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她一定是最近踩到狗屎了,不然为什么会事事如此不顺。
因为牢房里禁止PK,所以所以叶词对于流年的攻击一点都没有造成伤害,最多流年就是感觉叶词在他的胸口用力的捶着,力度不大,而且还可以YY一下她是在撒娇,这样的感觉其实也不错。
叶词戳了几十下之后,终于累了,她放下了匕首,靠在牢房的栏杆上,瞪着一脸微笑的流年,大口大口的喘着气,十分不甘心的问道:“流年啊流年,你到底想怎么样?”
流年听到叶词这样的话,难得用十分正经的强调回答:“其实我的目的很简单。”
“什么?折磨死我?”叶词翻着白眼,她觉得自己已经无法跟这个男人用正常的方式聊天了,因为只有跟这个男人呆在一起,她就有一种要被他逼疯的感觉。
“为什么这么想?”流年对于叶词的误解显得有些无奈:“我哪有这么变态,我想的不过是……”他说道这里微微一顿,看向了叶词的目光也软了下来,他想伸出手抚摸一下叶词那银色的头发,可是最后并没有这么做,只是站在距离叶词咫尺之遥的地方,真诚的说:“我想要的,不过是能光明正大的牵着你的手而已。”
这个说法其实有的小文艺。
小文艺这种东西其实有时候跟某些姑娘是绝缘的,就好比叶词。她的骨子里似乎没有那种浪漫细胞的存在,听到流年的话,她皱起了眉头:“光明正大的牵我的手?干嘛!你变态啊!没事牵手搞毛啊?”
这回轮到流年的嘴角抽筋了,他深深的吸了一口气,终于了解到,对于公子幽这种女人,你想用小文艺小清新来做武器,那根本就没有作用,她丫的就是个皮糙肉厚,满脑子打打杀杀的女地主!他望着公子幽,叹了一口气,望了望监牢的顶棚,似乎在下什么决心。
就在叶词认为流年已经放弃了这个话题的时候,她忽然看见流年猛然间低下头来,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一把抓住了自己的手,然后将她一把按在地上!
这动作太快,再加上叶词从头到尾都没有防备,就这样很被动很悲剧的被流年给压倒了!叶词只是微微一顿,然后立刻就发现自己所在的劣势,她顿时拼命的挣扎起来。
刚才我们说了什么?牢房这种地方时给人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地方,不是给人打架斗殴的地方,所以这里不能PK。
所以,对于某人来说,她的悲剧……开始了。
第四卷 第四章不疯魔,不成活
猎人的速度很快。
就算是因为杀人罪而被关进牢房里的猎人速度也很快。牢房这个地方只是会限制玩家PK,并不削弱玩家本身的属性,所以当叶词被流年一把按在地上的时候。她的四肢就立刻弹了起来。
只是,无论如何,她的动作还是比流年漫上了那么一拍。
她要抬起左腿踹流年,她的左腿已经被流年的右腿压住了,她要抬起右腿踹流年,右腿又被流年的左腿压住了。她要用双手推开流年,而双手也被流年死死的按在了地上,而不要脸的时候,流年的身上一定带了什么加力量的装备,在两个等级差不多的猎人角力的同时,叶词只觉得自己根本就没有办法挣扎开流年。
就这样生生的被他压在地上。
其实,流年也没有好到什么地方去,他和叶词的等级相差无几,他们之间的装备也没有太大的区别,他凭着一个加力量的护腕在力道的优势上胜过了叶词,可是,也并没有占什么太大的便宜,就这么将她按压在地上,他便已经花费了太多的力气。所以,两个人一个挣扎,一个反挣扎,同样都被弄得大汗淋漓,气喘吁吁。
“你要知道我的目的?”流年皱着眉毛,他的眼睛凌厉无比,就这么直直的捕捉着叶词的目光,可是叶词现在根本就没有心思听他废话,不停地动个不停,想尽一切办法从他的禁锢之下想把自己的身体挣扎出来。
她越是动,流年的脸就越黑,他的额角缓缓的滴落了一地汗水,就这样滴在了叶词的额头上。不过,叶词的额头上同样满是汗水,根本就没有察觉到,只是不停的叫嚣着:“你这个臭流氓,你给我放开!你快点给我放开!~”
“不要动。”流年的声音缓慢的警告着对方。
不过,现在两个人的思维和神经完全不在一个波段上,流年的警告也显然没有给公子幽造成任何威胁,她还是不停的一边骂一边挣扎着。
流年觉得自己的理智快要死掉了。如果再被这个女人这么折腾下去,他的理智一定就要死掉了。于是,他迅速的将叶词的两只手都抬到了头顶,用左手牢牢的禁锢只后,可以活动的右手,一边就捏住了叶词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我说了,不要动!”
“你快点给我放开!放开了我就不动了!”叶词才不吃流年这一套,虽然现在的流年看起来蛮可怕的,但是,对于叶词来说,就算流年在可怕也比不上现在被他压在身下的尴尬可怕。
流年皱着眉毛。闭上了眼睛,恼怒的低声咒骂几声,然后猛然这开眼睛,瞪着叶词恶狠狠的说:“这是你自找的!”说罢,他滚烫的唇已经朝着叶词的唇压了下去,攻城略地。
叶词本来就因为被流年压住已经满脸潮红,现在再被他这么吻了上来,顿时整张脸都好像要烧起来了。
叶词。
重生之人。
重生之前,不管如何声名狼藉,不管如何人人唾弃,她好歹也活了二十八岁。重生之后,不管她如何奋起努力,不管她如何浮沉寂寞,也过了一年多了。也就是说,叶词这个人,从上一世到这一世,已经活了将近三十年了。
一个思维年仅三十的女人,就算没有身体力行进过些什么,该知道的事情也一件不少的全部都知道,这就是所谓的,没吃过猪肉,难道没见过猪走路吗?
同理而得,当流年将她压倒的那一刻,她其实整个头皮都已经木掉了。她又不是小白花,她又不是纯情少女,这种姿势是什么她当然清清楚楚,而且在自己跟恶霸你就不能动弹的时候,流年的压迫代表着什么她怎么会不知道!
可是,叶词到底没有经历过这种状况。
而且,这种情况下根本就没有给她理智和冷静的时间,她唯一能做的就是按照自己的潜意识里的一切作出所有的反应。
虽然,叶词从来都不认为女人比男人差,也不认为男人做的到的事情女人就做不到。可是,在这个情况下,她不得不承认,有些事是她再强悍也做不了主动那一方的,虽然这只是游戏,可是,现在的流年居然让她有一种无法抽离的无望。
他的身体是那么滚烫,他的唇是那么火热,他是那么强而有力的进攻,让叶词招架不住,连连后退。
这个吻跟紫藤花园的吻不一样,他带着惩罚,带着野蛮,带着属于男人的凶悍和霸道,更带着属于流年的气息朝着她压迫,朝着她逼近,让他无处可逃。她拼死抵抗,可是溃不成军。
浑身上下的力气似乎都耗尽了,叶词不再挣扎,只是停下来,大口大口的喘息着。
流年似乎也感觉出来叶词不再挣扎,于是他不再用力禁豠锢着叶词,只是收住了吻她的力道,变得温柔而又缠绵起来,让他唇细细密密的落在叶词的唇上,让他的舌柔柔软软的与她的舌纠缠。
不可否认,这样的吻是魅惑的,这样的吻像是致命的春药。不管叶词刚才在想什么,以后会想什么,这一刻,她承认她被诱惑了。在流年的主动之下,她似乎有了一些不甘心。她从来不甘心屈居流年之下的,任何事情都是如此如此。于是,她开始试着,伸出了自己的舌头,轻轻的轻轻的碰触了流年一下。
而这一下,让流年愣了愣,他顿住了,没有继续动作,他就这样停住,以为刚才的触觉是自己感觉错误才出现的。而叶词却因为他的停顿似乎得到了什么鼓励一般,更主动的朝着他探去了。
流年微微的抬起了头,离开叶词,低头看着她,只见她苍白的脸色上现在布满了潮红,额角渗出细细的汗珠,那双凌厉的眸子已经被长长的睫毛盖住了,虚掩的缝隙中流出了醉人的光。她的唇角微微翘着,鲜花般的唇瓣因为自己刚才的粗暴而微微有些肿。而此时此刻,她似乎有些不甘心流年的抽身,微微皱起了眉,睁开了眼睛,望着流年的目光绵软而妖娆。
流年的唇边露出了一丝浅浅的折服的笑意,更加温柔的贴近她,与她极尽缠绵。
不知道多了多久,抽开了唇,伸出手,轻轻的撩开了叶词的长发,望着她银色的发丝与自己银色的发丝纠缠在一起,分不出彼此。他的唇角溢出一丝若有若无的叹息,低低的道:“我想这样,很久了。”
“想什么?”叶词眯着眼睛,目光迷离,她的声音没有了往日冰冷的触觉,反而多出了几丝沙哑,掺杂在她的声音里,好像喝醉了一般的妖娆。
“你问我,我到底想做什么?”流年轻笑,“我其实只是想……”他微微一顿,旋即唇又附上了她的唇。仿佛她的唇涂满了世间最甜蜜的蜂蜜一般,让他如此的着迷于沉沦,在最后一刻,他撩人的声音从两人唇边缝隙流泻了出来:“想你做我的女人。”
叶词的脑子是乱的,理智是乱的,思绪还是乱的。
她只是觉得现在整个人似乎都沉浸在了一种暖洋洋的光芒之中,从四肢百骸到三万六千个毛孔就没有一个是不舒坦的,就没有一个是不惬意的。这种感觉真是奇怪,她似乎从来没有经历过。
她经历两世,想来就是看遍了爱情动作片,更是尝尽了酸甜苦辣,可是,这种感觉却是如此陌生。不过,这种感觉并不会因为陌生就让叶词厌恶,甚至还让她有一种深深沉溺在其中不愿意苏醒过来的冲动。
也许以后回想起这一刻会觉得自己疯了吧。不过,谁还管得了那么多?
不疯魔,不成活。
正当两人的唇舌极尽缠绵之时,忽然有个尖利的声音响了起来:“牢房里不许打架!牢房里要维持和平!”
这声音当真是煞风景的很呢。生生的让两个人从那种缠绵中抽出身来,六年回过头去看,之间一个狱卒一样的NPC正恶恶的瞪着两个人,一副兴师问罪的样子。他微微的有点囧,一时间居然也不知道怎么应付这种状况,只能说:“我们没有在打架……”
“居然还不老实的狡辩!都扭打在地上了,居然还不是在打架!如果不是在打架,你倒是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哪个狱卒对于流年的申辩显得很生气,呼哧呼哧的喘着粗气。
“我们在……”流年没有说话,直觉找自己的腰间被人狠狠的拧了一把,疼得他直皱眉,连连回头去看,只见叶词已经坐了起来,低着头,满脸的红潮,虽然看不见表情却也知道是害羞了。他忍不住低低的笑了起来,只得对着呐狱卒说:“我们错了,我们会和平共处,再也不打架了。”
那狱卒见流年承认错误,另一个人“低头认错”也就心满意足,哼着鼻子又警告了两人一顿,便得意洋洋的离开了。
只剩下两个人静静的坐在地上,相对默默无语。
第四卷 第五章协议
气氛真是奇怪。
按道理说,在这样的情况之后,两个人的关系总归会有些改变的。
可是,如果对方是公子幽的话,流年可不敢按照道理这么推断。因为,公子幽根本就是个从来不按道理出牌的人,虽然刚才还躺在自己的身下与自己唇舌缠绵,只是那么一瞬间,在看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