了张大方巾,把五罐糖全部放到方巾里包好,然后小小的身子背着个大大的包裹一边往门外挪,一边甜声向七草和白哉告别,“白白,小草草,八千流明天再来找你们玩。”
七草和白哉同时身体一僵,还是永远都不要来了吧!
☆、18怀疑
七草一边把嘟嘟带去自己的随身空间帮着提纯灵力,一边恢复着因为产下嘟嘟而消耗的灵力,八/九年之后,灵力完全恢复不说还一举突破瓶颈完成了斩魄刀的最终卍解。
正想去找白哉炫耀,白哉反倒先来找她了,面带一丝得色地展示着他变成了紫色刀柄的斩魄刀,“我又研究出了一个卍解的招式。”
七草满心郁闷,这家伙不愧是她从小到大的死对头,总是会在最恰当的时机给她泼一盆冷水。
“哦,那恭喜啊。”恹恹的语气。
“你怎么了?感觉不怎么有精神。”
低头瞅了白哉一眼,七草撇嘴道:“嫉妒你呗。我才能真正卍解,你就研究出卍解的三个招式了。”
眼里闪过一丝得意,面上却平静得不显一丝破绽,“没办法,这人的能力都是天生的。”
七草抽着嘴角,后脑勺蹦出一个红色十字,忍了好大劲才没让自己的拳头蹦到某人身上。
随着年龄长大,白哉已经很少做挑衅七草的事,这会儿发现七草全身散发着“我很火大,我超级火大”的气势连忙见好就收,真惹毛了她最后吃亏的绝对是自己。“嘟嘟呢?”平时他一来,那小小孩不是就会嗷嗷叫着撵他出去吗?
提起嘟嘟,七草立时就忘了对白哉的恼怒,满眼忧心忡忡,“被八千流带出去玩了。”
“舍得让他单独出去玩了?”
白哉的话里不少取笑之意,这几年几乎全瀞灵廷的死神都知道君原家的家主是个儿控,不管什么时候哪怕是队长会议也带着儿子寸步不离,坚决不让儿子离开自己身边哪怕一会儿。
“我是舍不得,你也不想想嘟嘟才多大一团?说话不清楚,又只会爬,他要是在外面被八千流那个超级大路痴弄丢,不是给了某些人掣肘我的机会吗?”可惜嘟嘟不是那个刚出生的小孩了,虽然还不怎么会说话,但总会时不时爬出队长室来表示他想要出去玩。
“说起来,那人这几年看上去安静下来了,都没什么动静。”
“谁知道呢。尸魂界和现世这么大,我们不可能掌握每一件不正常的事情,瀞灵廷这么安静,只代表那人针对我们的动作暂时停了下来,不代表流魂街和现世也没有啊。”
白哉皱眉,这种完全隐藏在身后的敌人最麻烦了。
七草坐在椅子上,双手托着下巴,“当年参与那件事的所有人都被下了封口令,我们就是想查都无从查起,最关键的证据崩玉也不知下落……”
“那时被中央四十六室叫去问话的人现在都在十三番队有着举足轻重的地位,也许……”
“不可以。”七草瞪了异想天开的白哉一眼,“说实话,我怀疑凶手就在那几人手里。”
白哉很想叹气,“你这家伙对自己的同伴也没有一点信任啊。”当年那件事,碎蜂、蓝染惣右介、京乐春水、东仙要都被四十六室传去问话,同为护廷十三番队的队长,虽然不能说全部信任,但白哉不觉得他们有必要谋反。
信任?“白哉,我怎么觉得你越活越回去了?”七草嗤之以鼻,别人都说她和白哉像,其实以她自己来说他们虽然一样面瘫,但白哉冷硬外表下是一颗柔软、善良的心,而她的内在却远比外表所表露出来的还要冷酷。
“十三番队没有一个简单的,哪怕是病秧子浮竹。而你朽木白哉,要不是从小和你认识,又一起长大,你同样会在我的怀疑范围内。”
白哉冷眼瞪着七草,“你也仅是不怀疑我而已。”说到底,他一样不在她的信任范围内,她能完全信任的恐怕只有嘟嘟和她的斩魄刀了。“真不知道你为何会养成这样的性格?”
七草耸肩,“不知不觉就养成了这样的性格。说起来,白哉,你就真不怀疑蓝染和东仙?”
“你怀疑他们两个?”白哉眯起的眼眸里闪过一丝锐利,不同于七草对他的不信任,因为一起经历的事情过多他对七草可说是完全信任,他相信七草不会无的放矢。
“先说东仙要吧。当年六车拳西带领的先遣队包括六车拳西自己都牺牲了,为什么最后只有一个东仙要完好无损地活了下来?还有蓝染,京乐队长不是说当天晚上在瀞灵廷见过蓝染吗,那么蓝染是如何在流魂街亲眼见到浦原进行虚化实验从而进行告发的?”
“蓝染告发的?”白哉皱着眉头一脸沉思,“我怎么记得是九番队的一个无名死神告发的?他在流魂街见到浦原对几位队长进行虚化实验,怕被杀就急急忙忙赶回瀞灵廷,然后遇上了蓝染惣右介,蓝染听后觉得事情严重就送他去了中央四十六室。”
“不可能。”七草摇头否定白哉的说法,“我自在浦原那里见过崩玉就令家里悄悄注意十三番队的动向,夜一劫人的时候君原家就利用各种渠道知道了告密的人是谁以及哪些人被提审、作证了,你作为朽木家的家主,不可能不知道真正告密的人是谁。”
“为何我知道的和你知道的不同?”白哉一脸百思不得其解,“我知道的就如我说的那样,可是你更不会说谎,我们谁的记忆出错了?”
听了白哉的话,七草却突然有种恍然大悟之感,“难怪,难怪当年那么明显的漏洞却没人质疑,恐怕大部分人都被修改了记忆。”
“修改了记忆?”白哉面色一沉,整个人由内到外散发着一股冰冷的气息,“你是说我的记忆被修改了?”技术开发局的记忆修改器只能修整普通灵魂的记忆,对死神特别是队长根本无效,谁有那么大能力修改那么多人的记忆?“会不会其实是你和你的家臣们被修改了记忆?”
七草顿时无语,是呀,相比那么多人和白哉是同样的记忆,其实君原家家臣被修改记忆的可能性更大吧?事件又走到死胡同了。
相互对望了一会儿,白哉转身就走,七草继续低头处理队务。
这一日下班后,七草穿着由和服改制而成的汉服抱着嘟嘟去流魂街参加一年一度的烟火大会。
七草没有随大流和整们一起看烟花,而是受志波海燕邀请去志波家看志波空鹤特制的烟花。
到了志波家,七草看见平时关系较好的队长、副队长们都集合到了志波家。
一看见七草和她怀里的嘟嘟,一干女死神都闪着星星眼围了上来,纷纷伸出罪恶的手捏着嘟嘟白嫩嫩的脸颊不放。
“七草,你家嘟嘟怎么还这么小啊?都八/九岁了,还不会走路、说话。”志波空鹤很彪悍,直接从七草怀里抢过嘟嘟就往天上扔,嘟嘟那小家伙也不怕,被人上下接抛着还乐得咯咯笑。
“君原队长,要不要我帮嘟嘟看看?他这样的生长速度确实有点不正常,一出生就有灵力的小孩,其生长速度应该和现世的普通孩子一样,生长停止应该是其灵力完全稳定的时候。”卯之花一脸笑咪咪,只是看着嘟嘟的眼神和涅茧利想研究什么东西时有点像,弄得几个离她近的死神都纷纷后退了几步。
七草毫不客气的送了个白眼给卯之花,“多谢卯之花队长的好意,只是我家嘟嘟正常的很,不需要你检查。”
一脸护崽样子的从志波空鹤手里抱过嘟嘟,七草转身远离卯之花,同时眼里也闪过一丝懊恼之色。没想到那么早帮嘟嘟打通灵力运行路线、提纯灵力的结果是长得慢,早知道就等嘟嘟长大了再帮他。
“看我志波空鹤特制的烟花大炮。”志波空鹤大笑着把一个大炮放到了众人面前。
“我来放,我来放。”志波海燕同样大笑着蹦到了大炮前,用一个小号的赤火炮点燃了炮筒。
“嘭嘭”几声,灵力炮弹从炮筒冲出飞上了天,然后在夜空中绽放出了五颜六色的美丽烟花。
烟花很美丽,志波家很好客,做客的死神们很热情,于是漫天烟火之下,死神们分成几桌坐好开始赏烟花、品小酒、尝糕点。
七草和白哉坐一桌,两人静静品着白哉特地带来的朽木家的樱花酿,小小孩嘟嘟不时撑着两人的膝盖抓桌上的各色糕点,小嘴蠕动着不时掉下些糕点屑。
少了那几个爱闹的人,这樱花酿越喝越没滋味了。
七草一边喝酒一边看着天上的烟花,嘴角勾起一抹微笑,她居然也会想念那个经常把她闹的跳脚的四枫院夜一,果然是环境改变人么?
扭头又看到独自坐在一边静静喝酒的碎蜂,七草轻笑摇头,最想念的该是碎蜂吧。
距离烟火大会之后又过了约十年,十年里,大部分人都没什么变化,令七草可喜的是嘟嘟终于长成了一个四五岁小孩的样子,可惜可叹的是白哉失去了他最后一个亲人——朽木爷爷逝去了。
朽木爷爷去世后,朽木家的长老们因为白哉少了一个背后支柱而越发嚣张起来,此时正逼迫着白哉成婚。
七草是他们唯一看重的人选。
“母亲大人,您要丢下嘟嘟嫁给朽木家那个木头吗?”嘟嘟抹着泪冲进队长室,身后是一脸看好戏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