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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展尘将手机递给她,道:“怎么了,吓到了?”
于清若摇头,将手机随手放到茶几上,接过他手中的毛巾接手他的工作。
冷展尘满足的坐在沙发上享受她的服务,问道:“你不是要打电话吗?”
“明天再说吧,今天有点晚了。”
她将下巴靠在他的头上,道:“展尘,这几年我特别的想你,我真害怕我以后还会这么的想你。”
他将她拉过来坐在他的腿上,问道:“怎么了?”
她闷闷的:“没有。”
他抬起她的脸,直望向她的眼底:“有人找你麻烦了吗?”
她拿掉他的手,顺势靠近他的怀里:“那你得好好想想看你身边是不是还有别的女人!”她刚回来就让她一天之内得罪了两个女人。
他想起来,似乎是那天晚上和贺语乔碰面之后,她的心情就不大好,经常心事重重的样子,看来她还是介意吧。
他问:“是因为贺语乔吗?”
她半认真半撒娇道:“我很有压力的,你以后不能让我这么*心。”
“好。”
“不能找太优秀的女人来刺激我。”
“好。”
得到保证后她舒服的窝在他的怀里。
过了一会儿,冷展尘道:“你什么时候要嫁给我,我们结婚之后,一定会有个很温暖很温暖的家。”
她从他的怀里爬起来,到床上去,道:“我不嫁,夫妻会吵架,情人不会。”
他也走过去,躺在她旁边,把她圈在臂弯里,问她:“我们以前不吵架吗?”
她陷入了回忆,半天才说道:“我们以前从不吵架,而是冷战。”
她不是个会大吵大闹的女人,即使再难过也不会再在他面前竭斯底里的。知道他不是不肯给而是给不了,知道他也有许多的无奈和不容易。
一遍遍的告诉自己只要听他说,只要看着他就可以了,可是终究骗不了自己,她不能对那些文字对那些照片视而不见。所有的一切都在时刻提醒着她,她和她之间有那么多的不可逾越。
于是心里越来越慌,睁开眼就害怕是最后一天。最后只能闭了嘴,担心话一出口就是要求,就要保证。
他也不是个会说甜言蜜语的人,愈合不了她的伤口就不能够再去揭开,不能够去做那些无力苍白的解释。
互相都小心翼翼的,自欺欺人的不去捅开那层纸。
这种无声的沉默比声嘶竭里的争吵更让人来得心痛。她终究是负荷不了,也不想让他承受更多的辛酸只能静静的走开。
后来才知道,原来怎么做都是错,都是分离的结局。只是这些年忘不了,也不想忘。即使那些记忆中参杂着伤痛,但毕竟是他和她的回忆,这是她唯一还能真实的握在手里的东西,怎么舍得忘掉。
现在她不敢去想以后的结果,只要可以留在他身边一天,她就要珍惜这一天。
他说:“以后,我们再也不冷战了倦了,累了,可以对我说,我也需要你在我身边。”
“嗯……”她不会再和他冷战,时间那么宝贵,她怎么舍得浪费。
“我明天要到内地的分公司去巡视,可能会到云南,有什么要带的吗?”
“去多久?”于清若抬头问。
“大概一个星期左右。”他犹豫了一下问:“要不然一起去吧。”这种时候他真的不想独自走开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即使他已经做好了决定,可是还有那么多不可预测的事情,不是单纯的她可以应付得来的,他不想让她嗅到一丝难堪的气息。
她笑笑:“到时你肯定很忙,我去了也不想一个人呆在酒店,可我也不想应酬那些场合,还是在这里等你吧。”
“也好,如果有什么事解决不了就给我打电话,找张秘书也行,不要自己苦撑着。”
“我知道,才去一个星期而已,不要说得风云变色的。”
“担心你。”
“我不会有事的,你这次到云南会经过大理吗?”
“看行程安排,你想家了?”
“其实也不是太想,亲人都不在了,也没什么可思念的,只是奶奶的坟在那里,她只有我这一个亲人在世,我却连逢年过节的时候都不能去看看她,总觉得对不起她。”
“在什么地方,你去不了,我代你到奶奶的坟前上一注香,告诉她,你很好,以免她挂心。”
回来后她一直不肯说她当年离开香港后去了哪里,但看来这几年她并没有回到家乡,怪不得他每年到大理,却次次落空,根本找不到她的下落。
以为她离了香港也只有家乡可以停留,却没想到她一直在外漂泊,这几年她到底是怎样渡过的,吃了多少苦!
她不肯讲,他也不问,既然那些年她过得艰难而痛苦,他又何必让她再回忆一遍。
“不用了,我怕你行程安排不过来。”
“我想去,当初我把她唯一的孙女带走的时候没有告诉她一声,
现在去给她老人家上柱香有什么可麻烦的。”
她点头:“好,那我明天把地址给你,你帮我去看看奶奶,让奶奶也看看你。
正文 第十章
人说温润如玉,初次见她,冷展尘觉得这个词用在于清若的身上再适合不过。
那么温婉柔顺的一个女子,尤其是在云南大理这样一个古香古色的小城,诗情画意得让人陶醉。
那时他刚从国外回来两年,在公司刚刚起步,没有人能知道那种艰难。在种种的刁难和排斥中摸索。
他虽然身为冷青海的孙子,但是,冷青海不止他一个孙子,他甚至是最没地位的一个,势单力薄,一个人要应付冷家里里外外那么多的是非。
那段时间,冷青海几乎没有给过他任何的一丝特权,他甚至比毫无背景的一个普通员工的境地更加的糟糕。
那段时间里他几乎把全部的身心都投入到公司以求得一席的立足之地,不敢休一天的假,不敢走错任何一步。
在公司勤勤恳恳了两年,从策划部助理一步步爬到了市场部的经理。虽然打开了一片局面,但终究觉得疲惫不堪,那样的强压*心俱疲。要应付那么多的人,那么多的场合,讲那么多言不由衷的话,除了累还是累。
好不容易向公司要了一个星期的假。可是在国外呆久了,根本想不出有哪些地方可去。
最后倒是身边的秘书建议他去云南。
彩云之南,山美水美,与世无争。
秘书是云南分公司调过来的,每每谈起家乡,总是一副痴样。
冷展尘被说动了,买了张机票到了云南。
计划中在昆明转机去丽江,却不知怎么的鬼使神差的到了大理。
所以,冷展尘一直相信他和于清若之间有着剪不断的缘分,那么多的城市,那么多的人,他来了,遇到了她,爱*。
大理是个很有传奇色彩的此方,浪漫而单纯,
但是冷展尘当时并不曾想过会在这样的一个古都中拥有一段美丽的邂逅。
在遇上于清若之前他的感情世界不算丰富,在国外求学时无心经营什么感情,*冷氏后更没有这样的精力。
风花雪月对于他这样的一个人来说终究是累赘,也因此对自己的爱情从未存过什么样的设想。
毕竟豪门之中有太多的身不由己,在他还未能完全的把握住自己的命运之前他不想酝酿任何的悲剧,他父母的爱情和人生就是一个鲜明的教训。
寒门女子与富家子弟的恋情少有什么圆满的结局,王子把灰姑娘带回了王宫,并不代表着王宫里的人就会接受他们。相反的王子很有可能会因此而失去继承权。*冷家后,母亲过得有多艰难他全都记在心上。
但是,于清若对他而言是个不可抗拒的意外。
他彷徨过,犹豫过,最终还是不可自拔的失去理智。
那样美好的存在,被他遇上了,就再也放不下了。不是没想过会毁了她原本宁静而单纯的生活,一再的告诉自己不要去招惹她,心里清楚明白的知道自己不是她的良人,可是事情的发展还是不可预料,他顺着自己的心,做了个最不理智的决定。
只是,如果时光再重走一遍,他相信他依然是这个选择,他不可能在感受过她的美好后还能眼睁睁的看着她消失在自己的生活中。
冷展尘和于清若的相遇始于大理的玉器。
大理的玉器颇负盛名,想着母亲向来喜爱玉镯,冷展尘顺便拐进了古城的一家玉器店。
玻璃围成的柜子,陈列着不同产地的镯子,柜子上方的灯光打下来,越发显得温润了。
他进去半天见没有人在,朝里喊了一声:“老板!”
结果从玻璃柜边探出一颗头来,一双清澈得透明的眼正对上他,吓了他一跳。她原本是蹲在地下整理东西的,柜子太高了,遮住了她,也遮住了他的视线。
冷展尘心一颤,眼睛半天没从她那张脸移开。
她似乎也被他的反应吓到了,一会儿才想起来问他:“请问要什么?”
声音柔柔的,二十来岁的小女孩笑起来甜甜的,带着股纯净的羞涩。
她像股山泉,在细细的石缝间流淌,洗涤一切的浮华,让久居污浊之地的他初次闻到了那种干净无华的气息。
冷展尘道:“我看看玉镯。”
她微笑着让他稍等,然后朝店后方的隔间叫道:“老板娘!”
一个中年妇女从里面出来,听说他要看玉镯,忙从柜子里拿出镯子来放在铺在玻璃上的白色绒毯间。
冷展尘拿在手上看了看也分不出好坏,这种细致的鉴赏工作不是他所擅长的。
老板娘也看出对方不是行家,开始发挥舌灿莲花的本领:“这是缅甸老玉,上乘质量,都是经过鉴定的,纯正的*货。”边说边拿起旁边小小的玉柱子敲击着镯子给他听声音。
冷展尘依旧把镯子拿在手上,就着柜子上方的灯光左翻右看,也没瞧出什么门道来,干脆放弃这个高难度的工作,准备掏钱:“多少钱?”
老板娘道:“五千块钱一只。”冷展尘本来就不懂这一行,也不想再这小东西上费神,刚想掏钱,只见那女孩站在一旁向他递眼色
他反应不过来,只觉得莫名其妙。拿着钱包的手停在那里,直看向她的眼睛,努力的想领会她的意思,她的脸一下子涨红了,从耳根到脖颈上都泛着一层粉红,他只觉得好笑,这个可爱的孩子!
刚好老板娘转过身去,她拉了拉他的衣角,用手指飞快的在玻璃柜上写了个100。
冷展尘马上反应过来,估计这个镯子最多值一百来块的东西,这个看起来慈祥无害的老板娘把他当猪宰了,果然是再干净的地方,商人都难脱去本性!
他并不在乎那几千块钱,但是这种肥猪的待遇他还是不想要的。
更何况,他更不忍心佛了这个女孩的一片好意。
后来的一天,他问她:“当时为什么要提醒我”难道自己当时的美色就已经迷惑住了她!
她偏着头,想了想说:“当时你穿成那样,以为你很穷,要是知道你是有钱人,我就不会提醒你了!”
冷展尘听了她的回答,明显的被呛到了,自己当时确实只是套了件灰白的衬衫和牛仔裤。但是,这孩子的脑