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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魂街流氓太多,而朽木沙罗不但漂亮,那一身的装饰也处处显示着她是个有钱人,因此和护卫队分开不到半个时辰,朽木沙罗就被饿昏头的整抢劫了。
朽木沙罗空有一身灵力却从未系统的学习过死神四大技,结果是不会一丝武技的她被一群穷凶极恶的整抢劫致死了。
同时另一边,君原家也因为七草的失踪而混乱。君原直也得知七草的失踪派了少少十来个人出去找寻。
君原真弓知道君原直也这一行为,气得亲自带上君原家的全部护卫去了流魂街。
君原真弓比朽木沙罗幸运的是她在身边留了两个护卫,因此她在流魂街连续逗留了五六天都毫发无伤。
七草失踪七八天,君原家除了君原真弓都认为她已凶多吉少,君原直也极为悲伤地宣布要改立君原太郎为继承人。
在流魂街寻找七草的君原真弓得知这一消息立刻赶了回来——君原家的继承人只能是她女儿,刚好碰上来君原宅搞刺杀活动的上岛和能登——君原直也丝毫不关心女儿的死活没有被引诱去流魂街,君原真弓带走了护卫留给君原直也一座空宅,正是刺杀的好时机、好地方。
混乱中,君原真弓和君原太郎被杀死,君原直也重伤。
听了事情经过的七草握紧拳头,“父亲大人怎么会只是重伤?”
大长老轻咳一声,“家主大人身边随时都有两个死士护卫,死士以命相保救下了家主大人。”
“上岛和能登家如何?”
“被灭族、除名。”
“朽木家有何说法?”
“朽木老家主说谁家都有那么几个心大的人,他们不会怪罪于君原家。”
说是不会怪罪,但心里到底怎么想谁知道呢?那可是活生生一条人名,还是朽木家的家主夫人,白哉的母亲。“上岛和能登为什么不杀了我呢?杀了我不是更容易取得君原家吗?”
几个长老你看我我看你,最后还是由大长老道:“能登死前说他们的目标从来都是家主大人和太郎少爷,而少主是他们所承认的继承人,他们不会动也不敢动。能登还说他们一直派人在暗地里保护着少主和朽木少主,看到你们有能力应对各种事才撤了暗地里保护的人。”
七草一个人默默回到卧室,侧身躺在榻榻米上流露出了少有的凄苦、悲伤表情,母亲大人和沙罗表姨的死该怪谁呢?怪四十六室的强权?君原直也的软弱无能?上岛、能登太过于忠心君原家?
其实还是该怪自己不够强不够谨慎,瀞灵庭多年安逸的贵族生活钝化了自己的戒备,如果自己能够察觉到偷袭的人,那么什么事都不会发生了。
以后,该怎么面对白哉呢?
☆、7历练
怔怔听着桃华说朽木苍纯带队在现世出任务却遇上三只亚丘卡斯而当场死亡,七草扳起指头数了数,自从那件事过后和白哉有多长时间没见面了,半年还是一年?
从夜一大姐那里听说,白哉越来越刻苦,面色越来越冷和自己越来越有夫妻相……七草每次都只是默默听说,她不敢上门去找白哉,怕这承认的唯一朋友会怪罪她。
“小丫头,你不要想太多啦,君原家主犯下的错不应该由你来背,即使白哉怪罪也不会怪罪于你。”看着无论怎么挑衅都如一滩死水的七草,爽朗的夜一也有点无奈了,现在的孩子怎么都这么倔呢?白哉是,七草更是。
母亲没有了,白哉也不再找她玩,父亲的心随着太郎死去,长老们也只催着学习再学习、进步再进步,整个君原宅再没有一个人真心关心七草。
从小看着七草长大,作为七草的贴身侍婢,桃华眼见着七草眼里的光茫一天比一天黯淡,却因为长老们的严厉监管只能焦急于心。
七草其实并没有桃华想的那般严重,心理年龄三十多又经历了末世,她可不会因为少了几个人的关怀就一蹶不振,她不过是因为少了前进的目标而变得有点颓废。
以前那么用心努力地锻炼自己,除了让自己变得强大,还想成为母亲强大的后盾。现在母亲没了,家族权利因为父亲的重伤已在全面开始接触,也不想成为尸魂界第一人称霸尸魂界……什么目标都没有了还努力前进干什么呢?
想是这么想,但末世的某些习惯早就深入灵魂,每日的练习一刻也不曾停歇。
自从君原家发生了叛乱事件后,尸魂界的平静好像终于被打破,每隔几年就有或大或小的事发生。最大一件即君原家衰败、朽木苍纯在现世遇难后,尸魂界四大贵族之一的志波家违反了王族条例被驱逐出瀞灵庭——尸魂界四大贵族变成了三大贵族。
无论尸魂界怎么变幻都影响不了七草苍白而沉闷的人生,已经二十岁的她决定去流魂街流浪几年,一为提高自己的实力,二为散心。
长老们不赞成七草去流魂街,虽然已经二十岁,但外貌却保持在十五六岁的样子——据长老们说依她的灵力,以后外表每增长一岁怕是需要好几十年时间。在尸魂界,灵力越强长的越慢,老得也越慢——这样的她出去太危险了。
为了让那些啰啰嗦嗦的长老们住嘴,七草妥协地带上了他们安排的暗卫。
腰间挎着木剑,衣着华丽的七草告别桃华就往流魂街出发。
刚走出君原宅的大门口,就看到一身礀挺拔的黑发少年静静站在那儿。
是白哉!样子变化挺大的,身形抽高了,脸上的婴儿肥也没了,而且气质越来越清冷。怪不得夜一说他们两个越来越有夫妻相,白哉现在无限靠近她天生的面瘫脸。
七草轻轻走到白哉身边,站定。两人身高也差不多,于是漠然的黑眸对上了深邃的紫眸。
一阵风吹过,一缕黑发覆住七草的半边脸,白哉抬手把那缕黑发顺到耳后,淡淡道:“死丫头,到现在也不会服个软。”
七草仍静静盯着他。
白哉紧抿双唇,微提高声音道:“如果我不主动来找你,是不是你也永远不会来找我?”
“你怎么会在这里?”七草微垂下眼眸。
“某人要去流魂街流浪几年,作为兄长的我能眼睁睁看着她去送死吗?”
“夜一大姐告诉你的?”
“除了那个妖猫还能有谁?我的训练到了一个瓶颈,祖父大人说我也该出来历练了。”
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七草抬头看着白哉,眼里闪烁着月亮般的光辉,“白哉,这么几年不见,你怎么还是没学会淡定的真髓啊?表面看着还像那么回事,一开口就暴露了——语气里含有太多的个人情绪。”
“你一天不打击我就不能活么?”白哉的面色仍是淡淡的,眼里却泄露了深深的笑意。
被家族系统训练过的七草和白哉在流魂街不说打遍天下无敌手,却也少有敌手。两人需要在流魂街学习的是这里的整的生活态度,不论好坏,不论粗俗还是高雅,不论柔和还是暴戾……都要做到了然于心。
然后,从这千礀百态的生活态度中坚硬自己的心,即去掉不必要的同情和软弱。
白哉是七草前世今生第一个由衷佩服的人。道士大叔她也很敬佩,但那是出于对不同领域的长者的尊敬;对夜一大家也同样喜欢,那是因为她给他们带去了快乐。而白哉,两人一起长大,一直是她的手下败将,没想到不过几年没见已经强的快要超越她了。
流魂街第八十区很乱,乱得一般人想都不敢想象,乱得住在这里的人觉得自己生活在无间地狱。
这是来流魂街流浪的第四年,七草两人来到西流魂街第八十区。
八十区的死气沉沉令七草和白哉不约而同皱了皱眉,这个地方真的令人很不舒服。
两人沉默走在整们胆怯、畏惧的视线中,迎面走来两个胸前衣裳大敞的死神。一个死神一边走路一边喝酒,嘴里还不时骂骂咧咧,另一个死神舀着斩魄刀不时恐吓屋檐下瑟瑟颤抖的整,并伴随着一阵阵惊人的狂笑。
七草和白哉对于两个死神的行为只是轻轻瞟了一眼,然后云淡风轻地继续自己的路程。
七草两人不想去招惹那两个死神,却并不代表人家不想招惹他们。这不,一看见迎面而来的七草和白哉,两个死神立刻双眼一亮,一脸猥琐地快步走向两人。
“你们是新来的整?”两个死神从来没想过瀞灵庭的贵族小姐少爷们会来混乱的八十区,“这位美女,跟着我们哥俩混如何?我们可是瀞灵庭的死神,包你衣食无忧。”两死神直接无视了白哉,伸长手嬉笑着想要挑起七草的下巴。
七草和白哉同时拔出腰间的木剑,轻轻一挥,两只咸猪手“咚”一声落在地上。
“啊!!!”两声惨叫在寂静的八十区响起,惊起了无数在树上歇息的小鸟。
“你们……你们居然敢……”望着一黑一紫两双冰冷的眼睛,两死神抱着缺了一条手臂鲜血淋漓的胳膊逞强说完了一句话,“你们居然敢对死神动手!”
七草和白哉一点也不想和两个死神浪费时间废话,正准备动手杀了两死神时,屋檐下一角的动静打断了两人的动作——一个瘦的皮包骨的整哀嚎着化成了一头五六米高的虚。
见此情景,七草和白哉同时使用瞬步远离了两个死神。
如果不是想要调戏七草,两个死神今日可能会逃过一劫——两个有斩魄刀的死神怎么也不可能打不过刚刚成型的小虚吧?可是很不走运,他们想要调戏七草,于是分别被七草和白哉斩断了他们舀斩魄刀的右手。
没有右手发不出鬼道,用不了斩魄刀,周围的人更没有一个热心地上前相救,于是两个死神只能逃命地狂奔、狂喊。
一路不要命的奔跑中,其中一个死神看见了站在远处像在看戏的七草和白哉,狂吼一声“xx,往那边跑!”就眼带狠意的跑向了两人所在的地方。
看着跑过来的两个死神和紧跟在后面的虚,七草眼里闪过一丝冷笑,“你不要动手,看我的。”
白哉微微颔首,微退了一小步。
“破道之四,白雷。”一道手指粗的白色闪电由七草手指发出,直直对向迎面而来的两个死神。
白雷没有对准两个死神的胸口,而是对准了他们的右脚。一道白雷前后穿过了两个死神的右脚。
七草嘲讽地看着两个鬼哭狼嚎的死神被虚一口一口吞下。
听着耳边接连不断的惨叫,白哉望着身前的青梅竹马,心底一阵阵叹息。如果说小时候还有些隐忍,那么现在的七草就是完全不介意地表现出自己的残忍和狠戾。
“那这只虚就交给我了。”压下叹息,白哉舀着木剑高高跃起,木剑上的光茫和空中的红日交相辉映,发出耀眼的光茫。
只听嘶拉一声,吞了两个死神快要进化成大虚的小虚被白哉从中间平均分成了两半。
一剑ko小虚的白哉向后一跃,身礀优美的落在七草身边。
“爱现!”七草微微嘟嘴,其实心里震撼不已。把灵力附在木剑上杀人并不难学,但杀虚就非同小可了,毕竟虚的身体上算得上是铜墙铁壁。
她有上辈子的武学基础,且那武学还是几千年流传下来的,灵力是经过打坐和空间食物净化了又净化,因此她能化灵力为剑杀虚并不值得大惊小怪。可白哉这家伙是这几年跟着她学习打坐和化灵为剑,短短三四年时间就能化灵为剑杀虚……只能说这家伙真的是天才,更恐怖的是这个天才还极为勤奋和好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