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个聆听教诲的孩子一样认真。
咽下最后一口蛋糕,抬手掠走贴在面庞上的发丝,亚尔歪头靠在了窗户上,一双猫瞳顺势望向了窗外的天空。
伊尔迷有些疑惑,转头看向了身边没有回答自己的银发少年。难道他也不确定自己的存在意义?心底有些遗憾,伊尔迷转身泄愤般的丢出了手里的念钉……呜,正中门后的镖盘……
突然,亚尔低低的声音在室内响了起来。
“虽然知道很不自量力,但我觉得……我活着的意义是要送那些人渣滚回地狱。”声音不自觉的融入了浓浓的恨意,族人惨死的景象再一次浮现在脑海,亚尔的眼中带着浓的化不开的仇恨。
停顿了一下。
“呵呵呵,很好笑吧!……我,很不自量力吧!”亚尔忍不住的苦笑出声。
慢慢沉默下来的氛围让人微微的感觉有些压抑,两个人似乎都陷入了各自的心事之中,彼此贴着窗台而坐却难得默契的不发一言。
对此刻安静的伊尔迷来说,今天是让他格外烦躁和挫败的一天,很多久远的已经忘记了的事情,在巴尔特拉的测试里被迫的想了起来。而这些事情,让一直乖顺的做着揍敌客杀手的自己,开始腾出更多的大脑空间去思考自己人生的意义。
如果说身为揍敌客的意义是保护家族、繁衍后代,那么身为伊尔迷的呢?伊尔迷慢整个人懒懒的靠在玻璃上,心中思索着自己人生的目标。
“吸—吸———”隐隐传来的亚尔吸鼻子的声音打断了伊尔迷的思考。转过头去,伊尔迷发现坐在旁边的少年正在偷偷的安静的掉着眼泪,像一只掉进泥坑里的落魄小猫。这样的亚尔让伊尔迷的心里突然有些闷闷的感觉。
在意识到自己的行为之前,伊尔迷已然伸出了手,在对方惊讶的眼神中接住了他眼中滑落的泪珠。一颗冰凉的泪珠,慢慢地在掌心中碎开,霎那间在心头上盛开……
“两亿。”伊尔迷突然开口,让亚尔有些糊涂,不明白对方究竟什么意思。
“两亿,委托我杀掉他们。”伊尔迷睁着漆黑的猫瞳,用谈论天气的语气平静的说道。
愣了一下,亚尔明白了过来。眼前的这个男人,他是伊尔迷·揍敌客。而伊尔迷·揍敌客是杀手家族的杀手……自己怎么就忘记了呢……
看着伊尔迷认真的样子,反应过来的亚尔有一瞬间的动心。两亿,只要两亿,只要两亿就可以让那些人渣滚去地狱赎罪。
但是抬头的瞬间,看着盯着自己的伊尔迷,看着对方深邃的眼眸,亚尔的脑海里却不自觉的浮现出这三天里和他相处的样子。虽然他经常奴役自己、欺负自己,但是他不是个坏人,甚至看到蛋糕的时候,这个杀手单纯的更像是一个孩子……对方是十老头、是猎人协会的副会长,一个揍敌客的杀手怎么可能同时对抗十老头和猎人协会的势力,就是整个揍敌客家族恐怕也会难以抵抗吧!
这样想想后,亚尔滑到嘴边的话又被自己生生咽下了。抬起头,少年晶亮的猫瞳诚恳的看向了身边的伊尔迷。
第一次地,少年柔和的声音在伊尔迷的耳边响起, “谢谢你,伊尔迷,真的谢谢你。但是——”
“没有钱?”打断了亚尔的话,伊尔迷上下审视了一翻穿着简单的少年,犹豫了一下,伊尔迷仿佛做出了什么重大决定般,左手习惯性的打在右手上,“做一辈子的甜点抵债!”
这个样子的话,任务完成后就可以尽情的享用他做的甜点了,而且还不用花钱,可以省下请厨师的钱,请甜点师的钱,请佣人的钱,请钟点工的钱,请……
在心里拨弄着计算器,伊尔迷越发满意自己的决定了。
满头黑线的看着眼前财迷状态的伊尔迷,亚尔瞬间再次炸毛。
“才不要!欠你的钱,过些日子我一定会还给你,不就是两亿吗?哼!!到时候,我一定额外再送件审美正常的衣服给你!哼~~,小气鬼!!”亚尔气鼓鼓的撅着嘴说道。
“不好意思,忘记提醒你了,还有每天1。5的利息!”伊尔迷嘴角向上,眼睛冒出狡黠的光芒。
“你这个混蛋!!”亚尔的怒吼响起,控制不住的手再次伸向了身前的伊尔迷。
“这件衣服五亿……”看着被抓住的衣襟,伊尔迷开心的掏出了随身携带,形影不离的刷卡机。
“你去死吧!!”豁出去的亚尔,狠狠的跳了起来,灵活的夹住了伊尔迷的腰,忘情的撕扯着他的脸皮……
客房内,原本忧伤的气氛一扫而光,现在的时间属于两个财迷。呵呵呵_————呵呵,咳咳,保持安静,不许笑,这可是一个隐形和一个显性财迷之间严肃的斗法现场……
卡特琳娜的阴谋
芬克斯用力踩住脚下的油门,紧跟着前面的黑色车队。副驾驶位上的飞坦,仔细的翻看着侠客送来的情报。
从卡特琳娜众多的事迹中表明,这位拉卡家族的现任掌门人精的简直就是只兔子。不对,是连兔子都比不上她,狡兔才三窟,卡特琳娜的住所却有十多处,没有人知道她晚上会住在哪里。而这次飞坦和芬克斯的任务却恰恰就是掌握这个女人的全部行踪,弄清楚拉卡家族的金库在哪里。
妈的,贱(河蟹)货!
小心翼翼的与前面的车队保持着一段距离,芬克斯暗中咒骂着这个奸诈狡猾的女人。不知道卡特琳娜和猎人协会达成了什么协议,这个女人的身边居然聚集了猎人协会七八个能力不弱的念能力者,强行的冲出掳人并不是一个明智的方法。
车速放缓,压下冲上去大战一场的冲动,芬克斯努力地保持着一个不被敌人发现的安全距离。但奇怪的是对方却仿佛像是在兜风一样,黑色车队一直沿着巴士黎的公路没有目的似的到处行驶着。
时间推移,夜色开始侵袭大地,难以预料的意外出现在了一个十字路口之后。本来一直在前方安静行驶的黑色车队突然改变了方向,悄然提速后驶进了一个隐蔽的隧道。突发的改变让保持距离的芬克斯措手不及,狠踩油门,迅速挂档,抢来的轿车子弹一样的跟随着冲进了漆黑的隧道。
然而当芬克斯和飞坦飙进隧道的时候,眼前的卡特琳娜的车队已经自动的分成了两队。一摸一样的两队黑色轿车,让人在外表上分辨不出它们的任何差别。
那么,那个女人,她究竟在哪一辆车上?
飞坦皱紧眉头,透着凶狠精光的金色眼眸紧盯着前方,试图从快速行驶的车队里发现什么蛛丝马迹,找到那个藏起来的狡猾猎物。
“哐————”
“妈的,这帮欠操的混蛋!居然分开了。”双手猛的狠狠拍向方向盘,芬克斯双目怒瞪,愤恨的咒骂着。挡风玻璃前,一直绕圈子的车队,在两人的眼前分开驶向了两个不同的方向。
对视一眼,飞坦直接打开车门,迅速的跳了出去。面对狡猾的卡特琳娜,飞坦和芬克斯不得不兵分两路。
残影从行人头上掠过,飞坦跃进一辆疾驰的敞篷跑车。在车主的错愕中,掐断对方的脖子,开门,丢出去,紧握方向盘的飞坦用剩下的一只手完成了全部杀人抛尸的过程。
油门踩到底,小心的跟上向右转弯的一拨车队,烦躁的飞坦开始在脑海中勾勒抓到卡特琳娜后,自己将要给予对方的“回报”。
没有再继续兜圈,车队在行进了十多分钟后,终于停在了一栋古旧的别墅之前。远远的停下抢来的汽车,飞坦下车,偷偷的绕过保镖,潜进了古旧的别墅。
“拉卡小姐,猎物已经潜进了别墅。”
昏暗的屋子里,身着西装,带着眼镜的斯文男人恭敬的立在门边。散着长发的卡特琳娜表情闲适的涂着鲜红的指甲,一双杏仁大眼阴狠的锁定了监视屏幕上动作迅速的矫捷身影。
“把他引入安排好的地方去。”甜美的声音,配上狰狞的面孔,双手用力的向内弯曲,尖尖的指甲犹如野兽的利爪,昏暗的屋子里卡特琳娜犹如猎食的恶鬼,正在期待着撕裂猎物的胸膛。
飞坦用绝隔绝自己的一切气息,谨慎的观察这眼前的环境。在这么一个偏僻的地方,住着这么一个古旧的别墅,那个女人究竟在这儿藏了什么秘密?抱着一探究竟的想法,飞坦身形鬼魅的在一个又一个的屋子穿梭着。
耳朵动了动,飞坦迅速跃起贴在天花板上,融入了挂饰在吊灯照射下的阴影之中,。
“快点!都他妈的不要磨蹭,把东西放到二楼的房间去。”一个沙哑粗鲁的男人声音响起。随后几个念能力者抱着一个奇怪的刻画着符文的石棺,从飞坦的身下经过。
巨大而奇特的石棺被抬到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里……
“呜,沉死了!迪卢大哥,那里装的什么啊!”揉着肩膀,抬棺的一群人在放置妥当后,相继走出了房间。
“问那么多干什么!走啦、走啦!那里面的是小姐的宝贝,多嘴的话,小心赛纳灭了你。”肌肉纠结的光头大哥,一脚踹向了好奇的男人。
“大哥不说的话,赛纳管家怎么可能知道嘛,就是真知道了,有大哥罩着我,我才不怕他呢!”年轻的男子诞着脸皮说道。
“就是,就是。”“没错!”“他就是一个娘娘腔……”周围的男人们一起恭维着。
“赛纳,哼!他就是一个应声虫,小姐要是说屁是香的,估计他每天都要当香水似的熏一熏呢。”年轻的男子尖细的声音,充满了恶意的调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走廊里众人的声音,渐渐的弱了下去,吵闹的身影消失在了楼梯的方向。
飞坦眯起狭长的双眸,意味深长的看向了走廊尽头的房间……那个石棺,卡特琳娜的宝贝?
厚重的洛可可风格的木门,雕着繁复华丽花纹的金属把手,能够让六七个人同时经过的宽度。这间屋子里面藏了什么秘密?
推开木门,借着走廊的灯光,飞坦警惕的扫视了一周房间的内部。
这是一间非常大的储藏室,地上随处摆放着一些零碎的杂物,但奇怪的是,这么一间大屋子里,却没有什么特别巨大的东西,一眼便能让人看遍四周。而更加不合常理的是,它斑驳发黄的墙壁上居然没有窗户。一些古旧的家具四散的堆在墙角,空气里微微有些长时间不见光而产生的潮湿的味道。
而那个巨大而特别的石棺正放在屋子正中间最显眼的地方。
隐隐有些奇怪的感觉,犹豫了一下,飞坦还是靠近了石棺。
慢慢的贴近,紧绷着神经,飞坦格外小心的注意着周围的一切。
三步,两步,一步,飞坦一步一步的缩小着与石棺的距离。
“—嘭!!!——哗啦哗啦————”
“哐!!———”
石棺的盖板炸裂,身后的木门也在同时被关紧,飞坦及时的向后跃起,躲过了溅起的巨大石块。
陷阱!!迅速掏出雨伞,握在手里,飞坦严阵以待着四周异动的出现。小心的,慢慢的退到门边,嗯?推不开?调动自身的念力,为什么?!!!念力没有了!!!!什么时候,为什么聚集不起来身上的气?
情势急转直下,漆黑的四周越发的显得诡异了。为什么会失念?什么时候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